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一桶金
随着夜色渐深，人流量变得稀少，林灿也收起了随身的行李装备。
“今晚怎么样？还行吗？”
刘鹏的嘴都快笑烂了，一双手捏着钱数了一遍又一遍，“发财了，林灿！我们发财了！”
看着刘鹏的熊样，林灿不禁笑了出来，“才多少钱就发财了，这只是九牛一毛！”
“八百啊！足足有八百！我三年的零用钱加起来估计也没那么多！”
“没出息，不知道还以为我们赚了八个亿呢。”
刘鹏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照这样下去，八个亿也不是不可能啊！”
拿过钱，林灿对着其脑袋就是砸了一下，“你还真是站着说话没腰疼！老子不用休息啊？！唱了三个多小时，嗓子都要干冒烟了！”
“嘿嘿嘿......”
“怎么，这下知道钱的美味了？刚刚不还挺害羞的不好意思嘛。”
刘鹏摸头讪笑道：“好意思，绝对好意思。”
抽出四张红钞，林灿递给刘鹏。
“哥，我拿不了那么多，最多两百就够了，你出的力气比我多，你应该多拿点。”
“叫你拿你就拿着，跟着你灿哥，还能少了你的肉吃不成？走，哥带你吃烧烤去！”
.......
一路来到人声鼎沸的夜市。
隔着老远，就已经能听到各种美食在大火上滋滋作响，再配上鲜美酱汁，光是这香味，就令人垂涎欲滴。
在一处烧烤摊坐下，林灿看着热闹喧嚣的夜市，小孩奔跑嘻戏打闹，男人们喝着啤酒吹着散牛，一天的疲惫也在举杯畅饮中消散。
这大概就是人间烟火气吧，最真实，也最让人放松。
与刘鹏闲聊间，肉串已经开始陆续地端了上来，就在林灿接过菜盘的瞬间，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飘入鼻中。
林灿不禁一怔，眼光下意识地追随着女孩离去的背影。
女孩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和白色的帆布鞋，胸前围着朴素的围裙，绑着高高的马尾，走起路上轻微摆动。
两缕鬓角刘海垂落脸颊一旁，看不清女孩的侧颜，只能看见她半低着头，熟练地翻烤着肉串素菜。
又是她？
她到底是谁？
为什么感觉明明很熟悉，但就是记不起她的名字，再去想，大脑就会一阵刺痛。
“看什么呢你？”刘鹏投来询问的目光。
“哦，没，没看什么。”
刘鹏顺着林灿的眼光看去，便看到一个系着围裙的高马尾女孩。
“我靠，你小子不会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吧。”
林灿白了他一眼，懒得多说。
“虽说谢诗允拒绝了你，但我感觉你的机会依然很大，谢诗允明明要去玩的，但不知怎么的，好像说又不去了。”
“爱去不去，关我屁事。”
“我感觉跟你有关，说不定谢诗允心里还是有你的，林灿，再坚持坚持，没准就打动她追到手了呢。”
闻言，林灿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看向刘鹏，“这么说，你很懂女生啊？”
“嘿嘿，还行吧，我平时就爱看一些星座什么的。”
“噢噢，那你跟我说说怎么样能追到谢诗允？”
刘鹏表情兴奋，凑近了几分，
“追谢诗允这种女生吧，颜值和财力都只是基本条件，关键是要与众不同，你想嘛，光是暗恋的男生都排到了埃菲尔铁塔，所以一般的求爱方式完全吸引不了她的注意.......”
眼看刘鹏婆婆妈妈，啰里啰嗦，林灿抬手打断，“说得很好，下次别说了。”
“怎么！我难道说的不对吗？！”
“对，但不完全对。”
刘鹏有些急了，“那你说看看！”
林灿正了正色，“咳咳，你要知道，恋爱的本质是吸引，保持你的竞争力，尤其是对于谢诗允这种女生。”
“就说这几句，点到为止。”
刘鹏歪着个脑袋，只觉得越来越不懂林灿，CPU都要烧坏了都没明白林灿话里的意思。
“不理解没事，人生漫漫，你需要学的还有很多啊，牢底。
再次抬头，女孩再一次端着菜盘走近。
林灿双目凝神，紧紧盯着缓缓走来的女孩。
可惜女孩戴着口罩，只能看见一双如杏仁般大的眼睛，闪烁着阴晴不定的神色。
似乎是感受到了林灿炽热的视线，女孩低了低头，将眸光下降几分。
女孩将菜盘放下，林灿几乎百分百确定，这就是那天自己在学校闻到的茉莉花香。
就在女孩放完盘子转身离去的瞬间，林灿突然起身，眉头轻拧，一把抓住女孩的手。
“姑娘，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女孩的手很软很暖和，凝滞眼前这道纤纤背影，林灿的心泛起一阵涟漪。
女孩依然背对着林灿，眉眼低垂，也不说话。
刘鹏在一旁直接看傻眼，惊讶之余，才反应过来拉开林灿。
“狗日的林灿，你疯啦？人不盯了，改直接上手了是吧。”
“你以为你是徐长卿三生三世啊，搁这拍电视剧呢。淡定一点，非礼可是要被刑拘的！春天已经过了！”
林灿看着女孩的背影，一阵出神。
在抓住她手的瞬间，他能感觉到女生的手像是触电一般突然一颤，五指更是骤然缩紧。
如果是陌生人，肯定会被吓到，连忙挣开自己。
可她没有！
所以，自己的直觉肯定是对的，自己和这个女孩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你认识这个女生吗？有没有觉得她很眼熟。”
刘鹏又瞟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不认识。”
吃完烧烤，结完账离开时，林灿不经意间回眸，仿佛看到了女孩同样注视的双眸。
只怪夜色太黑，相距太远，他没能看清女孩眼里藏着什么样的情绪，唯见女孩迅速低垂的闪躲。
她到底是谁？
那段记忆又为什么消失了？
........
翌日。
林灿在昨晚的烧烤摊坐了一天，也没有等到人，看来只有晚上才会出现。
临近傍晚，刘鹏就打来电话。
“灿哥，今晚继续唱歌走起？”
果然，任何人都逃不过真香定律。
林灿没好气道：“我不需要休息吗？嗓子废了你来唱啊？”
“噢噢，好吧，那你注意休息，多喝热水，润润嗓子嘿嘿。”
挂断电话，思索一番后，林灿还是决定继续路演。
因为昨天的人气还可以，有不少人从站那后，就没离开过，直到结束才一同散场。
才一天就休息，不利于人气的积累增长，再怎么着也需要几天后，得让粉丝知道自己是常驻选手，常来看，最好能像直播那样，培养粘性。
但这样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这么高强度下去，自己嗓子不出三天就废了。
沉吟片刻后，看来只能录歌假唱了，虽然掺了假，但暂时确实也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
一个时辰后，林灿再次和刘鹏到了广场，依旧是昨天的老位置。
今天的刘鹏明显比昨天热情高涨了许多，脸上的笑就没停下来过，跟路人大爷大妈又是吹牛又是唠家常的。
一边唱着歌，林灿一边也在观察，今晚人流量明显少了许多，哪怕到了黄金时间段，人流量变多，但大多都是听完一首就走了。
包括昨天的些许粉丝，听了一会儿后也默默离开。
人气惨淡，林灿决定提前结束路演。
收拾着设备，刘鹏也表现得很是沮丧，低着头不说话。
拍了拍刘鹏的后背，林灿打气道：“干啥呢，我都没事，你还难受上了，才第二天就泄气了？”
刘鹏有气无力地把东西装进背包，“没有，我是心疼你，这么卖力地唱一晚上，却连昨天的一半都没有。”
确实，今晚的收入总共才200不到，相比于昨天的800收入，降低了不止几个档次。
这么大的落差，换作是谁心里都不好受。
“没事，追女孩坚持不一定有用，但挣钱绝对管用，哪有谁能随随便便成功呢不是吗？”
“加油！没有谁能打败你，除了你自己，出现问题咱们反思改进就好了。”
当然，其实这才是最正常的收入，最真实的情况。
昨天纯属于是运气好，碰到了几个有钱有实力的大哥，打赏自然也就比较豪气。
毕竟，钱这个东西，哪有那么容易。
“今晚怎么样？还行吗？”
刘鹏的嘴都快笑烂了，一双手捏着钱数了一遍又一遍，“发财了，林灿！我们发财了！”
看着刘鹏的熊样，林灿不禁笑了出来，“才多少钱就发财了，这只是九牛一毛！”
“八百啊！足足有八百！我三年的零用钱加起来估计也没那么多！”
“没出息，不知道还以为我们赚了八个亿呢。”
刘鹏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照这样下去，八个亿也不是不可能啊！”
拿过钱，林灿对着其脑袋就是砸了一下，“你还真是站着说话没腰疼！老子不用休息啊？！唱了三个多小时，嗓子都要干冒烟了！”
“嘿嘿嘿......”
“怎么，这下知道钱的美味了？刚刚不还挺害羞的不好意思嘛。”
刘鹏摸头讪笑道：“好意思，绝对好意思。”
抽出四张红钞，林灿递给刘鹏。
“哥，我拿不了那么多，最多两百就够了，你出的力气比我多，你应该多拿点。”
“叫你拿你就拿着，跟着你灿哥，还能少了你的肉吃不成？走，哥带你吃烧烤去！”
.......
一路来到人声鼎沸的夜市。
隔着老远，就已经能听到各种美食在大火上滋滋作响，再配上鲜美酱汁，光是这香味，就令人垂涎欲滴。
在一处烧烤摊坐下，林灿看着热闹喧嚣的夜市，小孩奔跑嘻戏打闹，男人们喝着啤酒吹着散牛，一天的疲惫也在举杯畅饮中消散。
这大概就是人间烟火气吧，最真实，也最让人放松。
与刘鹏闲聊间，肉串已经开始陆续地端了上来，就在林灿接过菜盘的瞬间，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飘入鼻中。
林灿不禁一怔，眼光下意识地追随着女孩离去的背影。
女孩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和白色的帆布鞋，胸前围着朴素的围裙，绑着高高的马尾，走起路上轻微摆动。
两缕鬓角刘海垂落脸颊一旁，看不清女孩的侧颜，只能看见她半低着头，熟练地翻烤着肉串素菜。
又是她？
她到底是谁？
为什么感觉明明很熟悉，但就是记不起她的名字，再去想，大脑就会一阵刺痛。
“看什么呢你？”刘鹏投来询问的目光。
“哦，没，没看什么。”
刘鹏顺着林灿的眼光看去，便看到一个系着围裙的高马尾女孩。
“我靠，你小子不会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吧。”
林灿白了他一眼，懒得多说。
“虽说谢诗允拒绝了你，但我感觉你的机会依然很大，谢诗允明明要去玩的，但不知怎么的，好像说又不去了。”
“爱去不去，关我屁事。”
“我感觉跟你有关，说不定谢诗允心里还是有你的，林灿，再坚持坚持，没准就打动她追到手了呢。”
闻言，林灿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看向刘鹏，“这么说，你很懂女生啊？”
“嘿嘿，还行吧，我平时就爱看一些星座什么的。”
“噢噢，那你跟我说说怎么样能追到谢诗允？”
刘鹏表情兴奋，凑近了几分，
“追谢诗允这种女生吧，颜值和财力都只是基本条件，关键是要与众不同，你想嘛，光是暗恋的男生都排到了埃菲尔铁塔，所以一般的求爱方式完全吸引不了她的注意.......”
眼看刘鹏婆婆妈妈，啰里啰嗦，林灿抬手打断，“说得很好，下次别说了。”
“怎么！我难道说的不对吗？！”
“对，但不完全对。”
刘鹏有些急了，“那你说看看！”
林灿正了正色，“咳咳，你要知道，恋爱的本质是吸引，保持你的竞争力，尤其是对于谢诗允这种女生。”
“就说这几句，点到为止。”
刘鹏歪着个脑袋，只觉得越来越不懂林灿，CPU都要烧坏了都没明白林灿话里的意思。
“不理解没事，人生漫漫，你需要学的还有很多啊，牢底。
再次抬头，女孩再一次端着菜盘走近。
林灿双目凝神，紧紧盯着缓缓走来的女孩。
可惜女孩戴着口罩，只能看见一双如杏仁般大的眼睛，闪烁着阴晴不定的神色。
似乎是感受到了林灿炽热的视线，女孩低了低头，将眸光下降几分。
女孩将菜盘放下，林灿几乎百分百确定，这就是那天自己在学校闻到的茉莉花香。
就在女孩放完盘子转身离去的瞬间，林灿突然起身，眉头轻拧，一把抓住女孩的手。
“姑娘，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女孩的手很软很暖和，凝滞眼前这道纤纤背影，林灿的心泛起一阵涟漪。
女孩依然背对着林灿，眉眼低垂，也不说话。
刘鹏在一旁直接看傻眼，惊讶之余，才反应过来拉开林灿。
“狗日的林灿，你疯啦？人不盯了，改直接上手了是吧。”
“你以为你是徐长卿三生三世啊，搁这拍电视剧呢。淡定一点，非礼可是要被刑拘的！春天已经过了！”
林灿看着女孩的背影，一阵出神。
在抓住她手的瞬间，他能感觉到女生的手像是触电一般突然一颤，五指更是骤然缩紧。
如果是陌生人，肯定会被吓到，连忙挣开自己。
可她没有！
所以，自己的直觉肯定是对的，自己和这个女孩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你认识这个女生吗？有没有觉得她很眼熟。”
刘鹏又瞟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不认识。”
吃完烧烤，结完账离开时，林灿不经意间回眸，仿佛看到了女孩同样注视的双眸。
只怪夜色太黑，相距太远，他没能看清女孩眼里藏着什么样的情绪，唯见女孩迅速低垂的闪躲。
她到底是谁？
那段记忆又为什么消失了？
........
翌日。
林灿在昨晚的烧烤摊坐了一天，也没有等到人，看来只有晚上才会出现。
临近傍晚，刘鹏就打来电话。
“灿哥，今晚继续唱歌走起？”
果然，任何人都逃不过真香定律。
林灿没好气道：“我不需要休息吗？嗓子废了你来唱啊？”
“噢噢，好吧，那你注意休息，多喝热水，润润嗓子嘿嘿。”
挂断电话，思索一番后，林灿还是决定继续路演。
因为昨天的人气还可以，有不少人从站那后，就没离开过，直到结束才一同散场。
才一天就休息，不利于人气的积累增长，再怎么着也需要几天后，得让粉丝知道自己是常驻选手，常来看，最好能像直播那样，培养粘性。
但这样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这么高强度下去，自己嗓子不出三天就废了。
沉吟片刻后，看来只能录歌假唱了，虽然掺了假，但暂时确实也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
一个时辰后，林灿再次和刘鹏到了广场，依旧是昨天的老位置。
今天的刘鹏明显比昨天热情高涨了许多，脸上的笑就没停下来过，跟路人大爷大妈又是吹牛又是唠家常的。
一边唱着歌，林灿一边也在观察，今晚人流量明显少了许多，哪怕到了黄金时间段，人流量变多，但大多都是听完一首就走了。
包括昨天的些许粉丝，听了一会儿后也默默离开。
人气惨淡，林灿决定提前结束路演。
收拾着设备，刘鹏也表现得很是沮丧，低着头不说话。
拍了拍刘鹏的后背，林灿打气道：“干啥呢，我都没事，你还难受上了，才第二天就泄气了？”
刘鹏有气无力地把东西装进背包，“没有，我是心疼你，这么卖力地唱一晚上，却连昨天的一半都没有。”
确实，今晚的收入总共才200不到，相比于昨天的800收入，降低了不止几个档次。
这么大的落差，换作是谁心里都不好受。
“没事，追女孩坚持不一定有用，但挣钱绝对管用，哪有谁能随随便便成功呢不是吗？”
“加油！没有谁能打败你，除了你自己，出现问题咱们反思改进就好了。”
当然，其实这才是最正常的收入，最真实的情况。
昨天纯属于是运气好，碰到了几个有钱有实力的大哥，打赏自然也就比较豪气。
毕竟，钱这个东西，哪有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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