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魅魔的小算盘
“魅魔家族……”苏路可这一天可算是涨知识了，从神主到魅魔，这个世界还真是，不适合无神论者生存啊。
话聊到这儿苏路可觉得再深究下去可能有些不太妥当，便换了个话题，“你一直叫我神主大人，神主是什么意思？”
“您一定听说过圣庭神子的传说吧。”莉莉丝说道。
苏路可点点头，“传得神乎其神，跟真的一样……”
“确实是真的。”莉莉丝微笑着看着苏路可。
苏路可闭嘴了。
“说来话长，”莉莉丝拉开桌边的两把椅子，“神主大人，我们坐下慢慢聊吧。我去给您倒杯安神的茶。”
苏路可坐下，看着莉莉丝在旁边的工作台上捣鼓了一阵，就托着一壶热茶坐了过来。
茶很香，苏路可觉得确实应该是有安神的效果，他的心绪也跟着香气平静了下来。
“看得出来，神主大人之前应该是无神论者。”莉莉丝笑着说，“这世界上的大多数人都是，真是幸福啊。”
“不过事实是，圣庭的大部分神迹都是真的，而在我们生活中，那些所谓的神秘生物，无处不在。”
“您之前可能是位普通人，可是在真神降临的瞬间，你就成为了神主。”
“圣庭神子也是被真神降临之人，本质上也是一位神主，圣庭为了维护他们的统治地位，会强调他们的神子及其背后的神灵是世界上的唯一真神，但是像我们这种知道真相或者模模糊糊感受到真相的人自然会知道他们在撒谎，为了灭口，圣庭会派他们专门的赏金猎人来猎杀被别的真神降临的人，和知道真相的人。”
“我并没有被追杀。”苏路可脱口而出，“这两天我已经反复确认过了，而且如果是圣庭要猎杀我，我想他们应该有一万种方法让我消失。”
“嗯……我也觉得这其中有蹊跷……”莉莉丝皱着眉头思考，“我觉得很有可能是有谁在暗中帮您，或者做了一些手脚，降低了圣庭那边对您的等级判断……”
“等级判断是什么？”苏路可追问。
“就是您的力量等级，或者说对圣庭及神子地位的威胁等级。圣庭那边应该是受到了干扰，没有把您判断为神主级别，可能只是把您划分到神秘生物或者神性感染者一类的。”莉莉丝耸耸肩，“毕竟现在圣庭内部腐败成这个样子，哪个环节出错我觉得都不奇怪。”
“呵呵……”苏路可赞同的低声笑了下，这个庞大的宗教统治机构早已从内部腐坏殆尽，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都不敢摆明了说出来而已。
“那帮我的人，图什么呢？”苏路可琢磨着。
“什么都有可能。”莉莉丝回答，“也许您应该尽快觉醒您的力量，提前做好准备。”
苏路可没有接她的话茬，关于力量觉醒，苏路可认为他应该更谨慎地想一想。
“所以为什么会选中我呢？”苏路可问了一直想知道的问题。
“啊……这个……可能是因为缘分吧……”莉莉丝歪着头想了一下说道。
“缘分……？”这是什么鬼的回答！苏路可腹诽到。
“好吧，那你既然这么虔诚的跪拜我，你知道降临在我身上的是什么真神吗？我怎么觉得和圣庭的神子不太一样。”苏路可可从来没听说过什么神子吃人的故事。
“我不知道。”莉莉丝坦诚地回答。
“你不知道那你拜个啥啊？”这跟那些流浪的泛祈祷者有什么区别，别管是哪个教区的，甚至是乱七八糟邪教的，见庙就拜吗？
“我们家族有一个预言，就是在家族没落之后，才会遇见值得追随的真神，而真神会让整个家族重拾荣光。”说到她的家族，莉莉丝顿时又显得更加兴奋了。
“我可不值得你追随。”苏路可摇摇头，“我自身难保。”
“那是您还没有觉醒您的能力。”莉莉丝热切的说。
这女人三番两次催促自己觉醒能力，让苏路可心中敲响了警铃，“怎么觉醒，我感觉会发生不太好的事情。”
“这个您不必担心，我会帮您的。”莉莉丝盯着苏路可眼神让苏路可莫名紧张。“您之前有发生过什么不可理解的事吗？您可以告诉我，也许我能消除您的困惑。”
苏路可犹豫了一下，决定将他买到书又在不知不觉中进行了仪式的事儿告诉她。
至于吃人那件事儿和小巷子里的身体变异，苏路可觉得暂时还是别说比较好。
莉莉丝听完思考了一会儿，她确实没有听说过这样的神祇，但是面前这位年轻人身上所承载的气息也绝非普通的神秘生物。
“如果您能让我看一下那本书，也许我会有些眉目。”
“可以，我现在就回去拿那本书，你这儿应该离我住的地方不远，我再来找你。”这话题正好为苏路可找了一个起身离开的理由，虽然他想再多打听些什么，但是自己今天过于毫无防备了，改天备些趁手的装备再来找她也不迟。
苏路可起身就想走。
这一站可不当紧，一阵眩晕袭来，苏路可又倒回了椅子里。
“别过来！”见莉莉丝打算过来扶他，他赶紧制止，这种感觉，也许他又要失去自我了，这该死的神性还真是不稳定！谁也不知道一会儿他会出现什么情况，伤及无辜就不好了。
“没事儿的，神主大人。”莉莉丝还要去扶她。
“不，你不懂，”苏路可赶忙摆手，“我根本就控制不了。”
“请您原谅我。”莉莉丝一脸歉意地看着他。
“什么？”苏路可皱着眉头问她。
然后他忽然反应过来，“你给我喝了什么！”他看向桌子上剩了半杯的茶，“还是说，是这个香？”
莉莉丝还是满脸抱歉地看着他，“您以后会理解的。”
接着她就开始用一种奇怪的腔调吟唱苏路可完全听不懂的咒文。
苏路可简直要气疯，看这个情况，她八成是要唤醒他体内的什么东西。
这个女人，从一开始打的算盘就是要唤醒他所拥有的不可名状的能力以及背后的真神。
“疯了！这个世界都他妈疯了！”苏路可怒气冲冲地指控。
一股力量从苏路可身体里涌出来，他歪歪扭扭从椅子上站起来，一巴掌推开莉莉丝，“我要回家，滚开！”
“您现在不合适……”
“我他妈太合适了！”苏路可抓起桌子上的杯子朝莉莉丝扔去。
杯子在苏路可手里当场就被捏碎了一半，鲜血顿时从伤口涌了出来，剩下沾了血的半个杯子却发生了神奇的事情。
一些黑色混合着红色血丝的黏腻物质瞬间从杯子里长出，然后像巨大的章鱼般挥舞着数不清的触手冲着莉莉丝就扑了过去。
苏路可凭着本能夺门而出，身后的尖叫他充耳不闻。
在天旋地转的晕眩中，苏路可磕磕绊绊，凭借着本能，往家摸索着走去，一路上收获无数的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
星空在他头顶变成了下水道漩涡般的宽口喇叭，刚才那个女巫的吟唱似乎已一种扭曲的音调从漩涡中心滑落出来。
苏路可不知道他是怎么摸到家门的，更没注意到刚才他手上那道又深又长的伤口已经痊愈。他躺倒在他的单人沙发里，用手扶住他眩晕不已的脑袋。
这时，一个雄浑有力穿透灵魂的声音在苏路可的脑子里骤然响起，“人类。”
这两个字苏路可能够清晰地听懂，但是他并不确定是哪种语言，好像是通用语种，又好像集合了全人类所有的语言。这个声音叠加了男人女人老人小孩中年青年所有人类的声线。
“人类。”那个声音又重复了一遍。
瞬间，苏路可感觉自己就像被钩子勾住似的，从地球生命的起源开始，在历史的长河里被甩来甩去，世界就像在现场演给他看一样，迅速从一个场景切换到另一个场景。
在惊奇和惊吓中，苏路可不合时宜地想到，这要是发生在他上中学的时候多好啊，自己的历史学考试肯定是满分啊。
然后那个勾着他的力量又一下把他推回到他的单人沙发里。
“人类。”那个声音又再次重复到。“吾怎么会在如此脆弱的躯壳里。”
不喜欢那您滚啊。苏路可诚实地告诉他。
“卑微的副产品，取悦吾，吾将赐你渴求的力量。”那个声音说着就在苏路可的脑海里消失了。
取悦？怎么取悦？苏路可迷迷糊糊地想。啊哈，我刚认识了一个夜场舞女耶~我可以去，找她，当老师耶~
苏路可就这么不着边际的想着，逐渐失去了意识。
话聊到这儿苏路可觉得再深究下去可能有些不太妥当，便换了个话题，“你一直叫我神主大人，神主是什么意思？”
“您一定听说过圣庭神子的传说吧。”莉莉丝说道。
苏路可点点头，“传得神乎其神，跟真的一样……”
“确实是真的。”莉莉丝微笑着看着苏路可。
苏路可闭嘴了。
“说来话长，”莉莉丝拉开桌边的两把椅子，“神主大人，我们坐下慢慢聊吧。我去给您倒杯安神的茶。”
苏路可坐下，看着莉莉丝在旁边的工作台上捣鼓了一阵，就托着一壶热茶坐了过来。
茶很香，苏路可觉得确实应该是有安神的效果，他的心绪也跟着香气平静了下来。
“看得出来，神主大人之前应该是无神论者。”莉莉丝笑着说，“这世界上的大多数人都是，真是幸福啊。”
“不过事实是，圣庭的大部分神迹都是真的，而在我们生活中，那些所谓的神秘生物，无处不在。”
“您之前可能是位普通人，可是在真神降临的瞬间，你就成为了神主。”
“圣庭神子也是被真神降临之人，本质上也是一位神主，圣庭为了维护他们的统治地位，会强调他们的神子及其背后的神灵是世界上的唯一真神，但是像我们这种知道真相或者模模糊糊感受到真相的人自然会知道他们在撒谎，为了灭口，圣庭会派他们专门的赏金猎人来猎杀被别的真神降临的人，和知道真相的人。”
“我并没有被追杀。”苏路可脱口而出，“这两天我已经反复确认过了，而且如果是圣庭要猎杀我，我想他们应该有一万种方法让我消失。”
“嗯……我也觉得这其中有蹊跷……”莉莉丝皱着眉头思考，“我觉得很有可能是有谁在暗中帮您，或者做了一些手脚，降低了圣庭那边对您的等级判断……”
“等级判断是什么？”苏路可追问。
“就是您的力量等级，或者说对圣庭及神子地位的威胁等级。圣庭那边应该是受到了干扰，没有把您判断为神主级别，可能只是把您划分到神秘生物或者神性感染者一类的。”莉莉丝耸耸肩，“毕竟现在圣庭内部腐败成这个样子，哪个环节出错我觉得都不奇怪。”
“呵呵……”苏路可赞同的低声笑了下，这个庞大的宗教统治机构早已从内部腐坏殆尽，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都不敢摆明了说出来而已。
“那帮我的人，图什么呢？”苏路可琢磨着。
“什么都有可能。”莉莉丝回答，“也许您应该尽快觉醒您的力量，提前做好准备。”
苏路可没有接她的话茬，关于力量觉醒，苏路可认为他应该更谨慎地想一想。
“所以为什么会选中我呢？”苏路可问了一直想知道的问题。
“啊……这个……可能是因为缘分吧……”莉莉丝歪着头想了一下说道。
“缘分……？”这是什么鬼的回答！苏路可腹诽到。
“好吧，那你既然这么虔诚的跪拜我，你知道降临在我身上的是什么真神吗？我怎么觉得和圣庭的神子不太一样。”苏路可可从来没听说过什么神子吃人的故事。
“我不知道。”莉莉丝坦诚地回答。
“你不知道那你拜个啥啊？”这跟那些流浪的泛祈祷者有什么区别，别管是哪个教区的，甚至是乱七八糟邪教的，见庙就拜吗？
“我们家族有一个预言，就是在家族没落之后，才会遇见值得追随的真神，而真神会让整个家族重拾荣光。”说到她的家族，莉莉丝顿时又显得更加兴奋了。
“我可不值得你追随。”苏路可摇摇头，“我自身难保。”
“那是您还没有觉醒您的能力。”莉莉丝热切的说。
这女人三番两次催促自己觉醒能力，让苏路可心中敲响了警铃，“怎么觉醒，我感觉会发生不太好的事情。”
“这个您不必担心，我会帮您的。”莉莉丝盯着苏路可眼神让苏路可莫名紧张。“您之前有发生过什么不可理解的事吗？您可以告诉我，也许我能消除您的困惑。”
苏路可犹豫了一下，决定将他买到书又在不知不觉中进行了仪式的事儿告诉她。
至于吃人那件事儿和小巷子里的身体变异，苏路可觉得暂时还是别说比较好。
莉莉丝听完思考了一会儿，她确实没有听说过这样的神祇，但是面前这位年轻人身上所承载的气息也绝非普通的神秘生物。
“如果您能让我看一下那本书，也许我会有些眉目。”
“可以，我现在就回去拿那本书，你这儿应该离我住的地方不远，我再来找你。”这话题正好为苏路可找了一个起身离开的理由，虽然他想再多打听些什么，但是自己今天过于毫无防备了，改天备些趁手的装备再来找她也不迟。
苏路可起身就想走。
这一站可不当紧，一阵眩晕袭来，苏路可又倒回了椅子里。
“别过来！”见莉莉丝打算过来扶他，他赶紧制止，这种感觉，也许他又要失去自我了，这该死的神性还真是不稳定！谁也不知道一会儿他会出现什么情况，伤及无辜就不好了。
“没事儿的，神主大人。”莉莉丝还要去扶她。
“不，你不懂，”苏路可赶忙摆手，“我根本就控制不了。”
“请您原谅我。”莉莉丝一脸歉意地看着他。
“什么？”苏路可皱着眉头问她。
然后他忽然反应过来，“你给我喝了什么！”他看向桌子上剩了半杯的茶，“还是说，是这个香？”
莉莉丝还是满脸抱歉地看着他，“您以后会理解的。”
接着她就开始用一种奇怪的腔调吟唱苏路可完全听不懂的咒文。
苏路可简直要气疯，看这个情况，她八成是要唤醒他体内的什么东西。
这个女人，从一开始打的算盘就是要唤醒他所拥有的不可名状的能力以及背后的真神。
“疯了！这个世界都他妈疯了！”苏路可怒气冲冲地指控。
一股力量从苏路可身体里涌出来，他歪歪扭扭从椅子上站起来，一巴掌推开莉莉丝，“我要回家，滚开！”
“您现在不合适……”
“我他妈太合适了！”苏路可抓起桌子上的杯子朝莉莉丝扔去。
杯子在苏路可手里当场就被捏碎了一半，鲜血顿时从伤口涌了出来，剩下沾了血的半个杯子却发生了神奇的事情。
一些黑色混合着红色血丝的黏腻物质瞬间从杯子里长出，然后像巨大的章鱼般挥舞着数不清的触手冲着莉莉丝就扑了过去。
苏路可凭着本能夺门而出，身后的尖叫他充耳不闻。
在天旋地转的晕眩中，苏路可磕磕绊绊，凭借着本能，往家摸索着走去，一路上收获无数的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
星空在他头顶变成了下水道漩涡般的宽口喇叭，刚才那个女巫的吟唱似乎已一种扭曲的音调从漩涡中心滑落出来。
苏路可不知道他是怎么摸到家门的，更没注意到刚才他手上那道又深又长的伤口已经痊愈。他躺倒在他的单人沙发里，用手扶住他眩晕不已的脑袋。
这时，一个雄浑有力穿透灵魂的声音在苏路可的脑子里骤然响起，“人类。”
这两个字苏路可能够清晰地听懂，但是他并不确定是哪种语言，好像是通用语种，又好像集合了全人类所有的语言。这个声音叠加了男人女人老人小孩中年青年所有人类的声线。
“人类。”那个声音又重复了一遍。
瞬间，苏路可感觉自己就像被钩子勾住似的，从地球生命的起源开始，在历史的长河里被甩来甩去，世界就像在现场演给他看一样，迅速从一个场景切换到另一个场景。
在惊奇和惊吓中，苏路可不合时宜地想到，这要是发生在他上中学的时候多好啊，自己的历史学考试肯定是满分啊。
然后那个勾着他的力量又一下把他推回到他的单人沙发里。
“人类。”那个声音又再次重复到。“吾怎么会在如此脆弱的躯壳里。”
不喜欢那您滚啊。苏路可诚实地告诉他。
“卑微的副产品，取悦吾，吾将赐你渴求的力量。”那个声音说着就在苏路可的脑海里消失了。
取悦？怎么取悦？苏路可迷迷糊糊地想。啊哈，我刚认识了一个夜场舞女耶~我可以去，找她，当老师耶~
苏路可就这么不着边际的想着，逐渐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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