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折磨
接下来第四关第五关都让秋翊衡找到漏洞过了关，滕媺在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到有人那么积极，还有些兴奋。
以往被抓来的人，到死都不愿多动两下，看着看着就失去了乐趣。
至于她为什么如此暴虐，也只有尤淼明白，所以才会纵容她。
秋翊衡走到尽头，转动转盘机关，机关发出“咯咯”的声响，打开机关铜门。
往左右两边看都是一条弯道，他以机关判断，自己所处的这层应该是景门，而记忆中生门的位置在右边。
他轻轻的推开景门右二的石门，昏暗的百米长廊中，只有最末端的铁门处有一丝光亮，而铁门处正好有她的影子。
他疯的一样往前冲。
他看着她脖子上被套上一个沉重的枷锁，两只手被锁链吊着，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想说也说不出话，他止不住眼泪，跪坐在他身前。
秋翊衡望着上方的滕媺大声道：“可以把她放了吧？”
“我只答应你饶她一命，可没说要放了她。”滕媺冷冷道。
秋翊衡怒吼道：“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看伽岚的样子，我都不太相信她是被你骗的，我总觉得她是心甘情愿的背叛我们，包庇你。”
“你直接一点好吗？”
“好啊，那我就直接一点，你听说过人彘吗？”
“你够狠啊，你就不怕遭报应吗？”秋翊衡嗔笑道。
“报应？看来大多人都是这样，只能看到别人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痛苦，却看不到自己施加在别人身上的痛苦，你在对火药动手脚时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现在是你的报应来了！”
“你们蜀山的人真是虚伪得很，口口声声说拯救苍生，匡扶正道，可我们妖族也是生命，我们不过顺应自然的生活着，你们却不断排挤，赶尽杀绝，你不觉得整个蜀山的思想都有问题吗？”滕媺愤愤不平道。
“那也不是你暴虐的理由！”秋翊衡指着她怒斥。
“我暴虐吗？你要不问问我身边的人，再看看历史上的人族皇帝，对比对比。”
“夫人对属下非常照顾，所有的残忍都是为敌人和叛徒而存在。”伽奈道。
“你是不是怕了？我也不想与你一个将死之人多费口舌，你若是怕了，你就杀了她，我给你换个痛快点的死法。”滕媺示意铁栏外的人扔了一把匕首进去。
秋翊衡捡起匕首语气沉重道：“好，你想对我如何都可以，只要你放了她。”
伽岚猛的摇头，喉咙不断传出声音。
“算你对她有些良心，这样，你用这把匕首砍下你的双足，断一只腿，我给你一把钥匙，然后你打开栓住她双手的锁链，接下来让她剜掉你的双眼，砍下你的双手，我就给所有的钥匙给她，让她走出这里，从此以后我也不会为难她，她还是可以继续原来的生活。”
“这只是把匕首，我砍不断。”秋翊衡吞咽口水紧张道。
“慢慢来，我等你，让我看得开心了，我就让你结束得快一些。”
他捧着她的脸，微笑道：“从今以后我和你再无关系了你知道吗？你好好活着，不要再管我。”
她满含热泪，不断落下，时而伴着抽泣声，她疯狂挣扎，铁链将她手勒得通红。
他满身是血的衣衫，紧紧抱住她，为了让她平静下来，不在滕媺面前乱说话，也为了能让她活着出去，能对自己狠下心动手，不会与自己一起死在这，他贴在她耳边细声道：“你忘了？我是不会死的，你能平安出去，以后没准还有机会救我，你若死了，我终生都会被困在这里，待会你好好配合，知道吗？”
他扯出塞在她嘴中的布，再次问道：“待会可不要手下留情，知道吗？”
她嘴唇颤抖着，点点头。
“这感情够深啊，要不还是算了？让你们死一块吧？”
“这虽然是欺骗，但总会日久生情，况且伽岚太过天真，估计现在也没办法接受事实，总要给她一些时间。”秋翊衡解释道。
“说得也是，你继续。”
秋翊衡深呼吸一口气，拿起匕首，狠狠往自己腿上刺去，顿时间鲜血飞溅，他眉头紧锁，表情狰狞，捡起布咬在嘴中，手继续用力上下抽动，额头的汗不断滴落，痛苦到无法呼吸。
秋翊衡不断磨着自己的腿骨，许久后终于被自己割断，一把钥匙从上方丢下，他忍着剧痛，爬上前去，捡起钥匙打开伽岚右手的锁。
紧接着，他又对另一只腿刺去，他疼得眼泪直飞，青筋暴起，他快要昏厥过去，但他必须保持清醒，片刻后两条腿都被切下在一旁。
另一把钥匙也被丢落下，但这次掉得有些远，他艰难利用手的力量匍匐在地，伸手去够钥匙，够到后又艰难的回去给她开另一道锁。
她的双手被解放，她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他靠在她怀里喘气，看着他的腿不断流血，自己的心也在滴血。
尤淼表情凝重冷冷道：“够男人的，我看不下去了，我先上去了。”
而尤梦还在一旁看，他把尤梦的脸转到一旁，拉着他上楼梯。
现在只剩滕媺和伽奈。
此时因为尤淼要上去，升降台上去后，灯光忽然就变得黑暗起来，伽奈在上方打着灯，昏暗的灯光下，视线有些模糊。
伽岚的眼泪滴落在他的脸颊上，秋翊衡伸手为他擦拭眼泪，虚弱道：“动手吧。”
他另一只手递上匕首，她的手颤抖的接过，她低头亲吻，小声说道：“你等我。”
说完，她用尽全身力气，向他的手臂砍去，他的手也掉落在地，她拿着匕首的手沾满鲜血，她擦着眼泪，脸上也全是他的血。
她闭上眼睛又斩下另一只手臂，她将他的衣裙，好好的遮掩住断掉的部分。
他疼得已经麻木，嘴唇煞白，却任然睁开眼睛。
她举着匕首悬于他的眼睛上，随后刺进眼球，血从眼角滑落。
他终于忍不住昏迷过去。
“很好。”滕媺将钥匙丢下去给她。
她解开了脖子上的锁，站起，满眼恨意的看着滕媺，全身都在颤抖，她轻声说道：“夫人说话可算数？”
“当然算数，现在你自由了，待会你就可以回去休息了。”滕媺说道。
片刻后，升降台下到七层，滕媺与伽奈走上后，又下到第九层，让伽岚随自己一起上去。
伽奈问道：“那他的躯体在那里如何处置？”
“先晾着吧，我还有要紧事，明天再叫人将他带去缸里放着。”
“他万一失血过多而死…”
“他今天表现得不错，死了算是给他的解脱，尸体拉去给血妖吃了就是。”
滕媺对伽岚继续说道：“别以为我饶了你的命就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从今天起，撤去你五等的职位，贬为八等妖奴，终生困于银海城，哪都不许去，天天为魔使他们端茶倒水吧。”
伽岚低头应道：“谢夫人不杀之恩…”
伽岚心中恨透了滕媺，更恨姐姐，她无法再忍受下去，尽管她是自己的姐姐。
三人上到一楼，所有人都看向满身沾染血迹的伽岚，心生恐惧。
伽奈跟在滕媺身后快步离开。
伽岚失魂落魄的走在回去的路上，她双眼无神，空洞木讷。
她回到屋子门前，想起曾经秋翊衡说自己要冷静时泡过的水池，她转身走去，跳入水中。
身上的鲜血浮上水面，鱼鳞出现，她用力扯下一片鱼鳞，想感受他身上感受过的痛，她终于忍不住，钻出水面放声痛哭起来，她连这一点点疼痛都忍受不了，他却可以为了自己忍受自断双足之痛。
以往被抓来的人，到死都不愿多动两下，看着看着就失去了乐趣。
至于她为什么如此暴虐，也只有尤淼明白，所以才会纵容她。
秋翊衡走到尽头，转动转盘机关，机关发出“咯咯”的声响，打开机关铜门。
往左右两边看都是一条弯道，他以机关判断，自己所处的这层应该是景门，而记忆中生门的位置在右边。
他轻轻的推开景门右二的石门，昏暗的百米长廊中，只有最末端的铁门处有一丝光亮，而铁门处正好有她的影子。
他疯的一样往前冲。
他看着她脖子上被套上一个沉重的枷锁，两只手被锁链吊着，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想说也说不出话，他止不住眼泪，跪坐在他身前。
秋翊衡望着上方的滕媺大声道：“可以把她放了吧？”
“我只答应你饶她一命，可没说要放了她。”滕媺冷冷道。
秋翊衡怒吼道：“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看伽岚的样子，我都不太相信她是被你骗的，我总觉得她是心甘情愿的背叛我们，包庇你。”
“你直接一点好吗？”
“好啊，那我就直接一点，你听说过人彘吗？”
“你够狠啊，你就不怕遭报应吗？”秋翊衡嗔笑道。
“报应？看来大多人都是这样，只能看到别人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痛苦，却看不到自己施加在别人身上的痛苦，你在对火药动手脚时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现在是你的报应来了！”
“你们蜀山的人真是虚伪得很，口口声声说拯救苍生，匡扶正道，可我们妖族也是生命，我们不过顺应自然的生活着，你们却不断排挤，赶尽杀绝，你不觉得整个蜀山的思想都有问题吗？”滕媺愤愤不平道。
“那也不是你暴虐的理由！”秋翊衡指着她怒斥。
“我暴虐吗？你要不问问我身边的人，再看看历史上的人族皇帝，对比对比。”
“夫人对属下非常照顾，所有的残忍都是为敌人和叛徒而存在。”伽奈道。
“你是不是怕了？我也不想与你一个将死之人多费口舌，你若是怕了，你就杀了她，我给你换个痛快点的死法。”滕媺示意铁栏外的人扔了一把匕首进去。
秋翊衡捡起匕首语气沉重道：“好，你想对我如何都可以，只要你放了她。”
伽岚猛的摇头，喉咙不断传出声音。
“算你对她有些良心，这样，你用这把匕首砍下你的双足，断一只腿，我给你一把钥匙，然后你打开栓住她双手的锁链，接下来让她剜掉你的双眼，砍下你的双手，我就给所有的钥匙给她，让她走出这里，从此以后我也不会为难她，她还是可以继续原来的生活。”
“这只是把匕首，我砍不断。”秋翊衡吞咽口水紧张道。
“慢慢来，我等你，让我看得开心了，我就让你结束得快一些。”
他捧着她的脸，微笑道：“从今以后我和你再无关系了你知道吗？你好好活着，不要再管我。”
她满含热泪，不断落下，时而伴着抽泣声，她疯狂挣扎，铁链将她手勒得通红。
他满身是血的衣衫，紧紧抱住她，为了让她平静下来，不在滕媺面前乱说话，也为了能让她活着出去，能对自己狠下心动手，不会与自己一起死在这，他贴在她耳边细声道：“你忘了？我是不会死的，你能平安出去，以后没准还有机会救我，你若死了，我终生都会被困在这里，待会你好好配合，知道吗？”
他扯出塞在她嘴中的布，再次问道：“待会可不要手下留情，知道吗？”
她嘴唇颤抖着，点点头。
“这感情够深啊，要不还是算了？让你们死一块吧？”
“这虽然是欺骗，但总会日久生情，况且伽岚太过天真，估计现在也没办法接受事实，总要给她一些时间。”秋翊衡解释道。
“说得也是，你继续。”
秋翊衡深呼吸一口气，拿起匕首，狠狠往自己腿上刺去，顿时间鲜血飞溅，他眉头紧锁，表情狰狞，捡起布咬在嘴中，手继续用力上下抽动，额头的汗不断滴落，痛苦到无法呼吸。
秋翊衡不断磨着自己的腿骨，许久后终于被自己割断，一把钥匙从上方丢下，他忍着剧痛，爬上前去，捡起钥匙打开伽岚右手的锁。
紧接着，他又对另一只腿刺去，他疼得眼泪直飞，青筋暴起，他快要昏厥过去，但他必须保持清醒，片刻后两条腿都被切下在一旁。
另一把钥匙也被丢落下，但这次掉得有些远，他艰难利用手的力量匍匐在地，伸手去够钥匙，够到后又艰难的回去给她开另一道锁。
她的双手被解放，她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他靠在她怀里喘气，看着他的腿不断流血，自己的心也在滴血。
尤淼表情凝重冷冷道：“够男人的，我看不下去了，我先上去了。”
而尤梦还在一旁看，他把尤梦的脸转到一旁，拉着他上楼梯。
现在只剩滕媺和伽奈。
此时因为尤淼要上去，升降台上去后，灯光忽然就变得黑暗起来，伽奈在上方打着灯，昏暗的灯光下，视线有些模糊。
伽岚的眼泪滴落在他的脸颊上，秋翊衡伸手为他擦拭眼泪，虚弱道：“动手吧。”
他另一只手递上匕首，她的手颤抖的接过，她低头亲吻，小声说道：“你等我。”
说完，她用尽全身力气，向他的手臂砍去，他的手也掉落在地，她拿着匕首的手沾满鲜血，她擦着眼泪，脸上也全是他的血。
她闭上眼睛又斩下另一只手臂，她将他的衣裙，好好的遮掩住断掉的部分。
他疼得已经麻木，嘴唇煞白，却任然睁开眼睛。
她举着匕首悬于他的眼睛上，随后刺进眼球，血从眼角滑落。
他终于忍不住昏迷过去。
“很好。”滕媺将钥匙丢下去给她。
她解开了脖子上的锁，站起，满眼恨意的看着滕媺，全身都在颤抖，她轻声说道：“夫人说话可算数？”
“当然算数，现在你自由了，待会你就可以回去休息了。”滕媺说道。
片刻后，升降台下到七层，滕媺与伽奈走上后，又下到第九层，让伽岚随自己一起上去。
伽奈问道：“那他的躯体在那里如何处置？”
“先晾着吧，我还有要紧事，明天再叫人将他带去缸里放着。”
“他万一失血过多而死…”
“他今天表现得不错，死了算是给他的解脱，尸体拉去给血妖吃了就是。”
滕媺对伽岚继续说道：“别以为我饶了你的命就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从今天起，撤去你五等的职位，贬为八等妖奴，终生困于银海城，哪都不许去，天天为魔使他们端茶倒水吧。”
伽岚低头应道：“谢夫人不杀之恩…”
伽岚心中恨透了滕媺，更恨姐姐，她无法再忍受下去，尽管她是自己的姐姐。
三人上到一楼，所有人都看向满身沾染血迹的伽岚，心生恐惧。
伽奈跟在滕媺身后快步离开。
伽岚失魂落魄的走在回去的路上，她双眼无神，空洞木讷。
她回到屋子门前，想起曾经秋翊衡说自己要冷静时泡过的水池，她转身走去，跳入水中。
身上的鲜血浮上水面，鱼鳞出现，她用力扯下一片鱼鳞，想感受他身上感受过的痛，她终于忍不住，钻出水面放声痛哭起来，她连这一点点疼痛都忍受不了，他却可以为了自己忍受自断双足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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