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未知数
邵禹和学生鬼对视了一会，想起那个“残灵聚合体×1/2”，决定给她做一下心理工作：
“你和另一半的人还能重新融为一体吗？”
学生鬼顿时警觉：“我不要。”
心理年龄果然还是个小孩子啊......
“......”邵禹试着说服她：“你们本为一体，都是一起诞生的，就为了‘豆腐脑是甜的好吃还是咸的好吃’这种小事而分裂，其实没有太大必要。”
......虽然这个问题是我提出来的。邵禹在心中补了一句。
学生鬼低头不语。
“况且，强行分裂对你来说也是一种损害吧？”邵禹继续：“只要大家都不要再谈甜咸的问题，就还能好好相处。”
学生鬼依然低头不语。
邵禹见状，决定使用摸头杀：“乖，听话好不好？”
【‘残灵聚合体’的好感度+2】
学生鬼挣扎了一小会，最终说道：“好吧。”
看，没有什么是摸头不能解决的。
邵禹正在感慨，学生鬼话锋一转：“他们其实一直跟着我们......唔，明天再去找他们吧。”
“哦，为什么要明天？”
“先晾着他们，哼。”
“......”
第二天，邵禹在墙角发现了似乎已经在这里躲了很久的另一半学生鬼。
它的状态似乎很不稳定，身形和模样一直在不停的变化当中。
“没有一个主导意识就会变成这样。”学生鬼道：“他们也想离开这里。”
“那就去吧。”邵禹再次鼓励性地摸头。
学生鬼似乎是鼓了一下腮帮子，慢慢地上前。
之后，两半重新合为了一体。
目睹这一切后，邵禹立刻取出卡牌，查看信息：
名称：残灵聚合体【点击修改】
类别：鬼物
生命值：672
危险程度：0～50
评级：二星
......
生命值和危险程度都翻倍了，很好。
邵禹满意地收起卡牌。
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他思考了一下，支线目前就剩下夏欣雨的没完成，但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有自己的想法，不用去插手......除了学生鬼之外，他到现在也没看到过有别的异常生物......
难道又要去开新的支线了？
邵禹琢磨着下课后去学校各处闲逛一下，说不准会撞到什么事呢。
......
事实证明，别的事情没有，下课后的楼梯口、墙角等地方倒是小情侣们出没的高频地带。
大多数时候，即使有人经过，他们也旁若无人地继续亲热。然而有一次，在邵禹极力降低存在感通过的时候，本来挨得很近的两人，突然唰地一下分开，以端正的姿势站好。
邵禹：“？”
学校贡献度带来的“学生自觉改正不良行为的概率+5%”原来是这么个效果吗？
他做了个“请”的手势：“你们继续，我只是路过。”
离开后一会，白泠汐语气惊叹地道：“这里的学生都这么开放的吗？”
“这算什么，”邵禹回想自己的高中生活，“我上高中的时候，班里胆子大一点的女生都直接坐男朋友大腿上了。”
白泠汐：“真厉害啊。你有女朋友吗？”
邵禹：“我爱学习。”
白泠汐轻笑。
邵禹环顾了周围一圈：“感觉这里也没什么事......如果碰到校园霸凌之类的，我还能顺便试验一下学生鬼的技能。”
“诶......邵禹啊！”
一个音调超级高的女音传来。
邵禹回头，就见一打卷子被放到了他的手上。是不算陌生的灰色回收纸的质感。
“帮我放到三班去，说是今天的化学作业，谢谢你啊。”
女老师说罢，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就走下楼去了。
邵禹看了眼手中的卷子。
行吧，又是学校贡献度带来的奇怪加成。
他正准备把它送去三班，脑海中忽然浮现了一个想法。
把待在空间卡里做题的学生鬼叫出来，邵禹把手中的卷子放到她手上：“把这些放到三班讲台上，嗯，自己不要显形。”
学生鬼一听，立刻就想象到了众人可能有的反应，非常高兴：“好啊好啊，嘻嘻。”
她抱着卷子就往楼上飘去。
在旁人看来，一打卷子正飘浮在空中，往某个班级飞去。
“卧槽，啥玩意儿啊！”
“我没眼花吧，这是卷子成精了？”
“说不定是学校的自动化试卷投放技术......”
“谁带了手机，快点拍一下！”
“......”
三班。
本来有些喧闹的班级顿时变得落针可闻，几十双眼睛注视着灰色的试卷从门口飞进班级，稳稳地停在讲台上并自动分为了八份。
两秒后，班级里炸开了锅。
在周围七嘴八舌讨论的人中，陆成虽惊讶但并不慌乱，倒成了班里最镇静的人。
毕竟是见过鬼的，心里素质已经提高了很多，他甚至在想这是不是之前那个学生鬼，然后又想到了似乎和学生鬼有着不浅关系的邵禹......
嘿，我和大佬认识......陆成心里莫名其妙有点骄傲。
......
【‘惊讶、恐惧、兴奋、好奇......’】
【‘残灵聚合体’从这些情绪中汲取到了某种力量，变得更加强大】
【卡牌最大危险程度+2】
邵禹听着提示音，发现学生鬼的危险程度由0～50变为了0～52。这真是意外之喜，原来学生鬼的强度不是固定的，而是可以变化的。变强的缘由似乎就是众人的情绪波动。
他已经开始习惯这种要自己尝试才能发现新功能的过程了。
看来这样的行动还要多来几次......邵禹开始琢磨着是不是要去老师办公室晃一圈，并“乐于助人”地要求把需要发的卷子送上去。
他觉得这比让学生鬼去捉弄同学好得多，怎么说也确实给他们送来了卷子，而且还能给他们枯燥的生活增添一点趣味。
这时，从三班回来的学生鬼一脸兴奋，在邵禹附近飘来飘去：“好好玩儿！”
嗯，看她的样子也挺喜欢的。
学生鬼的兴奋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中午。
午饭时间，她扯了扯邵禹的袖子，又指了指自己：“名字，我想好了。”
“哦？”邵禹有点讶异，看样子他们似乎是和平解决了名字问题：“叫什么？”
学生鬼扬起脑袋：“就叫，X。”
X？未知数？邵禹思考了一下，笑道：“很适合你。”
学生鬼，也就是X，在原地开心地转了个圈。
......
晚上，年级长来到二班，径直找了邵禹。
年级长推推眼镜：“据说今天早上有一摞试卷浮空飞进了三班，许多同学都看到了，如今事情传得沸沸扬扬。”
邵禹：“嗯。”
年级长不绕弯子，直接提问：“这事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真敏锐，不愧是级长。邵禹心中暗道。
他大大方方地点头。
年级长拍了拍他的肩膀：“邵禹啊......”
邵禹心想他接下来肯定要说什么“不要影响学生生活”、“管管你家的鬼”之类的话。
“这方法不错，省时省力，值得推广。”
邵禹：“......”
年级长的脑回路好像跟他想的不太一样啊，该说他具有积极接受新鲜事物的优良品质吗？
年级长两眼放光：“以后送东西这些事就交给......那位来做，你觉得如何？”
邵禹还没来得及吐槽年级长的随意任命，眼前就跳出来一个任务框：
【任务名称：幽灵快递（支线）
任务内容：说服校园里的学生鬼帮忙给各个班级运送试卷、作业等物品，以节省人力，优化资源配置。
限时：无
任务奖励：学校贡献度+1/日（上限100），所有学生和老师的好感度+1/日（上限5）
失败惩罚：无
是否接受任务：是/否】
邵禹：“嗯......”
他决定先征求一下X的意见，向某个方向转头问道：“你愿意帮忙送东西吗？”
年级长不自觉随着邵禹转头的方向看去，就见一个穿着校服外套的“女学生”不知什么时候显现了身形。
X没有过多犹豫，看着年级长点头道：“可以。”
邵禹接过话头：“不过算上今天，她也只能在这里待五天，之后就要离开了。”
“哦......”年级长已经不再那么怕学生鬼了，他甚至流露出了一丝可惜的眼神：“没事，能做一天是一天。”
邵禹看着级长，总觉得他穿了奴隶主的衣服。
“你和另一半的人还能重新融为一体吗？”
学生鬼顿时警觉：“我不要。”
心理年龄果然还是个小孩子啊......
“......”邵禹试着说服她：“你们本为一体，都是一起诞生的，就为了‘豆腐脑是甜的好吃还是咸的好吃’这种小事而分裂，其实没有太大必要。”
......虽然这个问题是我提出来的。邵禹在心中补了一句。
学生鬼低头不语。
“况且，强行分裂对你来说也是一种损害吧？”邵禹继续：“只要大家都不要再谈甜咸的问题，就还能好好相处。”
学生鬼依然低头不语。
邵禹见状，决定使用摸头杀：“乖，听话好不好？”
【‘残灵聚合体’的好感度+2】
学生鬼挣扎了一小会，最终说道：“好吧。”
看，没有什么是摸头不能解决的。
邵禹正在感慨，学生鬼话锋一转：“他们其实一直跟着我们......唔，明天再去找他们吧。”
“哦，为什么要明天？”
“先晾着他们，哼。”
“......”
第二天，邵禹在墙角发现了似乎已经在这里躲了很久的另一半学生鬼。
它的状态似乎很不稳定，身形和模样一直在不停的变化当中。
“没有一个主导意识就会变成这样。”学生鬼道：“他们也想离开这里。”
“那就去吧。”邵禹再次鼓励性地摸头。
学生鬼似乎是鼓了一下腮帮子，慢慢地上前。
之后，两半重新合为了一体。
目睹这一切后，邵禹立刻取出卡牌，查看信息：
名称：残灵聚合体【点击修改】
类别：鬼物
生命值：672
危险程度：0～50
评级：二星
......
生命值和危险程度都翻倍了，很好。
邵禹满意地收起卡牌。
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他思考了一下，支线目前就剩下夏欣雨的没完成，但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有自己的想法，不用去插手......除了学生鬼之外，他到现在也没看到过有别的异常生物......
难道又要去开新的支线了？
邵禹琢磨着下课后去学校各处闲逛一下，说不准会撞到什么事呢。
......
事实证明，别的事情没有，下课后的楼梯口、墙角等地方倒是小情侣们出没的高频地带。
大多数时候，即使有人经过，他们也旁若无人地继续亲热。然而有一次，在邵禹极力降低存在感通过的时候，本来挨得很近的两人，突然唰地一下分开，以端正的姿势站好。
邵禹：“？”
学校贡献度带来的“学生自觉改正不良行为的概率+5%”原来是这么个效果吗？
他做了个“请”的手势：“你们继续，我只是路过。”
离开后一会，白泠汐语气惊叹地道：“这里的学生都这么开放的吗？”
“这算什么，”邵禹回想自己的高中生活，“我上高中的时候，班里胆子大一点的女生都直接坐男朋友大腿上了。”
白泠汐：“真厉害啊。你有女朋友吗？”
邵禹：“我爱学习。”
白泠汐轻笑。
邵禹环顾了周围一圈：“感觉这里也没什么事......如果碰到校园霸凌之类的，我还能顺便试验一下学生鬼的技能。”
“诶......邵禹啊！”
一个音调超级高的女音传来。
邵禹回头，就见一打卷子被放到了他的手上。是不算陌生的灰色回收纸的质感。
“帮我放到三班去，说是今天的化学作业，谢谢你啊。”
女老师说罢，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就走下楼去了。
邵禹看了眼手中的卷子。
行吧，又是学校贡献度带来的奇怪加成。
他正准备把它送去三班，脑海中忽然浮现了一个想法。
把待在空间卡里做题的学生鬼叫出来，邵禹把手中的卷子放到她手上：“把这些放到三班讲台上，嗯，自己不要显形。”
学生鬼一听，立刻就想象到了众人可能有的反应，非常高兴：“好啊好啊，嘻嘻。”
她抱着卷子就往楼上飘去。
在旁人看来，一打卷子正飘浮在空中，往某个班级飞去。
“卧槽，啥玩意儿啊！”
“我没眼花吧，这是卷子成精了？”
“说不定是学校的自动化试卷投放技术......”
“谁带了手机，快点拍一下！”
“......”
三班。
本来有些喧闹的班级顿时变得落针可闻，几十双眼睛注视着灰色的试卷从门口飞进班级，稳稳地停在讲台上并自动分为了八份。
两秒后，班级里炸开了锅。
在周围七嘴八舌讨论的人中，陆成虽惊讶但并不慌乱，倒成了班里最镇静的人。
毕竟是见过鬼的，心里素质已经提高了很多，他甚至在想这是不是之前那个学生鬼，然后又想到了似乎和学生鬼有着不浅关系的邵禹......
嘿，我和大佬认识......陆成心里莫名其妙有点骄傲。
......
【‘惊讶、恐惧、兴奋、好奇......’】
【‘残灵聚合体’从这些情绪中汲取到了某种力量，变得更加强大】
【卡牌最大危险程度+2】
邵禹听着提示音，发现学生鬼的危险程度由0～50变为了0～52。这真是意外之喜，原来学生鬼的强度不是固定的，而是可以变化的。变强的缘由似乎就是众人的情绪波动。
他已经开始习惯这种要自己尝试才能发现新功能的过程了。
看来这样的行动还要多来几次......邵禹开始琢磨着是不是要去老师办公室晃一圈，并“乐于助人”地要求把需要发的卷子送上去。
他觉得这比让学生鬼去捉弄同学好得多，怎么说也确实给他们送来了卷子，而且还能给他们枯燥的生活增添一点趣味。
这时，从三班回来的学生鬼一脸兴奋，在邵禹附近飘来飘去：“好好玩儿！”
嗯，看她的样子也挺喜欢的。
学生鬼的兴奋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中午。
午饭时间，她扯了扯邵禹的袖子，又指了指自己：“名字，我想好了。”
“哦？”邵禹有点讶异，看样子他们似乎是和平解决了名字问题：“叫什么？”
学生鬼扬起脑袋：“就叫，X。”
X？未知数？邵禹思考了一下，笑道：“很适合你。”
学生鬼，也就是X，在原地开心地转了个圈。
......
晚上，年级长来到二班，径直找了邵禹。
年级长推推眼镜：“据说今天早上有一摞试卷浮空飞进了三班，许多同学都看到了，如今事情传得沸沸扬扬。”
邵禹：“嗯。”
年级长不绕弯子，直接提问：“这事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真敏锐，不愧是级长。邵禹心中暗道。
他大大方方地点头。
年级长拍了拍他的肩膀：“邵禹啊......”
邵禹心想他接下来肯定要说什么“不要影响学生生活”、“管管你家的鬼”之类的话。
“这方法不错，省时省力，值得推广。”
邵禹：“......”
年级长的脑回路好像跟他想的不太一样啊，该说他具有积极接受新鲜事物的优良品质吗？
年级长两眼放光：“以后送东西这些事就交给......那位来做，你觉得如何？”
邵禹还没来得及吐槽年级长的随意任命，眼前就跳出来一个任务框：
【任务名称：幽灵快递（支线）
任务内容：说服校园里的学生鬼帮忙给各个班级运送试卷、作业等物品，以节省人力，优化资源配置。
限时：无
任务奖励：学校贡献度+1/日（上限100），所有学生和老师的好感度+1/日（上限5）
失败惩罚：无
是否接受任务：是/否】
邵禹：“嗯......”
他决定先征求一下X的意见，向某个方向转头问道：“你愿意帮忙送东西吗？”
年级长不自觉随着邵禹转头的方向看去，就见一个穿着校服外套的“女学生”不知什么时候显现了身形。
X没有过多犹豫，看着年级长点头道：“可以。”
邵禹接过话头：“不过算上今天，她也只能在这里待五天，之后就要离开了。”
“哦......”年级长已经不再那么怕学生鬼了，他甚至流露出了一丝可惜的眼神：“没事，能做一天是一天。”
邵禹看着级长，总觉得他穿了奴隶主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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