55章 触碰
时间进入八月份，“下海”一词成为社会热点。那些有抱负，不甘心平庸的勇士们纷纷停职，或辞职投身到商海大潮之中开始扑腾。
琉璃厂商铺还没完全好，已经有人过来预定铺子了。
许明有找许小凡商量，许小凡建议自家铺子留着，大伯，姑姑们的铺子他们要是愿意租，就按市面价格出租。对于想买商铺的人，告诉他们只租不卖，租约两年一续，租金随行就市。
许明有疑惑问道：“现在铺子好租，咱们留着不租干什么？”
许小凡说道：“留着当然是咱自己开铺子啊，老宅堆着大批瓶瓶罐罐怎么处理，开铺子摆上卖，那些东西虽不是什么值钱玩意，但也是有年份东西，扔了可惜”。
许明有苦笑道：“合着那些破烂你不让扔，是早有打算啊！不过那可都是仨瓜俩枣就收来的，不值钱，能卖出去吗？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
“人傻钱多的时代即将来临，这点我可以肯定。有些人钱多了，就想装高雅，买些古玩摆家里装饰，显得自己有品味。古玩市场未来二十年将大有可为，听我的没错”许小凡摇头晃脑说道。
许明有这几年对儿子说的话，深信不疑。不管是自己家，或是哥哥姐姐妹妹们，按照儿子的说的做后，现今虽说不上大富大贵，但也比一般人过得好，都成为了先富起来的人。
既然自己这脑瓜子想不明白儿子脑回路，许明有索性就不再费心思考了，他想想说道：“开铺子需要人，你是咋考虑的？”。
“继母啊，我早考虑好了，上次我问过她了，她那单位已是半死不活了，上班熬日子才发个固定工资，还不如让她停薪留职，下海折腾一番。再说……你现今在单位里不也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吗。闲时间去照看照看，也好打发时间不是”。许小凡洋洋得意冲老爸说道。
许明有想想觉得可行，就和儿子商量光卖瓶瓶罐罐太单调，就打算再整点笔墨纸砚，文房四宝一起出售。
和老爸说定商铺事宜，许小凡就准备彻底放手不再过问，只把出售物品给许明有大概说了个参考价格。
许明有听儿子说的价格，犹豫着问道：“标价那么高……能有人要吗？万一人家后悔怎么办？”
许小凡前世可是跟富豪大哥倒腾古董文玩的，这里面门道他还是知道的，就说道“甭担心，这行讲究买断离手，出门概不退货，打眼自个儿认倒霉。别怕价高不好卖，有所谓：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说得就是古董文玩行业”。
许明有摇摇头，觉得儿子骨子里有奸商潜质，这点和自家商人家庭出身好像有些关联……
临走，又回头冲许小凡说道：“对了，你说再买套院子的事情，现在没合适的，独立产权院子不好遇。”
许小凡表示现在不急，有机会再说，但院子一定要寻摸一套。
许明有看看儿子，心里虽有疑惑，但还是忍住没吭声，叹口气走了。
到了八月中旬，西影厂厂长吴天亮，带着一个瘦弱木讷如老农般的青年男子到了杂志社。
许小凡热情接待了两个人，闲话片刻，话题开始讲到改编《红高粱》事情。
吴厂长夸奖道：“无言”同志的作品写的好，有深度，有意义。我们研究决定，准备筹拍你这部作品，不知无言同志对编剧方面有什么具体要求？”。
许小凡说道：“编剧……我想尽量保持我作品中心思想，莫要像有些电影，把原著作品改的一塌糊涂，违背了作者初衷本意。我其实空闲时间也写了篇电影剧本，吴厂长可以看看”。
说完，从抽屉里拿出来一摞稿纸，递给吴天亮。
吴天亮有些惊讶，毕竟文学作品和电影剧本差异还是有的，这个年青小同志看来很不客气，自己写了个剧本。
未来的张大导演心里也诧异，但他此刻还是小白一枚，这次鼓动吴厂长筹拍电影，他可是下了番苦功夫的，对小说反复观看，心里已经有了电影画面，觉得按他想法拍出来，绝对会是部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好电影。
吴天亮边看剧本，边在脑子里闪现剧本画面，看完后他不得不承认，剧本写的很好，简练而顺畅，舍弃了原著中很多细枝末节，故事连贯有叙，画面感十足。
他抬起头说道：“写的不错，但这片子是他要拍的，让他看看再说”说完，把剧本递给张导演看。
未来的大导演看的很仔细，但他没觉得剧本写的有多好，只觉得还行。
他心里的想法和许小凡写的剧本有很大差别。许小凡的剧本中规中矩，偏重于故事性，至于他心心念的艺术性，剧本没表达完全。
看完后，他和吴天亮对视一眼，点点头，吴天亮知道他还想自己搞剧本。就笑着说道：“剧本我们先拿回去，和剧本编辑部门研究一下再决定，下来咱们谈谈费用问题”
“按照现在行情，每部小说大概是五百块钱左右改编费用，当然了，无言同志的小说我们不能按一般行情算，费用给……八百怎么样？”
许小凡听了无动于衷，手里圆珠笔在纸上画了几道，装作计算样子，完了才说道：“这个价格还没我稿费多”
吴天亮心里一紧，说道：“嘿嘿，我们厂资金紧张，为了拍这部小说，我把厂房都抵押给银行了，望无言同志莫要有别的想法，实在是……紧张啊！”
许小凡摆摆手，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提版权费用了，但……我有个要求”
吴天亮：“您请说”。他一听可以免费，心里对许小凡好印象直接满格。
许小凡笑笑道：“剧本如果有修改，必须经过我同意，算共同编剧，如果最后用我的剧本，字幕上要注明：剧本提供《时代文学》杂志社，编剧是我，就这些。”
吴天亮一听，表示没问题，这要求其实很正常。
中午，许小凡叫上叶景，去丰泽园请吴天亮两人吃了顿饭，事情算圆满成功，只等他们回去商定剧本后开拍了。
哼着小曲回到办公室，叶景吐槽他道：“小说给人免费用，吃饭钱还是咱们付的，你这是高兴个什么劲”
许小凡“嘿嘿”一笑道：“哥们我即将要扬名全球了，心里当然舒坦了”。
叶景过来摸摸他额头说：“不烧啊，怎么尽说胡话呢。”
许小凡一把打开叶景的手说道：“胡话，等着看吧！到时你就知道了。”
酒店装饰已经全面铺开，按照黄晓曼想法，客房全部用珍贵木材做墙裙，留白处请画院画家全部画上古代山水人物画。
最重要的四进正房，按照朱家溍先生指导，布置成了皇帝寝宫模样，细微处和朱先生拍的照片基本没什么差别。
网球场也在做最后整修，锅炉安装区政府也已批准同意，稍后就能提货安装。一切进展都让许小凡非常满意。
当然花费也是惊人的，不算客房家具，大概预算就达到八十万元。
许小凡夜里有时睡不着在想，如果酒店开业后没客源，生意赔了，那他可就变成负翁了。虽不至于破产，但也会一夜回到解放前。
这个月余下时间他没什么事儿，就开始泡在酒店和黄晓曼一起盯着装修。
这天中午，和黄晓曼一起吃完午饭，他叫上黄晓曼回到家里午休。
进门时他发现黄晓曼背部有污渍粘在衣服上，就很随意给她把灰尘拍了下来。
黄晓曼不知他为何拍自己背部，身子一顿，脚步停下来扭头看他。
许小凡其实是无意之举，但黄晓曼一停身体，他来不及收脚步，胸膛撞上了黄晓曼后背，右手摆动着触碰到了黄晓曼挺翘的臀部上。
“啊……你……”黄晓曼脸色顿时升起一片晕红，嘴里不自觉发出声音来。
许小凡尴尬地说道“姐……你后背有灰尘，我……我给你拍下来了，不是故意的”。
见他这样说，黄晓曼也不好说什么，红着脸低头让许小凡先走。
刚刚许小凡右手触碰到她的臀部，让黄晓曼心里一激灵，一抹莫名心悸感觉涌上心头。
看着许小凡在前面迈着两双大长腿，她眼光不经意瞄了他臀部一眼。其实不光男人喜欢偷看女人，女人也一样喜欢看顺眼男士。
何况黄晓曼还结过婚，她心底深处自有喜欢看的部位。有过夫妻生活后，她的思想不再像以前那样封闭自己，有些事就是一层窗户纸，一“捅”就破。
许小凡招呼黄晓曼随意坐，他泡了壶茶，给黄晓曼倒了一杯，递给她时，发现她的脸色红的厉害。
他心里明白，可能是刚刚无意识触碰到她臀部所致。
于是他看着黄晓曼说道：“姐，刚刚我不是有意的……你别再……想了，我真不是有意的”。
黄晓曼红着脸，端着水杯装作喝水样子，没回答他。
一时他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了，尴尬地坐到黄晓曼对面椅子上，也端起水杯喝水。
气氛凝固，两人都心不在焉想心事。
最后还是黄晓曼放下水杯说道：“你……你现在谈朋友了吗？翻过年你就二十四了，该谈个女朋友了”她知道这个年纪男孩正是对异性好奇之时，不管许小凡是不是无意触碰自己，也该劝劝他找个女朋友了。
琉璃厂商铺还没完全好，已经有人过来预定铺子了。
许明有找许小凡商量，许小凡建议自家铺子留着，大伯，姑姑们的铺子他们要是愿意租，就按市面价格出租。对于想买商铺的人，告诉他们只租不卖，租约两年一续，租金随行就市。
许明有疑惑问道：“现在铺子好租，咱们留着不租干什么？”
许小凡说道：“留着当然是咱自己开铺子啊，老宅堆着大批瓶瓶罐罐怎么处理，开铺子摆上卖，那些东西虽不是什么值钱玩意，但也是有年份东西，扔了可惜”。
许明有苦笑道：“合着那些破烂你不让扔，是早有打算啊！不过那可都是仨瓜俩枣就收来的，不值钱，能卖出去吗？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
“人傻钱多的时代即将来临，这点我可以肯定。有些人钱多了，就想装高雅，买些古玩摆家里装饰，显得自己有品味。古玩市场未来二十年将大有可为，听我的没错”许小凡摇头晃脑说道。
许明有这几年对儿子说的话，深信不疑。不管是自己家，或是哥哥姐姐妹妹们，按照儿子的说的做后，现今虽说不上大富大贵，但也比一般人过得好，都成为了先富起来的人。
既然自己这脑瓜子想不明白儿子脑回路，许明有索性就不再费心思考了，他想想说道：“开铺子需要人，你是咋考虑的？”。
“继母啊，我早考虑好了，上次我问过她了，她那单位已是半死不活了，上班熬日子才发个固定工资，还不如让她停薪留职，下海折腾一番。再说……你现今在单位里不也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吗。闲时间去照看照看，也好打发时间不是”。许小凡洋洋得意冲老爸说道。
许明有想想觉得可行，就和儿子商量光卖瓶瓶罐罐太单调，就打算再整点笔墨纸砚，文房四宝一起出售。
和老爸说定商铺事宜，许小凡就准备彻底放手不再过问，只把出售物品给许明有大概说了个参考价格。
许明有听儿子说的价格，犹豫着问道：“标价那么高……能有人要吗？万一人家后悔怎么办？”
许小凡前世可是跟富豪大哥倒腾古董文玩的，这里面门道他还是知道的，就说道“甭担心，这行讲究买断离手，出门概不退货，打眼自个儿认倒霉。别怕价高不好卖，有所谓：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说得就是古董文玩行业”。
许明有摇摇头，觉得儿子骨子里有奸商潜质，这点和自家商人家庭出身好像有些关联……
临走，又回头冲许小凡说道：“对了，你说再买套院子的事情，现在没合适的，独立产权院子不好遇。”
许小凡表示现在不急，有机会再说，但院子一定要寻摸一套。
许明有看看儿子，心里虽有疑惑，但还是忍住没吭声，叹口气走了。
到了八月中旬，西影厂厂长吴天亮，带着一个瘦弱木讷如老农般的青年男子到了杂志社。
许小凡热情接待了两个人，闲话片刻，话题开始讲到改编《红高粱》事情。
吴厂长夸奖道：“无言”同志的作品写的好，有深度，有意义。我们研究决定，准备筹拍你这部作品，不知无言同志对编剧方面有什么具体要求？”。
许小凡说道：“编剧……我想尽量保持我作品中心思想，莫要像有些电影，把原著作品改的一塌糊涂，违背了作者初衷本意。我其实空闲时间也写了篇电影剧本，吴厂长可以看看”。
说完，从抽屉里拿出来一摞稿纸，递给吴天亮。
吴天亮有些惊讶，毕竟文学作品和电影剧本差异还是有的，这个年青小同志看来很不客气，自己写了个剧本。
未来的张大导演心里也诧异，但他此刻还是小白一枚，这次鼓动吴厂长筹拍电影，他可是下了番苦功夫的，对小说反复观看，心里已经有了电影画面，觉得按他想法拍出来，绝对会是部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好电影。
吴天亮边看剧本，边在脑子里闪现剧本画面，看完后他不得不承认，剧本写的很好，简练而顺畅，舍弃了原著中很多细枝末节，故事连贯有叙，画面感十足。
他抬起头说道：“写的不错，但这片子是他要拍的，让他看看再说”说完，把剧本递给张导演看。
未来的大导演看的很仔细，但他没觉得剧本写的有多好，只觉得还行。
他心里的想法和许小凡写的剧本有很大差别。许小凡的剧本中规中矩，偏重于故事性，至于他心心念的艺术性，剧本没表达完全。
看完后，他和吴天亮对视一眼，点点头，吴天亮知道他还想自己搞剧本。就笑着说道：“剧本我们先拿回去，和剧本编辑部门研究一下再决定，下来咱们谈谈费用问题”
“按照现在行情，每部小说大概是五百块钱左右改编费用，当然了，无言同志的小说我们不能按一般行情算，费用给……八百怎么样？”
许小凡听了无动于衷，手里圆珠笔在纸上画了几道，装作计算样子，完了才说道：“这个价格还没我稿费多”
吴天亮心里一紧，说道：“嘿嘿，我们厂资金紧张，为了拍这部小说，我把厂房都抵押给银行了，望无言同志莫要有别的想法，实在是……紧张啊！”
许小凡摆摆手，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提版权费用了，但……我有个要求”
吴天亮：“您请说”。他一听可以免费，心里对许小凡好印象直接满格。
许小凡笑笑道：“剧本如果有修改，必须经过我同意，算共同编剧，如果最后用我的剧本，字幕上要注明：剧本提供《时代文学》杂志社，编剧是我，就这些。”
吴天亮一听，表示没问题，这要求其实很正常。
中午，许小凡叫上叶景，去丰泽园请吴天亮两人吃了顿饭，事情算圆满成功，只等他们回去商定剧本后开拍了。
哼着小曲回到办公室，叶景吐槽他道：“小说给人免费用，吃饭钱还是咱们付的，你这是高兴个什么劲”
许小凡“嘿嘿”一笑道：“哥们我即将要扬名全球了，心里当然舒坦了”。
叶景过来摸摸他额头说：“不烧啊，怎么尽说胡话呢。”
许小凡一把打开叶景的手说道：“胡话，等着看吧！到时你就知道了。”
酒店装饰已经全面铺开，按照黄晓曼想法，客房全部用珍贵木材做墙裙，留白处请画院画家全部画上古代山水人物画。
最重要的四进正房，按照朱家溍先生指导，布置成了皇帝寝宫模样，细微处和朱先生拍的照片基本没什么差别。
网球场也在做最后整修，锅炉安装区政府也已批准同意，稍后就能提货安装。一切进展都让许小凡非常满意。
当然花费也是惊人的，不算客房家具，大概预算就达到八十万元。
许小凡夜里有时睡不着在想，如果酒店开业后没客源，生意赔了，那他可就变成负翁了。虽不至于破产，但也会一夜回到解放前。
这个月余下时间他没什么事儿，就开始泡在酒店和黄晓曼一起盯着装修。
这天中午，和黄晓曼一起吃完午饭，他叫上黄晓曼回到家里午休。
进门时他发现黄晓曼背部有污渍粘在衣服上，就很随意给她把灰尘拍了下来。
黄晓曼不知他为何拍自己背部，身子一顿，脚步停下来扭头看他。
许小凡其实是无意之举，但黄晓曼一停身体，他来不及收脚步，胸膛撞上了黄晓曼后背，右手摆动着触碰到了黄晓曼挺翘的臀部上。
“啊……你……”黄晓曼脸色顿时升起一片晕红，嘴里不自觉发出声音来。
许小凡尴尬地说道“姐……你后背有灰尘，我……我给你拍下来了，不是故意的”。
见他这样说，黄晓曼也不好说什么，红着脸低头让许小凡先走。
刚刚许小凡右手触碰到她的臀部，让黄晓曼心里一激灵，一抹莫名心悸感觉涌上心头。
看着许小凡在前面迈着两双大长腿，她眼光不经意瞄了他臀部一眼。其实不光男人喜欢偷看女人，女人也一样喜欢看顺眼男士。
何况黄晓曼还结过婚，她心底深处自有喜欢看的部位。有过夫妻生活后，她的思想不再像以前那样封闭自己，有些事就是一层窗户纸，一“捅”就破。
许小凡招呼黄晓曼随意坐，他泡了壶茶，给黄晓曼倒了一杯，递给她时，发现她的脸色红的厉害。
他心里明白，可能是刚刚无意识触碰到她臀部所致。
于是他看着黄晓曼说道：“姐，刚刚我不是有意的……你别再……想了，我真不是有意的”。
黄晓曼红着脸，端着水杯装作喝水样子，没回答他。
一时他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了，尴尬地坐到黄晓曼对面椅子上，也端起水杯喝水。
气氛凝固，两人都心不在焉想心事。
最后还是黄晓曼放下水杯说道：“你……你现在谈朋友了吗？翻过年你就二十四了，该谈个女朋友了”她知道这个年纪男孩正是对异性好奇之时，不管许小凡是不是无意触碰自己，也该劝劝他找个女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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