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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的幼儿人生

    其实就是描绘我生活至今的故事,过程或许极为无聊。

    首先我是带把的,记忆中的小时候印象不多。更多的是在母亲的讲述中知道的,小时候的家庭不是很开心。

    据说刚出生的时候我爸很喜欢玩,不顾家虽然从我妈那拿了些开店的资金。二人刚结婚时开了一家不大的轮胎店,那时候的轮胎不管多大只收五块。

    我是没有印象毕竟我都没成型,老妈在这方面讲述的也不多。只知道那时候不管生我还是照顾我的时候,老爸都不在旁边。他对于老妈或许感情也不多,当时老妈就抱着我哄睡觉。

    我入睡后便急急忙忙去洗衣服准备烧饭,当时的店里还是有几个学徒的嘛。得管饭吃,后续我便有了记忆。那时候我家也换了店面,一个不大的香烟店,但是有二楼还有许多小房间。

    以我现在的思想,之前或许是个饭店。因为二楼有许多小房间还有大圆桌,楼梯的木质扶手上全是油黏黏的。我印象中是不会主动抓的,因为看着黑漆漆脏的很,但是有碰过跟胶水一样拔起手有些费力。

    其次洗澡的地方就是厨房旁边的水池,上面放个超级大的红盆。夏天的时候会加一点花露水进去,每次关门的时候夹缝总会有一只蟑螂跑出来。

    我们住在二楼直行最里面的房间,其他的就当做杂物房了。印象里最害怕的就是那不长的过道了,因为灯的开关在那扇门的旁边。我当时很喜欢看鬼片,但是看完特别害怕,总觉得黑暗的房间会窜出一个鬼把我抓走。

    二楼的环境也是差极,不大的一室摆放了两张床。一张是正常的另一张则是钢丝能收起来的便携床,到现在我是没有再见过。半夜总会有老鼠从窗台上溜过去,小巧敏捷的一团在月光下清晰可见。

    那时候应该是幼儿园,其实我小时候同现在的性格完全不一样。我一直是当孩子王的类型,当时很喜欢一个叫现在已经忘记名字。就叫康康吧,只记得名字中有个康。

    当时很喜欢玩角色扮演的游戏,我是团队老大他就是老二,还有金宇杰和江兵。他们都得听我的,就算扮演的不是团队老大,也得是最强的那一个。

    比如当个卖东西的商店老板,但是我其实是隐士高人。现在想想怪羞耻的,说起来我跟康的认识就要扯到另一个人。

    他叫王凯杰,其实他才算是我的青梅竹马。也不知道这词用在男生身上对不对,我当时不大的玩具袋中就有一个三角龙是他送的。

    好像是胶制的,反正外皮硬硬的我当时按不动。凯杰也是可怜,家里离婚了但是不知道为何每次他母亲来见他,他都显得抵触。

    反而后妈整天关着他写作业学习,他不哭不闹。当然这些是后话了,有一天他带我去店铺后面的小区。

    这个小区也不大,外面是呈L形的居民楼。后面平行的横着三四栋居民楼,两侧是围墙一边是道路一边是店面的后墙。

    康就在平行的那三四栋中的第一栋,依稀记得是四楼。楼上是个小矮子叫俊豪因为后来我初中后见过他一回,还是那么矮与印象中他小时候相差不大。

    康家的门是两扇,一扇铁门,一扇纱窗的门。我至今不明白这样做有啥用,开门进去玄关旁边是鞋架。

    鞋架上有什么太久远当然是记不清了,典型的三室一厅。

    正对着的是厕所,左右两侧是次卧。左边是太婆住的,右边是爷爷奶奶住的,主卧的位置很奇怪。

    在进门时鞋架的右后方,客厅就在右边。

    客厅有一个实木桌,中间是空的。可以把杂物放在里边。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多的玩具,塑料的篮筐两大框。

    当时挺流行铜甲小宝的,所以我当时去就玩那个变身的铜甲小宝。中间发生什么不知道,反正是凯杰把康喜欢的玩具搞坏了。

    他妈妈跑了出来安慰他,我们自然也待不下去也不知道怎么办。在康的妈妈柔声跟我们说,没事的话语中,悄悄离开了。

    第二天或许是绝交了也或许是不好意思。

    凯杰没好意思去康家里,我当时的性格也大大咧咧的。只知道我想玩,蹦跳着进入小区。

    当时小区的保安大爷就看着我,保安大爷一直没搞懂是谁家的。

    反正他就住在,老居民楼下面不是有楼梯与地面的夹层嘛。

    那个楼的夹层有点大,宽度也足够。加上了门砌墙后,大爷就住在里边。

    当然在那的好几年我从来没进去过,因为他老老的,从来没笑过,我有点惧怕他。

    终于敲响了康家的门,他如昨天一般表情开门。他肯定是个明事理的人,没有把凯杰犯的错怪到我身上。

    记不清他的表情,反正是让我进去了,我识相的没有提那个玩具,当然我手上玩的开心根本不会注意那个事情。

    此后我基本天天去他家玩,还偶尔在他太婆的床底下叫唤。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漆黑的床底,钻进去那个灰尘都能在衣服上裹成絮状。

    我俩就缩在一起,在床底下喊着自己想出来的口号:阿太咦太哦太~

    现在想想感觉莫名其妙,但是当时就是玩的很开心。特别康,每喊一遍就大笑,开心洋溢在他脸上。

    他太婆就静静的躺在上面,当时的床板不知道为什么像是茅草。总是刺刺的扎在我身上,此后我和康成了最好的朋友。

    凯杰在后妈的督促下,再也没跟我们玩过每次见他都是在学习。

    我原先觉得没什么,但是有一次他看我跟他们玩的开心。凯杰拿出一包旺子馒头,说不跟我玩就给他们吃。

    结果我爸妈听到了,把一个人站在原地的我喊了过去,以后别跟凯杰玩。

    我当时脑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就是玩的开心然后朋友他们就去围在了凯杰身边。根本没听到他说什么,迷迷糊糊听爸妈的之后没有跟他说过话。

    后来有一天,老爸骑着车带我出门。我的门口有个下坡,就是路肩上凸起的地方开了一个口,然后搞平了方便车子开进小区。

    我小小的蹲在车前抱着老爸的腿,当时不知道去干啥。就记得我在医院,老爸的腿吊着我也躺在老爸的病床上。

    原来出车祸了,然后几天都是在医院。老妈看店做生意完,关门烧饭带医院,此后我爸似乎有了感情。

    逐渐顾家,但是脾气依旧暴躁。我犯一点错就拿晒干的竹子条抽我,每次铁青的脸印在我眼睛里,我就害怕的缩起来。

    我妈是慈母,总是拦着他。但是力气肯定没有我爸的大,导致最终都是我俩一起被打。

    我当时没心没肺的完全没有记在心里,该玩还是玩。但当时学校吃饭的塑料饭盒摔破了,也小心翼翼的问老爸不会打我吧。

    当他说不会的时候我心里松了一口气,特别有一次我冤枉得很。

    我在幼儿园里是皮得很的存在,上课在外面玩滑滑梯,中午不睡觉在厕所里玩水。听到有人要进来就扮鬼脸吓他们,当然我一个也没吓着。

    厨房的阿姨很好,经常有一些西瓜,包子给我吃。唯一一次红糖馒头我没要,因为看着不好吃。

    后来一直不喜欢吃红糖馒头,幼儿园有个老师胖胖的。中午也不睡觉,经常在房间里吃着零食玩手机。我特别喜欢那时候凑过去,然后她就会给我吃。

    特别喜欢吃袋装的零食爆米花,外边包裹着甜甜的糖里面爆米花脆脆的。我那时候哪里会有那种零食吃,然后闲的无聊,在堆放木头床的柜子上用画笔画画。

    等午休结束,我逃不掉了。被惩罚擦干净后才能吃午休后的小零食,一般都是饼干这类的。

    有一天,我看见凯杰进入了网吧。我家旁经过小区门口,不是我们现在看到的大门。就是一个足够车通过的一个过道,经过后就是很大的一个网吧。

    当时我还不知道是网吧就觉得好多电脑,好多游戏。进去后只有电脑和荧光棒那样的小灯光,我没找到凯杰。

    但是我发现了幼儿园那个胖胖的老师,我倚靠在她椅子上,看着她玩炫舞。

    不知过了多久,我一转头看到我爸站在我面前。拽着我就回家,余光看到了凯杰在我家门口。我还没反映过来,竹条已经抽在我身上了。

    之后的日子我越来越胆小,因为经常打我的缘故我更亲近我妈。

    但是我内心的气随之挨打也逐渐增加,终于有一天爆发了。不记得那一天为什么打我,只记得老爸铁青着脸坐在椅子上。

    办公桌摆着刚刚吃过肉的竹条,我当时裤子还没提起来。就攥着拳头吼道:等我长大以后不养你!

    老爸冷哼一下笑道:我要你养。

    当时只觉得老爸笑了,应该不会再打我了吧。我也一直没反应过来,我已经变了。

    有一天一个比我还皮的小孩,手里拿着玩具枪朝着我走来。

    但当时的玩具枪随便放什么都能射出去,我也不认识他。他在地上随手捡了一根烧烤的竹签,就对准了我的脑袋。

    我楞在原地,竹签结结实实的戳在我脑门上。我哭着跑回了家,幸好距离不是很近,没有直勾勾的插在我额头上。

    中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是老爸领着我去找那个人。我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睛刚哭完还湿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