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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意的觉醒

    夜间时分,沿着小溪散步似乎是件极好的事情,散心的同时还能时不时的欣赏周围的景色。天上的月亮照旧,皎洁的月光洒落在河面上,银光闪烁,显得格外耀眼。

    可能所有的美景只有夜间才是最美的了吧,这只是我的一个想法。借助着周围城镇居民的住所,从屋内透出来的黄色的闪耀着的灯,还有天上闪烁的星星。一个天上一个地上,虽然相隔很远,但这毫无违和感,却显得十分合适。这就是一幅美景,我经常赞叹到的地方。

    另外提到的是,最近学院同意学员们外出整修,其实就是放假的意思,但今天外出散步的只有我一个人,温总这几天的高强度训练已经可以做到倒头就睡的地步了,而露西则是在家里学习书上的内容,整修所有的剑术。

    呼吸着新鲜空气,漫步在树旁的石子路上,周围聚集的一团团萤火虫就是指引方向的明灯。这些可爱的家伙,似乎只有在这个世界中才能看得到了。当然,萤火虫也只是听一听,在书上看到的罢了,不过现在总是能看到实物了。

    我停下了步伐,走到小溪前,细细水流蜿蜒盘旋,传来丝丝水流声。我最喜欢这种感觉了,那种静谧之感,给人带来的是放松愉悦的心情。尽管周围散步的人同样很多,在他们的小声交谈下,却一点也不显得争吵,这种状态是最合适不过得了。这周围如果真的一点声音都没有的话,总会让人感觉怪怪的,紧张的气氛。

    虫鸣也是在这个季节该有的一部分,现在是盛夏时节,但是这周围却怎么也让人感受不到炎热,反而和春天一样平平淡淡。就连时不时吹过来的风都带着一丝凉意。果真外面的世界就是不一样!

    心如止水,我的脑海里不断重复这句话。这个四字成语相信一定是警戒了所有人,也成就了所有人。现在在学习剑术生涯中的我来说就是需要做到这一点。无端的急躁只会让我的脾气变的更加暴躁,为了调整好所有的态度,我才选择的这条道路,不过现在看来我的选择确实是正确的,它的确锻炼了我的心态。

    不过对于急躁的我来说,我还是想第一时间就练熟练会,想要一口吃个胖子这种事是不会存在的,那就在于每一次我所能够训练的时候抓住每一个重点,挥砍的速度和力量也要适当把持,本以为能通过加强练习而使自己存在肌肉记忆的时候,学姐提醒到:这种东西可不是通过死记硬背而成才的。悟性是最有效的训练措施。

    我再次盯着眼前的河面,它仍旧是那么平静,平静到明月映衬到河面时竟然没有一丝丝波动,从始至终都是十分平滑的,完整的。

    “如果能够一直像这条小溪一样,平平淡淡,自己急躁的心也能够有所收敛一点,逐渐的,慢慢的。投入最身心的训练和意志是最重要的。”

    当然,在外出时刻,我身上所佩戴着的剑刃将不再是学院中学员训练的木剑,而是货真价实的铁剑。虽然算不上自己的专属武器吧,但是这份重量在手中所能承受的这份意志,是我现在对于剑的理解,也是对冲向幻城寻找最后的出路的动力。我一直坚信一件事情,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有些绣色的铁剑虽然面相不好,但是在我的手中我相信同样能够发挥出极致的水平,就像当时学姐说给我演示过的那样。

    我扔就像之前那样,在一切准备动作开始之前,深吸一口气,双手紧紧的握住剑柄,闭上双眼,高抬胳膊,将剑刃横劈。在那撕裂空间的一瞬间我睁开了眼睛,随后放开左手,右手单手握住剑柄微抬起来,双脚轻轻压向地面,微微一跳,身子随着剑刃出击的地方,侧身一跃。在空中向前刺击后又再次一转身狠狠地向前一劈。一套连续的动作下来后,双脚能够稳稳的支撑在地面,这样的动作对我来说就已经很不错了,接下来还要继续持续这个动作。

    虽然比较复杂,可能有的时候会因为双脚没有站稳而导致摔倒在地,当然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学姐称作这一套为跃斩,是专门为了对付突击式的剑击和防止被剑气伤到的最好招式,因此在翻越的时候一定要把握住重心,否则受伤的概率会大大增加。

    每一次训练之后我都要刻意的去回想一下刚才的动作,出剑的速度是否正确,横劈和跃斩的方位是否到位,力度到底够不够。虽然考虑到的东西并不算太多,但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却十分重要,又或者说是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还在因为这点事情而焦虑的话,那就只能说是学姐之前说我有天赋这样的话纯粹是为了鼓励每个人罢了。

    我当然十分不甘心,既然是自己已经选择的这条道路,那就一定要坚持走下去。既然说是要去幻城,所有一切都是未知。把握现在已知的水平去挑战未知的危险,那就和送死没有两样。

    我再次进行训练,等待一丝风吹过的一刹那,我的剑刃立刻出击,连续挥砍,斜刃,侧斩,回击等等连续的招式,都是在进行与敌人作战时能够充分的反应过来和防备做的准备。转个身子,上挑剑刃的那一刻后空翻紧接着便压住前腿,身子向后倾斜,抬剑横扫。手支撑着地面的同事向左边翻滚,下一刻再次跳跃,一个侧身翻过身来,剑刃一下子劈下来……

    “当!”一声沉闷的金属碰撞的声音传来了,当时低着头练剑的我下意识的向前一看,那紫色的裙子,前身盖着的银色护甲,从腿部打量到上身,令我十分惊讶!

    “露西?你怎么来了?”我问到并收起了剑。

    “你那个好朋友已经睡着了,烦人的呼噜声已经成功把我吵醒,我知道你在外面游荡,但没想到你竟然在这个地方练习剑法?!”她看了看小溪,又看了看我。

    “没有办法,只能自己来到这个地方去了,时间过去这么长了,这也算是人烟稀少的时段了吧,没有别的其他的地方比这更加合适了,主要是我认识路,如果在远一点的话你们可就要担心迷路的我了!”我苦笑着说,心想到既然露西来了的话,她要是能陪我练习剑法多好?

    “嗯,也确实,不过在学院的时候我可是很多次都偷偷的督察你呢!当然这也不是我的意愿,你们俩师傅很在意!所以就派我来监督你们啦,刻苦归刻苦,你们确实提升最大了!还有一件事,川。你一定要告诉我实话!你是不是还其他的招式没有展现出来,从我平常的观察中发现,在正常进行剑术练习的时候,你和学姐击剑的动作显得十分奇特,分明就是将她传授给你的内容加上你自己的想法融合在一起了,这就像是组成了一个新的剑术一样!你难道没有感觉么?”露西这一句话确实触动着我的心。

    “可以这么说,但是所有的动作对我来说有些僵硬,不知道是因为学姐的剑术对于我来说稍微做了做调整。不过在训练的时候确实这样,不知道实战如何。”说句实话,我确实有我自己的理解和战术,这些真的不是凭空想象出来的,也当然不是因为学姐说传授的剑术我自己刻意更改了一下。这算是多亏了VR的角色扮演游戏哈!在游戏中扮演的角色可以根据手柄的震动和身体摇晃的位置以及双手握住感官传输器所能带来的所有内容,这是一个反馈,虽然在游戏里面感受不到别人的存在和剑的沉重,但是可以说这个游戏的操作含量确实是货真价实的。

    就是因为这样的游戏,对于我在游戏里面的所有战斗姿势以及效果非常满意,这沉重的打击感!当然也有关于自己研发出来的招式和连续击打。但是到了这个世界所有内容都不一样了,不再是摇摇晃晃的令人恶心的视角,在固定的位置出击之后所带来的每一次突刺都能感受到手上剑刃的重量,微微一颤都有可能会导致剑刃出力不中。

    “喂!川?在听么?嘿!!”露西激动的声音将愣神的我打回现实。回过神来再次看到露西的时候,竟然信心满满的对她说了一些可笑的话:

    “我似乎掌握到技巧了!”

    “哈哈,别在做梦了,才多长时间啊!就连学院的天才练习所有的,以及加入自己的理解剑法都需要两个月左右的时间!你们?”露西十分不相信的眼光看着我,这确实有些尴尬,毕竟旁边也算是个小公园,有很多人出入。这么晚练习剑术也是蛮拼的。

    “速速准备!说好前提我可不会让着你哦!接下来就要挑战你的反应能力啦!”露西微微一笑,抽出剑刃在空中随意挥砍了两下。

    “放马过来吧!”我仍旧是那熟悉的站姿,剑刃向后准备着,右脚向后跨去半蹲着,右手持剑,左手前伸摆出挑衅的动作。

    露西则迅速出剑,双手持剑向我冲来,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剑刃在黑夜下显得十分清晰,暗紫色和黑色凝结在一块竟然突显出独一的美,当然这可不是重点要关注的地方!

    隐隐约约的感觉她的剑刃周围似乎闪烁着什么,紫色的雾气向流水一样环绕着剑刃四周,这样的情况我遇见过,那就是在学姐和学长之间的战斗中领略到的,难道这就是剑意?

    “嗯?”我显然有些慌了,虽说露西说不会让着我,让我以为只是在对于同等层次上对我更加严格,但没想到竟然第一剑就触发了剑意,再加上我的剑刃材质并不出色,在高强度的攻击下很容易就被折断,既然这样的出招方式我还是很愿意去尝试一下。

    嘿嘿,我皱了一下眉头,平常训练的时候就几乎没怎么和真剑对战过,对于现在这个情形似乎是十分具有挑战性。

    只能拼一拼了!

    我将剑刃前伸,想要用侧斩挡住她的第一下攻击,谁知,露西的第一剑竟是虚晃一枪!她刺过来的那一瞬间立刻转动剑刃,身子一侧向我的右侧砍了过来!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我及时反应过来了,身子也随着向反方向跃去,侧身用剑刃挡住了,当我的剑刃和她的剑刃碰撞的那一瞬间,我只感觉空气被压缩,而我就像从高处飘落的落叶,一阵强风袭来,讲我吹得四处飘散。我只能把持住平衡,剑刃瞬间被弹开,右脚首先落地,左脚紧随着向后方绕去一个横扫,单手抓地,这才算稳住了身子。

    正当我用责骂的目光瞪向露西的时候,谁知道她竟然不给我留有喘息的机会,直接再次冲锋过来。

    狼狈的我狼狈的爬了起来,用单手使劲一撑,向后方跳去,拉开距离。谁知她的这套剑法竟然是一边刺击一边向四方挥砍,我只能胡乱的挡住她的一次又一次攻击,可能是因为反应太慢,我清楚的感觉,我剑刃的同一侧有时候被露西的剑刃在短时间内击中两三次,不过还好,也算是险些中招。

    不能这样做,只是防御而不去主动攻击的话那还真让我受不了!那当然不是我的作风。在她的高速攻击下,我只能进行防御,但是手的力气和剑的凝聚力正在一点点的削弱,再这样下去很可能因为支撑不住而遭到我的剑刃被弹飞!

    既然是高强度的训练的话,那就有一个训练的样子给她看!我单手持剑还击的一瞬间,左手也跟着紧紧握住剑柄,两臂一使劲,用尽力气向上一挑,更大的碰撞声音传了过来,终于!在我的那一击中,露西停止了攻击,并向后方跳去。

    “在刚才的战斗中似乎只有最后一下能让我称赞你,看来还是不够好啊!”露西的嘴角微微上扬,并用刚才我的手势对我一样,做出了嘲讽。

    “哼!”她的战斗思路我大概已经摸清楚了,也只是说有可能,有固定的几套攻击招式,一定会有变换招式的时候!我一定要小心这个。

    总感觉双手有一种力量在指引着我,不知道是因为心理上的原因还是什么,在浑身一颤的那一瞬间,我的身体似乎传输了很大的能量。不知道为何我竟然可以很有利的掌握这股力量,从而感觉我手中握着的那把铁剑的重量似乎变得轻盈了许多。

    “就是刚才的那种感觉!”

    我心中默默念叨着,如果在接下来的进攻期间能够再次掌握这种意念的话,那可能就发挥的更加充分了。露西的剑术怎么说呢,总是给我虚晃一枪的感觉,让我无法在第一时间段判断出来,导致在我也进行进攻的时候由于她的变位击剑,而减少了力度,从而不能很好的进行防守导致最后的失败。我必须先要掌控这个能力,让主动攻击权在我的手中,当然只能说是可以尝试一下,否则接下来的时间只能由她支配,而我就一直进入防守阶段了。

    “哈!”她再次向我冲了过来,这次又不一样了,她在即将接近我的时候,突然奔跑着的右脚突然发力,向空中跃去,在那一瞬间,她的剑刃周围立刻充斥着紫色的雾气,一股强大的力量向我袭来,只觉得周围充满了压迫感!

    没有关系,既然刚刚领略了自己的意志,那就再让剑意袭来吧!我闭紧了双眼,静静的感受着我手中剑刃的触动,只觉得我的指尖和剑刃产生了一种极其微妙的感觉,轻盈的,在刚刚开始的那个阶段就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一样,在水面中盛开绽放,下一刻,只觉得我的剑刃充斥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当我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发现自己的剑刃周围同样出现了黑色的雾气,不过似乎跟剑的材质有关系,虽然纯度不高,但是我觉得足够了已经。

    在空中进行跳斩的露西似乎也注意到了,脸上浮现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一丝微笑在她脸上浮现而过后又变的更加严肃起来,马上就要接近了!

    我高挑着剑刃,立刻给自己的腿部供力,同样迎接着露西的剑刃就冲了上去。

    “什么?”露西突然紧皱眉头,我们的剑刃在那一刻碰到了起,只觉得一阵剧烈的强风反方向向我们袭来,露西的头发瞬间向后方炸开,我则是禁闭着一只眼,周围的空气瞬间压缩,我们两人同时被炸裂的空气弹开,两条腿顶着巨大的压力向后方搓去,我感觉我的内脏都跟着微微的颤动起来!

    我瞪大了眼睛,真的没有想到居然可以发生这么强大的力量,露西没有我这么狼狈,不知道是因为剑刃材质的原因,还是有一定的剑术基础,稳稳的站在了地上。

    “再加把劲,川!听着,我可没有要表扬你的意思,你真的很出色!如果我多说了几句好话,你要是因为这些东西而飘飘然,那就是我的错误了。”露西再次挥舞着剑刃,冲着我笑着说。

    “当然!训练是肯定的!”我知道这样的练度不够,并且是十分枯燥的,但是真的没有办法,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要从零开始,任何人都是一样的!从最基础的东西开始,加入自己的灵感和天赋,结合而成的剑术被世人所传颂!

    “所以?还继续么?”露西将剑刃插在地上问。

    “来吧,我还没尽兴呢!”我也尝试着挥舞着剑刃,现在的时间就是为了巩固刚才的所有技巧,或者说借助现在这个时间,我似乎很快就可以触发剑意并且借助学姐的指导,有很大的提升。

    我现在终于能够体会到了人剑合一的感觉,利剑的结合,高超的剑术,这似乎可以阻挡任何艰难险阻。而正在这条道路上的我处在最底层,要想爬到顶峰这需要更多汗水和意志,每一层都是一次突破,我所听到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人在定力奋斗的时候,每一难皆是造化,每一步皆是修行。修行的路其实并不好走,打若要是能够顶力坚持下来的话,所有的一切都是令人值得的。

    没人知道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即便有了目标也只是一个方向,我更坚信稳稳当当的走好每一步才是最重要的,其实不然,这一切都是有根据的。方向虽然重要,但如果走错了每一步,可能会偏离,可能会很接近。真正能给自己留下来的东西并不多,多多少少都是虚实结合的,这就像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乱撞,更像是在迷雾中砥砺前行。在不知道前方存在什么的时候,一定要勇于尝试,人内心最薄弱的地方也是最强大的,如果能够坚持的话,最后收获的肯定令人受益匪浅。

    我再次双手握紧剑柄,习惯性的右脚后撤,等待露西的下一次攻击,可是这次露西并没有主动攻击,她向我点了点头,似乎在叫我改变思路。似乎所有的做法只有这一个罢了,战斗的目的有很多,让人改变战斗思路,深刻练习基础的东西。刚刚仅处在防御状态下的我似乎有了新的想法,我必须学会掌握主动权!

    深吸一口气之后,我的右脚突然给力,一下就窜了出去剑刃直逼露西。也正是因为攻击的主动权在我手中,处于防备状态下的她终于更改了战斗方式。她微微向后挫去,单手持剑变为双手持剑,紫色的雾气再次围绕她的剑身,但这次不一样了,我似乎能感受到她的眼睛里在闪烁着光点,一刹那,她的眼神在借助月光的照耀下,燃起了紫色的烈焰,这样的事还是第一次接触。

    在面对陌生的事物之前我一定是紧张的,不知所措的,但是因为对方是露西,我觉得可以有很多种方式来增加我的挑战能力,她也同样可以保证我的安全。这样的训练结果正是我想要的。

    既然面对陌生的剑术的话,还是逐渐试探比较好。我的左脚在冲刺的时候突然向旁边撇去,稳住之后又借助右脚的力量侧身一跃,从上空用剑刃劈下来。也是那一瞬间,更加强烈的紫色气息充斥着她身边,周围的树木和草丛都被震的摇晃了起来,那紫色的雾气突然像流光一样,凝聚在一起。同时,在极端的时间内变成了一条流水,缠绕在剑刃旁边,并且向声波一样一齐向着剑刃的顶部传输。

    似见非见的招式在我脑海中回流,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不静下心来的话真的很难想到。并不是感觉,露西似乎又提升了新的境界,这似乎就是之前看到的剑气,当然这样的剑气是十分柔和的,不难看出,露西是很好的把握住了她所能释放的强度。

    “川!快速触发剑意!尝试着面对这一次攻击!”露西大声喊道,她的声音就像被水流冲刷着翻滚的石子一样,顺着剑气一块滚落出来,砸在我的脸旁。

    “嗯?”我没有多想,立刻找回刚才的感觉,再次触发剑意,正当我的黑色剑意刚被触发出现的时候,露西下一秒的动作着实让我痴呆了。我几乎是在冲刺的过程当中愣了一下。她高举剑刃,做出批下来的动作,接下来,那紫色的微弱的剑气凝聚成一个十字,向我袭来!

    就像从枪里打出来的子弹一般,十分迅猛!我立刻支撑住,双手握着剑柄,向上一挥,死死地顶住那剑气。

    更让我吃惊的一幕出现了,这么微弱的剑气竟然直接将我弹开!我的两条手臂就像是同时在打针一样,隔着很平均的距离重重的扎了一针!我不能再坚持下去,伴随着一声尖叫,剑刃跟着飞了出去,下一刻,在空中断成了两节!

    “川!”露西那充满后悔和自责的语气传了出来。

    我直接后背贴着地面,整个人和大地温和的亲密接触了一番……这感觉太棒了,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我似乎很享受的一样,双臂张开,就这么静静的躺在地上,已经不管什么身上的衣服干净不干净的了,只是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川!抱歉,我真的……”露西十分委屈的趴到在我身旁,摇晃着我的胳膊说道。

    “停停停!我的胳……胳膊,就这样很好!我没事!如果旁边要是有别的人……那就有意思了。”我咳嗽着回答,说句实话,我真的已经很幸运了,身上没有留下什么伤口,一般情况下,我会因为这剑气而身上被切个口子出来,不过正是因为我的剑意的强度,帮我中和了一下所有的伤害,这才算还能凑合着。

    “我不是故意的!”露西估计是真吓着了,急得声音都颤抖着,有点想要哭的意思。

    “你放心吧!我硬朗的很,没有问题的!”我笑着想要抚摸她的长发,以示安慰,但是这不争气的胳膊却怎么也抬不起来,现在就很尴尬。

    “你骗我!都是我不好!我只是想让你尝试一下而已的!没想到。”露西看着一旁折断的剑抽泣着说。

    “剑不重要,你先多关心关心我吧……”我苦笑到,“你放一百个心,我一会就能自己起来,这还是没有关系的!”

    露西把我扶了起来,真没想到她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一般来说就是像两个这样的她,也不能足够把我扶起来。

    “听说露西平常做饭很美味,我现在肚子感觉有些饿了,能不能……”我的眼神微微上挑,看着她那有些抽泣的眼睛说到。

    “你这家伙,就知道吃!”露西听完这才又笑了起来,“这样吧,时间也差不多了,温特森还在家里面了,差不多我们也该回去了,如果有别的时间的话我们继续!”

    “可以是可以,但是一定要下手别太重!”我叹了口气,最后的尝试属实是把我吓得一哆嗦,真没想到剑气能够迸发出这么强大的力量实在让人不可思议。

    待露西点完同意之后,我又便扛着疲惫的身躯,和露西一块回去了。

    露西的厨艺说实话还真的没有领略过,不过总算能够借此机会去尝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