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和鸟学习炼金术
又一次睁开眼，一丝明亮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封衍的脸上，让年轻的死亡体验官不由地眯起了眼睛。
但紧接着，一只猫头鹰便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遮住了那一线阳光，出现在了封衍的视野中，喜气洋洋的祝贺到：“你醒啦！手术很成功，我们已经把你兜里的钱只有两位数的病治好啦！”
封衍困惑地坐起身，先是摸了摸裤兜，意识到零钱已经不翼而飞，这才冲着那只正嗑着一看就是用自己的钱买的瓜子的猫头鹰翻了个白眼：“我可真是谢谢你哎。”
“医者父母心，不用客气！”猫头鹰喜滋滋地摆了摆翅膀，人性化地递过来一把不知道怎么抓在翅膀上的瓜子，问道：“怎么样，现在有什么感觉？”
“活着醒过来算不算！”又翻了个白眼，封衍想了想，还是认命地接过了瓜子，和她对嗑了起来：“这算什么，花式死亡一条龙服务？”
“哎，你自己的识径就是这鬼样子，又不是我搞的，不用太感谢我！”谦虚地挥了挥翅膀，猫头鹰不知道怎么摆弄了两下梦衍，亮出了一张类似羊皮卷的纸张“喏，看看。”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一行行的字迹在纸上显现了出来：
姓名：封衍
职业：学生
境界：白板
源质：无
受命：无
固有天赋：无
技能：通识LV3，技艺·炼金术（知识）LV6，负面状态解析LV0，死亡预感LV0
封衍感觉自己就像个三无产品。
“这啥？你这只胖鸟还兼职系统呢？”尽管这纸上所写的内容有许多都是封衍不曾了解的，但此时的封衍更愿意把注意力放在吐槽那只胖猫头鹰上。
“这可是相当高级的筑梦者的技术，将人的能力水平可视化，以便你理解自己到底有多弱。”猫头鹰自然是不甘示弱，立刻怼了回去。
被这么一噎，封衍也是没什么好辩解的，只能低下头去，接着看那张羊皮卷，试图拙劣地转移话题。
通识三级，封衍可以理解。因为经常打工，导致这个被生活逐渐压倒的孩子实在没有多少精力学习，还没高考知识就还了不少给老师。可后面三个技能就让封衍有些不解了。
“为什么炼金术后面还带个括号，而且为什么有零级的技能啊？”负面状态解析和死亡预感这两个技能不仅是零级，字迹的颜色也比其他字淡了很多，看起来模模糊糊的，不太真切。
“你的炼金术实操过吗？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作品？”这只看起来大概是雪鸮的胖鸟毫不留情地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了最扎心的话语。
“额，化学实验课提炼粗盐算不算？”封衍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越说声音越小。
“所以，你现在学的炼金术不过是纸上谈兵，称不上真正的炼金术，加个括号也是很合理的。至于那两个零级的技能，可是正儿八经的高端技能，一般人根本没有承受这么多致死负面状态以及反复去世的机会。尽管如此，你获得这两个技能也只是因为经历的多了，稍微有了点感悟，根本算不上一个完整的技能，是零级有什么奇怪的呢？”
“这样啊……”封衍一边假装听懂了的样子点了点头，同时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然后猛地从凳子上跃起，慌慌忙忙地跑出门去。
“干嘛啊，这么着急？”悠闲地拍打着翅膀，雪鸮很轻松地跟在了封衍的身后，和焦急的封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去打工呗，不然你养我啊！”
“停停停，回来回来。格局打开，还惦记你打工赚的那几个钱呢。回来炼金啊，这来钱多快啊！”
封衍停下脚步，狐疑地看了看自来熟地停在他肩膀上的雪鸮：“你不是说我会的不是完整的炼金术吗？”
拍拍胸口，雪鸮信誓旦旦地说道：“没事，魏玄没教完，我来教呗！”
…………
“行了，银4克，铜12克，锡8克，准备了三份，一个燃气罐，买齐了。”封衍一边把一大包东西重重地放在桌上，然后打开了一个积满灰尘的塑料袋，掏出里面放着的坩埚和煤气炉：“这是我养父留下的，虽然有点旧，但好歹能用。不过，光材料就够贵的了，现在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打算炼什么了吧！”
“是源质哦~你应该已经了解源质的价值了吧！”雪鸮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力，像极了神话中引诱人堕落的魔鬼的声音。
“你是说，仅仅靠这些普通的金属，就能做出那种有神奇效果的结晶？”封衍顿时想到了拍卖会上血意拿出的所谓锐利源质，不由得心神荡漾了起来。
“结晶？不是哦，虽然如果仅从现象来看确实如此，但作为识径中知识的具现物，源质可不是能用结晶来简单形容的可笑玩意儿。”猫头鹰的声音好像突然严肃了许多，语气平静地讲述道：“识径中蕴藏着无数宝贵的知识，能够踏足识径，于识径跋涉的升格者可以拾取这些知识，以源素为主体，辅以大量其他的珍贵材料，最终凝聚出名为源质的神奇造物，称之为人类一切成就在现实的投影也毫不为过……”
雪鸮的声音顿了顿，仿佛在追忆着什么，但很快回过神来，语气又欢脱了起来：“总之，你现在只要知道很牛逼就完事了，按我说的步骤做！”
很快，封衍就架好了那口布满岁月留下的痕迹的坩埚，升起了火焰，在雪鸮的指导下戴上口罩，将刚拿回家的金属细细研磨成粉末，再严谨地按比例混合，接着在雪鸮充满怂恿和蛊惑意味的话语中，犹豫地割破了手指，挤出来些许鲜血。
“这么搞怎么感觉和邪教仪式似的呢？怪别扭的。”封衍一边用由自己鲜血和金属粉末混合调成的奇怪颜料在一张先前买材料店家送的金属薄片上书写着一些熟悉但又已经很久没有写过的炼金符号，一边吐槽着。
“你的嘴是闲不下来吗？有这功夫不如再认真点，别再画错了。你但凡能找出别的灵性材料，我都不至于让你画血符。”
封衍不禁语塞。想要炼制源质，光靠那些普通金属自然不够。材料不足，封衍只能从炼金手法的角度补足。而此时，受限于严重不足的预算，封衍只能使用绘制血符这种原始、血腥但有效的手法。
而且，由于胖雪鸮毒辣到恐怖的眼光和严苛到变态的要求，封衍已经反复画了擦擦了画好多次，最后，不知浪费了多少灵性颜料，才堪堪达到了雪鸮的要求。
“这些准备就可以了？”封衍瘫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看着面前跳动着的蓝色火焰。
“当然不够，哪怕是最简陋的源质，也不是凡人的金属能够炼成的，哪怕你的血液中的灵性相当优秀，也同样不行。还记得我说过的嘛，源质的主体，是源素啊！”一边平静地诉说着，雪鸮又一次挥了挥翅膀，放在一旁的梦衍随之转动了起来，倾斜出一道纯白的光柱，落入坩埚之中。
但紧接着，一只猫头鹰便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遮住了那一线阳光，出现在了封衍的视野中，喜气洋洋的祝贺到：“你醒啦！手术很成功，我们已经把你兜里的钱只有两位数的病治好啦！”
封衍困惑地坐起身，先是摸了摸裤兜，意识到零钱已经不翼而飞，这才冲着那只正嗑着一看就是用自己的钱买的瓜子的猫头鹰翻了个白眼：“我可真是谢谢你哎。”
“医者父母心，不用客气！”猫头鹰喜滋滋地摆了摆翅膀，人性化地递过来一把不知道怎么抓在翅膀上的瓜子，问道：“怎么样，现在有什么感觉？”
“活着醒过来算不算！”又翻了个白眼，封衍想了想，还是认命地接过了瓜子，和她对嗑了起来：“这算什么，花式死亡一条龙服务？”
“哎，你自己的识径就是这鬼样子，又不是我搞的，不用太感谢我！”谦虚地挥了挥翅膀，猫头鹰不知道怎么摆弄了两下梦衍，亮出了一张类似羊皮卷的纸张“喏，看看。”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一行行的字迹在纸上显现了出来：
姓名：封衍
职业：学生
境界：白板
源质：无
受命：无
固有天赋：无
技能：通识LV3，技艺·炼金术（知识）LV6，负面状态解析LV0，死亡预感LV0
封衍感觉自己就像个三无产品。
“这啥？你这只胖鸟还兼职系统呢？”尽管这纸上所写的内容有许多都是封衍不曾了解的，但此时的封衍更愿意把注意力放在吐槽那只胖猫头鹰上。
“这可是相当高级的筑梦者的技术，将人的能力水平可视化，以便你理解自己到底有多弱。”猫头鹰自然是不甘示弱，立刻怼了回去。
被这么一噎，封衍也是没什么好辩解的，只能低下头去，接着看那张羊皮卷，试图拙劣地转移话题。
通识三级，封衍可以理解。因为经常打工，导致这个被生活逐渐压倒的孩子实在没有多少精力学习，还没高考知识就还了不少给老师。可后面三个技能就让封衍有些不解了。
“为什么炼金术后面还带个括号，而且为什么有零级的技能啊？”负面状态解析和死亡预感这两个技能不仅是零级，字迹的颜色也比其他字淡了很多，看起来模模糊糊的，不太真切。
“你的炼金术实操过吗？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作品？”这只看起来大概是雪鸮的胖鸟毫不留情地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了最扎心的话语。
“额，化学实验课提炼粗盐算不算？”封衍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越说声音越小。
“所以，你现在学的炼金术不过是纸上谈兵，称不上真正的炼金术，加个括号也是很合理的。至于那两个零级的技能，可是正儿八经的高端技能，一般人根本没有承受这么多致死负面状态以及反复去世的机会。尽管如此，你获得这两个技能也只是因为经历的多了，稍微有了点感悟，根本算不上一个完整的技能，是零级有什么奇怪的呢？”
“这样啊……”封衍一边假装听懂了的样子点了点头，同时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然后猛地从凳子上跃起，慌慌忙忙地跑出门去。
“干嘛啊，这么着急？”悠闲地拍打着翅膀，雪鸮很轻松地跟在了封衍的身后，和焦急的封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去打工呗，不然你养我啊！”
“停停停，回来回来。格局打开，还惦记你打工赚的那几个钱呢。回来炼金啊，这来钱多快啊！”
封衍停下脚步，狐疑地看了看自来熟地停在他肩膀上的雪鸮：“你不是说我会的不是完整的炼金术吗？”
拍拍胸口，雪鸮信誓旦旦地说道：“没事，魏玄没教完，我来教呗！”
…………
“行了，银4克，铜12克，锡8克，准备了三份，一个燃气罐，买齐了。”封衍一边把一大包东西重重地放在桌上，然后打开了一个积满灰尘的塑料袋，掏出里面放着的坩埚和煤气炉：“这是我养父留下的，虽然有点旧，但好歹能用。不过，光材料就够贵的了，现在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打算炼什么了吧！”
“是源质哦~你应该已经了解源质的价值了吧！”雪鸮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力，像极了神话中引诱人堕落的魔鬼的声音。
“你是说，仅仅靠这些普通的金属，就能做出那种有神奇效果的结晶？”封衍顿时想到了拍卖会上血意拿出的所谓锐利源质，不由得心神荡漾了起来。
“结晶？不是哦，虽然如果仅从现象来看确实如此，但作为识径中知识的具现物，源质可不是能用结晶来简单形容的可笑玩意儿。”猫头鹰的声音好像突然严肃了许多，语气平静地讲述道：“识径中蕴藏着无数宝贵的知识，能够踏足识径，于识径跋涉的升格者可以拾取这些知识，以源素为主体，辅以大量其他的珍贵材料，最终凝聚出名为源质的神奇造物，称之为人类一切成就在现实的投影也毫不为过……”
雪鸮的声音顿了顿，仿佛在追忆着什么，但很快回过神来，语气又欢脱了起来：“总之，你现在只要知道很牛逼就完事了，按我说的步骤做！”
很快，封衍就架好了那口布满岁月留下的痕迹的坩埚，升起了火焰，在雪鸮的指导下戴上口罩，将刚拿回家的金属细细研磨成粉末，再严谨地按比例混合，接着在雪鸮充满怂恿和蛊惑意味的话语中，犹豫地割破了手指，挤出来些许鲜血。
“这么搞怎么感觉和邪教仪式似的呢？怪别扭的。”封衍一边用由自己鲜血和金属粉末混合调成的奇怪颜料在一张先前买材料店家送的金属薄片上书写着一些熟悉但又已经很久没有写过的炼金符号，一边吐槽着。
“你的嘴是闲不下来吗？有这功夫不如再认真点，别再画错了。你但凡能找出别的灵性材料，我都不至于让你画血符。”
封衍不禁语塞。想要炼制源质，光靠那些普通金属自然不够。材料不足，封衍只能从炼金手法的角度补足。而此时，受限于严重不足的预算，封衍只能使用绘制血符这种原始、血腥但有效的手法。
而且，由于胖雪鸮毒辣到恐怖的眼光和严苛到变态的要求，封衍已经反复画了擦擦了画好多次，最后，不知浪费了多少灵性颜料，才堪堪达到了雪鸮的要求。
“这些准备就可以了？”封衍瘫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看着面前跳动着的蓝色火焰。
“当然不够，哪怕是最简陋的源质，也不是凡人的金属能够炼成的，哪怕你的血液中的灵性相当优秀，也同样不行。还记得我说过的嘛，源质的主体，是源素啊！”一边平静地诉说着，雪鸮又一次挥了挥翅膀，放在一旁的梦衍随之转动了起来，倾斜出一道纯白的光柱，落入坩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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