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赚钱与消费
那是一片古色古香的建筑群，各色琉璃瓦铺就的屋顶，粉白色的墙壁，虽然少见特别反复的雕梁画栋，但依旧赏心悦目，让封衍恍惚间觉得自己穿越到了古代江南水乡的集市之中。
一个个同样古风装饰的店铺开在那些精致又简谱的建筑之中，萦绕着各种五彩流光的牌匾吸引着来往客人的目光，透露着诱人的神秘。穿着各式道袍、儒服、袈裟、铠甲等服装的顾客们往来于店铺之间，挑选着自己心仪的商品，看到庆白羽和封衍二人，也只是稍微撇了几眼，丝毫没有因为刚才那辆快递车的出现和消失而感到奇怪。
“这里是四季墟。墟市是官方设立的超凡交易场所，而四季墟，顾名思义，就是一年四季都开张的墟市。全世界一共十二处四季墟，中华大区占三处，分别是金陵墟，长安墟和幽都墟。不过好像听说最近要再建一个华亭墟了。我们现在所在的这处叫金陵墟，离上元市最近。在这里，能买到所有你当前能用到的超凡素材。”
庆白羽一边尽职地解说着，一边往路旁一个高大的石狮子基座上的开口处丢了两颗不算太规整的金属块，然后从石狮子的嘴巴里掏出了一份报纸。
“这也是什么神秘术吗？”封衍好奇地探头过去。
“这是自动贩卖机，小少爷……”庆白羽无语地看了肆无忌惮显示自己好奇心的封衍，尽量不让自己的眼神表现出无奈。
封衍摸了摸鼻子，尴尬地笑了笑，将视线转到那份报纸上。
“幻砂国际召开新闻发布会，声称不会以任何方式为劫难提供帮助。”一边看着封衍一边轻轻念了出来，同时看到了报纸上的一张播放着的照片。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站在发言台上，对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侃侃而谈。
“你刚才投到洞里的是什么？”稍微满足了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封衍重新把脑袋收了回来。
“铜子儿，超凡界的货币。”带着封衍向金陵墟中心走去，同时随口回复道。
“货币？交易用的不是源素吗？”
“那叫做一般等价物，可以当钱花，但是不方便。你平时买菜难道揣块金子出门吗？”或许是因为这会儿封衍和庆白羽的利益没什么关系，他与封衍相处时也没那么拘于礼仪了。
“菜太贵了，一般也不买菜。”封衍答不对题地强行扯开话题。此时二人之间的气氛已经缓和了不少。
“唉，”稍微扶了扶额头，庆白羽介绍起了超凡世界中的货币制度：
“管理局下属有两个与货币发行相关的组织，死神塔和识界中央银行。严格来说，死神塔不算经济部门，职能主要包括维持万物归葬的正常运行，监管世界各地的亡灵生物，同时监测灵魂海的涨落波动。但因为管着灵魂海，所以对全世界源素总产量和市价有影响。真正负责货币发行的，是识界中央银行。”
“发行的货币一共四种，玉币、金豆、银角、铜子，互相直接采用十进制。以经过炼金术手段处理过的特殊玉、金、银、铜为载体，通过规矩途径源质铭刻上难以伪造的印记和标号，最大程度上杜绝假币的出现。”
一边说着，庆白羽从口袋中掏出了这几种货币，展示在封衍面前。
这些名字起的相当贴切。玉币就是一块青玉制成的圆片；金豆圆滚滚的，散发着黄金特有的光泽；银角和铜子就没那么规整了，看上去仅仅是一个个的小金属疙瘩。
“这些货币可以作为财富之类意象的象征物用在仪式中，不过因为识界中央银行对这种故意破坏货币的行为非常不满，所以上上次修订圭臬的时候就把‘禁止使用官方发行货币进行仪式’加了进去，所以现在大家又用回五铢钱、罗马金币之类的玩意儿了，实际上现在大家用的大部分也都是中央银行做出来的，光靠几百年前那些存货怎么也撑不到现在。所以我总觉得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做生意……”
放弃了保持执行委托时不苟言笑的高冷执事形象，庆白羽的话一下子多了起来，发牢骚一般说了一路，最终带着封衍停在了一间店铺前。
高大的门户，大气的装潢，店铺内井井有条的布置，威风的招牌上写着“彩晶杂货铺”几个大字。只是从这店铺的规模和透过大开的门看到的里面琳琅满目的商品来看，怎么也不该只是间杂货铺。
走进店铺，杂货铺中的售货员似乎是认出了庆白羽，立刻主动迎了上来：“庆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的吗？”
大概是又来到了外人面前，庆白羽又恢复了先前那副板着脸不说话只做事的模样，没有搭理售货员的问候，转而看向封衍。
好奇地在两人之间看了看，售货员瞬间明白了庆白羽的意思，对着封衍露出了标准的八齿微笑：“这位先生，请问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呢？”
环顾了一下周围精致的各类物品，封衍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狐假虎威般的负罪感。
从小到大，封衍很少有过被其他人服务的经历，除了在识径中不算真实的体验，甚至可以称得上封衍第二次别这么尊敬的对待。
回忆一下，第一次好像是庆白羽对着自己行礼。
努力收回了思绪，封衍拿出了那小瓶酸奶般色泽和质感，却又泛着流光的凝胶状物质。甚至仔细看看就能发现这个瓶子还真就是喝完酸奶剩下的，这让庆白羽的眼角又不受控制地抽了抽。
“帮我估一下价，我要卖掉。”假装没注意到白衣执事不太成功的表情管理，封衍对着仍然保持微笑的售货小姐姐说道，然后瞥了庆白羽一眼。
瞧瞧人家的表情管理！
“稍等。”稍稍鞠了一躬，售货员离开片刻，很快带了一位身着淡蓝色长袍的男子来到二人面前。
接过瓶子，打开瓶盖，用一根长针般的物体挑出了一小滴惰性源素，接着，这名男子的右手手掌的掌心处便在封衍惊异目光的注视下化成了一团清水，接着就像将酸奶溶进水中一般，那一小滴源素瞬间消失在了他的手掌之中。
“这样还好喝吗？啊呸，这样不会出事吗？他是怎么做到的。”封衍目瞪口呆，傻愣在原地看着眼前这再次刷新他世界观的一幕。
“海妖，与人类关系比较好的非人种群，应该是在人类社会中最常见的元素生命。身体全部由水组成，对各种流体的感知很强，而且很难死掉，种族天赋很适合当鉴定师。”庆白羽熟练地开始了他的讲解。
那名男性海妖对着封衍友善地笑了笑，然后垂下了眼帘，仔细地感受起了手心中源素的各种信息，片刻后睁开了双眼，看向封衍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惊诧。
“相当纯净，而且活性控制在很低的程度，阁下是炼金术师？”
这下，不仅这名鉴定师看封衍的目光中有了诧异，庆白羽眼中的情绪也从平静变为惊讶再变为了然。
炼金大师的养子不会炼金术，传出去谁信啊！
要说是亲生儿子天赋不行，还能甩锅给遗传学，养子天赋不行，难道说魏玄大师的眼光有问题吗？
封衍只想说，他眼光没问题，教学方式大大的有问题。但经过雪鸮牌炼金小课堂的恶补，封衍此时也足以自称炼金术师了。
就是偏科的厉害。
暂且不管封衍脑海中的牢骚，面对鉴定师几乎是肯定语气的询问，封衍点了点头。
之前跟巫娴满脑子想着如何用炼金术快速搞钱时，得知炼制净金的成本甚至高于黄金的市场价后，封衍果断放弃了用炼金术炼金的不成熟想法，转而做起了提纯凝练源素的工作。
虽然枯燥，对封衍来说又缺少难度，但毕竟是技术活，据巫娴所说，这么一加工，封衍能赚的钱能翻三倍。
百分之二百的利润，要不怎么说有一技之长，到哪都饿不死呢！
“品质相当不错，甚至能直接用于源质凝聚。按照最近的市价，大概能值十九个金豆，我们很您交个朋友，两个玉币收了。”
对于对方的善意，此时已经穷到快要吃土喝西北风的封衍当然是选择笑呵呵地收下了。
“头一次一下子赚到这么多钱！”捏着两个闪着青碧色光芒，手感温润的玉币，封衍不禁有些热泪盈眶。这也导致庆白羽又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过身去，试图证明自己和这个丢人的家伙绝不是一伙的。
虽然赚钱的过程很快乐，但花钱对封衍来说却更加痛苦。按照巫娴告诉自己的清单逐一购买各种材料，看着手中的两个玉币忽然变成了两个金豆，封衍不由得开始怀疑巫娴事先是不是算好了自己那些源素能卖多少钱。
如果无视封衍心中的怨念的话，这次出行的目标都得到了圆满的完成。
将一颗金豆兑换为中华区的货币后，二人再次选择了昨日物流的速递服务，回到了上元市中。
提溜着一大包材料和在市区买的生活用品，封衍狼狈地跟在同样拿满东西，却依然站得笔直，气质出尘的庆白羽身后，封衍不由得联想到跟在富家少爷身后的小跟班。
胡思乱想着，封衍突然用余光看到路旁的树枝猛地一沉，一只白色的胖鸟落了上去。
发现封衍看了过来，巫娴抬了抬翅膀，指向封衍的身后。
与此同时，庆白羽也是轻叹了一口气，脱下不方便行动的纯白西装：“我就知道那位检察官女士的委托没那么简单。”
当庆白羽走到封衍面前时，手上已经多了一根银白的短棍，随着他手一甩，已经变成了一根大约两米长的长枪。
一个个同样古风装饰的店铺开在那些精致又简谱的建筑之中，萦绕着各种五彩流光的牌匾吸引着来往客人的目光，透露着诱人的神秘。穿着各式道袍、儒服、袈裟、铠甲等服装的顾客们往来于店铺之间，挑选着自己心仪的商品，看到庆白羽和封衍二人，也只是稍微撇了几眼，丝毫没有因为刚才那辆快递车的出现和消失而感到奇怪。
“这里是四季墟。墟市是官方设立的超凡交易场所，而四季墟，顾名思义，就是一年四季都开张的墟市。全世界一共十二处四季墟，中华大区占三处，分别是金陵墟，长安墟和幽都墟。不过好像听说最近要再建一个华亭墟了。我们现在所在的这处叫金陵墟，离上元市最近。在这里，能买到所有你当前能用到的超凡素材。”
庆白羽一边尽职地解说着，一边往路旁一个高大的石狮子基座上的开口处丢了两颗不算太规整的金属块，然后从石狮子的嘴巴里掏出了一份报纸。
“这也是什么神秘术吗？”封衍好奇地探头过去。
“这是自动贩卖机，小少爷……”庆白羽无语地看了肆无忌惮显示自己好奇心的封衍，尽量不让自己的眼神表现出无奈。
封衍摸了摸鼻子，尴尬地笑了笑，将视线转到那份报纸上。
“幻砂国际召开新闻发布会，声称不会以任何方式为劫难提供帮助。”一边看着封衍一边轻轻念了出来，同时看到了报纸上的一张播放着的照片。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站在发言台上，对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侃侃而谈。
“你刚才投到洞里的是什么？”稍微满足了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封衍重新把脑袋收了回来。
“铜子儿，超凡界的货币。”带着封衍向金陵墟中心走去，同时随口回复道。
“货币？交易用的不是源素吗？”
“那叫做一般等价物，可以当钱花，但是不方便。你平时买菜难道揣块金子出门吗？”或许是因为这会儿封衍和庆白羽的利益没什么关系，他与封衍相处时也没那么拘于礼仪了。
“菜太贵了，一般也不买菜。”封衍答不对题地强行扯开话题。此时二人之间的气氛已经缓和了不少。
“唉，”稍微扶了扶额头，庆白羽介绍起了超凡世界中的货币制度：
“管理局下属有两个与货币发行相关的组织，死神塔和识界中央银行。严格来说，死神塔不算经济部门，职能主要包括维持万物归葬的正常运行，监管世界各地的亡灵生物，同时监测灵魂海的涨落波动。但因为管着灵魂海，所以对全世界源素总产量和市价有影响。真正负责货币发行的，是识界中央银行。”
“发行的货币一共四种，玉币、金豆、银角、铜子，互相直接采用十进制。以经过炼金术手段处理过的特殊玉、金、银、铜为载体，通过规矩途径源质铭刻上难以伪造的印记和标号，最大程度上杜绝假币的出现。”
一边说着，庆白羽从口袋中掏出了这几种货币，展示在封衍面前。
这些名字起的相当贴切。玉币就是一块青玉制成的圆片；金豆圆滚滚的，散发着黄金特有的光泽；银角和铜子就没那么规整了，看上去仅仅是一个个的小金属疙瘩。
“这些货币可以作为财富之类意象的象征物用在仪式中，不过因为识界中央银行对这种故意破坏货币的行为非常不满，所以上上次修订圭臬的时候就把‘禁止使用官方发行货币进行仪式’加了进去，所以现在大家又用回五铢钱、罗马金币之类的玩意儿了，实际上现在大家用的大部分也都是中央银行做出来的，光靠几百年前那些存货怎么也撑不到现在。所以我总觉得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做生意……”
放弃了保持执行委托时不苟言笑的高冷执事形象，庆白羽的话一下子多了起来，发牢骚一般说了一路，最终带着封衍停在了一间店铺前。
高大的门户，大气的装潢，店铺内井井有条的布置，威风的招牌上写着“彩晶杂货铺”几个大字。只是从这店铺的规模和透过大开的门看到的里面琳琅满目的商品来看，怎么也不该只是间杂货铺。
走进店铺，杂货铺中的售货员似乎是认出了庆白羽，立刻主动迎了上来：“庆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的吗？”
大概是又来到了外人面前，庆白羽又恢复了先前那副板着脸不说话只做事的模样，没有搭理售货员的问候，转而看向封衍。
好奇地在两人之间看了看，售货员瞬间明白了庆白羽的意思，对着封衍露出了标准的八齿微笑：“这位先生，请问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呢？”
环顾了一下周围精致的各类物品，封衍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狐假虎威般的负罪感。
从小到大，封衍很少有过被其他人服务的经历，除了在识径中不算真实的体验，甚至可以称得上封衍第二次别这么尊敬的对待。
回忆一下，第一次好像是庆白羽对着自己行礼。
努力收回了思绪，封衍拿出了那小瓶酸奶般色泽和质感，却又泛着流光的凝胶状物质。甚至仔细看看就能发现这个瓶子还真就是喝完酸奶剩下的，这让庆白羽的眼角又不受控制地抽了抽。
“帮我估一下价，我要卖掉。”假装没注意到白衣执事不太成功的表情管理，封衍对着仍然保持微笑的售货小姐姐说道，然后瞥了庆白羽一眼。
瞧瞧人家的表情管理！
“稍等。”稍稍鞠了一躬，售货员离开片刻，很快带了一位身着淡蓝色长袍的男子来到二人面前。
接过瓶子，打开瓶盖，用一根长针般的物体挑出了一小滴惰性源素，接着，这名男子的右手手掌的掌心处便在封衍惊异目光的注视下化成了一团清水，接着就像将酸奶溶进水中一般，那一小滴源素瞬间消失在了他的手掌之中。
“这样还好喝吗？啊呸，这样不会出事吗？他是怎么做到的。”封衍目瞪口呆，傻愣在原地看着眼前这再次刷新他世界观的一幕。
“海妖，与人类关系比较好的非人种群，应该是在人类社会中最常见的元素生命。身体全部由水组成，对各种流体的感知很强，而且很难死掉，种族天赋很适合当鉴定师。”庆白羽熟练地开始了他的讲解。
那名男性海妖对着封衍友善地笑了笑，然后垂下了眼帘，仔细地感受起了手心中源素的各种信息，片刻后睁开了双眼，看向封衍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惊诧。
“相当纯净，而且活性控制在很低的程度，阁下是炼金术师？”
这下，不仅这名鉴定师看封衍的目光中有了诧异，庆白羽眼中的情绪也从平静变为惊讶再变为了然。
炼金大师的养子不会炼金术，传出去谁信啊！
要说是亲生儿子天赋不行，还能甩锅给遗传学，养子天赋不行，难道说魏玄大师的眼光有问题吗？
封衍只想说，他眼光没问题，教学方式大大的有问题。但经过雪鸮牌炼金小课堂的恶补，封衍此时也足以自称炼金术师了。
就是偏科的厉害。
暂且不管封衍脑海中的牢骚，面对鉴定师几乎是肯定语气的询问，封衍点了点头。
之前跟巫娴满脑子想着如何用炼金术快速搞钱时，得知炼制净金的成本甚至高于黄金的市场价后，封衍果断放弃了用炼金术炼金的不成熟想法，转而做起了提纯凝练源素的工作。
虽然枯燥，对封衍来说又缺少难度，但毕竟是技术活，据巫娴所说，这么一加工，封衍能赚的钱能翻三倍。
百分之二百的利润，要不怎么说有一技之长，到哪都饿不死呢！
“品质相当不错，甚至能直接用于源质凝聚。按照最近的市价，大概能值十九个金豆，我们很您交个朋友，两个玉币收了。”
对于对方的善意，此时已经穷到快要吃土喝西北风的封衍当然是选择笑呵呵地收下了。
“头一次一下子赚到这么多钱！”捏着两个闪着青碧色光芒，手感温润的玉币，封衍不禁有些热泪盈眶。这也导致庆白羽又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过身去，试图证明自己和这个丢人的家伙绝不是一伙的。
虽然赚钱的过程很快乐，但花钱对封衍来说却更加痛苦。按照巫娴告诉自己的清单逐一购买各种材料，看着手中的两个玉币忽然变成了两个金豆，封衍不由得开始怀疑巫娴事先是不是算好了自己那些源素能卖多少钱。
如果无视封衍心中的怨念的话，这次出行的目标都得到了圆满的完成。
将一颗金豆兑换为中华区的货币后，二人再次选择了昨日物流的速递服务，回到了上元市中。
提溜着一大包材料和在市区买的生活用品，封衍狼狈地跟在同样拿满东西，却依然站得笔直，气质出尘的庆白羽身后，封衍不由得联想到跟在富家少爷身后的小跟班。
胡思乱想着，封衍突然用余光看到路旁的树枝猛地一沉，一只白色的胖鸟落了上去。
发现封衍看了过来，巫娴抬了抬翅膀，指向封衍的身后。
与此同时，庆白羽也是轻叹了一口气，脱下不方便行动的纯白西装：“我就知道那位检察官女士的委托没那么简单。”
当庆白羽走到封衍面前时，手上已经多了一根银白的短棍，随着他手一甩，已经变成了一根大约两米长的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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