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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巫术

    书接上回,司马穷在太阳的照射下悠悠转醒,头痛欲裂,脑袋里好似翻江倒海。

    他全身酸的发痛,脚趾头手指头都痒的让人想去挠,他舔了舔嘴唇,像是舔到了干枯的树皮。

    但是这感觉是骗不了人的,他感觉自己浑身轻飘飘,于是伸手捏了捏被子,居然是厚实的羊毛被,上边还盖了一层应该是兽皮的东西。

    我这是在哪里……他挣扎着支起身子,打量四下的环境:圆形的帐篷,屋子中央连着烟囱通往帐篷外头,炉子里烧着东西,马粪牛粪还是柴火……炉子上放着茶壶,咕嘟咕嘟。

    “你醒了?”

    突然有人说话,司马穷低下头,原来床边还趴着个小男孩,黄肤黑发,司马穷率先去看他的耳朵,可惜被头发遮住了,看不出来是尖耳还是圆耳。

    小孩坐在小马凳上,脸放在床边,胳膊藏在怀里,抬起乌黑的眼珠去看司马穷,脸蛋跟鼻子尖红彤彤的。

    “你是……?”司马穷迟疑地问。

    “我是耶律齐,你可以叫我苏齐,”小孩眨巴着眼睛说,他又忽然想起什么,站起后往帐篷外跑去,一边跑一边用司马穷听不懂的语言喊一个名字。

    没过一会儿,一个年纪稍微大点的女孩掀开门帘走进屋内,她径直来到司马穷的床前,然后俯下身子半跪在旁边,冲司马穷招了招手示意他往自己这边靠一靠。司马穷照做之后,她用手心试了试司马穷额头的温度,然后转身离开帐篷,过没一会儿又端进一盆水,把毛巾打湿,叠成小块后扶着司马穷躺下,撩开他额前的发梢,把新毛巾放在上面。

    整个过程中,苏齐一直坐在旁边的小马凳上,目不转睛看着他们,偶尔用司马穷听不懂的话跟女孩交谈,女孩则简短地回应他。

    “姑娘,你知道我的老师在哪里吗?”

    苏齐看着姑娘,用听不懂的语言又说了一遍,姑娘先是指了指帐篷外,然后连带着比划着跟苏齐说了几句,苏齐点点头,然后对司马穷说,“玛尔齐玛问你的师父是那个长着白胡子的老头么?那个老头已经醒了,现在正在外边跟阿爸聊天。”

    “这里是哪里,是诺顿平原吗?”司马穷歪着头思考了一下,有可能是自己昏迷后,师父遇到了其他来山上的牧民,救走了自己跟师父。

    还没等对方回答,司马穷不由自主地闭上眼,头还是很痛,他感觉自己像是发高烧了。

    “这里是伊罗科平原,你现在在耶律家的帐篷里。”

    “伊罗科?”得到回答之后的司马穷即使疼痛,也惊讶的睁开了眼,伊罗科平原?没听过的地方增加了!

    ……

    “阿穷,听说你醒了?”帘子被撩开,尚需诶从外边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位六尺大汉。苏齐一看到他,就立马扑了上去,嘴里好像是在叫着“爸爸爸爸”两字。

    “托您的福,没死在雪山,”司马穷挣扎着坐起来,额头上的毛巾掉在被子上,他拾起递给旁边的玛尔齐玛。尚需诶坐在床边,握住他的手,说道,“那就好,那就好,昨晚太危险了,玛尔齐玛说你已经烧的很严重了,幸亏是遇到了耶律怒先生啊。”

    说着他侧过身子,让司马穷的目光能看到男人,那男人微微躬身,伸出手笑了笑,“我叫耶律怒,你好。”

    司马穷握住对面伸来的手,也微微弯腰说道,“你好你好,我是司马穷,跟随师父来到这里。”

    “师父,这里是……”寒暄结束,司马穷有点迫不及待地问出自己的问题,没有听过的语言,陌生的地名,这里莫非是他们要找的地方?

    “这里是山脉的西南边,并不是我们要找的天关,”尚需诶首先摇头,否定了司马穷心里想的答案,随后又自嘲一样的开玩笑,“知道吗阿穷,昨晚你倒下的地方,只要再走五六公里我们就能看见部落燃起的篝火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臂,又侧过身子让他看帘子外边的世界:从这里隐约能看见碧绿的牧草跟一些牛羊,“这里是名叫伊罗科的草原,未曾与玄晁有过交集,这位耶律怒先生是东陆人,也是历尽跋涉来到这里,没从此有回去过,在这里成了亲,这位可爱的小孩是他的孩子,孩子说的东陆语也是他教的……”

    “还有一件事阿穷,”不等司马穷消化他刚刚说的话,尚需诶露出严肃的表情,又问道,“戒指你还带在身上吗,你的魔法杖,跟魔法道具。”

    “啊,哦,应该在的师父,”司马穷反应过来,去翻找自己的口袋,找了好一会儿,从里胸的内袋里拿出了一颗翡翠色的戒指,“找到了师父。”

    “魔法杖还在吗?”

    “在的,”司马穷回答,然后低头把戒指用绳缠在手腕上,接着伸出手在胸前,轻轻吟唱魔法咒语,接着白光乍现,逐渐汇聚,一根五寸的魔法杖出现在空中,司马穷掌心向下,刚好握在手里。

    魔法杖的主体布满裂纹,通体青翠色带着点明亮的黄,弯弯曲曲,在法杖的头部还有两片叶子。

    深蓝色的魔法石像是生长在法杖内部一样,死死地结合在一起,从这边看不到那边,耶律怒觉得自己像是在看黝黑的海底——

    “你是从东陆来的?”耶律洪问道,声音洪亮。

    “老生跟徒弟来寻找天关,”尚需诶答。

    他猜测眼前的男人是这个部落的大汗,有可能是整个草原的领袖,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是否要对玄晁不利;这边的军队又如何,将领又如何,这边是否也有超凡入世的剑圣或者胜天半子的魔法师。

    “这个无关紧要,”耶律洪站在帐篷中央走来走去,手臂一挥,说道。

    接着他快走下台阶,扶起尚需诶的胳膊,“老人家,你可会阿怒说的巫术?”

    “巫术?”尚需诶愣了一下,回头去看耶律怒——

    “这是什么,好粗的树枝,上边还有宝石,”苏齐从来没见过魔法杖,好奇地问。

    “这是魔法杖,魔法师挥动他释放魔法,”司马穷咳咳两声,解释着说。

    “魔法师是什么?”

    “魔法师是,魔法师是,”司马穷解释到一半愣了一下,回头去看尚需诶,看到师父点了点头,一个事实才在他脑海中浮现——原来在东陆大放异彩的魔法,在这片土地上从未显示过真名。

    改变河流流向的钥匙难道真的就是魔法?司马穷能否成为部落至关重要的人物?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