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永生
比起炎热的沙漠，阴冷的洞穴明显舒适了很多。
马修斯和瓦迪耶从沿着墙壁修筑的螺旋形楼梯一路往下，周围的墙上随着他们的进度同步亮起了火把，在他们离开后又熄灭。
除了脚步声和火焰的声音，马修斯隐约又听到了其他的动静，随着他们的逐渐深入，那声音越来越清晰。
是人的声音。
而且不止一个。
马修斯向下望去，大概有十多个人围成圈，对着一个像是石像一样的东西膜拜着，他听到的正是他们嘴里念叨着的声音。
那是他从没听过的语言。
随着距离接近，他发现这些人虽然在跪拜着什么，但都睁着眼睛，目光呆滞。
他们中心的石像头戴着王冠，一手拿着权杖，另一手拿着一根棍状物，坐在宝座上。
宝座上刻着天平、眼睛和圣甲虫等图案。
人们对于瓦迪耶他们的到来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不停地重复着膜拜和祷告。
瓦迪耶看都没看一眼这些人，走到石像面前，取下了它的王冠，周围的人依然没有反应。
他拿着王冠，走到角落，掀开盖子，露出下面的楼梯，这下面竟然还有一层。
走到下面，盖上由毛毯和木板拼制的盖子，上面的声音竟然什么都听不到了，马修斯不认为这里的隔音能做到这种程度，这其中一定有魔法的原因。
这一层摆放着很多桌子，上面放着大量书籍、石板和各种古物。
旁边的多层架子上放着各种瓶瓶罐罐的东西，有装着不知名粉末的、有装着植物的，甚至有的里面装着各种器官，不止动物的，还有人类的。
瓦迪耶把马修斯的画像放到一个东西不是那么多的桌子上。
“你能激活这些东西？”
瓦迪耶指着另一个桌面上的古物们问道。
马修斯盯着前方，没有说话。
瓦迪耶生气地骂了一声，左手做着手势对准画像，目光森然，似乎下一秒就要发出魔咒。
但马修斯呆滞的就像楼上的那些膜拜者，他已经确定了对方的目标就是他，所以他相信这只是试探。
果然见马修斯没有反应，瓦迪耶回归了冷静，就像刚才愤怒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们谈谈吧。”
瓦迪耶表面从容，其实心里也在苦恼着，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画像，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对付，偏偏他又需要对方的能力。
“谈什么？”马修斯问道，他知道一味的无视不是办法，他也需要逃离的方法。
“谈谈你的过去，你是被谁制造的？”
“不知道，我醒来就是这副模样了。”
“你没有之前的记忆吗？”
马修斯想了想，前世的记忆应该也算之前的，于是点了点头。
“能说说吗？”
马修斯不说话了，瓦迪耶了然地点了点头，说道：“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
“那你还欠我两个问题？”马修斯问道，瓦迪耶点了点头，主动展现出诚意。
上来就问太重要的问题只好让对面充满警惕，于是马修斯想了想问道：“上面那个司机会怎么样？”
“他会开着车回到城里，如果我没叫他的话，他会一直这样下去。”
车没油了怎么办？马修斯话到嘴边，没说问出口。
“这些人怎么了？”他眼神朝上示意着。
“一种古老的魔咒，我发现并改良了它。”瓦迪耶看着四周说道，“现在该你回答了。”
马修斯想了想，故意隐去了科技的存在，讲诉了前世的情况。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瓦迪耶喃喃自语道，“群体飞行、窃取太阳的力量、甚至......”
他猛地抬起头，目光好像能透过建筑看到天空。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看向马修斯，眼神复杂，马修斯似乎从中感觉到了希冀、渴望和...恐惧。
“你那个时代，有人...得到了...永生吗？”
“似乎到我提问题了。”
“等下你可以提两个问题！”他急切地说道。
永生...吗？马修斯回忆了一下，告诉了他实情：“有人尝试过，但就我所知，没有人成功过。”
瓦迪耶后退了两步，闭上了眼，掩盖了他此时复杂的情绪。
周围陷入了寂静，静到仿佛连楼上的祷告声都传了下来。
他吐出一口气，睁开了眼，说道：“你问吧。”
在这一问一答中，虽然双方的回答都不能保证正确，但马修斯通过多个问题的回答，还是知道了对方的大部分情报。
这种一问一答的乐趣就在于，你可以通过多个问题来不停地试探对方，如果他想用谎言欺骗你，那他就需要用更多的谎言来回答后面的问题。
破绽就出现了。
瓦迪耶是永生的追求者，不知何时，永生就在他的脑海中扎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完成这个人类的终极目标。
为此他敛财、研究，被发现然后逃离，辗转各地。
一次次的失败让他把目标转向了各种神话传说，研究各种古物，最后到了这里。
他尝试着激活那些古物，但它们就像冰冷的石头，对他的渴望没有一丝回应。
直到他发现人们的信仰让石块们起了反应，极其细微，但他感知到了。
欣喜若狂的他使用了自己从古籍中发现并改良的魔咒，控制了一些人，每个月轮流来进行跪拜，古物们有反应，但想要补齐它们那深不见底的窟窿，按现在的效率，他可能到死那天都见不到古物激活。
他有想过冒险，无视国际保密法，去控制更多的人。但一次次的试探让他知道了在这条律法后面有着怎样的庞然大物，他可能刚起步就会被碾死。
明明看到了希望，但现实让他喘不过气来。
本来听闻那么强大的时代都没有人成功的获得了永生，他一时间陷入了绝望之中。
但现在他终于找到了新的希望，一个能使用魔法的画像！
他从未听闻过的生命。
或许作为画像对方没有察觉，但他认为这就是那个时代的人们对于永生的尝试，虽然有着诸多缺陷，但成功了！
他心中激动的几近落泪，这就是对他的追求，他的理想的最好鼓励。
他等待的太久了，久到他都快忘记流泪的感觉了。
瓦迪耶压下心中的激动，现在还不是时候，还没到成功的时候，把此时的心情留到最后那一刻吧。
他看着马修斯，开口说道：“我们可以合作。”
马修斯和瓦迪耶从沿着墙壁修筑的螺旋形楼梯一路往下，周围的墙上随着他们的进度同步亮起了火把，在他们离开后又熄灭。
除了脚步声和火焰的声音，马修斯隐约又听到了其他的动静，随着他们的逐渐深入，那声音越来越清晰。
是人的声音。
而且不止一个。
马修斯向下望去，大概有十多个人围成圈，对着一个像是石像一样的东西膜拜着，他听到的正是他们嘴里念叨着的声音。
那是他从没听过的语言。
随着距离接近，他发现这些人虽然在跪拜着什么，但都睁着眼睛，目光呆滞。
他们中心的石像头戴着王冠，一手拿着权杖，另一手拿着一根棍状物，坐在宝座上。
宝座上刻着天平、眼睛和圣甲虫等图案。
人们对于瓦迪耶他们的到来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不停地重复着膜拜和祷告。
瓦迪耶看都没看一眼这些人，走到石像面前，取下了它的王冠，周围的人依然没有反应。
他拿着王冠，走到角落，掀开盖子，露出下面的楼梯，这下面竟然还有一层。
走到下面，盖上由毛毯和木板拼制的盖子，上面的声音竟然什么都听不到了，马修斯不认为这里的隔音能做到这种程度，这其中一定有魔法的原因。
这一层摆放着很多桌子，上面放着大量书籍、石板和各种古物。
旁边的多层架子上放着各种瓶瓶罐罐的东西，有装着不知名粉末的、有装着植物的，甚至有的里面装着各种器官，不止动物的，还有人类的。
瓦迪耶把马修斯的画像放到一个东西不是那么多的桌子上。
“你能激活这些东西？”
瓦迪耶指着另一个桌面上的古物们问道。
马修斯盯着前方，没有说话。
瓦迪耶生气地骂了一声，左手做着手势对准画像，目光森然，似乎下一秒就要发出魔咒。
但马修斯呆滞的就像楼上的那些膜拜者，他已经确定了对方的目标就是他，所以他相信这只是试探。
果然见马修斯没有反应，瓦迪耶回归了冷静，就像刚才愤怒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们谈谈吧。”
瓦迪耶表面从容，其实心里也在苦恼着，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画像，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对付，偏偏他又需要对方的能力。
“谈什么？”马修斯问道，他知道一味的无视不是办法，他也需要逃离的方法。
“谈谈你的过去，你是被谁制造的？”
“不知道，我醒来就是这副模样了。”
“你没有之前的记忆吗？”
马修斯想了想，前世的记忆应该也算之前的，于是点了点头。
“能说说吗？”
马修斯不说话了，瓦迪耶了然地点了点头，说道：“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
“那你还欠我两个问题？”马修斯问道，瓦迪耶点了点头，主动展现出诚意。
上来就问太重要的问题只好让对面充满警惕，于是马修斯想了想问道：“上面那个司机会怎么样？”
“他会开着车回到城里，如果我没叫他的话，他会一直这样下去。”
车没油了怎么办？马修斯话到嘴边，没说问出口。
“这些人怎么了？”他眼神朝上示意着。
“一种古老的魔咒，我发现并改良了它。”瓦迪耶看着四周说道，“现在该你回答了。”
马修斯想了想，故意隐去了科技的存在，讲诉了前世的情况。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瓦迪耶喃喃自语道，“群体飞行、窃取太阳的力量、甚至......”
他猛地抬起头，目光好像能透过建筑看到天空。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看向马修斯，眼神复杂，马修斯似乎从中感觉到了希冀、渴望和...恐惧。
“你那个时代，有人...得到了...永生吗？”
“似乎到我提问题了。”
“等下你可以提两个问题！”他急切地说道。
永生...吗？马修斯回忆了一下，告诉了他实情：“有人尝试过，但就我所知，没有人成功过。”
瓦迪耶后退了两步，闭上了眼，掩盖了他此时复杂的情绪。
周围陷入了寂静，静到仿佛连楼上的祷告声都传了下来。
他吐出一口气，睁开了眼，说道：“你问吧。”
在这一问一答中，虽然双方的回答都不能保证正确，但马修斯通过多个问题的回答，还是知道了对方的大部分情报。
这种一问一答的乐趣就在于，你可以通过多个问题来不停地试探对方，如果他想用谎言欺骗你，那他就需要用更多的谎言来回答后面的问题。
破绽就出现了。
瓦迪耶是永生的追求者，不知何时，永生就在他的脑海中扎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完成这个人类的终极目标。
为此他敛财、研究，被发现然后逃离，辗转各地。
一次次的失败让他把目标转向了各种神话传说，研究各种古物，最后到了这里。
他尝试着激活那些古物，但它们就像冰冷的石头，对他的渴望没有一丝回应。
直到他发现人们的信仰让石块们起了反应，极其细微，但他感知到了。
欣喜若狂的他使用了自己从古籍中发现并改良的魔咒，控制了一些人，每个月轮流来进行跪拜，古物们有反应，但想要补齐它们那深不见底的窟窿，按现在的效率，他可能到死那天都见不到古物激活。
他有想过冒险，无视国际保密法，去控制更多的人。但一次次的试探让他知道了在这条律法后面有着怎样的庞然大物，他可能刚起步就会被碾死。
明明看到了希望，但现实让他喘不过气来。
本来听闻那么强大的时代都没有人成功的获得了永生，他一时间陷入了绝望之中。
但现在他终于找到了新的希望，一个能使用魔法的画像！
他从未听闻过的生命。
或许作为画像对方没有察觉，但他认为这就是那个时代的人们对于永生的尝试，虽然有着诸多缺陷，但成功了！
他心中激动的几近落泪，这就是对他的追求，他的理想的最好鼓励。
他等待的太久了，久到他都快忘记流泪的感觉了。
瓦迪耶压下心中的激动，现在还不是时候，还没到成功的时候，把此时的心情留到最后那一刻吧。
他看着马修斯，开口说道：“我们可以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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