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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义庄灵异

    义庄很多人都知道就是停放尸体的地方,

    一般正常情况人们都是停放在家里,但那些身染传染疾病,或者不是本地人都会停放在义庄了。

    就像我前面说的我们村里那个石庄,就是早年因为瘟疫死的人太多为了停放尸体而修建的。

    而我说的事不是发生在我们村里的石庄,是河底下的。

    河底下的村里也修的有,开始也是用石头修的,后来用水泥外敷了一下,门是两扇大木门!

    河底下的义庄一直到八十年代才没有使用了。

    而因为使用,自然需要有人看管,特别是晚上,

    但对于这种事很多人可是觉得晦气,跟死人待一起可不是找霉运吗!不吉利!

    因此根本就没有人愿意做这个事,

    于是当时河底下的支书只好开出谁干一个礼拜就给一块钱的工钱。

    七十年代,一块钱可以买一斤多的猪肉了,这才有人去干,但最长也不过一个月,

    主要是据说干这个的人都变得倒霉起来,还有人甚至说看见不干净的东西了!

    而我的爷爷那时候打碑经常在河底下干活,所以他也知道这个,而他也干过,只不过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那几天,爷爷当时没有接到什么活,便一直在家闲着,

    结果真先爷找来,说他接了河底下看庄子的活,

    但他又有点虚,毕竟这种庄子可是放死人的,刚好听说爷爷在家,便想着让爷爷也陪着去,

    真先爷和爷爷也是一起玩大的,在真先爷的恳求下也就同意了。

    也许在河底下干活时听多了义庄的事,正好我爷爷也想看看是不是那么邪乎。

    河底下的义庄在村子外,在山上我们的村子布局大致是一根线样,

    而河底下则是像圆一样,而那义庄就在这圆外,旁边有着大片地。

    河底下的支书跟我爷爷很熟,也就没有说什么,而且两个人守拿一个人的钱那个支书也很乐意。

    义庄两扇大门上有着用毛笔画的两道符,爷爷他们也看不懂,反正肯定来辟邪的。

    一推开大门,爷爷和真先爷当时就感觉有一股冷风从背后吹过刮进庄内,背后凉飕飕的。

    爷爷和真先爷当时就面面相觑对视了一眼,心里犯怵了,

    别的地方刮风他们也不至于,但这里刮风那真不经让人胡思乱想了。

    我们山上的石庄是像一个四合院那种,但河底下这个却修的像楼房一样,一共两层,都很大,

    一进门,左右两边便是柱子,上面还有一些雕刻,只不过爷爷两人当时心里有些紧张就没有仔细观察,

    而一眼看过去,一楼的左边角落里,四个高板凳上面正停着两副漆黑的棺材,周围还亮着几根蜡烛,

    而另一边则放着许多高板凳,少说也有十几个,

    爷爷和真先爷看着棺材都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那两个棺材里的人,他们也大概知道了,支书提了一嘴,

    一个是另一个村嫁来的老人,家里就她一个人了,等她娘家的人接走,

    另一个则是一个中年女人,什么原因死的也没说,反正是出意外死的。

    “两位大姐!今天我们哥俩来给你们守着,多担待!”

    真先爷点了一把香,拜了拜,其中一个没有他大,但也这样叫上,

    然后还将手里绿瓶打的散装酒对着两副棺材倒了一排,

    觉得还不够,又从怀里掏出红梅点上两根插着香旁边,

    “大姐,你们抽烟,抽烟!”

    爷爷将大门锁住,用木棒顶住转身看见真先爷的样子,

    顿时笑道,“这么怕,还来干这个?”

    “害,钱呢,不赚,一块钱也是钱!”

    真先爷起身骰了骰身上的灰,无奈道,

    将一楼收拾好,也注意了蜡烛的位置没什么问题,

    真先爷与爷爷便顺着右边的一个梯子上了二楼,

    梯子就是两根长粗的树棒,上面钉着木板,

    这个义庄一到二楼是没有楼梯的,人们一开始以为是忘了修,便跟支书说,

    但支书说本来就是故意不修的,原因是因为修这个的时候有个先生说最好不要修,因此也就没有。

    二楼要相对小一些,地面是木板,走在上面有清脆的脚步声,

    而真先爷爬到二楼的时候差点被吓滚下来,

    他一抬头,手中蜡烛的微光便从黑暗中照出一张凶狞的脸,

    “妈呀!”

    真先爷顿时一慌,顿时手一滑,如果不是后面的爷爷眼疾手快,抬手撑着真先爷的背,真先爷就滚下来了!

    “怎么了!”爷爷皱眉问道,

    听见爷爷的话,真先爷才冷静下来,再一看,竟然是一个小的石雕貔貅,

    “他娘的!上面梯子口放了一个貔貅,不放院子里,放这里!”

    真先爷怒骂道,“还雕的这么凶!”

    等爷爷上去,才看清确实是,不过同样疑惑,貔貅应该放院子里或者门口,怎么放这里,

    毕竟农村里谁都知道貔貅是镇宅辟邪的,

    “你干嘛!”爷爷看着真先爷抱着貔貅问道,

    “我把它移远点,放路口上挡路,起床窝尿还可能绊倒!”

    “还是算了吧,说不定人家就是放在这里”爷爷看着真先爷将貔貅抱到一边说道,

    但真先爷已经搬完了,爷爷也就没说啥了,

    晚上,爷爷与真先爷直接坐在地铺上,

    地铺是直接下面铺的稻草,上面铺了一层毯子,

    旁边一张小木桌,点着蜡烛,爷爷和真先爷就喝着带来的酒加花生米,

    铺的地铺呈长方形,爷爷他们坐在宽那个窄的位置,桌子就在他们面前,

    地铺的宽坐两个人很宽松,但三个人就会很挤。

    两人一直摆条摆到半夜,嘬一口酒聊一会,

    最后似乎喝高了,真先爷有些醉意朦胧的说道,

    “要是再来一个人就更好了,还可以打牌”

    真先爷喜欢打长牌,身上总带着一副,

    “哪有人,再耍一会睡觉吧!”爷爷打了个哈欠说道,

    “下面不是有人吗!”

    真先爷喝高了,胆子突然变大了,直接蹦出来这样一句,

    顿时,我爷爷脸色一变,直接捂住真先爷的口,

    “你想背时啊!这种话也乱说!”

    被爷爷一说,真先爷立刻也反应过来了,连忙打住,

    提起这种事,爷爷和真先爷也没心情聊了,简单收拾一下便睡觉了,

    至于好好看着,他们都聊到深夜了,再说谁没事会来这里,

    似乎困的不行,两人倒下就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爷爷突然感觉很冷,凉飕飕的,

    恰好旁边真先爷似乎也冷醒来,两人迷糊中对视了一眼就迷迷糊糊的把被子裹严实一点接着睡,

    但是爷爷根本就没有感觉暖和,似乎更冷了,直接打了一个哆嗦醒来,旁边真先爷直接蜷成一团了。

    爷爷刚想说一起睡,但寂静的屋子内突然响起声音,

    “吱呀”

    “吱呀”

    是他们上梯子的时候,梯子被压时发出的声音!

    顿时爷爷瞳孔一缩,旁边真先爷也猛的睁眼!

    两人对视着,都从眼中看出来了震惊惊恐以及不可思议!

    真先爷张了几次嘴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

    后来他说他想问是不是鬼?是不是听错了!

    声音停了近一分钟,接着又响起,

    这次直接就是走在木板上时的那种清脆的声音!

    而且,似乎是往他们来的!

    “嗒!”

    一声响声似乎就在旁边响起,两人直接打了一个哆嗦,

    下一刻,爷爷与真先爷双眼都一瞪!透露着惊恐!

    因为就在刚刚他们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挤他们!

    他们睡的那个地铺,够两个人睡,因为宽够,

    所以两个人睡在一起不嫌挤,但就在刚刚爷爷两人明显感觉中间似乎躺了一个人,将他们往边上挤,

    明明感觉很挤,但他们却没有移动过,

    这下爷爷和真先爷心中直接慌了,眼中露出惊恐!

    两个大男人没有任何办法,最后全都蒙着头,缩在被子里,心里念着神仙保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爷爷只听见远处一声鸡叫,

    天亮了!

    爷爷顿时松了一口气,天亮了那个脏东西应该走了吧!但爷爷还是在被子里待了一会,

    至于真先爷估计更不敢出来了。

    到后面,爷爷感觉暖和了,才一点点探出头,

    第一眼瞟向旁边,结果就真先爷蒙着脑袋,随后看向周围发现没什么,才连忙起来将真先爷叫起!

    “走…走了吗”真先爷心有余悸的看着周围,

    等真先爷一起来,一副长牌从被子上滑下,

    “这!”

    爷爷两人一愣,也不敢说什么,连忙卷铺盖走人,

    有钱赚也得有命花啊!

    当他们走到木板上时,顿时两人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那木板上有几个脚印,朝的方向正是他们睡觉的地方,脚印是平常烧纸留下的那种灰灰留下的,

    那一刻,爷爷说他只感觉全身手脚冰凉,一股冷寒直窜天灵盖!

    两人都是跑出义庄的,一口气直接跑回河底下村里,

    钥匙丢给支书直接说不干了!当时还把村支书整迷糊了,

    其他人听说爷爷和真先爷做了一天就跑了,顿时也调侃他们,莫得胆子,

    直到后面真先爷给人摆条说了,瞬间所有都一脸震惊稀奇!

    而河底下支书听后,摇头道,

    难不怪后面去看的时候貔貅移了位,说爷爷他们不该动那个貔貅的,

    而找他们的应该是那个老太婆,那老太婆最喜欢的就是打长牌了。

    爷爷和真先爷知道后也都意外了一下,他们还以为是那个意外死去的妇女呢!

    不过男祖祖知道后,把爷爷骂了一顿,

    “你个弹劾子!义庄那是能随便去的吗!”

    “该背时!”

    “还有怂个屁,脸都给老子丢完咯!是老子,老子还要教她一下做鬼怎么做!”

    ……

    劈头盖脸的把爷爷好一顿骂,当时我在旁边看的很热闹,

    不过后面祖祖也禁止我到后面的石庄。而河底下的义庄过了几年也没有怎么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