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拉虎皮拉来的意外收获
符明煜左思右想都没有太好的处理方法，拒绝，不行，现在还惹不起四大探长这个级别的。同意，那更不行，这就是明着抢劫，先不说憋屈不憋屈的事，你敢放进来，信不信不出一年，整个锦绣东方都得姓韩。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只能想办法拖延了。既然离着四大探长跑路不远了，想来也就是一年半载的也就安稳了。
想要拖延，也得有点依靠，不然凭什么，还是得拉着虎皮扯大旗。
符明煜认识的人太少，顾长江还算是有些交情，但却不是很合适。
一方面麻烦顾长江不少，锦绣东方的事情，加上百味从腐国挖人都是顾长江帮忙，有事就他帮忙有点说不过去了，工具人也不是这么用的。
还一个原因，韩参不是谁都能得罪的起的，符明煜知道四大探长都快跑路了，但是别人不知道啊，在这就算韩参快跑路了，这不还得两三年吗？
真把顾长江给拖到这摊浑水里，估计老顾也很难周全。
需要另外再找张虎皮。
符明煜认识的有点影响力的，除了顾长江也就蒋震了。
符明煜约蒋生在半岛酒店下午茶，这已经是香江很多富豪的习惯。
这是符明煜第二次来半岛酒店。
半岛酒店位于九龙半岛的尖沙咀，是犹太家族嘉道理家族的旗下产业，筑物只有七层，呈H型。开业于1928年，有着“远东贵妇”的称号，差不多半个世界以来，半岛酒店见证了香江的半个世纪的历史变迁，已经成为香江的象征之一。
可以说香江人对于半岛酒店，是有着不一样的情怀的。从五十年代起，半岛酒店就是香江富豪阶层下午茶的首选之地，后来更有不少电影明星有爱在半岛喝下午茶，所以有了“影人茶座”之称。
……
符明煜是和景若恒一起见的蒋生，毕竟符明煜年纪略小，有景若恒在，能免除尴尬。
三人边喝下午茶边聊天，气氛融洽，不时有笑声传开。
“锦绣东方是煜少的产业?最近一段锦绣东方的箱包在香江很火爆啊！我家女儿圣诞节回来，想买一个都没买到。”蒋生突然问道。
从对符明煜的称呼能看出来，蒋生对于符明煜的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煜少这个称呼可不是谁都知道的，也就是跟锦绣东方有些关联的人知道，再就是顾长江了，不关注是不可能知道这个称呼的。
“不敢让蒋生如此称呼，您是前辈，按年龄也应该是我称呼一声蒋伯父才对。锦绣东方是我和景叔合伙的。令媛有需求，您吩咐一声就是。”
“你既然加我一声伯父，我也不跟你客气了。说起来锦绣东方的行李箱确实很有优秀，天马行空班的创意，你的主意？”对于符明煜表示亲近的称呼伯父，蒋生欣然接受了。
“一点小想法，不值得伯父如此称赞。”
“说起来我还是沾了明煜的光，主意和方向都是明煜拿得主意，锦绣东方接了美联航空与汉莎航空大小二十八万个订单，一时半会确实忙不过来。香江市场暂时中断供货”景若恒解释了一句。
“有如此优秀的创意，想成功确实容易些，难怪你们舍得将制冰机项目卖给我。”
“也是伯父慧眼，再加上震雄机械雄厚的实力，才能够将制冰机项目完成商业化，不选择震雄还真没有太合适的选择。话说回来，香江的制造业规模不算小，大多集中在制衣和塑料行业，但是不讳言，真正能够称得上制造业的并不多，大多数也不过是家庭作坊，有订单着招人手生产，没订单就停工，从长远来看，香江的制造业前景堪忧……”
符明煜说话的时候，完全没注意到身后，一个中等个头的男人，停下了脚步，蒋生起身跟来人打招呼。
符明煜也赶紧站起来，回头一看，来人有些眼熟，见是肯定没见过的，但就是看着眼熟。
蒋生跟来人打招呼：“霍生，今天有空。”
霍生，哪个霍生？
符明煜悚然一惊，香江能让自己觉得眼熟的霍生，也就那一个了，后世自己看过霍生的很多报道，不过那时候霍生岁数大了，现在霍生还不到五十，相别还挺大的，难怪自己没认出来。
符明煜见到霍生心情有些激动，这个是王宽一个级别的传奇大佬啊。霍红星的传奇跟王宽不遑多让，甚至尤有过之，这是以后国葬级别，灵柩上覆盖国旗的主。呸，霍生现在还年轻着呢，没那啥。
看符明煜表情有些异样，霍生问道：“你认识我？”
这个时候霍生跟港府的关系比较差，前几年还因此离岗避难，认识霍生的人挺多，但是符明煜这个年纪的这时候认识霍生的还真不算多，这几年霍生太低调了，报纸都没上过。
“整个香江有谁能够不识霍生，霍生的过往为国为家堪称传奇，晚辈敬仰已久，缘悭一面，没想到今天借蒋生的福气能够达成所愿，实属意外收获。”
符明煜用一本正经的成熟语调，霍生听着感觉有些怪异。跟蒋生问道：“这是谁家的孩子？”
蒋生有些神色有点尴尬：“这还真不知道，他创立了锦绣东方公司，我的制冰机项目也是他转让给我的。”
霍生愣了愣，锦绣东方霍生明显不知道，但是蒋生的制冰机项目还是知道的，目前已经开始出口美国，也算一番新成就。
蒋生招呼重新落座，顺势给霍生介绍了下符明煜和景若恒。
“蒋生新推出了制冰机我是知道的，跟符明煜小哥怎么回事？能说说？”
“这是也是有趣，说起来明煜和景先生也是大胆的，当初两人……，”蒋生讲了下当时符明煜上门推销制冰机的事情。
“锦绣东方是明煜创立的公司，新型的拉杆箱，就是他们公司新推出的产品。具体什么情况我还真不太了解，要问他俩。”
“这不是从蒋伯父哪里获得了一笔款子吗，就顺势折腾了个小公司，没想到发展的还行……”符明煜简单介绍了下锦绣东方的事。
“据我所知有一千人的规模了吧？可不算小。”蒋生插了一句。
“说是一千人，还没形成产能，即使一期的工人现在也还不够熟练，要不然哪能因为航空公司的订单，暂停了香江的供货。”说起这个符明煜也是有点小郁闷。
“还真是有志不在年高，后生可畏！”霍生赞了一句。
“刚才路过，听你说香江制造业前景堪忧，你是如何有这个判断？好像话没有说完？”
说这个，符明煜完全不打怵，后是经历过的事情，各种分析一抓一大把，随便捡点说说就够了。
“我确实对香江制造业的前景不乐观，原因比较复杂，简单点说香江制造业多数呈现出小而散的特点，这类工厂有个好处是灵活，成本更低，但是不利于长远发展，工业制造核心是技术和工艺，这些小厂是无法做到技术和工艺的升级的。依靠当前香江廉价工人，成本低廉的优势能够获得订单，一但这些优势丧失，类似的工厂必然会倒闭。”
“从现在制造业的散乱情况可以看出来，以及港府的一些政策能够看得出来，港府对于香江发展制造业，是没有兴趣的，他们更想着如何赚钱，例如纺织品配额，港府并没有根据企业需求做调配，而是卖出口证。”
“以后为了赚更多钱，港府必然会大力发展金融业和地产业，也不用以后，现在已经在做了。这是赚钱最快的行业，制造业十本一利，而金融和地产业刚好相反，一本十利，有赚钱更快的地方，还会有多少人坚守着做制造业，大量资金涌入金融和地产行业，进入制造业的资金必然大减。”
“有着这些因素，香江制造业等于带着镣铐在跳舞，想发展好实在太难。”
符明煜一番话说的几人都有些悲观，想想都觉得沉重，未来艰难。
霍生没就这事说什么，到是问了句：“你多大了？”
“十一，马上就十二了”符明煜这次学乖了，上次说十五被蒋生和景若恒好一顿笑。
蒋生和景若恒笑呵呵的看着符明煜没吱声，符明煜斜了一眼：“我虚岁今年十一，过完年就十二了，有什么问题吗？”
霍生看符明煜就跟最初蒋生看符明煜没什么区别，这是妖孽吧？
“听你说的这些原因，应该是认真分析过的，你如此不看好制造业，还开厂？”
符明煜低头寻思了一会，豁出去了，这次遇见霍生必须的留点点印象。以后可未必有机会在聊这些，要是能够让霍生支持一把，那就赚翻了。
“总要做点事情的，想一想以后香江只剩下金融业和地产业就会不寒而栗。你们能够想象一下，三五十年后整个香江只剩下金融和地产连个行业会成什么样吗？”
“第一个我能够看到的是，香江必然房间高昂，一但所有人都扎到地产行业里，会发生什么？会大面积的开发地产吗？香江就这么大，想来大规模的开发地产不太现实，各大地产商必然会不断的推高房价，以此来获取利益。为了推高地价，港府必然会推波助澜，你能想象现在一套房几万块，那时候可能要十倍二十倍？”
“第二个我们能够想到的是就业机会会减少很多，年轻人都扎破脑袋往金融和地产行业钻，但是被聘用的始终是少数啊，其他人怎么办？要是万一来一次金融危机，香江会发生什么？”
“再说开厂又不是以后不可以进入金融业和地产行业，在金融和地产行业赚到钱在投入到制造业也是个办法”
“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胸怀，这倒是件好事。”霍生对符明煜颇为赞赏。
“香江终归是中国人的地盘，不能指望鬼佬，我甚至怀疑，大力发展金融业和地产业，本身就是鬼佬不安好心，想要掏空香江的根基。”符明煜忍不住又多嘴说了几句。
“香江现在归腐国管，以后再看吧。”霍生跟港府不融洽，也没辙。
“我想着尽可能的发展壮大，争取能够稍稍改变一点吧，总归是有点用处的。这次约蒋伯父其实也是为了这事。”符明煜顺势转移了话题。
“说这事还得跟将伯父道个歉，原本这计划年后在找您帮忙，这遇见了一些事情也就提前了，还想借着蒋伯父的虎皮震慑下宵小。”
“这事怎么说？”蒋震道
“锦绣东方计划在元朗建设一个大型产业园，需要购置土地，元朗郑家是最大地主，地方望族，想做成这事势必绕不开郑家。不知蒋伯父与郑家有没有什么交情帮忙引荐下。”
“本来吧，这事原本计划年后做的，现在遇见点麻烦，前两天探长韩参来过锦绣工厂，跟景叔提出入股要求，我猜测必然是锦绣引起了觊觎，锦绣没什么底蕴，抵挡不住，只好将计划提前，展露下实力，再借蒋伯父虎皮加以震慑，能够让他安稳个一年半载，这事也就过去了。”
“郑氏是新界五大望族之一，交情虽然不深但是还算熟悉，牵线搭桥到时没什么问题，我这老虎可没你想得那么大威慑力，怕是未必能够震慑住韩参”蒋生道。
“这个事情我想着借助下蒋伯父的而名声就可以了，是没必要蒋伯父出面，我计划购买一百万坪土地用以建设产业园，有此大规模投资，我想元朗郑氏也会重视，这样想来，震慑韩参一年半载还是可以的。”
“一百万坪得产业园可不小，锦绣东方需要这么大的园区？资金怎么解决？”霍生截过话题。
“有个事情想在知道的人很少，锦绣东方月初在小日子发布了一次产品发布会，借此机会我们将拉杆箱的的专利进行了授权，整个小日子的授权获得的两亿七千万美元，这笔款子存在东京银行，需要的时候可以随时在东京银行香江分行提取。”符明煜解释道。
“两亿七千万？美元？我这辛苦半辈子一下就被你超过去了？”蒋生大惊。
两亿七千万美元按照这个时代的汇率，算下来差不多十四亿港元，这是现金。
就算是香江的富豪，先不说现在有没有这么多资产，就算有，有几个人能拿出来这么多现金。
“锦绣东方这一步迈出去，想来也就海阔天空了，韩参是雷洛之前那个手下？这点事我帮你问一下。”霍生主动帮忙。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只能想办法拖延了。既然离着四大探长跑路不远了，想来也就是一年半载的也就安稳了。
想要拖延，也得有点依靠，不然凭什么，还是得拉着虎皮扯大旗。
符明煜认识的人太少，顾长江还算是有些交情，但却不是很合适。
一方面麻烦顾长江不少，锦绣东方的事情，加上百味从腐国挖人都是顾长江帮忙，有事就他帮忙有点说不过去了，工具人也不是这么用的。
还一个原因，韩参不是谁都能得罪的起的，符明煜知道四大探长都快跑路了，但是别人不知道啊，在这就算韩参快跑路了，这不还得两三年吗？
真把顾长江给拖到这摊浑水里，估计老顾也很难周全。
需要另外再找张虎皮。
符明煜认识的有点影响力的，除了顾长江也就蒋震了。
符明煜约蒋生在半岛酒店下午茶，这已经是香江很多富豪的习惯。
这是符明煜第二次来半岛酒店。
半岛酒店位于九龙半岛的尖沙咀，是犹太家族嘉道理家族的旗下产业，筑物只有七层，呈H型。开业于1928年，有着“远东贵妇”的称号，差不多半个世界以来，半岛酒店见证了香江的半个世纪的历史变迁，已经成为香江的象征之一。
可以说香江人对于半岛酒店，是有着不一样的情怀的。从五十年代起，半岛酒店就是香江富豪阶层下午茶的首选之地，后来更有不少电影明星有爱在半岛喝下午茶，所以有了“影人茶座”之称。
……
符明煜是和景若恒一起见的蒋生，毕竟符明煜年纪略小，有景若恒在，能免除尴尬。
三人边喝下午茶边聊天，气氛融洽，不时有笑声传开。
“锦绣东方是煜少的产业?最近一段锦绣东方的箱包在香江很火爆啊！我家女儿圣诞节回来，想买一个都没买到。”蒋生突然问道。
从对符明煜的称呼能看出来，蒋生对于符明煜的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煜少这个称呼可不是谁都知道的，也就是跟锦绣东方有些关联的人知道，再就是顾长江了，不关注是不可能知道这个称呼的。
“不敢让蒋生如此称呼，您是前辈，按年龄也应该是我称呼一声蒋伯父才对。锦绣东方是我和景叔合伙的。令媛有需求，您吩咐一声就是。”
“你既然加我一声伯父，我也不跟你客气了。说起来锦绣东方的行李箱确实很有优秀，天马行空班的创意，你的主意？”对于符明煜表示亲近的称呼伯父，蒋生欣然接受了。
“一点小想法，不值得伯父如此称赞。”
“说起来我还是沾了明煜的光，主意和方向都是明煜拿得主意，锦绣东方接了美联航空与汉莎航空大小二十八万个订单，一时半会确实忙不过来。香江市场暂时中断供货”景若恒解释了一句。
“有如此优秀的创意，想成功确实容易些，难怪你们舍得将制冰机项目卖给我。”
“也是伯父慧眼，再加上震雄机械雄厚的实力，才能够将制冰机项目完成商业化，不选择震雄还真没有太合适的选择。话说回来，香江的制造业规模不算小，大多集中在制衣和塑料行业，但是不讳言，真正能够称得上制造业的并不多，大多数也不过是家庭作坊，有订单着招人手生产，没订单就停工，从长远来看，香江的制造业前景堪忧……”
符明煜说话的时候，完全没注意到身后，一个中等个头的男人，停下了脚步，蒋生起身跟来人打招呼。
符明煜也赶紧站起来，回头一看，来人有些眼熟，见是肯定没见过的，但就是看着眼熟。
蒋生跟来人打招呼：“霍生，今天有空。”
霍生，哪个霍生？
符明煜悚然一惊，香江能让自己觉得眼熟的霍生，也就那一个了，后世自己看过霍生的很多报道，不过那时候霍生岁数大了，现在霍生还不到五十，相别还挺大的，难怪自己没认出来。
符明煜见到霍生心情有些激动，这个是王宽一个级别的传奇大佬啊。霍红星的传奇跟王宽不遑多让，甚至尤有过之，这是以后国葬级别，灵柩上覆盖国旗的主。呸，霍生现在还年轻着呢，没那啥。
看符明煜表情有些异样，霍生问道：“你认识我？”
这个时候霍生跟港府的关系比较差，前几年还因此离岗避难，认识霍生的人挺多，但是符明煜这个年纪的这时候认识霍生的还真不算多，这几年霍生太低调了，报纸都没上过。
“整个香江有谁能够不识霍生，霍生的过往为国为家堪称传奇，晚辈敬仰已久，缘悭一面，没想到今天借蒋生的福气能够达成所愿，实属意外收获。”
符明煜用一本正经的成熟语调，霍生听着感觉有些怪异。跟蒋生问道：“这是谁家的孩子？”
蒋生有些神色有点尴尬：“这还真不知道，他创立了锦绣东方公司，我的制冰机项目也是他转让给我的。”
霍生愣了愣，锦绣东方霍生明显不知道，但是蒋生的制冰机项目还是知道的，目前已经开始出口美国，也算一番新成就。
蒋生招呼重新落座，顺势给霍生介绍了下符明煜和景若恒。
“蒋生新推出了制冰机我是知道的，跟符明煜小哥怎么回事？能说说？”
“这是也是有趣，说起来明煜和景先生也是大胆的，当初两人……，”蒋生讲了下当时符明煜上门推销制冰机的事情。
“锦绣东方是明煜创立的公司，新型的拉杆箱，就是他们公司新推出的产品。具体什么情况我还真不太了解，要问他俩。”
“这不是从蒋伯父哪里获得了一笔款子吗，就顺势折腾了个小公司，没想到发展的还行……”符明煜简单介绍了下锦绣东方的事。
“据我所知有一千人的规模了吧？可不算小。”蒋生插了一句。
“说是一千人，还没形成产能，即使一期的工人现在也还不够熟练，要不然哪能因为航空公司的订单，暂停了香江的供货。”说起这个符明煜也是有点小郁闷。
“还真是有志不在年高，后生可畏！”霍生赞了一句。
“刚才路过，听你说香江制造业前景堪忧，你是如何有这个判断？好像话没有说完？”
说这个，符明煜完全不打怵，后是经历过的事情，各种分析一抓一大把，随便捡点说说就够了。
“我确实对香江制造业的前景不乐观，原因比较复杂，简单点说香江制造业多数呈现出小而散的特点，这类工厂有个好处是灵活，成本更低，但是不利于长远发展，工业制造核心是技术和工艺，这些小厂是无法做到技术和工艺的升级的。依靠当前香江廉价工人，成本低廉的优势能够获得订单，一但这些优势丧失，类似的工厂必然会倒闭。”
“从现在制造业的散乱情况可以看出来，以及港府的一些政策能够看得出来，港府对于香江发展制造业，是没有兴趣的，他们更想着如何赚钱，例如纺织品配额，港府并没有根据企业需求做调配，而是卖出口证。”
“以后为了赚更多钱，港府必然会大力发展金融业和地产业，也不用以后，现在已经在做了。这是赚钱最快的行业，制造业十本一利，而金融和地产业刚好相反，一本十利，有赚钱更快的地方，还会有多少人坚守着做制造业，大量资金涌入金融和地产行业，进入制造业的资金必然大减。”
“有着这些因素，香江制造业等于带着镣铐在跳舞，想发展好实在太难。”
符明煜一番话说的几人都有些悲观，想想都觉得沉重，未来艰难。
霍生没就这事说什么，到是问了句：“你多大了？”
“十一，马上就十二了”符明煜这次学乖了，上次说十五被蒋生和景若恒好一顿笑。
蒋生和景若恒笑呵呵的看着符明煜没吱声，符明煜斜了一眼：“我虚岁今年十一，过完年就十二了，有什么问题吗？”
霍生看符明煜就跟最初蒋生看符明煜没什么区别，这是妖孽吧？
“听你说的这些原因，应该是认真分析过的，你如此不看好制造业，还开厂？”
符明煜低头寻思了一会，豁出去了，这次遇见霍生必须的留点点印象。以后可未必有机会在聊这些，要是能够让霍生支持一把，那就赚翻了。
“总要做点事情的，想一想以后香江只剩下金融业和地产业就会不寒而栗。你们能够想象一下，三五十年后整个香江只剩下金融和地产连个行业会成什么样吗？”
“第一个我能够看到的是，香江必然房间高昂，一但所有人都扎到地产行业里，会发生什么？会大面积的开发地产吗？香江就这么大，想来大规模的开发地产不太现实，各大地产商必然会不断的推高房价，以此来获取利益。为了推高地价，港府必然会推波助澜，你能想象现在一套房几万块，那时候可能要十倍二十倍？”
“第二个我们能够想到的是就业机会会减少很多，年轻人都扎破脑袋往金融和地产行业钻，但是被聘用的始终是少数啊，其他人怎么办？要是万一来一次金融危机，香江会发生什么？”
“再说开厂又不是以后不可以进入金融业和地产行业，在金融和地产行业赚到钱在投入到制造业也是个办法”
“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胸怀，这倒是件好事。”霍生对符明煜颇为赞赏。
“香江终归是中国人的地盘，不能指望鬼佬，我甚至怀疑，大力发展金融业和地产业，本身就是鬼佬不安好心，想要掏空香江的根基。”符明煜忍不住又多嘴说了几句。
“香江现在归腐国管，以后再看吧。”霍生跟港府不融洽，也没辙。
“我想着尽可能的发展壮大，争取能够稍稍改变一点吧，总归是有点用处的。这次约蒋伯父其实也是为了这事。”符明煜顺势转移了话题。
“说这事还得跟将伯父道个歉，原本这计划年后在找您帮忙，这遇见了一些事情也就提前了，还想借着蒋伯父的虎皮震慑下宵小。”
“这事怎么说？”蒋震道
“锦绣东方计划在元朗建设一个大型产业园，需要购置土地，元朗郑家是最大地主，地方望族，想做成这事势必绕不开郑家。不知蒋伯父与郑家有没有什么交情帮忙引荐下。”
“本来吧，这事原本计划年后做的，现在遇见点麻烦，前两天探长韩参来过锦绣工厂，跟景叔提出入股要求，我猜测必然是锦绣引起了觊觎，锦绣没什么底蕴，抵挡不住，只好将计划提前，展露下实力，再借蒋伯父虎皮加以震慑，能够让他安稳个一年半载，这事也就过去了。”
“郑氏是新界五大望族之一，交情虽然不深但是还算熟悉，牵线搭桥到时没什么问题，我这老虎可没你想得那么大威慑力，怕是未必能够震慑住韩参”蒋生道。
“这个事情我想着借助下蒋伯父的而名声就可以了，是没必要蒋伯父出面，我计划购买一百万坪土地用以建设产业园，有此大规模投资，我想元朗郑氏也会重视，这样想来，震慑韩参一年半载还是可以的。”
“一百万坪得产业园可不小，锦绣东方需要这么大的园区？资金怎么解决？”霍生截过话题。
“有个事情想在知道的人很少，锦绣东方月初在小日子发布了一次产品发布会，借此机会我们将拉杆箱的的专利进行了授权，整个小日子的授权获得的两亿七千万美元，这笔款子存在东京银行，需要的时候可以随时在东京银行香江分行提取。”符明煜解释道。
“两亿七千万？美元？我这辛苦半辈子一下就被你超过去了？”蒋生大惊。
两亿七千万美元按照这个时代的汇率，算下来差不多十四亿港元，这是现金。
就算是香江的富豪，先不说现在有没有这么多资产，就算有，有几个人能拿出来这么多现金。
“锦绣东方这一步迈出去，想来也就海阔天空了，韩参是雷洛之前那个手下？这点事我帮你问一下。”霍生主动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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