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重审冤案
就在蒙面人手中短刀将要刺进苏楠泽胸口时，苏楠泽左手忽然动了，伸出两指轻轻捏住了刀尖，同时睁开了双眼。
蒙面人猛然一惊，想把刀拔出来，可是短刀就像长在了两根手指上，根本拔不动。他知道自己绝非苏楠泽的对手，于是立即松手，迅速后退转身，纵身一跃穿窗而出。
苏楠泽从床上弹身而起，随手扔掉短刀，然后从窗户飞跃上客栈屋顶，看见一个蒙面黑衣人，沿着墙根的阴影处快速奔跑。苏楠泽微微一笑，轻轻踩着屋顶的瓦片，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不疾不徐的跟着，他要看看这个杀手能跑到哪里去，到底是谁派来的。
忽然，他发现那个杀手停下了脚步，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苏楠泽仔细看了一下，是因为有一把明晃晃的剑架在了杀手的脖子上。苏楠泽立即从房顶落下，来到杀手身边，定睛一看，持剑人他认识，而且很熟，但是苏楠泽和他并不是朋友，说是冤家还比较合适。于是苏楠泽嘴角忍不住抽搐一下，说道：“原来是你，慕容红衣。”……
啪”，随着一声惊堂木炸响，“威……武……”之声震慑东都府衙内外，东都府衙正式升堂。董大人大喝一声：“带人犯！”随着叮当作响的铁链声，佟玉娘母子被带到大堂之上。董大人喝道：“柳俊，佟玉娘，你们听好了，今天是最后一次审理此案，明天就要结案送往刑部，在目前的铁证之下，你们难有翻身之日，今天还有什么要说的？”
柳俊毕竟尚未成年，虽然已经经历几次堂审，但此时还是不免瑟瑟发抖。佟玉娘开口安慰道：“俊儿，当天发生了什么你就实话实说，不要害怕，大人会为我们做主的。”
柳俊定了定心神，开口说道：“回老爷话，那天我在书房读书，一个下人过来说，奶奶要我去佛堂，我没敢耽搁，就去了。我进入佛堂后，发现奶奶倒在地上，旁边有一只带血的香炉，我当时就吓得大喊救命，然后就进来一帮家丁把我绑起来，后来就送到衙门里来了，奶奶真的不是我杀的，奶奶那么疼我，我怎么会干如此禽兽之事，老爷在上，小子实在冤枉啊！呜呜……。”话音未落，柳俊便号啕大哭，不只是为自己还是为奶奶。
“啪”董大人喝到：“大堂之上，切莫哭哭啼啼，你若真是冤枉的，本官自会还你公道。柳佟氏，你有何话说？”
佟玉娘：“启禀老爷，由于当时有人证，有物证，民妇别无它法，只能自认主犯，好让孩子能留一条性命，请老爷明察。”董大人：“带人证。”不多时两个丫鬟杏花与荷花带到堂上。
董大人一挥手，苏楠泽立即带走荷花去了外面。董大人这是才开口问道：“杏花，你说你亲眼看见柳俊手持香炉打死了老夫人，那本官问你，当时你是在哪里看见的？柳俊是左手拿的香炉还是右手拿的？他是从左边打的，还是右边打的？手上戴手套了还是没带手套？老夫人发出了几声惨叫？”
杏花回道：“启禀老爷，当时我站在房门左边，荷花站右边，大少爷是右手拿着的香炉，从老妇人背后左边打的，至于手套应该是没带，当时也没听见老夫人发出惨叫声。”
董大人又是一挥手，刘捕快上前把杏花带出去，然后苏楠泽把荷花带了进来。董大人把刚才的问题又重新问了一遍，等待荷花的回答
荷花很快也回答完了董大人的问话，与杏花的回答基本一致。苏楠泽又把杏花带了进来，与荷花并排站好。“啪”董大人把惊堂木拍的震天响，大喝一声：“杏花，荷花，你们可知罪？”二人同时跪下大喊冤枉。
董大人又一声厉喝：“住嘴！公堂之上满嘴谎话，竟然还不知罪？我来问你们，你们可知那香炉有多大，有多重，刘捕快乃习武之人一手拿着尚觉沉重，何况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老夫人后脑被人砸开，鲜血喷射，为何柳俊身上无丝毫血迹？佛堂内无窗户和天窗，又经常年的香火熏烤，即使点上蜡烛，屋内也是昏暗无比，何况佛堂门前有一堵墙，阳光也照不进去，你们在门口光线充足的地方，如何能看清屋内情况？再不从实招来，看我大刑伺候！”
两个丫鬟顿时颜色尽失，浑身如筛糠一般颤抖，彼此互望一眼，杏花咬牙喊道：“大人，奴婢有话要讲。”“讲”。
杏花道：“这都是二夫人逼我们这么做的，她说要是不听话，就把我们卖到窑子里，乖乖听话，会给我们一大笔银子，让我们回家嫁个好郎君。”荷花接着说道：“确实是这样的，我们也是被逼的，希望老爷饶了我们。”
董大人：“带柳赵氏！”赵如花在差役的带领下，从人群中缓缓走进大堂，苏楠泽第二次看见她，只见她今天一身素装，略施粉黛，倒是有几分姿色，单看面相不像是穷凶极恶之人。“奴婢见过老爷，不知老爷传唤有何事吩咐？”赵如花声音清脆，不亢不卑。
董大人：“大胆恶妇，你谋害婆婆，又指使两个丫鬟坑害柳俊，祸水东引，到底是何居心从实招来，胆敢有半句谎言，定不轻饶！”
赵如花：“老爷明鉴，说我谋害婆婆可有证据？说我指使丫鬟加害大少爷，仅凭她俩的一面之词吗？这未免有些太过荒谬吧？”
董大人：“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刁妇，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别以为你做的龌龊之事无人知晓，今天就给你来个滴血认亲，看看你有何话好说。”听到董大人这么说，赵如花脸色微微一变，但没开口。
苏楠泽端着一碗清水上台，命人把柳员外抬上来，奶妈抱着柳焕小少爷也进来大堂。董大人看了一眼赵如花说道：“你非得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吗？把事情说出来，保留些颜面，日后孩子也有个好归宿，一旦败露，你不为自己，也不为孩子想想吗？”
蒙面人猛然一惊，想把刀拔出来，可是短刀就像长在了两根手指上，根本拔不动。他知道自己绝非苏楠泽的对手，于是立即松手，迅速后退转身，纵身一跃穿窗而出。
苏楠泽从床上弹身而起，随手扔掉短刀，然后从窗户飞跃上客栈屋顶，看见一个蒙面黑衣人，沿着墙根的阴影处快速奔跑。苏楠泽微微一笑，轻轻踩着屋顶的瓦片，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不疾不徐的跟着，他要看看这个杀手能跑到哪里去，到底是谁派来的。
忽然，他发现那个杀手停下了脚步，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苏楠泽仔细看了一下，是因为有一把明晃晃的剑架在了杀手的脖子上。苏楠泽立即从房顶落下，来到杀手身边，定睛一看，持剑人他认识，而且很熟，但是苏楠泽和他并不是朋友，说是冤家还比较合适。于是苏楠泽嘴角忍不住抽搐一下，说道：“原来是你，慕容红衣。”……
啪”，随着一声惊堂木炸响，“威……武……”之声震慑东都府衙内外，东都府衙正式升堂。董大人大喝一声：“带人犯！”随着叮当作响的铁链声，佟玉娘母子被带到大堂之上。董大人喝道：“柳俊，佟玉娘，你们听好了，今天是最后一次审理此案，明天就要结案送往刑部，在目前的铁证之下，你们难有翻身之日，今天还有什么要说的？”
柳俊毕竟尚未成年，虽然已经经历几次堂审，但此时还是不免瑟瑟发抖。佟玉娘开口安慰道：“俊儿，当天发生了什么你就实话实说，不要害怕，大人会为我们做主的。”
柳俊定了定心神，开口说道：“回老爷话，那天我在书房读书，一个下人过来说，奶奶要我去佛堂，我没敢耽搁，就去了。我进入佛堂后，发现奶奶倒在地上，旁边有一只带血的香炉，我当时就吓得大喊救命，然后就进来一帮家丁把我绑起来，后来就送到衙门里来了，奶奶真的不是我杀的，奶奶那么疼我，我怎么会干如此禽兽之事，老爷在上，小子实在冤枉啊！呜呜……。”话音未落，柳俊便号啕大哭，不只是为自己还是为奶奶。
“啪”董大人喝到：“大堂之上，切莫哭哭啼啼，你若真是冤枉的，本官自会还你公道。柳佟氏，你有何话说？”
佟玉娘：“启禀老爷，由于当时有人证，有物证，民妇别无它法，只能自认主犯，好让孩子能留一条性命，请老爷明察。”董大人：“带人证。”不多时两个丫鬟杏花与荷花带到堂上。
董大人一挥手，苏楠泽立即带走荷花去了外面。董大人这是才开口问道：“杏花，你说你亲眼看见柳俊手持香炉打死了老夫人，那本官问你，当时你是在哪里看见的？柳俊是左手拿的香炉还是右手拿的？他是从左边打的，还是右边打的？手上戴手套了还是没带手套？老夫人发出了几声惨叫？”
杏花回道：“启禀老爷，当时我站在房门左边，荷花站右边，大少爷是右手拿着的香炉，从老妇人背后左边打的，至于手套应该是没带，当时也没听见老夫人发出惨叫声。”
董大人又是一挥手，刘捕快上前把杏花带出去，然后苏楠泽把荷花带了进来。董大人把刚才的问题又重新问了一遍，等待荷花的回答
荷花很快也回答完了董大人的问话，与杏花的回答基本一致。苏楠泽又把杏花带了进来，与荷花并排站好。“啪”董大人把惊堂木拍的震天响，大喝一声：“杏花，荷花，你们可知罪？”二人同时跪下大喊冤枉。
董大人又一声厉喝：“住嘴！公堂之上满嘴谎话，竟然还不知罪？我来问你们，你们可知那香炉有多大，有多重，刘捕快乃习武之人一手拿着尚觉沉重，何况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老夫人后脑被人砸开，鲜血喷射，为何柳俊身上无丝毫血迹？佛堂内无窗户和天窗，又经常年的香火熏烤，即使点上蜡烛，屋内也是昏暗无比，何况佛堂门前有一堵墙，阳光也照不进去，你们在门口光线充足的地方，如何能看清屋内情况？再不从实招来，看我大刑伺候！”
两个丫鬟顿时颜色尽失，浑身如筛糠一般颤抖，彼此互望一眼，杏花咬牙喊道：“大人，奴婢有话要讲。”“讲”。
杏花道：“这都是二夫人逼我们这么做的，她说要是不听话，就把我们卖到窑子里，乖乖听话，会给我们一大笔银子，让我们回家嫁个好郎君。”荷花接着说道：“确实是这样的，我们也是被逼的，希望老爷饶了我们。”
董大人：“带柳赵氏！”赵如花在差役的带领下，从人群中缓缓走进大堂，苏楠泽第二次看见她，只见她今天一身素装，略施粉黛，倒是有几分姿色，单看面相不像是穷凶极恶之人。“奴婢见过老爷，不知老爷传唤有何事吩咐？”赵如花声音清脆，不亢不卑。
董大人：“大胆恶妇，你谋害婆婆，又指使两个丫鬟坑害柳俊，祸水东引，到底是何居心从实招来，胆敢有半句谎言，定不轻饶！”
赵如花：“老爷明鉴，说我谋害婆婆可有证据？说我指使丫鬟加害大少爷，仅凭她俩的一面之词吗？这未免有些太过荒谬吧？”
董大人：“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刁妇，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别以为你做的龌龊之事无人知晓，今天就给你来个滴血认亲，看看你有何话好说。”听到董大人这么说，赵如花脸色微微一变，但没开口。
苏楠泽端着一碗清水上台，命人把柳员外抬上来，奶妈抱着柳焕小少爷也进来大堂。董大人看了一眼赵如花说道：“你非得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吗？把事情说出来，保留些颜面，日后孩子也有个好归宿，一旦败露，你不为自己，也不为孩子想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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