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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偽物③

    过了一会儿,叔叔端来人数的茶,我们坐在沙发上看着。虽然很憔悴,但那双眼睛闪闪发光,总觉得我不舒服。

    关于香织的父母,我的记忆太模糊了,几乎不记得了,但那个时候,表情似乎更加平静。

    等阿姨的时候,沉默的大叔慢慢地开始说话了。

    “……小明,我回老家的时候也把那幅油画带来了。画得就像恋人一样让人毛骨悚然。和芽实废除婚约……我来毁约吧。那边是独生女,你觉得抚慰金要花多少钱?这所房子的贷款还没还上,你别开玩笑了。老伴说自己付钱不听,那家伙真是太天真了。你以为大概是谁赚的钱,但是芽实也死了,能圆满解决吗?啊啊,因为也没办法嘛,因为是那样的美人,所以很开朗也会让人眼花缭乱的,呵呵。”

    当我和奶奶发现黑色的乌云哗啦啦地聚集在嘟嘟、断断续续地说话的大叔周围时,他们互相对视了一下。

    奶奶回到我身后,张开双手打了柏手。那一瞬间空气清新,黑色的乌云消失了。虽然是简单的祓除,但对于像被负面感情所牵引一样从外面悄悄靠近的不好的东西,可以暂时被驳回。

    但是,房间的角落和地板上,无处可去的男女浮灵隐约下垂,又仰望着天花板站着。

    “你没事吧,有村先生”

    “啊,嗯?对不起,我发牢骚了。”

    我一搭话,大叔就像在那里第一次回过神来一样搔了搔头。从那种情况看,梨子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凝视着我的侧脸。

    如果是比别人稍微敏感一点的体质,应该能感受到这所房子的异质和阴森森。

    从叔叔的样子来看,也能明显看出他受到了什么影响,精神受到了威胁。

    间宫毫不掩饰地向恢复理智的叔叔提出了问题。

    “克明随身带着画吗?”

    “是啊,说画中的女性很寂寞哦。现在回想起来,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有点奇怪了。”

    一谈起绘画,黑色的乌云就像生物一样从地上爬出来。那个强大到和上次的奥哈拉米大人无法比拟的程度。

    如果说那边是寄宿在土地上的恶灵,或是从人那里变成祢神的东西所引起的“祢”,那么这边就会感到与寄宿在东西上的“诅咒”相近的邪恶。

    顺便说一下,奶奶说:“对于半开玩笑地玷污神社、侵犯神域、触犯神逆鳞的‘障碍’,我们一概没有参与,也无可救药。

    “总觉得外面很吵啊,莫非真砂琉花来了?等等……,那不是外景巴士吗??”

    “诶??是真的。那个记者,曾经流行过一段时间,是相声组合的一部分吧。”

    听到停车的声音,梨子从客厅里瞥了一眼,间宫先生嘟囔着往外走,然后坐上了车。我把视线转向那边,确认了黑色外景巴士。

    贴着黑色烟薰的门打开了,阿姨、摄影师、照明人员、总监。然后,从里面走下来的是一位很有艺人气概的中年男性,还有一位扎着银发双马尾的可爱女孩,装扮得像动漫和游戏中的巫女一样,像巫师一样。

    被化妆师梳头化妆的样子,简直就像偶像一样,差点忘了真砂琉花是通灵者。

    “什么,那副打扮”

    “什么,那副打扮”

    我和奶奶不由得哼了一声。我觉得并不是cosplay不好,只要穿上喜欢的衣服就可以了,但总的来说在这个空间里,走过场感很强。对大吃一惊的三人,大叔一脸抱歉地说。

    “其实,我是在让她灵视,电视台采访的条件下接受的。虽然让我做净灵来寻找失踪的克明,但是在玄秘心灵特别节目中会在角落处理。”

    无论手段如何,如果介绍为失踪的话,克明的信息也有可能被传到电视台。即使向警察报告,也不知道三十多岁的成年男性的失踪,是否能认真地进行搜索。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认为这是聪明的做法。

    这样说来,我们就像晴天霹雳一样,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伴随着门关上的声音,传来了阿姨、记者还有真砂琉花的声音。

    难道我们也会上心灵节目吗?如果是可爱的梨子还好,普通的上班族我要是上了玄秘通灵节目,第二天在公司就不得了了吧。我躲在梨子的背上,低下了身子。

    “?阿健,你在干什么?”

    “不,我有点不擅长看电视”

    “啊,喂,喂,吉川关掉摄像头。那边的人是客人吗?接下来要采访,可以请你帮我搬到房间去吗?啊,等等。如果是克明的朋友的话,也有采访的时候啊”

    听到导演的声音,摄像机一停,我们就抚摸了胸部。饶舌地和阿姨说话的中年艺人,像气氛热烈一样抱着胳膊失望了。

    “稻草人啊——要是不让他按部就不好办了。我和琉花的日程都很紧张,是吗?”

    琉花一脸不高兴,用指尖把银双尾的头发盘起来,被甩了话,微笑了起来。

    “没关系~。琉花有客人的话工作会更努力!但是这个房间里有很多幽灵~。我觉得早点用琉花的阴阳术祓除比较好吧~”

    “哎呀,我已经完全忘了今天的约定了。听说间宫是克明的青梅竹马,那些孩子都是学生。确实……有点灵感吧。”

    阿姨低着头说了多馀的话。我觉得这不像心爱的独子失踪的人说话的语气。我感到害怕,就像阿姨心里的一颗螺丝钉飞走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