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彼岸花开
山顶。
王蝉从草丛中抽出一物。
叶问心看到。
脸色大变。
那是一根竹萧，手臂长，青色，其上有简单的雕刻纹路，只是看不出纹路描绘的是什么，只一眼，叶问心就知道，那是自己的那根竹萧。
“王蝉，你这混蛋。”
“什么时候偷了我的竹萧？”
王蝉尖眉一挑，微微一笑。
“你会吹吗？”
她的眉毛尾端尖尖，显得英气逼人，笑着问的话语，也像是逼迫，她说：“我好像从来没听你吹过，你会吹吗？”
叶问心伸手去夺。
她轻松躲开。
再去。
她抓住他的手腕。
他握了握拳头，松开，挣脱开来，不再去抢，坐在石头上，看着远方，天地的尽头，朦朦胧胧的，隐约能看到风刮过的痕迹。
“娘亲说，我吹得不对。”
竹萧在王蝉手中转了个圈，来到叶问心面前。
“吹给我听听。”
叶问心一把握住，迅速的拿回竹萧。
“你真想听？”
他问，王蝉点头，他拿着竹萧，看着，看着竹萧上从头蔓延到脚的浅浅纹路，随后，双手手指按萧孔，做出吹箫的姿势。
随着他手指的跃动。
一首曲子在峰顶缭绕。
王蝉不懂曲。
只觉好听。
风吹荡着，曲音混杂在风中，音符在跳跃，她第一次认识到了音乐的魅力，一曲尽，她不由自主的赞叹：“真好听。”
纯粹的夸赞，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真正的天真模样。
坐在岩石上。
叶问心回忆起学这首曲子的过程。
记忆中，他的母亲似乎从未满意过。
说得最多的话是错了。
“错了，这个地方应该快点。”“错了，食指抬起来。”“无名指抬起来。”“又错了，无名指抬起来的时候，食指放下去。”“错了，太快了，慢一点，再来一遍。”
平常。
她笑得温柔。
可教东西的时候，永远是那样。
刻板，严肃，严厉。
现在想起来，他小小的年纪已经学过太多的东西，读书，认字，学武，画画，音乐……
每一样，他都不想学，他的母亲逼迫着他学了一样又一样。
一天。
又一天。
一年。
又一年。
母亲总说他不是天才，很平庸，学什么都很平庸，他时常看到母亲无可奈何的叹气，难道她认为自己是个庸才，所以放弃了我吗？
躺在岩石上。
看着天空飘过的白云。
他情绪低沉。
“秋雨来了。”
他坐起，看向山道，小小的黑影灵活的冲了上来，两根羊角辫冲天而立，汗水顺着眉眼落下，眼睛明亮仿佛在闪烁着光，小短腿迈得飞快，她大笑着跑了过来。
王蝉白了她一眼。
“如何？”
“再过三天，应该就可以了。”
叶问心疑惑的问：“什么？”
“制胜法宝。”
她神秘的笑着，手指着一个方向，那是一座山的方向，山在北村，北村的山阵中，一座并不高的山峰。
她回头，说。
“对了，叶问心，你的竹萧上有个机关，你知不知道？”
机关？
他满脸问号。
王蝉夺过竹萧，指着尾端。
叶问心和秋雨看到，王蝉手指的地方，有一个圆环，那是一个与竹萧一体的圆环，很不起眼，不注意会以为那是竹节。
可是。
王蝉却将它轻轻的转动。
“你再吹试试。”
她的笑容有些狡洁。
笑得太不正常了，他夺回竹萧，小心翼翼的凑到嘴边，尝试性的轻轻吹了一下。
刹那之间。
一声惊天动地的声音响起。
仿佛惊雷。
秋雨和叶问心都被吓到了。
只有王蝉，早有准备，脸色如常，她说：“没想到吧，你这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竹萧，稍微的拨动一下，就能发出那么大的声音。”
……
三天后。
叶问心从睡梦中被拉起。
满心不满。
却也只能被姜小白带走。
姜小白带着他，沿着河流，一路向西，穿过一大片青丑果树，绕过古村中心的湖泊，再沿着西边的河流一直走，穿过大片大片的青丑果树林，走到没有青丑果树的地方。
那里是一片荒凉的土地。
没有树。
没有山。
没有青草。
那是处于西边的乱葬岗，他第一次来这里，但他早就知道，乱葬岗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这里倒着一根柱子，柱子上写着这三个字。
看着那残破的柱子。
裂纹遍布。
乱字分裂成上半部分，与下半部分。
倒在黑色岩石的两端。
乱葬岗是坑，很大的坑，而且不止一个，而是两个，两个大坑分别处在河的两岸，每一个离河都有十五米的距离。
不知从何时起。
古村就不约而同的将这里当成了处理尸体的地方。
战死的，病死的。
身份不明的，都被扔了进去。
到了这，叶问心才发现，王蝉，秋雨，甲乙……等人，早已经来到这，估计是半路发现自己不在，姜小白回去找人。
他们身后。
开满了花。
红艳艳的花。
荒凉的土地上，唯有这一片有花。
这是一个特殊的地方，这里在河岸边，又在尸体坑旁边，连河上的那座桥上，也开满了这种红色的花朵，坑四周，唯有朝河的方向有花，河两岸，唯有靠坑处有花。
每年夏季盛开。
七天便凋零。
人们称这种花为彼岸花，象征着死亡。
亦或是新生。
“来了，小懒虫！”秋雨说着话，拿出了剪刀和筷子，叶问心走过去，疑惑的问：“拿剪刀和筷子干嘛？”
秋雨：“采花啊！”
王蝉：“彼岸花有刺，扎人。”
叶问心才发现，这是人手一套的东西。
还有个背篓。
叶问心走到彼岸花丛前，看着脚下，有膝盖高的花朵，蹲下去，果然看到了花杆上密密麻麻的刺，那些刺长短不一，长的有手指长，短的一点点毛尖，绿叶不多，零星点缀。
“这就是你说的制胜法宝？”
王蝉笑而不语。
“花怎么能当武器？”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姜小白从地上捡起一个背篓，扔给叶问心，背篓里有一把剪刀，一双筷子，他说：“少废话，干活。”
姜小白年纪不大，只是显得成熟。
青楼之中。
都听他的。
连管仲有时候也听他的。
叶问心虽然不满，好奇，但也乖乖的拿起筷子，像其他人一样，夹住花杆，筷子卡在刺缝间，卡得很稳，剪刀轻轻一剪。
花杆断开。
流出漆黑的液体。
一股刺鼻的味道逸散开来，经久不散。
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
时间悄然流逝，很快到了正午，太阳最大的时候，河流一岸的彼岸花已经空了，留下一地枝茬，而红色的花全部装进了十一个背篓中，只剩下另一岸的花朵独自开着。
风中。
摇曳。
像是挥泪诀别。
又像是对这些恶魔表达不满。
回到青楼，在青楼门口，摆放着木桶，二十二只木桶，他们将彼岸花装在二十二只木桶中，捣碎，成汁，刺鼻的味道混杂着青丑果的香味，变成一股奇异的怪味，刺鼻，难闻，直到盖上盖子，才稍许改善。
但那刺鼻味还是经久不息。
管仲从王铁匠那里回来，大骂不止。
姜小白和王蝉都躲起来。
他寻不到。
只能拿甲乙等人撒气，叶问心自然是早早的跑了，他才不想在那股刺鼻的味道中待着，他已经决定晚上不回去，就在外面飘着。
他走到了白宫。
白色宫殿群之间，寻觅。
可平常一找就能找到的人，今天都消失了。
他找遍整个白宫，都没有找到一个人影。
直到日暮，夕阳西下，白宫的人才回来，只是他们也不是空手而归，他们滚着一个巨大的鼓回来，叶问心曾经见过这个鼓，他在西村的机关谷见过，元吉还跟他炫耀说这是远古神魔大战时的战鼓。
鼓身跟叶问心差不多高。
鼓面直径足有两个成年人重叠高。
像一个巨大的车轮。
被他们滚了回来。
鼓面上，画着一个人脸，那人满脸横***壑纵横，像青丑果一般，眉心处有一道蓝色火焰印记，嘴角露出獠牙，面色铁青，长发飞扬，乱发铺满鼓面，狰狞恐怖。
“你们这是要拿这鼓和青楼的人打架？”
抗着一只鼓锤的白虎冷哼一声：“你不是青楼的吗？”
“当然不是。”
“我只是住在那里而已。”
“呵呵。”
朱雀冷笑：“三天两头的和我们打架，谁会相信你不是青楼的。”
叶问心见其他人也是充满怀疑，和冷笑的表情。
尴尬的笑了笑。
说：“我只是喜欢打架而已，真不是青楼的。”
青龙眸光闪烁，道：“那加入我们如何？”
叶问心连连摇头，说：“虽然我不是青楼的，但我也不想和他们为敌，你想想，如果我加入你们，那王蝉该多生气，我可承受不了她的怒火。”
顿时。
众人不寒而栗。
与姜小白比起来，他们更怕王蝉。
那怕姜小白的武力是这一群人中最高的。
……
叶问心和他们说着话，看着他们将大鼓滚到白色宫殿门口，放在那，坐下休息。
白虎：“你真不知道？”
“知道什么？”
“她的计划。”
“她一天弯弯绕绕的，我怎么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你们呢？”
叶问心问:“她有说怎么办？”
青龙摇头：“王蝉只是让我们去机关谷把鼓借回来，其它的什么都没有说。”
“唉~”
王蝉想做什么，他是知道的。
但是怎么做？他完全想不出来。
桃树的主人御，跟李老头不同，李老头是个人强大，而她明显弱很多，单靠武力，她根本守不住，但是，她几乎控制着古村所有的动物，而那些动物并不弱。
每一个都强。
聚在一起更强。
听她安排，更能发挥作用。
狗，蛇，鼠，蚁，蝶，蜂，这是她控制的六种动物。
最初，无人知道，但从三年前，她突然发难，夺走那座有桃树的山，人们才知道，古村之中有着这一个异类强者。
在那阵山中。
彼此协调。
几乎做到了无敌。
王蝉从草丛中抽出一物。
叶问心看到。
脸色大变。
那是一根竹萧，手臂长，青色，其上有简单的雕刻纹路，只是看不出纹路描绘的是什么，只一眼，叶问心就知道，那是自己的那根竹萧。
“王蝉，你这混蛋。”
“什么时候偷了我的竹萧？”
王蝉尖眉一挑，微微一笑。
“你会吹吗？”
她的眉毛尾端尖尖，显得英气逼人，笑着问的话语，也像是逼迫，她说：“我好像从来没听你吹过，你会吹吗？”
叶问心伸手去夺。
她轻松躲开。
再去。
她抓住他的手腕。
他握了握拳头，松开，挣脱开来，不再去抢，坐在石头上，看着远方，天地的尽头，朦朦胧胧的，隐约能看到风刮过的痕迹。
“娘亲说，我吹得不对。”
竹萧在王蝉手中转了个圈，来到叶问心面前。
“吹给我听听。”
叶问心一把握住，迅速的拿回竹萧。
“你真想听？”
他问，王蝉点头，他拿着竹萧，看着，看着竹萧上从头蔓延到脚的浅浅纹路，随后，双手手指按萧孔，做出吹箫的姿势。
随着他手指的跃动。
一首曲子在峰顶缭绕。
王蝉不懂曲。
只觉好听。
风吹荡着，曲音混杂在风中，音符在跳跃，她第一次认识到了音乐的魅力，一曲尽，她不由自主的赞叹：“真好听。”
纯粹的夸赞，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真正的天真模样。
坐在岩石上。
叶问心回忆起学这首曲子的过程。
记忆中，他的母亲似乎从未满意过。
说得最多的话是错了。
“错了，这个地方应该快点。”“错了，食指抬起来。”“无名指抬起来。”“又错了，无名指抬起来的时候，食指放下去。”“错了，太快了，慢一点，再来一遍。”
平常。
她笑得温柔。
可教东西的时候，永远是那样。
刻板，严肃，严厉。
现在想起来，他小小的年纪已经学过太多的东西，读书，认字，学武，画画，音乐……
每一样，他都不想学，他的母亲逼迫着他学了一样又一样。
一天。
又一天。
一年。
又一年。
母亲总说他不是天才，很平庸，学什么都很平庸，他时常看到母亲无可奈何的叹气，难道她认为自己是个庸才，所以放弃了我吗？
躺在岩石上。
看着天空飘过的白云。
他情绪低沉。
“秋雨来了。”
他坐起，看向山道，小小的黑影灵活的冲了上来，两根羊角辫冲天而立，汗水顺着眉眼落下，眼睛明亮仿佛在闪烁着光，小短腿迈得飞快，她大笑着跑了过来。
王蝉白了她一眼。
“如何？”
“再过三天，应该就可以了。”
叶问心疑惑的问：“什么？”
“制胜法宝。”
她神秘的笑着，手指着一个方向，那是一座山的方向，山在北村，北村的山阵中，一座并不高的山峰。
她回头，说。
“对了，叶问心，你的竹萧上有个机关，你知不知道？”
机关？
他满脸问号。
王蝉夺过竹萧，指着尾端。
叶问心和秋雨看到，王蝉手指的地方，有一个圆环，那是一个与竹萧一体的圆环，很不起眼，不注意会以为那是竹节。
可是。
王蝉却将它轻轻的转动。
“你再吹试试。”
她的笑容有些狡洁。
笑得太不正常了，他夺回竹萧，小心翼翼的凑到嘴边，尝试性的轻轻吹了一下。
刹那之间。
一声惊天动地的声音响起。
仿佛惊雷。
秋雨和叶问心都被吓到了。
只有王蝉，早有准备，脸色如常，她说：“没想到吧，你这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竹萧，稍微的拨动一下，就能发出那么大的声音。”
……
三天后。
叶问心从睡梦中被拉起。
满心不满。
却也只能被姜小白带走。
姜小白带着他，沿着河流，一路向西，穿过一大片青丑果树，绕过古村中心的湖泊，再沿着西边的河流一直走，穿过大片大片的青丑果树林，走到没有青丑果树的地方。
那里是一片荒凉的土地。
没有树。
没有山。
没有青草。
那是处于西边的乱葬岗，他第一次来这里，但他早就知道，乱葬岗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这里倒着一根柱子，柱子上写着这三个字。
看着那残破的柱子。
裂纹遍布。
乱字分裂成上半部分，与下半部分。
倒在黑色岩石的两端。
乱葬岗是坑，很大的坑，而且不止一个，而是两个，两个大坑分别处在河的两岸，每一个离河都有十五米的距离。
不知从何时起。
古村就不约而同的将这里当成了处理尸体的地方。
战死的，病死的。
身份不明的，都被扔了进去。
到了这，叶问心才发现，王蝉，秋雨，甲乙……等人，早已经来到这，估计是半路发现自己不在，姜小白回去找人。
他们身后。
开满了花。
红艳艳的花。
荒凉的土地上，唯有这一片有花。
这是一个特殊的地方，这里在河岸边，又在尸体坑旁边，连河上的那座桥上，也开满了这种红色的花朵，坑四周，唯有朝河的方向有花，河两岸，唯有靠坑处有花。
每年夏季盛开。
七天便凋零。
人们称这种花为彼岸花，象征着死亡。
亦或是新生。
“来了，小懒虫！”秋雨说着话，拿出了剪刀和筷子，叶问心走过去，疑惑的问：“拿剪刀和筷子干嘛？”
秋雨：“采花啊！”
王蝉：“彼岸花有刺，扎人。”
叶问心才发现，这是人手一套的东西。
还有个背篓。
叶问心走到彼岸花丛前，看着脚下，有膝盖高的花朵，蹲下去，果然看到了花杆上密密麻麻的刺，那些刺长短不一，长的有手指长，短的一点点毛尖，绿叶不多，零星点缀。
“这就是你说的制胜法宝？”
王蝉笑而不语。
“花怎么能当武器？”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姜小白从地上捡起一个背篓，扔给叶问心，背篓里有一把剪刀，一双筷子，他说：“少废话，干活。”
姜小白年纪不大，只是显得成熟。
青楼之中。
都听他的。
连管仲有时候也听他的。
叶问心虽然不满，好奇，但也乖乖的拿起筷子，像其他人一样，夹住花杆，筷子卡在刺缝间，卡得很稳，剪刀轻轻一剪。
花杆断开。
流出漆黑的液体。
一股刺鼻的味道逸散开来，经久不散。
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
时间悄然流逝，很快到了正午，太阳最大的时候，河流一岸的彼岸花已经空了，留下一地枝茬，而红色的花全部装进了十一个背篓中，只剩下另一岸的花朵独自开着。
风中。
摇曳。
像是挥泪诀别。
又像是对这些恶魔表达不满。
回到青楼，在青楼门口，摆放着木桶，二十二只木桶，他们将彼岸花装在二十二只木桶中，捣碎，成汁，刺鼻的味道混杂着青丑果的香味，变成一股奇异的怪味，刺鼻，难闻，直到盖上盖子，才稍许改善。
但那刺鼻味还是经久不息。
管仲从王铁匠那里回来，大骂不止。
姜小白和王蝉都躲起来。
他寻不到。
只能拿甲乙等人撒气，叶问心自然是早早的跑了，他才不想在那股刺鼻的味道中待着，他已经决定晚上不回去，就在外面飘着。
他走到了白宫。
白色宫殿群之间，寻觅。
可平常一找就能找到的人，今天都消失了。
他找遍整个白宫，都没有找到一个人影。
直到日暮，夕阳西下，白宫的人才回来，只是他们也不是空手而归，他们滚着一个巨大的鼓回来，叶问心曾经见过这个鼓，他在西村的机关谷见过，元吉还跟他炫耀说这是远古神魔大战时的战鼓。
鼓身跟叶问心差不多高。
鼓面直径足有两个成年人重叠高。
像一个巨大的车轮。
被他们滚了回来。
鼓面上，画着一个人脸，那人满脸横***壑纵横，像青丑果一般，眉心处有一道蓝色火焰印记，嘴角露出獠牙，面色铁青，长发飞扬，乱发铺满鼓面，狰狞恐怖。
“你们这是要拿这鼓和青楼的人打架？”
抗着一只鼓锤的白虎冷哼一声：“你不是青楼的吗？”
“当然不是。”
“我只是住在那里而已。”
“呵呵。”
朱雀冷笑：“三天两头的和我们打架，谁会相信你不是青楼的。”
叶问心见其他人也是充满怀疑，和冷笑的表情。
尴尬的笑了笑。
说：“我只是喜欢打架而已，真不是青楼的。”
青龙眸光闪烁，道：“那加入我们如何？”
叶问心连连摇头，说：“虽然我不是青楼的，但我也不想和他们为敌，你想想，如果我加入你们，那王蝉该多生气，我可承受不了她的怒火。”
顿时。
众人不寒而栗。
与姜小白比起来，他们更怕王蝉。
那怕姜小白的武力是这一群人中最高的。
……
叶问心和他们说着话，看着他们将大鼓滚到白色宫殿门口，放在那，坐下休息。
白虎：“你真不知道？”
“知道什么？”
“她的计划。”
“她一天弯弯绕绕的，我怎么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你们呢？”
叶问心问:“她有说怎么办？”
青龙摇头：“王蝉只是让我们去机关谷把鼓借回来，其它的什么都没有说。”
“唉~”
王蝉想做什么，他是知道的。
但是怎么做？他完全想不出来。
桃树的主人御，跟李老头不同，李老头是个人强大，而她明显弱很多，单靠武力，她根本守不住，但是，她几乎控制着古村所有的动物，而那些动物并不弱。
每一个都强。
聚在一起更强。
听她安排，更能发挥作用。
狗，蛇，鼠，蚁，蝶，蜂，这是她控制的六种动物。
最初，无人知道，但从三年前，她突然发难，夺走那座有桃树的山，人们才知道，古村之中有着这一个异类强者。
在那阵山中。
彼此协调。
几乎做到了无敌。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