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是你爹
6月18日，9：10分。
在任命新任主教练的发布会开始之前，俱乐部管理层面授机宜是必须的。
尤其是对赵德柱这个刚被保释出来，如今‘声名狼藉’的新教练来说更是如此。
这里的声名狼藉指的是对本俱乐部以外的球迷来说，而非是对‘自家人’。
在柏林联合球迷们的心里，现在的赵德柱，就是英雄。
本来，如果当时看热闹的警察们不抓他，赵德柱最多也就上个花边头条，具体能不能竞争过费舍尔还不好说。
但当他被按着头塞进警车的那一刻，事情的性质就变了。
就像在blueblue，补档，会让作品成为艺术！
就像如今的赵德柱。
因为他是以一个柏林联合球迷的身份，以一个工人的孩子的身份发表了演讲，而不是新任主教练在发表见面会上的讲话。
敢抓我的人？那他一定是英雄！就如同当年在球场中圈竖起旗帜并对当局比划出《国际友好手势》的小安多拉一样。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对，就是“我宁死也不做猪一样的斯塔斯！”
基于这种共识与大背景下，赵德柱在昨晚的俱乐部内部会员投票中以压倒性的优势击败了瑞士冠军教头——乌斯.费舍尔。
这才让他成功当选钢铁联盟新任主教练，但合约只有一年。
没办法，他实在太年轻了。
主教练不是球员，年轻才代表有潜力。
就算球迷们无条件支持他，老辛德勒也不敢跟着一股脑热血上头给他个数年的合约。
万一成绩不好怎么办？有几个教练舍得主动辞职的？那可是一大笔违约金。
不过...这些对赵德柱来说压根不是事，只要有时间证明自己，是一年还是五年的合约，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区别。
他来这，就是要带领球队升级的！
...
“我再强调一下，这个《今日绿荫》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他们是莱比锡的报社，对付这帮人一定要小心...”
“但那个《传奇一刻》就不用管了，只是个最近年才兴起的小网站，甚至不算专业报社。”
“哦，还有这个...等等，要不你先休息会？我看你黑眼圈比我的还严重，又或者，这是你们国家的国宝妆？”
作为自己上任俱乐部董事以来第一笔人事签约，德克.辛德勒显得比当事人赵德柱还要紧张，生怕对方出点什么岔子。
而赵德柱本人则没那么紧张，对他这种和媒体打交道经验为零蛋的小白来说，出岔子几乎是板上钉钉的。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分到死亡之组的中国队反而是最没有心理压力的那一个。
情况就是这样，所以赵德柱很果断的打断了一直絮絮叨叨的辛德勒，听的他头都大了。
“我们老家的隔壁有句话，叫...年轻人犯错，连上帝都会原谅。所以，我亲爱且善良的主席先生，您不用这么在意，放宽心就是。”
“哈...行吧，你心里有数就好。毕竟上了发布会我可就不能再提点你了。”
辛德勒说完刚要走，赵德柱却一把拉住了他，然后神秘的看了看周围...没有人。
“还有事？”
“那个啥，这是我昨晚定下来的转会名单...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全是能免签的。你想想办法，最好能说服几个，尤其是锋线上。”
“嗯？听起来挺好，看来你对球队财政还有点自知之...沃特？”
辛德勒刚想夸两句，但还没说完，他脸上就充满了疑问，连英文都飙出来了。
“有什么好惊讶的？”
赵德柱也疑惑的问道。
“呃...没有，只是...”
“您直接说就是，我对俱乐部的财政预算有心理准备。”
“倒也不是预算的问题，而是这位。”
辛德勒指着纸条上其中一个名字说道：“凯文.贝伦斯，我们已经在和他谈了。”
“那不是挺好？如果成功了，就赶紧敲定，如果没成功，那就争取接着谈。你惊讶什么？”赵德柱好奇道。
“我惊讶的不是他在名单上，而是你居然将他列入需要尽可能签下的球员之一，看得出，你对他的能力很有信心。”
“是这样没错，但我不明白，这到底...呃，有什么好惊讶的吗？”
“当然惊讶！我们的首席球探花了两个赛季才决定将凯文纳入转会名单，但你刚来俱乐部什么都不了解，居然眼光和那些老球探一样老道！”
赵德柱被辛德勒委婉了夸了一下，心中大感这个老小子有眼光。随后正儿八经的摆摆手表示：
“如果仅仅只是这点小事就感觉惊讶，那我觉得您可以早点买速效救心丸放口袋备着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他这句话说完没多久，辛德勒就果断派自己的小助理去最近的医院购买中老年常备应急药品了。
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这位新教练在新闻发布会上的超水平发挥。
他简直就是超人，球迷的超人！
...
“请问你是谁？”
当《今日绿荫》的女记者，亚莉克希亚.米歇尔说出自己的第一个问题时，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莱比锡红牛的官方记者，果然不是善茬。
不过来自赵德柱的回答也很简单：“我是你爹。”
“...？？”
“...？！”
“抱歉，我刚才...”
“我说，我是你爹。”
“...！！！”
“听清楚了吗？如果不够，我还可以多重复几遍。”
天见可怜，老辛德勒当时的心几乎要蹦到嗓子眼了，虽然俱乐部和莱比锡...或者说整个德国所有大小球队都和莱比锡红牛都不对付...
但敢在新闻发布会上这么当众怼他们的，也就只有眼前这位爷了。
你简直就是我祖宗！
这哪是要我买药，你这是要我住院啊！
就在辛德勒以为发布会要被搞砸的时候，赵德柱忽然哈哈一笑，随后靠在背后的椅子上：
“先别生气，因为事实确实是这样，我觉得应该说明一下，免得人说我欺负小姑娘。“
“中国有句古话...贾之余者，衣食父母。
你们这帮卖饮料的钻了德国足协的空子，堂而皇之的成立了所谓的‘球迷俱乐部’...
然后在德国所有球迷的头上当起了他们的老板，整日作威作福，肆意赚取他们口袋里本就不多的欧元。”
赵德柱顿了顿，看了下其他媒体的反应，这才继续说道：
“而我们，这支乙级联赛的俱乐部是工人建立起来的，工人是老板他爹这件事，难道不是全世界所有人的共识？没有我们，你们赚谁的钱？”
“你要搞清楚，是谁在养你们，又是谁，在允许你们发财！”
“是倒霉的德国足协？还是red哞？不不不，是我们这些工人和消费者！
是我们养了你们，是我们这些全身沾满油污的工人，在大发慈悲的允许你们发财。”
“基于以上原因...我是你爹这句话，难道不是一个完美的回答？”
在场不少记者都是球迷，虽然主队不一样，但他们共同的敌人却是一样的。
诚如赵德柱所说，抵制莱比锡红牛几乎是德国各个级别俱乐部的事实。
不过大家都是同行，大多时候都是表面和气，背地里才说两句。
很少有人，也几乎不会有如此直白且露骨的让他们这么难堪。
但！这简直大快人心！
米歇尔背后不少记者都张大了嘴巴，心中已然打好了草稿，恨不得立刻就开始拿出键盘发挥！
天见可怜！咱们德国足记终于能吃口热乎的了！
赵德柱条理清晰，逻辑自洽，怼的米歇尔小脸通红，几乎当场背过气去。
不过她还是忍住了没倒在地上，用自己的高跟鞋狠狠的踩了一脚地板后，眼神刮了赵德柱一眼才愤愤离去。
但赵德柱显然不想这么容易放过她。
“我想...我需要真诚的对大伙说声抱歉，米歇尔女士是一位没有教养的女士，咱们当爹的没有管教好。但没关系，她的爹地很有教养。”
赵德柱说完，面带微笑的缓缓起身，在现场无数记者咔嚓咔嚓的闪光灯中，彬彬有礼的对前方头也不回的米歇尔微微摆手：
“记住，爹地们永远会等你回家的~”
照片被定格在赵德柱挥手说再见的这一刹那，属于钢铁联盟的传奇，也将从今天开始。
在米歇尔走后，新闻发布会继续进行，彼此间的火药味也减少了很多。
大概是处于某种同仇敌忾的原因，这些记者们突然变得好说话了不少，让赵德柱大感自己英明神武，话筒前后都是一片祥和。
“听说球队的目标是赛季后升级，请问您作为新任主帅，对俱乐部实现目标有多少信心？”
赵德柱对着话筒凑近，嘴角微微一笑：“在赛季开始前说大话没什么用，我们需要时间来证明自己的实力。”
“作为年轻教练，您对俱乐部传统的防反打法有什么构想？”
赵德柱：“胜利就是我唯一的构想，只要能拿下三分，我可以使用任何战术。”
“请问您更加倾向于什么战术风格？”
赵德柱：“还是那句话，胜利是什么风格，我们的战术就是什么风格。”
“虽然球队成绩很重要，但显然很多球迷更关心俱乐部其他事情，请问在这方面您有什么可以说的吗？”
赵德柱：“如果有空，以后我可以考虑和大家聊聊更衣室的正面新闻，但不是现在。”
“请问您如何看待球队传统中的旁系球员与嫡系球员...”
赵德柱：“不论任何情况，首先他们是人，然后才是球员，最后才是其他。”
...
属于俱乐部的人事任命新闻发布会很快就成了赵德柱的个人专场，他一点也不像外界认为的那样胆怯，反而游刃有余。
虽然对方回答的滴水不漏，没能多拿到些爆炸性大新闻。
但笔杆子在他们手上，想怎么写，自然是他们自己说了算。
在一片皆大欢喜的笑容和闪光灯中，赵德柱拿着钢笔，在象征性的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几乎是同一时间，数十个电话，传真与图片录音被发往这些记者们归属的报社和网站，在信息爆炸的2018年，柏林联合签约中国年轻教练赵德柱的新闻迅速传播。
而与之一起传播的，还有那副即将横扫德国乃至欧洲足坛的照片——
‘恭喜主教练赵德柱，于德国时间2018年6月18日9：39分，完成属于自己的足坛名画——
《米歇尔与她五万个父亲》。’
奖励名画点+3，球迷羁绊等级+1...
在任命新任主教练的发布会开始之前，俱乐部管理层面授机宜是必须的。
尤其是对赵德柱这个刚被保释出来，如今‘声名狼藉’的新教练来说更是如此。
这里的声名狼藉指的是对本俱乐部以外的球迷来说，而非是对‘自家人’。
在柏林联合球迷们的心里，现在的赵德柱，就是英雄。
本来，如果当时看热闹的警察们不抓他，赵德柱最多也就上个花边头条，具体能不能竞争过费舍尔还不好说。
但当他被按着头塞进警车的那一刻，事情的性质就变了。
就像在blueblue，补档，会让作品成为艺术！
就像如今的赵德柱。
因为他是以一个柏林联合球迷的身份，以一个工人的孩子的身份发表了演讲，而不是新任主教练在发表见面会上的讲话。
敢抓我的人？那他一定是英雄！就如同当年在球场中圈竖起旗帜并对当局比划出《国际友好手势》的小安多拉一样。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对，就是“我宁死也不做猪一样的斯塔斯！”
基于这种共识与大背景下，赵德柱在昨晚的俱乐部内部会员投票中以压倒性的优势击败了瑞士冠军教头——乌斯.费舍尔。
这才让他成功当选钢铁联盟新任主教练，但合约只有一年。
没办法，他实在太年轻了。
主教练不是球员，年轻才代表有潜力。
就算球迷们无条件支持他，老辛德勒也不敢跟着一股脑热血上头给他个数年的合约。
万一成绩不好怎么办？有几个教练舍得主动辞职的？那可是一大笔违约金。
不过...这些对赵德柱来说压根不是事，只要有时间证明自己，是一年还是五年的合约，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区别。
他来这，就是要带领球队升级的！
...
“我再强调一下，这个《今日绿荫》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他们是莱比锡的报社，对付这帮人一定要小心...”
“但那个《传奇一刻》就不用管了，只是个最近年才兴起的小网站，甚至不算专业报社。”
“哦，还有这个...等等，要不你先休息会？我看你黑眼圈比我的还严重，又或者，这是你们国家的国宝妆？”
作为自己上任俱乐部董事以来第一笔人事签约，德克.辛德勒显得比当事人赵德柱还要紧张，生怕对方出点什么岔子。
而赵德柱本人则没那么紧张，对他这种和媒体打交道经验为零蛋的小白来说，出岔子几乎是板上钉钉的。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分到死亡之组的中国队反而是最没有心理压力的那一个。
情况就是这样，所以赵德柱很果断的打断了一直絮絮叨叨的辛德勒，听的他头都大了。
“我们老家的隔壁有句话，叫...年轻人犯错，连上帝都会原谅。所以，我亲爱且善良的主席先生，您不用这么在意，放宽心就是。”
“哈...行吧，你心里有数就好。毕竟上了发布会我可就不能再提点你了。”
辛德勒说完刚要走，赵德柱却一把拉住了他，然后神秘的看了看周围...没有人。
“还有事？”
“那个啥，这是我昨晚定下来的转会名单...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全是能免签的。你想想办法，最好能说服几个，尤其是锋线上。”
“嗯？听起来挺好，看来你对球队财政还有点自知之...沃特？”
辛德勒刚想夸两句，但还没说完，他脸上就充满了疑问，连英文都飙出来了。
“有什么好惊讶的？”
赵德柱也疑惑的问道。
“呃...没有，只是...”
“您直接说就是，我对俱乐部的财政预算有心理准备。”
“倒也不是预算的问题，而是这位。”
辛德勒指着纸条上其中一个名字说道：“凯文.贝伦斯，我们已经在和他谈了。”
“那不是挺好？如果成功了，就赶紧敲定，如果没成功，那就争取接着谈。你惊讶什么？”赵德柱好奇道。
“我惊讶的不是他在名单上，而是你居然将他列入需要尽可能签下的球员之一，看得出，你对他的能力很有信心。”
“是这样没错，但我不明白，这到底...呃，有什么好惊讶的吗？”
“当然惊讶！我们的首席球探花了两个赛季才决定将凯文纳入转会名单，但你刚来俱乐部什么都不了解，居然眼光和那些老球探一样老道！”
赵德柱被辛德勒委婉了夸了一下，心中大感这个老小子有眼光。随后正儿八经的摆摆手表示：
“如果仅仅只是这点小事就感觉惊讶，那我觉得您可以早点买速效救心丸放口袋备着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他这句话说完没多久，辛德勒就果断派自己的小助理去最近的医院购买中老年常备应急药品了。
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这位新教练在新闻发布会上的超水平发挥。
他简直就是超人，球迷的超人！
...
“请问你是谁？”
当《今日绿荫》的女记者，亚莉克希亚.米歇尔说出自己的第一个问题时，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莱比锡红牛的官方记者，果然不是善茬。
不过来自赵德柱的回答也很简单：“我是你爹。”
“...？？”
“...？！”
“抱歉，我刚才...”
“我说，我是你爹。”
“...！！！”
“听清楚了吗？如果不够，我还可以多重复几遍。”
天见可怜，老辛德勒当时的心几乎要蹦到嗓子眼了，虽然俱乐部和莱比锡...或者说整个德国所有大小球队都和莱比锡红牛都不对付...
但敢在新闻发布会上这么当众怼他们的，也就只有眼前这位爷了。
你简直就是我祖宗！
这哪是要我买药，你这是要我住院啊！
就在辛德勒以为发布会要被搞砸的时候，赵德柱忽然哈哈一笑，随后靠在背后的椅子上：
“先别生气，因为事实确实是这样，我觉得应该说明一下，免得人说我欺负小姑娘。“
“中国有句古话...贾之余者，衣食父母。
你们这帮卖饮料的钻了德国足协的空子，堂而皇之的成立了所谓的‘球迷俱乐部’...
然后在德国所有球迷的头上当起了他们的老板，整日作威作福，肆意赚取他们口袋里本就不多的欧元。”
赵德柱顿了顿，看了下其他媒体的反应，这才继续说道：
“而我们，这支乙级联赛的俱乐部是工人建立起来的，工人是老板他爹这件事，难道不是全世界所有人的共识？没有我们，你们赚谁的钱？”
“你要搞清楚，是谁在养你们，又是谁，在允许你们发财！”
“是倒霉的德国足协？还是red哞？不不不，是我们这些工人和消费者！
是我们养了你们，是我们这些全身沾满油污的工人，在大发慈悲的允许你们发财。”
“基于以上原因...我是你爹这句话，难道不是一个完美的回答？”
在场不少记者都是球迷，虽然主队不一样，但他们共同的敌人却是一样的。
诚如赵德柱所说，抵制莱比锡红牛几乎是德国各个级别俱乐部的事实。
不过大家都是同行，大多时候都是表面和气，背地里才说两句。
很少有人，也几乎不会有如此直白且露骨的让他们这么难堪。
但！这简直大快人心！
米歇尔背后不少记者都张大了嘴巴，心中已然打好了草稿，恨不得立刻就开始拿出键盘发挥！
天见可怜！咱们德国足记终于能吃口热乎的了！
赵德柱条理清晰，逻辑自洽，怼的米歇尔小脸通红，几乎当场背过气去。
不过她还是忍住了没倒在地上，用自己的高跟鞋狠狠的踩了一脚地板后，眼神刮了赵德柱一眼才愤愤离去。
但赵德柱显然不想这么容易放过她。
“我想...我需要真诚的对大伙说声抱歉，米歇尔女士是一位没有教养的女士，咱们当爹的没有管教好。但没关系，她的爹地很有教养。”
赵德柱说完，面带微笑的缓缓起身，在现场无数记者咔嚓咔嚓的闪光灯中，彬彬有礼的对前方头也不回的米歇尔微微摆手：
“记住，爹地们永远会等你回家的~”
照片被定格在赵德柱挥手说再见的这一刹那，属于钢铁联盟的传奇，也将从今天开始。
在米歇尔走后，新闻发布会继续进行，彼此间的火药味也减少了很多。
大概是处于某种同仇敌忾的原因，这些记者们突然变得好说话了不少，让赵德柱大感自己英明神武，话筒前后都是一片祥和。
“听说球队的目标是赛季后升级，请问您作为新任主帅，对俱乐部实现目标有多少信心？”
赵德柱对着话筒凑近，嘴角微微一笑：“在赛季开始前说大话没什么用，我们需要时间来证明自己的实力。”
“作为年轻教练，您对俱乐部传统的防反打法有什么构想？”
赵德柱：“胜利就是我唯一的构想，只要能拿下三分，我可以使用任何战术。”
“请问您更加倾向于什么战术风格？”
赵德柱：“还是那句话，胜利是什么风格，我们的战术就是什么风格。”
“虽然球队成绩很重要，但显然很多球迷更关心俱乐部其他事情，请问在这方面您有什么可以说的吗？”
赵德柱：“如果有空，以后我可以考虑和大家聊聊更衣室的正面新闻，但不是现在。”
“请问您如何看待球队传统中的旁系球员与嫡系球员...”
赵德柱：“不论任何情况，首先他们是人，然后才是球员，最后才是其他。”
...
属于俱乐部的人事任命新闻发布会很快就成了赵德柱的个人专场，他一点也不像外界认为的那样胆怯，反而游刃有余。
虽然对方回答的滴水不漏，没能多拿到些爆炸性大新闻。
但笔杆子在他们手上，想怎么写，自然是他们自己说了算。
在一片皆大欢喜的笑容和闪光灯中，赵德柱拿着钢笔，在象征性的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几乎是同一时间，数十个电话，传真与图片录音被发往这些记者们归属的报社和网站，在信息爆炸的2018年，柏林联合签约中国年轻教练赵德柱的新闻迅速传播。
而与之一起传播的，还有那副即将横扫德国乃至欧洲足坛的照片——
‘恭喜主教练赵德柱，于德国时间2018年6月18日9：39分，完成属于自己的足坛名画——
《米歇尔与她五万个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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