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嗡～嗡～”手机不停振动着。
过了五分钟之后又开始重新振动起来。床上的人终于有了反应，赵蝉整个人埋在被子里，伸出手，随手关闭了闹钟，做完这一切依然没有睁眼的迹象。
…
赵蝉从枕边捞起手机一看，已经九点半了，距离自己定的闹钟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他看着手机不禁埋怨，为什么没有人工智能叫醒服务，当然，要免费的。
赵蝉利落地洗漱穿衣，他还记得今天的任务，获得第一笔生意。他从全身镜里看到自己，不禁感叹，真的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啊。啧啧啧，这脸，自己百看不厌啊。
将手机跟钥匙拿好便准备出门了，到门口才想起来自己没看天气预报，他可不想跟那些蠢人一样淋雨啊。
晴转多云，最高温度二十七度，最低温度二十度，还行，应该不会下雨，自己还穿着西装外套，不会着凉，很好。
骑着自己的小电驴“恩惠”出发了，目的地阳光公寓，李飞的住址。从咨询室到阳光公寓骑电车仅需要二十多分钟，这还是走大路的情况下。
赵蝉没想到阳光公寓门口这么热闹，街边商贩很多，他也买了一个煎饼果子，加了两个鸡蛋。可能因为快十点了，所以没什么顾客，他等待的时候看着阿姨不经意的打听到，“大娘，你天天在这卖煎饼吗？”
阿姨一边操作一边说：“自从这里竣工之后我便在这里卖了，这里的人有钱，可以多卖两块。”话落，将煎饼打包好递给赵蝉，“十一。”阿姨笑眯眯地看着他。
赵蝉接过煎饼果子，将钱递给阿姨，说了声谢谢转身就走，也不想打探了，好家伙，这可不就是多赚钱。
边嚼边往里面走，从外观看，阳光公寓应该刚住人不久，看起来很新，门口有两位保安，这可不常见啊，只是小县城居然有两位保安。大门紧闭，赵蝉看见保安在确认是否是业主之后才让车进去，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顺利进去。
“找人。”瘦高个的保安大叔问。他看着赵蝉是个生面孔，他的记忆力虽然不是很好，但是也不至于记错，毕竟长的这么好看的业主没几个，有一个他记忆最深刻，不过，那个业主太惨了。
“对，大叔，我找B栋十五号楼的李飞，我是他以前的同学。”赵蝉笑嘻嘻的说。
“李飞？你给他打电话让他来接你。”大叔没想到找的就是他记忆中的那位业主，看着赵蝉的眼神带了审视，自从前几个月发生了那件事之后，记者八卦便不停假装探望朋友骗进去。物业下了指令，一定要严防，以防再次伤害到业主。
“大叔，不是我不想给他打电话啊，是发生了那件事之后他的手机就关机了，大叔，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把身份证压在你这里。”赵蝉脸上笑嘻嘻，心里直骂麻烦，早知道翻墙进去了，不过可能会被抓进警局。
“这不行，万一里面再发生了什么我们没法交代，没有业主领是没法进去的。”尽管对方说可以把身份证放在这，但是他还是不能放他进去，规定就这样，他不能因此丢了工作啊，当个保安的工资比在家种地多多了。
…
赵蝉感觉到绝望，要不自己还是翻墙吧，反正也知道地址。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附近的情况…这个高度认真的吗？里面到底住的是谁啊，至于吗？
他还在想着便看见了李飞拎着一包什么往这边来，赵蝉赶紧喊了一声“李飞，我来找你。”就在这时，附近的摊贩的目光就在他们两个身上来回打探，想忽视也忽视不掉。
“艹，真费劲。”赵蝉赶紧跑过去从李飞手里拿过袋子，沉甸甸的，他看了一下，很多酒。然后拉着李飞往公寓里走去，他努力忽略身边的议论，这次，保安大叔没有再阻拦直接让两人进去了。
“呸…”
“长的人模狗样的居然和他认识…”
赵蝉无所谓，就是不知道李飞什么感受，从刚才开始李飞就没有出声，不知道他是不是一直这样话少。
二十三楼到了。
挺高，确实可以一击毙命，直接没有救治的机会。
赵蝉跟着对方进去。2301，对面好像没有住户，李飞家门上还有对联，对面却什么也没有。
房子很大，但是很乱，入目的客厅桌上地上都是酒瓶以及干掉的液体还有各种外卖盒。沙发上的衣服凌乱的随便放着。房子是坐南朝北的，进门右手边方向是落地窗，窗帘颜色是深褐色，紧紧闭着，人长时间身处这样的环境会恐慌，他走过去拉开窗帘，外面是阳台，阳台上有几盆因为干涸枯死的植物，已经分辨不出具体是什么了，阳台上只有一把躺椅，赵蝉感到奇怪。
他继续打量着这间房子，除了客厅杂乱无章，厨房看起来长时间没有使用过，随着阳光照进这个家庭可以清楚看见有层薄土。他看着李飞这个男人自从进来之后就坐在沙发上喝酒，也没有理会自己这个外来闯入者。
赵蝉坐到对方旁边拿起一瓶酒问他：“我能喝吗？”说完便打开喝了一口。
李飞停下了喝酒的动作看着他，他知道他一定了解到了什么，他希望自己能得到解脱，所以才会去这家心理咨询室。其实在心理咨询室开始准备阶段的时候整个县城便传遍了，一个小县城，任何新鲜事不超过一天便可以人尽皆知，包括自己。想着想着苦笑着又喝了一口酒。
“你都了解到了什么？”李飞问对方，半边身子倚靠在沙发边上，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有束阳光在与吊灯嬉戏。
“与其说我了解到了什么，我更希望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赵蝉看着眼前的男人，皮肤过度苍白，应该是因为长时间窗帘紧闭没有接触阳光的原因，尽管不修边幅，依然不难看出他原来俊秀的面容。
过了五分钟之后又开始重新振动起来。床上的人终于有了反应，赵蝉整个人埋在被子里，伸出手，随手关闭了闹钟，做完这一切依然没有睁眼的迹象。
…
赵蝉从枕边捞起手机一看，已经九点半了，距离自己定的闹钟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他看着手机不禁埋怨，为什么没有人工智能叫醒服务，当然，要免费的。
赵蝉利落地洗漱穿衣，他还记得今天的任务，获得第一笔生意。他从全身镜里看到自己，不禁感叹，真的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啊。啧啧啧，这脸，自己百看不厌啊。
将手机跟钥匙拿好便准备出门了，到门口才想起来自己没看天气预报，他可不想跟那些蠢人一样淋雨啊。
晴转多云，最高温度二十七度，最低温度二十度，还行，应该不会下雨，自己还穿着西装外套，不会着凉，很好。
骑着自己的小电驴“恩惠”出发了，目的地阳光公寓，李飞的住址。从咨询室到阳光公寓骑电车仅需要二十多分钟，这还是走大路的情况下。
赵蝉没想到阳光公寓门口这么热闹，街边商贩很多，他也买了一个煎饼果子，加了两个鸡蛋。可能因为快十点了，所以没什么顾客，他等待的时候看着阿姨不经意的打听到，“大娘，你天天在这卖煎饼吗？”
阿姨一边操作一边说：“自从这里竣工之后我便在这里卖了，这里的人有钱，可以多卖两块。”话落，将煎饼打包好递给赵蝉，“十一。”阿姨笑眯眯地看着他。
赵蝉接过煎饼果子，将钱递给阿姨，说了声谢谢转身就走，也不想打探了，好家伙，这可不就是多赚钱。
边嚼边往里面走，从外观看，阳光公寓应该刚住人不久，看起来很新，门口有两位保安，这可不常见啊，只是小县城居然有两位保安。大门紧闭，赵蝉看见保安在确认是否是业主之后才让车进去，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顺利进去。
“找人。”瘦高个的保安大叔问。他看着赵蝉是个生面孔，他的记忆力虽然不是很好，但是也不至于记错，毕竟长的这么好看的业主没几个，有一个他记忆最深刻，不过，那个业主太惨了。
“对，大叔，我找B栋十五号楼的李飞，我是他以前的同学。”赵蝉笑嘻嘻的说。
“李飞？你给他打电话让他来接你。”大叔没想到找的就是他记忆中的那位业主，看着赵蝉的眼神带了审视，自从前几个月发生了那件事之后，记者八卦便不停假装探望朋友骗进去。物业下了指令，一定要严防，以防再次伤害到业主。
“大叔，不是我不想给他打电话啊，是发生了那件事之后他的手机就关机了，大叔，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把身份证压在你这里。”赵蝉脸上笑嘻嘻，心里直骂麻烦，早知道翻墙进去了，不过可能会被抓进警局。
“这不行，万一里面再发生了什么我们没法交代，没有业主领是没法进去的。”尽管对方说可以把身份证放在这，但是他还是不能放他进去，规定就这样，他不能因此丢了工作啊，当个保安的工资比在家种地多多了。
…
赵蝉感觉到绝望，要不自己还是翻墙吧，反正也知道地址。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附近的情况…这个高度认真的吗？里面到底住的是谁啊，至于吗？
他还在想着便看见了李飞拎着一包什么往这边来，赵蝉赶紧喊了一声“李飞，我来找你。”就在这时，附近的摊贩的目光就在他们两个身上来回打探，想忽视也忽视不掉。
“艹，真费劲。”赵蝉赶紧跑过去从李飞手里拿过袋子，沉甸甸的，他看了一下，很多酒。然后拉着李飞往公寓里走去，他努力忽略身边的议论，这次，保安大叔没有再阻拦直接让两人进去了。
“呸…”
“长的人模狗样的居然和他认识…”
赵蝉无所谓，就是不知道李飞什么感受，从刚才开始李飞就没有出声，不知道他是不是一直这样话少。
二十三楼到了。
挺高，确实可以一击毙命，直接没有救治的机会。
赵蝉跟着对方进去。2301，对面好像没有住户，李飞家门上还有对联，对面却什么也没有。
房子很大，但是很乱，入目的客厅桌上地上都是酒瓶以及干掉的液体还有各种外卖盒。沙发上的衣服凌乱的随便放着。房子是坐南朝北的，进门右手边方向是落地窗，窗帘颜色是深褐色，紧紧闭着，人长时间身处这样的环境会恐慌，他走过去拉开窗帘，外面是阳台，阳台上有几盆因为干涸枯死的植物，已经分辨不出具体是什么了，阳台上只有一把躺椅，赵蝉感到奇怪。
他继续打量着这间房子，除了客厅杂乱无章，厨房看起来长时间没有使用过，随着阳光照进这个家庭可以清楚看见有层薄土。他看着李飞这个男人自从进来之后就坐在沙发上喝酒，也没有理会自己这个外来闯入者。
赵蝉坐到对方旁边拿起一瓶酒问他：“我能喝吗？”说完便打开喝了一口。
李飞停下了喝酒的动作看着他，他知道他一定了解到了什么，他希望自己能得到解脱，所以才会去这家心理咨询室。其实在心理咨询室开始准备阶段的时候整个县城便传遍了，一个小县城，任何新鲜事不超过一天便可以人尽皆知，包括自己。想着想着苦笑着又喝了一口酒。
“你都了解到了什么？”李飞问对方，半边身子倚靠在沙发边上，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有束阳光在与吊灯嬉戏。
“与其说我了解到了什么，我更希望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赵蝉看着眼前的男人，皮肤过度苍白，应该是因为长时间窗帘紧闭没有接触阳光的原因，尽管不修边幅，依然不难看出他原来俊秀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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