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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被囚禁的灵魂②

    虽然是非常普通的随处可见的公寓,但是坐电梯到达目的层的瞬间,感觉到了沉闷的感觉和白天的奇怪的昏暗。

    最前面是导演上条先生,还有阿姨,记者艺人和琉花。她的经纪人,我和梨子,间宫先生,照明,摄影师,成为了相当大的家庭叔叔。

    顺便说一下,叔叔觉得恶心在家待命。

    “但是,这是难得的企划,为了验证,用定点相机看一晚的样子也不错。”

    “一晚……定点安装相机?真是岂有此理!必须马上驱除,让他还清楚。”

    虽然是导演的嘟哝,但是阿姨抬起眉毛露出了愤怒。上条先生慌张张地说。

    “啊,除灵结束后就好了。只要让我拍一张正在验证的画……如果没有这样说的话,最近的观众就不会满足了。”

    在上条先生低着头的时候,摄影师给两位演讲者戴上麦克风,克明先生的公寓门慢慢地打开了。

    那一瞬间,我感到难以形容的不愉快。一踏上一步,就像掉进了有大量虫子的泥泞中一样可怕。

    室内居然整理得井井有条,好像是失踪后,大婶为了回来的儿子打扫得干干净净,骄傲地说。

    对我来说,在这样令人毛骨悚然的房间里一个人的状态下,没有能打扫好几个小时的坚韧精神。

    “健君……非常恶心。”

    “我知道,请你握着护身符,或许会轻松一点。”

    我对感觉到这个房间有点不舒服的梨子这样说着,走在走廊上。

    我把视线转向被认为是更衣室的门上的磨砂玻璃,发现头发长的女性的影子摇摇晃晃地站着,双手紧紧地贴在一起看着这边。

    我想那大概是芽实吧,但是她把脸压到极限的眼睛失去了正气,现在怎么也不认为这句话能通。

    毫无疑问,被远山千鹤子杀死,灵魂被拖到这个地方被关起来。

    我想帮助她,总之现在必须想办法解决作为元凶的浅野诚一郎的绘画。

    “摄影师,先把定点用的器材放在这边的房间里。那么和绘画见面吗?”

    “不好意思。我们也可以从后面看一下吗?我在大学教学生关于神秘的东西。”

    “没办法,别太吵了。”

    想把琉花和记者的艺人带到西式房间的上条先生,多亏了间宫先生的叮嘱,才允许我进入西式房间。

    在灯光的照射下,记者和阿姨首先站在西式房间的门前。

    “哎呀,照相机已经转了吗?这里是装饰绘画的地方。”

    “原来如此……怎么办呢。我没有灵感,但总觉得从进入这个家的瞬间开始就很恶心。这是至今为止现场中最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我马上打开看看。”

    记者的感觉没错。

    进入西式房间后,我发现前面有一幅挂着白色床单的画。在灵视之前就散发着红黑的灵气,感觉很冷。

    把意识集中在眉间,我的眼睛开始发红。

    “这就是传说中的画吗,呵呵……我马上拿下来,琉花也比平时沉默寡言,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的。”

    一边做出像艺人一样夸张的反应,一边看着琉花。她用认真的眼神双手交叉在胸前握着念珠。

    也许是这样的演技吧,从下电梯的时候开始,她就沉默着,看起来很紧张。

    轻飘飘的床单一被拉上,那幅油画上就画着和梦中出现的风景一模一样的地方。

    在美丽的草原中的白色洋房,在那前面打着太阳伞的妖艳的鲜红口红的女性。披头散发。是一个穿着时髦时髦和服的美丽的人。

    虽然不知道比喻是否正确,但就像圣母玛利亚一样温柔的微笑,但其眼睛却有诱惑男人的色香,心跳加速。

    “好厉害,真是美颜啊……如果现实中有这么漂亮的女人的话,真想拜托你一晚啊。”

    “好漂亮……既有光泽又有清秀。真想拍她的电影。她叫什么名字?”

    “不,真的是很少看到的美人……如果是画着这么美丽的人的油画的话,就想带回去了。”

    对了,正如上条、艺人、间宫所说。

    即使克明先生爱上了千鹤子,也是一幅不可思议的很棒的画。为什么会觉得她很可怕,失礼也有一定的程度,我真的在想什么呢。

    ——太愚蠢了。

    如果能一直和这么有魅力的人在一起,就不需要恋人。对没有回报的梨子的单恋,已经很快就放弃了,和千鹤子……。

    “呵呵,健先生……我一直在等你。”

    画中的千鹤子,艳丽地微笑着,一边触摸着自己的嘴唇一边招手。她的香水香味扑鼻而来。我想触摸一下她纤细的指尖。

    『健!!!好好干吧!!』

    “小健,好好干!这幅画真恶心,好好看看吧!”

    奶奶和梨子的声音在脑海中回响的瞬间,我被拉回了现实。

    在我清醒过来的同时,照明和荧光灯碎裂,发出飞出的声音,琉花发出悲鸣,坐在那里。

    眼前的油彩美人画的瞳孔,闪着红黑的光凝视着我,带着美丽但丑恶的表情盯着我。

    白色洋房的窗户上贴着好几个男人,一双空虚的眼睛。

    洋房下红黑的火焰像蛇一样爬了起来,焦黑的人们的身体透过窗户蜿蜒移动,断末魔的悲鸣在脑海中回响。

    千鹤子的手从绘画中伸出来,我以为被抓住了脖子的瞬间,我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