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国公上殿
东街花市，“秦康，我可是女孩子，你也打啊？”一个小女孩楚楚可怜的说道。
“你是女孩子，我呸，女孩子能抢人家的东西？抢完东西还打人家母亲？你特么就是个母夜叉，马老二给我拿剪子，我要给他剪剪头发。”
这样的事儿，现在每天都在京都上演一次或者数次，很多达官贵人的幼子幼女都遭到了苏楠泽的毒手。他们想去找武侯算账，找不到人，去镇国公府吧，连门都进不去，一气之下纷纷上书皇帝，要求严惩不贷，不能因为有个战功盖世的爷爷，就这么无法无天吧，有好多家的孩子现在都不敢出门了，有的甚至在晚上频频的做噩梦，苏楠泽的“恶行”已经深入他的心灵，不知需要多久才能消散。
嘉文大帝看着桌子上摆着的几十道奏折也是十分头痛，都是状告镇国公一家的，可是镇国公是谁啊，那可是军队的定海神针，有他在，大齐的军威不散，战斗力不减。自己要是真的因为小儿顽劣一事责罚他，那还不是捅了马蜂窝，那些武将还不闹翻了天？别有用心之人在军队再闹出点动静，那他一时半会儿是安宁不了的。
思来想去，还是想着以和为贵吧，让镇国公家的小兔崽子道个歉，那些孩子受伤的家里，皇宫赏赐一些，自己再好好哄哄，息事宁人，赶紧把这件头疼的事解决。于是传旨下去，加开午朝，让那些告状的来上朝，再专门派人去请秦烈带着孙子过来。
朝堂大殿上，还没有到上朝的时间，告状的官员都基本到齐了，有不少还带着受伤的孩子来的。要不是因为地点不对，每个孩子还都带着各种伤，真能让人误以为这是在搞什么聚会，不是来告状的。
“张兄，你家孩子这脸上伤的不轻啊。”
“可不是吗？门牙还打掉俩呢，来张开嘴让你李伯伯看看。李兄，你家孩子怎么没来？”
“哎，别提了，我家孩子腿断了，正在家好生休养呢。”
“这小畜生下手如此狠毒，咱们一定要让皇上好好给个说法。”……
这些大臣在一起义愤填膺，很快便联合到了一起，商议着怎么向皇上施压，怎么讨回一个公道，连皇上什么时候来了都没注意，直到大太监福公公高声喊了两遍，才停止议论，纷纷站好，受伤的孩子则是站在最前面，一起向文帝行礼。
文帝坐在龙椅之上，并未出声，而是看着下面被带来的孩子的惨状，一个小胖子，本来就很胖的脸上又特别突出了几块肉疙瘩，而且还有两只乌眼青。一个本来很清秀的小姑娘，头发被剪得乱糟糟的，仿佛被狗啃过一样，而且眉毛也少了一半。其他的孩子有的胳膊被打折，就吊在胸前，有的被剃光了头发，还被烫上了戒疤……。
忽然殿外传来“镇国公秦烈进殿”，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大殿门口。只见秦烈抬头挺胸，大步向前，根本无视四周所传来吃人的眼神，行至最前方，躬身行礼道：“臣秦烈拜见陛下，陛下万岁。”
文帝一摆手，和颜悦色的说道：“国公快免礼，怎么你一个人来了，不是让你带着孙儿一起来吗？”
秦烈转身看了一眼群臣以及他们带来的小兔崽子后，又回身中气十足道：“回陛下，陛下要求我带孙儿前来认错，但是我孙儿无错，所以就没带他来。”
秦烈一言顿时激怒在场所有大小官员，只见礼部侍郎张端横移一步，双手施礼，恨声说道：“陛下，镇国公秦烈自恃功高，无君无父，竟然敢抗旨不遵，请陛下严惩。”
张端话音刚落，秦烈直接一转身指着张端的鼻子骂道：“闭上你的狗嘴，你家小子年仅十三岁，就敢在街上当众掀人家姑娘的裙子，说是要看看人家屁股有没有胎记，你还是礼部侍郎吧，你家小子的礼是不是跟你学的？我孙儿只是小小惩戒一下，已是莫大的宽仁，你还敢来告状？你还敢教皇上做事？你想让皇上维护你家这个不知廉耻的小混蛋吗？你把君父置于何地？你这种人，论罪当斩！”
张端扑通一声连忙跪伏于地，高声道：“陛下，臣绝无此意，这是镇国公的一面之词，陛下万万不可轻信啊。”
这时工部尚书王延年出列说道：“国公，您与张大人的事暂且不论，问问你，我的孙女被剃头刮眉，难道也是我的孙女有错在先？一个小姑娘能做什么恶事？”
秦烈看了一眼王延年，鼻子哼了一下，说道：“在东街花市，你这个宝贝孙女，抢了人家的鲜花不给钱，人家小姑娘向前讨要，结果被你家的恶奴把摊子砸了不说，还把人家卖花的母女一顿毒打。打完人还说，整条东街都是自己爷爷修的，自己随便拿点东西还敢要钱，骂人家不知死活，眼睛都长在屁股上了。一个小小年纪的小姑娘，竟然如此专横跋扈，我孙儿略施薄惩，难道错了？怎么今天你来告御状，是真的认为东街是你修建的？还是认为你监督修建的就是你家的？跟皇家没有任何关系？”
“你……”王延年已经六十余岁，被秦烈一顿怼，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旁边的几名同僚赶紧扶住，抚胸拍背，生怕王延年背过气去。这时没有人敢再轻易出言相对，自己孩子什么品行，大家心里都有数，秦烈说话虽不好听，但是十有八九都是事实。
秦烈看到满堂大臣没有一个敢再多言，满意的捋捋胡须说道：“我秦烈自追随先帝起兵，一直到天下大同，从未倚仗权势欺压任何良善，我秦家门风如何，你们也心知肚明。你们自己不在家教育好孩子，让他们出门就为非作歹，欺压百姓，你们可知这是在给朝廷抹黑，给皇上脸上抹黑，你们安得什么心？你们这是忠君爱国吗？如果再有下次，我就直接把他们送进虎豹营，替你们好好管教管教。”最后管教二字说的语气很重，一股肃杀之气弥漫而出。
众人听见虎豹营三个字，冷汗刷刷直冒，常言道：身入虎豹营，生死不由人。进了虎豹营，想出来的话，要么成废人，要么成死人。
“你是女孩子，我呸，女孩子能抢人家的东西？抢完东西还打人家母亲？你特么就是个母夜叉，马老二给我拿剪子，我要给他剪剪头发。”
这样的事儿，现在每天都在京都上演一次或者数次，很多达官贵人的幼子幼女都遭到了苏楠泽的毒手。他们想去找武侯算账，找不到人，去镇国公府吧，连门都进不去，一气之下纷纷上书皇帝，要求严惩不贷，不能因为有个战功盖世的爷爷，就这么无法无天吧，有好多家的孩子现在都不敢出门了，有的甚至在晚上频频的做噩梦，苏楠泽的“恶行”已经深入他的心灵，不知需要多久才能消散。
嘉文大帝看着桌子上摆着的几十道奏折也是十分头痛，都是状告镇国公一家的，可是镇国公是谁啊，那可是军队的定海神针，有他在，大齐的军威不散，战斗力不减。自己要是真的因为小儿顽劣一事责罚他，那还不是捅了马蜂窝，那些武将还不闹翻了天？别有用心之人在军队再闹出点动静，那他一时半会儿是安宁不了的。
思来想去，还是想着以和为贵吧，让镇国公家的小兔崽子道个歉，那些孩子受伤的家里，皇宫赏赐一些，自己再好好哄哄，息事宁人，赶紧把这件头疼的事解决。于是传旨下去，加开午朝，让那些告状的来上朝，再专门派人去请秦烈带着孙子过来。
朝堂大殿上，还没有到上朝的时间，告状的官员都基本到齐了，有不少还带着受伤的孩子来的。要不是因为地点不对，每个孩子还都带着各种伤，真能让人误以为这是在搞什么聚会，不是来告状的。
“张兄，你家孩子这脸上伤的不轻啊。”
“可不是吗？门牙还打掉俩呢，来张开嘴让你李伯伯看看。李兄，你家孩子怎么没来？”
“哎，别提了，我家孩子腿断了，正在家好生休养呢。”
“这小畜生下手如此狠毒，咱们一定要让皇上好好给个说法。”……
这些大臣在一起义愤填膺，很快便联合到了一起，商议着怎么向皇上施压，怎么讨回一个公道，连皇上什么时候来了都没注意，直到大太监福公公高声喊了两遍，才停止议论，纷纷站好，受伤的孩子则是站在最前面，一起向文帝行礼。
文帝坐在龙椅之上，并未出声，而是看着下面被带来的孩子的惨状，一个小胖子，本来就很胖的脸上又特别突出了几块肉疙瘩，而且还有两只乌眼青。一个本来很清秀的小姑娘，头发被剪得乱糟糟的，仿佛被狗啃过一样，而且眉毛也少了一半。其他的孩子有的胳膊被打折，就吊在胸前，有的被剃光了头发，还被烫上了戒疤……。
忽然殿外传来“镇国公秦烈进殿”，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大殿门口。只见秦烈抬头挺胸，大步向前，根本无视四周所传来吃人的眼神，行至最前方，躬身行礼道：“臣秦烈拜见陛下，陛下万岁。”
文帝一摆手，和颜悦色的说道：“国公快免礼，怎么你一个人来了，不是让你带着孙儿一起来吗？”
秦烈转身看了一眼群臣以及他们带来的小兔崽子后，又回身中气十足道：“回陛下，陛下要求我带孙儿前来认错，但是我孙儿无错，所以就没带他来。”
秦烈一言顿时激怒在场所有大小官员，只见礼部侍郎张端横移一步，双手施礼，恨声说道：“陛下，镇国公秦烈自恃功高，无君无父，竟然敢抗旨不遵，请陛下严惩。”
张端话音刚落，秦烈直接一转身指着张端的鼻子骂道：“闭上你的狗嘴，你家小子年仅十三岁，就敢在街上当众掀人家姑娘的裙子，说是要看看人家屁股有没有胎记，你还是礼部侍郎吧，你家小子的礼是不是跟你学的？我孙儿只是小小惩戒一下，已是莫大的宽仁，你还敢来告状？你还敢教皇上做事？你想让皇上维护你家这个不知廉耻的小混蛋吗？你把君父置于何地？你这种人，论罪当斩！”
张端扑通一声连忙跪伏于地，高声道：“陛下，臣绝无此意，这是镇国公的一面之词，陛下万万不可轻信啊。”
这时工部尚书王延年出列说道：“国公，您与张大人的事暂且不论，问问你，我的孙女被剃头刮眉，难道也是我的孙女有错在先？一个小姑娘能做什么恶事？”
秦烈看了一眼王延年，鼻子哼了一下，说道：“在东街花市，你这个宝贝孙女，抢了人家的鲜花不给钱，人家小姑娘向前讨要，结果被你家的恶奴把摊子砸了不说，还把人家卖花的母女一顿毒打。打完人还说，整条东街都是自己爷爷修的，自己随便拿点东西还敢要钱，骂人家不知死活，眼睛都长在屁股上了。一个小小年纪的小姑娘，竟然如此专横跋扈，我孙儿略施薄惩，难道错了？怎么今天你来告御状，是真的认为东街是你修建的？还是认为你监督修建的就是你家的？跟皇家没有任何关系？”
“你……”王延年已经六十余岁，被秦烈一顿怼，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旁边的几名同僚赶紧扶住，抚胸拍背，生怕王延年背过气去。这时没有人敢再轻易出言相对，自己孩子什么品行，大家心里都有数，秦烈说话虽不好听，但是十有八九都是事实。
秦烈看到满堂大臣没有一个敢再多言，满意的捋捋胡须说道：“我秦烈自追随先帝起兵，一直到天下大同，从未倚仗权势欺压任何良善，我秦家门风如何，你们也心知肚明。你们自己不在家教育好孩子，让他们出门就为非作歹，欺压百姓，你们可知这是在给朝廷抹黑，给皇上脸上抹黑，你们安得什么心？你们这是忠君爱国吗？如果再有下次，我就直接把他们送进虎豹营，替你们好好管教管教。”最后管教二字说的语气很重，一股肃杀之气弥漫而出。
众人听见虎豹营三个字，冷汗刷刷直冒，常言道：身入虎豹营，生死不由人。进了虎豹营，想出来的话，要么成废人，要么成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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