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命运的终结
兴武场。
树下。
老霄又悠闲地躺在躺椅上。
霄羽沉默地站在旁边。
“看来你的奇谭怪论有些道理，”老霄沉声道，“你的正蹬踹竟差点伤到我。呵呵。”
“老师，我也不知为何真的能击中您。”
“呵呵，你自己再多加钻研吧。或许有一天，你可以把它发展成一个功法，一个强大的功法，当然必须是一种秘籍类的精神功法。”老霄笑道，“我快教不了你喽。”
“老师，您可不要这么说，这一击我还无法完成第二次。”
“呵呵，我已经教给你很多，所以能教的自然越来越少，也是正常。有一天你当了师傅，你也会有此感受。对于老师来讲，徒弟超过自己才是真正传承的开始。”
老霄又突然沉声道：“霄羽，你不要骄傲。为师虽不能再传教与你，但不代表别人不能。你不能轻视任何一个灵魂，哪怕一个妖族，一个魔族。你若有心，万物皆可学！哪怕你的敌人，也可以成为你学习的对象！你可以杀死敌人，但你要尊重他们的灵魂！”
“尊重灵魂？”霄羽盯着老霄，神思飘到了几天前。
迷雾山脉边缘，霄羽面对着那头变异狼王，眼睛盯着狼王的尾巴，忽然意识到，弧线不一定比直线短。没有这次顿悟，霄羽提升不到入微境。在魔族和妖族身上，能得到晶核，也能学到东西！
此刻霄羽对老师的话深以为然。
“是的，我的师傅曾经发现一个连他都不敢相信的现实，那就是某个魔族和妖族，在灵魂上可能和某个人类是一样的，或者说极其相似。”
“这怎么可能，老师。”
“怎么更不可能，有两个人类的灵魂属性一致，但一个成为英雄，一个成为大凶大恶之人，不仅理论上是可能的，现实中更是可能。所谓一念成魔，一念成神，很多事情，仅在一念之间改变。”
霄羽陷入沉思。难道，还存在一个玄妙的异界不成？生命也有共源么，霄羽百思不得其解。
“你可以杀死每一个敌人，但却要尊重每一个敌人背后的灵魂！也许你杀死的某些敌人灵魂中，有些灵魂是和你想通的！”老霄继续说道。
“老师是说，相同的灵魂，有的时候会成为自己的朋友，有的时候会成为自己的死敌？霄羽明白了。”霄羽作揖，“以后霄羽会向每一个生命学习，向每一个灵魂学习，包括死敌。也许，世间没有什么霸主，只有绚烂的生命，和勇敢的灵魂！”
“嗯？”老霄猛地抬头，朋友、死敌、灵魂、霸主？怎么自己好像听师傅讲过？
老霄此时直起上身，对霄羽说道“好了，霄羽，你虽然是凡人境，实力上有一些自保能力了，你可正式出师了，这是武者的待遇，你配得上！我最后在给你说修炼上四件最重要的事。你要记住！”
“第一件，乃是力量！你现在的力量大增，也是你有自保能力的主要原因。力量的力量，精神的力量，经验的力量，记忆的力量，意志的力量，无的力量，未知的力量！都是力量。”
“第二件，乃是速度！身法的速度上你已经很快，你可能还会悟出一些玄奥。还有思想的速度最快。增速也很重要，人际关系的增速，势力的增速有时比个人实力的增速更快。”
“第三件，乃是假动作！刚才你已经体会到了，速度没有你快，也可以轻易击倒你，所以假动作很重要。你以后有机会可以去格斗馆格斗。假动作其实还包括，永远不要让别人知道下一步你想干什么。”
“第四件，乃是人多！”
“人多？”霄羽笑着问道。
“对。人多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听着俗，却是真理。人多而势众，人多而伤亡少。大部分时候，人族和妖族的战争还是看人数的实力。武者一生，一对一的高手对决还是少，更多的生死决战还是群战。个人英雄主义要得，但更要得的是有一定的人数优势。甚至人的关系很重要，合理自夸与他夸，对别人不要吝啬夸奖和激励，对别人也不要常用战意嫉妒，夸奖带来进步和朋友，多妄战意带来敌人。霄羽，你也明白，武者要的正义，那是人族的正义，你做事情，要以人族的正义去团结更多的人，最后才能成为真正的人族英雄！”
“老师说的这些话，我一个字都不会忘记！”霄羽答到。
“那我就放心了，你下一步准备去哪里？”老霄问道。
“学生准备去南荒，找一些冰溪雪莲，强化一下丹田络脉！”
“嗯。你去南荒之前，还有选择突破武者之前，都要来见我一次。你去弓区，指导一下那些小学员吧。”老霄重新躺下。
“是！老师。”
……
喧闹的弓区。
“武师长让我给你们说几句。”
“我说说我的心得。弓箭要射准，首先要保持平衡！前推弓，后拉箭。前推后拉，才能保持平稳平衡。”
“不能只拉弓弦，不推弓，也不能只推弓不拉弓弦，这样你的手更抖动！前推后拉保持平衡，即使你的力量不够，手在抖，但你的箭心是直的，射出的箭也偏不了。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弓区的凡人弓手和武者弓手齐声喝到。
“放箭之前的两息，一定要屏住呼吸！就当你是个死人。这样没有身体的抖动，放出的箭更稳！”
“最后撒放，三指一定要轻放！你的箭心、箭的心和目标要贴在一条线上！”
……
“现在自由练习！”
“哎，你这小子，拇指不也要贴在脸上。你们注意姆指轻碰脸颊，若隐若离，必须留有距离！如果贴的太紧会怎么样？你的中间三指放箭时，肯定会轻触你的脸颊，加上拇指的回弹，箭尾肯定发射时向右偏移了！手指偏移一寸，目标就可能偏移一米！射死射伤的，就是人类队友而不是妖兽了！都记着，放箭时拇指轻触脸颊，三指不能碰到脸颊！”
“不能因为你的脸，而要了队友的命！”学员听到后一片哄笑。
“你不错，前臂拉直与箭一条直线，这样射准有保障，但是你的肘部肌肉会有拉伤。这样射击可以，但是正常射法你也练练！”
“你，说你呢，毛小子，射箭时不要东张西望，用余光就可以。至于瞄准，你可以用右眼瞄准，也可以用余光瞄准！但必须用你的信心，用你精神瞄准！听到了吗？”
学员们听得很认真，霄羽说得很到位。关键是，他刚才偷袭踢了武师长一脚！
……
下午时分。
星门堡南门外。
一条宽阔的大河，名曰巨流。
霄羽正带着大黄，穿越巨流河上的浮桥。
浮桥的南岸，是一个小型人类堡垒——巨流堡。
整个巨流河南岸，一片荒芜，唯有这个小小的人类堡垒是唯一的生机。
此地，名曰南荒。
树下。
老霄又悠闲地躺在躺椅上。
霄羽沉默地站在旁边。
“看来你的奇谭怪论有些道理，”老霄沉声道，“你的正蹬踹竟差点伤到我。呵呵。”
“老师，我也不知为何真的能击中您。”
“呵呵，你自己再多加钻研吧。或许有一天，你可以把它发展成一个功法，一个强大的功法，当然必须是一种秘籍类的精神功法。”老霄笑道，“我快教不了你喽。”
“老师，您可不要这么说，这一击我还无法完成第二次。”
“呵呵，我已经教给你很多，所以能教的自然越来越少，也是正常。有一天你当了师傅，你也会有此感受。对于老师来讲，徒弟超过自己才是真正传承的开始。”
老霄又突然沉声道：“霄羽，你不要骄傲。为师虽不能再传教与你，但不代表别人不能。你不能轻视任何一个灵魂，哪怕一个妖族，一个魔族。你若有心，万物皆可学！哪怕你的敌人，也可以成为你学习的对象！你可以杀死敌人，但你要尊重他们的灵魂！”
“尊重灵魂？”霄羽盯着老霄，神思飘到了几天前。
迷雾山脉边缘，霄羽面对着那头变异狼王，眼睛盯着狼王的尾巴，忽然意识到，弧线不一定比直线短。没有这次顿悟，霄羽提升不到入微境。在魔族和妖族身上，能得到晶核，也能学到东西！
此刻霄羽对老师的话深以为然。
“是的，我的师傅曾经发现一个连他都不敢相信的现实，那就是某个魔族和妖族，在灵魂上可能和某个人类是一样的，或者说极其相似。”
“这怎么可能，老师。”
“怎么更不可能，有两个人类的灵魂属性一致，但一个成为英雄，一个成为大凶大恶之人，不仅理论上是可能的，现实中更是可能。所谓一念成魔，一念成神，很多事情，仅在一念之间改变。”
霄羽陷入沉思。难道，还存在一个玄妙的异界不成？生命也有共源么，霄羽百思不得其解。
“你可以杀死每一个敌人，但却要尊重每一个敌人背后的灵魂！也许你杀死的某些敌人灵魂中，有些灵魂是和你想通的！”老霄继续说道。
“老师是说，相同的灵魂，有的时候会成为自己的朋友，有的时候会成为自己的死敌？霄羽明白了。”霄羽作揖，“以后霄羽会向每一个生命学习，向每一个灵魂学习，包括死敌。也许，世间没有什么霸主，只有绚烂的生命，和勇敢的灵魂！”
“嗯？”老霄猛地抬头，朋友、死敌、灵魂、霸主？怎么自己好像听师傅讲过？
老霄此时直起上身，对霄羽说道“好了，霄羽，你虽然是凡人境，实力上有一些自保能力了，你可正式出师了，这是武者的待遇，你配得上！我最后在给你说修炼上四件最重要的事。你要记住！”
“第一件，乃是力量！你现在的力量大增，也是你有自保能力的主要原因。力量的力量，精神的力量，经验的力量，记忆的力量，意志的力量，无的力量，未知的力量！都是力量。”
“第二件，乃是速度！身法的速度上你已经很快，你可能还会悟出一些玄奥。还有思想的速度最快。增速也很重要，人际关系的增速，势力的增速有时比个人实力的增速更快。”
“第三件，乃是假动作！刚才你已经体会到了，速度没有你快，也可以轻易击倒你，所以假动作很重要。你以后有机会可以去格斗馆格斗。假动作其实还包括，永远不要让别人知道下一步你想干什么。”
“第四件，乃是人多！”
“人多？”霄羽笑着问道。
“对。人多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听着俗，却是真理。人多而势众，人多而伤亡少。大部分时候，人族和妖族的战争还是看人数的实力。武者一生，一对一的高手对决还是少，更多的生死决战还是群战。个人英雄主义要得，但更要得的是有一定的人数优势。甚至人的关系很重要，合理自夸与他夸，对别人不要吝啬夸奖和激励，对别人也不要常用战意嫉妒，夸奖带来进步和朋友，多妄战意带来敌人。霄羽，你也明白，武者要的正义，那是人族的正义，你做事情，要以人族的正义去团结更多的人，最后才能成为真正的人族英雄！”
“老师说的这些话，我一个字都不会忘记！”霄羽答到。
“那我就放心了，你下一步准备去哪里？”老霄问道。
“学生准备去南荒，找一些冰溪雪莲，强化一下丹田络脉！”
“嗯。你去南荒之前，还有选择突破武者之前，都要来见我一次。你去弓区，指导一下那些小学员吧。”老霄重新躺下。
“是！老师。”
……
喧闹的弓区。
“武师长让我给你们说几句。”
“我说说我的心得。弓箭要射准，首先要保持平衡！前推弓，后拉箭。前推后拉，才能保持平稳平衡。”
“不能只拉弓弦，不推弓，也不能只推弓不拉弓弦，这样你的手更抖动！前推后拉保持平衡，即使你的力量不够，手在抖，但你的箭心是直的，射出的箭也偏不了。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弓区的凡人弓手和武者弓手齐声喝到。
“放箭之前的两息，一定要屏住呼吸！就当你是个死人。这样没有身体的抖动，放出的箭更稳！”
“最后撒放，三指一定要轻放！你的箭心、箭的心和目标要贴在一条线上！”
……
“现在自由练习！”
“哎，你这小子，拇指不也要贴在脸上。你们注意姆指轻碰脸颊，若隐若离，必须留有距离！如果贴的太紧会怎么样？你的中间三指放箭时，肯定会轻触你的脸颊，加上拇指的回弹，箭尾肯定发射时向右偏移了！手指偏移一寸，目标就可能偏移一米！射死射伤的，就是人类队友而不是妖兽了！都记着，放箭时拇指轻触脸颊，三指不能碰到脸颊！”
“不能因为你的脸，而要了队友的命！”学员听到后一片哄笑。
“你不错，前臂拉直与箭一条直线，这样射准有保障，但是你的肘部肌肉会有拉伤。这样射击可以，但是正常射法你也练练！”
“你，说你呢，毛小子，射箭时不要东张西望，用余光就可以。至于瞄准，你可以用右眼瞄准，也可以用余光瞄准！但必须用你的信心，用你精神瞄准！听到了吗？”
学员们听得很认真，霄羽说得很到位。关键是，他刚才偷袭踢了武师长一脚！
……
下午时分。
星门堡南门外。
一条宽阔的大河，名曰巨流。
霄羽正带着大黄，穿越巨流河上的浮桥。
浮桥的南岸，是一个小型人类堡垒——巨流堡。
整个巨流河南岸，一片荒芜，唯有这个小小的人类堡垒是唯一的生机。
此地，名曰南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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