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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三大门派

    陈玉楼头皮都乍开来了,心中叫起苦来:“妈的妈我的姥姥啊,这是白老太太显灵了,她绝对绝对不是人,鬼知道它是个什么怪物,在这深山老林里碰上她,怕是我命休矣。”

    他虽然心里明白大事不好,应该掉头跑路,但也不知那瘦老太婆的眼睛是怎么回事,被那恶毒的目光一看,便会立时全身发麻,从内而外的开始打哆唆,陈玉楼被那她看得两腿一软倒在地上,全身就只剩下一对眼珠子还能动,只见白老太太嚼着猫肚肠,嘴角挂着几缕血丝,歪着脑袋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陈瞎子,忽然发出一阵阴沉沉的怪笑,驱动白驴向他走来。

    陈玉楼被那乱坟中的白老太太看了一眼,顿觉神魂飞荡,毛发森竖,全身生起一片寒栗子来,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他心中虽然明白,但手足皆已不听使唤,周身上下除了眼睛和喉咙之外,根本动弹不得分毫。

    陈玉楼暗道:“不妙,听说五代年间多有那些奇踪异迹的剑仙,各自怀有异术,千里万里之间倏忽来去,也有那骑黑驴白驴的,可日行千里,平时也不见那驴踪影,需要骑乘的时候剪纸为驴,吹一口气,就是驴了,这白老太太骑着的白毛驴雪白无暇,没有一根杂毛,看来不象是人间的凡品,八成就是其辈中人,接下来就要飞剑取我陈某人的项上首级了。”

    “哼。”这一声蕴涵着杀气,老兔子本来想要逃,可是直接被张起辰的杀气镇住了,直接在半空中僵住。

    陈玉楼本来都准备都等死了,没想到直接险些被这一声带有杀气的冷哼声震的心神失守。

    就在兔子负了老狸在半空中僵住时,鹧鸪哨在它头顶蹿过之际,鹧鸪哨忽地断喝一声,一个筋斗翻身而起,轻捷不让飞鸟,使个倒踢紫金冠踢到半空,这一脚恰似流星赶月,抡出去结结实实地迎头踢个正着。老狸和兔子顿时被蹋得直飞出去,倒撞在半截残碑上,发出骨筋碎裂的闷响。

    老狸子被连踢带撞,当即骨断筋折,软塌塌地掉在草里一动不动了。它所骑的那只兔子后腿被撞断了一只,口吐鲜血,拖着伤腿,飞也似的逃进草里,很抉就不见了踪影。

    残碑上还有只小狸子,也就是掏老猫肠子的那只,不等其余两个苗人过去捉它,就一头栽下石碑,瞪着双眼吐出苦胆而亡。这家伙胆子太小,竟是被老狸惨死的一幕情形活活吓死了。

    陈玉楼回过神来,目瞪口呆,见那道人一脚踢死老狸,岂是“凌厉”二字可以形容得来。陈玉楼是个识货的行家,他知道那一脚根本不是什么武术中的倒踢紫金冠,分明就是搬山道人踢僵尸的魁星踢斗,怎的这伙苗人竟会搬山道人的绝技?莫非……

    还没等陈玉楼明白过来,就听那一脚踢死老狸的道人走到近前来,用绿林中的隐语道,“摘星需请魁星手,搬山不搬常胜山:烧的是龙凤如意香,饮的是五湖四海水。”

    陈玉楼听得真切.“常胜山”便是卸岭群盗的隐语代称,既然说出“魁星”和“搬山不搬常胜山”之语,就已知对方是搬山道人的首领。

    陈玉楼脸上一红,自己在他们面前出丑卖乖。但江湖上“礼”字当先,他身为常胜山的舵把子,自是不能失了身份,便也按绿林规矩,报切口道:“常胜山上有高楼,四方英雄到此来;龙凤如意结故交,五湖四海水滔滔。”

    鹧鸪哨抱拳道:“原来是卸岭陈总把头,在下搬山鹧鸪哨。”

    陈玉楼整理一下衣服,也抱拳道:“原来是搬山魁首,那记倒踢紫金冠踢,也就鹧鸪哨兄弟能使出来吧!”

    鹧鸪哨摇了摇头道:“雕虫小技而已,和那位一比更是不值一提。”

    我这时候在黑暗中走到摔死的老狸子面前,用修长的双指在狸子身上探了两下不由得摇了摇,就算成精的老狸子也是没有内丹吗?

    鹧鸪哨:“小哥,内丹这种东西是天地灵物,这种东西是不会有的。”

    这时候陈玉楼才看到张起辰,张起辰背着黑色长条,后边背着一个背包,他有一双夜眼,清楚的看到那一双修长的手指,那是发丘的绝学,发丘指。

    陈玉楼顿时抱拳道:“没想到我陈玉楼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发丘天官,真是幸会。”

    我听到二人的话抬起头,看了一眼陈玉楼道:“客气了。”

    陈玉楼看着二人道:“两位也是为瓶山而来?”

    鹧鸪哨点了点头道:“我们搬山只找珠子,而小哥找内丹。”

    陈玉楼大喜道:“太好了,如今天下大乱,无数百姓逃往湘西,我陈玉楼不才,愿意取瓶山古墓的宝贝救济那些难民,给那些逃往湘西的难民一口饭吃,不至于让他们饿死,不如我们三派合作共取瓶山宝货如何?”

    我在心里暗暗点了一个头,这陈玉楼还算一个好人,最起码知道救助百姓,算条汉子。

    鹧鸪哨看了我一眼,我点了点头道:“我们的利益并不冲突,可以合作,我只要内丹,其他的我一律不要。”

    鹧鸪哨点了点头道:“都知道我们搬山下墓只取灵丹妙药,其实我们搬山找的是雮尘珠,我们只要雮尘珠。”

    陈玉楼抱了抱拳道:“两位兄弟,不如我们回到我的营地在行商量?”

    这时候鹧鸪哨大声道:“出来吧!”

    这时候漆黑的树林中又出来两个人

    鹧鸪哨:“这是我的师弟和师妹。”

    陈玉楼尴尬的的笑了笑道:“两位兄弟,我有一事相求,你们今天这事能不能不要在我手下面前提起。”

    我好笑的点了点头,表示没问题。

    鹧鸪哨也微笑道:“自然,陈总把头毕竟手下十万盗众,我能理解。”

    陈玉楼大喜道:“这狸子和老猫?”

    鹧鸪哨爽快道:“自然都是陈总把头的功劳。”

    陈玉楼抱拳道:“多谢几位兄弟了,等到了营地后,我在好好招待几位。”

    陈玉楼说完就拎着一只老猫和一只老狸子带头就走。

    我看了一眼陈玉楼道:“陈把头,你先行一步,我们随后就到。”

    陈玉楼正想着怎么支开几人回去吹牛呢!如今好了,机会来了,他顿时开心道:“多谢小哥了。”

    看着陈玉楼的背影,老洋人不解道:“师兄,那狸子可是好宝贝,还有我们为什么不直接跟着他走啊!”

    鹧鸪哨恨铁不成钢道:“这陈玉楼怎么说也是卸岭魁首,也是个体面人,如今我们救了他,他自然不想在手下前失了颜面,自然要带着战利品回去,要不然岂不是失了颜面?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今天的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等见到了陈总把头他怎么说你就当没听见就是了。”

    二人点了点头,是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我嘿嘿一笑:“你们两个多和你们师兄学学,这样才能活的更久。”

    对于我说的话,二人是一点反驳的意思都没有,也不敢,毕竟这可是杀神啊!

    我说完就带头回到我们的简单营地,三人也紧跟其后。

    我们在火堆旁坐了半个小时后,我牵着马,老洋人背着木箱,花玲背着小包,鹧鸪哨背着一个大包,我们就出发了。

    另外一边,罗老歪等人坐卧不安地候了一夜,还以为盗魁在山里遇到还没,出去找了几遍都不见人影,正打算提兵前来搜山,却见陈玉楼不紧不慢地从岭下走了回来,口中高声念着:“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行,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举止潇洒从容,好一派出尘之态,众人见了大为心折,暗赞总把头真是出口成章,急忙前去相迎。

    陈玉楼专往自己脸上贴金,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他是如何如何追踪瘸猫,误入了一片古墓林,那古狸碑中有老狸子使幻术害人,他就顺手将之除了,回来的时候又遇到一伙搬山道人和发丘天官,受他们苦苦相邀,才共商盗墓大计直到玉兔西坠,这就耽搁了时辰。说完将那老狸子的尸体连同女尸的耳朵,一并扔在地上,让罗老歪等人观看。

    罗老歪、花蚂拐等人惊叹不已,连赞陈玉楼手段高强,这成了精的老狸是何等奸猾,也被缷岭盗魁一脚踢了个骨断盘折。陈玉楼心中暗自得意,表面上装得轻描淡写毫不在乎,只让哑巴昆仑摩勒将那老狸剥皮剔骨,又让仵作出身的花蚂拐,把耗子二姑的耳朵给黏了回去,留个全尸,站僵之后装殓入棺。

    不到十分钟,我们到了陈玉楼的营地,而陈玉楼眼睛多尖啊!一下子就看到了我们,直接就跑出来迎接。

    “来来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发丘天官,小哥、这位是搬山魁首鹧鸪哨和他的师弟师妹,这吃我们共探瓶山。”陈玉楼热情的介绍道。

    这时候众人也都出来了,我特意看了一眼红姑和昆仑一眼,二人可是个悲剧啊!一个为了救陈玉楼而死,一个死在了瘟疫中。

    昆仑身高体壮,有两米开外,长得一脸憨厚老实,应该有三十来岁,就是不会说话,对陈玉楼是忠心耿耿,可以用命救命的那种。

    至于红姑,他是一个一米六五的姑娘,看样子有二十七八岁,穿着一身红,不过却是男装的红色,长得不是特别漂亮,不过身材很好,非常耐看。

    花蚂拐是一个一米七多的帅小伙,看样子非常精明。

    罗老歪就是一个长相非常丑陋的四十多岁的男人,一身的军阀气息,带有一丝匪气,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样子,非常前奏。

    我拉了拉帽檐,跟着陈玉楼走到营地,他的营地在一个客栈,以前应该是赶尸人做休息用的,里面都是棺材,看上去阴气森森的。

    第二天一早上,胡乱吃了些面饼肉脯,就去寨中找了个洞人做向导。湘西苗人有“生苗”与“熟苗”之分,所谓“熟苗”是那些对汉人友善,甚至相互通婚汉化,也能说汉人语言的苗人;“生苗”则完全相反,都隐居深山里,少与外界往来。

    陈玉楼所找的向导,自是熟苗中的熟苗,这向导虽然是个地道的苗子,可追随撒家客商往来经营,汉话和汉人的世故都很熟络,对猛洞子的传说轶事也了解不少,是个极适当的人选。于是陈玉楼就骗那向导,说自己这伙人听闻瓶山险峻巍峨,是处天下罕有的奇景,这回行商走路到了老熊岭,就想顺便去游览一回,那洞民贪图他们许给的酬劳,当即应允了。山里正值雨季,随时都有可能落雨,于是一行人换穿了草鞋和防雨的斗笠,径直去那瓶山勘察古墓方位。

    这次我将黑龙驹留在了客栈,这次实在不适合它来,这里都是高山,马匹行走非常艰难。

    一行人全部都是穿着防雨斗笠,只有我独特独行,还是老装扮,一身带帽卫衣,这套衣服可是大铁制造用天蚕丝编织的,水火不侵,所以根本不在乎雨水。

    至于裤子、鞋子、背包也都是特制的,都是水火不侵。

    众人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这种奇装异服在现在这个世界很少见,他们都以为我是少数民族人,所以也不在多问。

    张起辰带着帽子,很少人有人看到他的真容,给人一种非常神秘的感觉。

    昨天晚上还发生了一件事,那就是罗老歪看上了我的黑龙驹,我直接用杀气威慑了一下他,如今他看我就有些腿软,一点也不敢得罪我,他是当兵人,当然见过杀人杀多了的杀气,只不过这么浓郁的杀气,他见都没见过,所以他怕了。

    张起辰的杀气是何等的惊人?就算是几百人在他面前都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心里,那是绝对的实力,加上杀人无数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