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标题君发疯了
宁汉青眉头皱起，忽的眸光一闪，问道：“你说的能力是指什么？”
“知识、技能水平这种啊，都属于能力。这都要解释？”
少女翻了个白眼，道：“凡是能被他人利用，能提升自我价值的，都属于能力。”
“我爷爷说了，能力这种东西，是最廉价的也是最弱势的。人类是社会性生物，个人能力永远逃不过群体的支配。”
“弱者求力，庸者驭人，强者造势。”
“力永远处于最下层，它永远只是工具，够用就行。”
少女仿佛在刻意模仿某人的语调，听着十分别扭。
宁汉青眉头紧锁，脑中灵光一闪，仿佛抓住了什么，但好像又没有想明白。
宁汉青追问道：“那其他两个呢？是什么意思？”
少女瞪了宁汉青一眼，道：“接下来的可是进阶课程了，可不能让你白听！”
宁汉青想要抓住脑中的灵光，急声道：“你想要什么？我给你去买！”
少女一撇嘴，摆了摆手，道：“我的要求提高了，可不是钱能满足的啦！”
宁汉青如被泼了冷水般清醒了下来，微微皱眉，沉声道：“你想要什么？”
少女眸光一闪，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道：“我要你给我作证！”
“作证？”宁汉青脑袋一歪，想不明白。
“是滴！你要作证我一直待在这里！不是我逃走了，是他们把我弄丢了！”少女竖起手指，认真道。
“啊？”
宁汉青刚刚脑中闪过无数种过分的请求，但唯独没想到这个。
“好！”
虽然有些疑惑，但宁汉青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少女脸上露出满意之色，开口道：“那我继续说啦！”
“我爷爷说了，个人的力量永远是有限的，所以想要更进一步，就要借助他人力量，这便是驭人，也就是发号施令，相当于一些领导者。”
“但就算能驾驭人，也不过是庸才罢了。即使驭下之术再强，能驾驭的人也存在极限。而人又有私心，一旦人多，腐败和阳奉阴违不可避免。届时便如同老树烂根，大厦断梁，倾倒之势不可避免。”
“因此，这世上真正强大之人，不是有绝强之力人，也非财势深厚之人，而是可掀起大势，舞动乾坤之人。”
“何为大势？水滴虽小，可聚江河；江河奔流，汇而成海；海本无波，风起成浪；浪浪相叠，地涌天翻。”
“非人力可挡，非财势可及。”
“乃时代之洪流，为众生之命运。”
“这便是大势。”
“而人类中的最强者，便能掀起大势，凭一己之力，使世界地覆天翻。”
“成势者，天地同力，万物同行。任何人想要抵挡，都将成为时代车轮下的一抹尘埃。”
少女语调不急不缓，却让宁汉青汗毛竖起，血液逆流。
宁汉青竟是坐立不安，来回踱步，眉头紧锁，仿佛心中有什么东西被触动，在膨胀，让他思绪混乱，心不能宁。
“你怎么了？”
少女眼见宁汉青脸色突然苍白了起来，被吓了一跳，连忙起身扶着他，生怕他跌倒。
宁汉青手捂着心脏，苍白的脸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清澈的瞳孔中一点漆黑缓缓扩大，就要遮蔽眼底。
突然，一只手按住了宁汉青的肩膀，随后往背后狠狠一拍，让宁汉青身形一震，瞳孔扩大。
宁汉青只觉一股巨力涌入，全身骨骼都在颤动。
但随着一瞬的剧痛，思绪居然瞬间清晰了，就连心脏的绞痛都消失了。
“谢谢。”
宁汉青松了口气，转头道谢。
那是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看着苍老，但目光却是异常明亮。
“不用谢。”
老人的声音有些奇怪，稍显尖锐了些。
此时宁汉青注意到了身旁少女的表情，她居然如见天敌般瞪大了眼睛，甚至还激灵了一下。
“爷…爷爷…”
少女的称呼让宁汉青一愣，随后恍然大悟地看向老人。
原来这就是少女口中那个深不可测的爷爷。
少女的爷爷瞪了少女一眼，让她猛地一缩脖子，躲到了宁汉青的身后。
“我可没有出逃啊！是他们弄丢的我啊！”
少女指着宁汉青，叫道：“你不信问他！他可以证明！”
被指着的宁汉青尴尬地露出笑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不知该怎么面对少女的爷爷。
老人打量着宁汉青，注意到了他的装束，表情稍显怪异。
“年轻人，你身体不太行啊，要少熬夜。心病可是很要命的。”
老人拍了拍宁汉青的肩膀，意有所指，让宁汉青只能赔笑，不知该做什么表情。
随后老人看向少女，露出了无奈的表情，道：“我的小祖宗诶，别闹了，你也玩的够欢了，该回家了，不然你哥哥要担心的。”
少女嘟起嘴，道：“他还担心？一天到晚的不知道和你忙个啥，哪有空来担心我啊！”
老人露出无奈的表情，叹道：“诶，有些事不带上你是为了你好。你要相信你哥哥他还是爱你的。”
“嘁～”少女撇嘴，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随后脱下身上的黑色披风，还给了宁汉青。
“时间差不多啦！快乐的时光永远短暂。”
“大哥哥，再见啦！”
少女对宁汉青挥了挥手，突然好似想起了什么，叫到：“快快，把手机给我，加个好友！不然怎么还你钱啊！”
“啊？”
宁汉青先是一怔，接着拿出了手机。
“天网还是卦方？”宁汉青问道。
天网和卦方都是联邦的信息平台，只不过天网倾向于文字，卦方倾向于视频。
“我都有，随便选一个吧，反正一通百通。”少女随口道，接过宁汉青的手机，输入了她的账号选择好友申请，然后发送。
“好啦，等我回去拿到手机就加你。”少女将手机还给宁汉青，挥了挥手后和老人离开了。
宁汉青看着手机上的账号，那头像是个大白兔，名称是血腥大兔兔。
“这名字…别说气质还挺配。”
宁汉青失笑道。
少女牵着老人的手，面无表情地坐入了一辆黑色轿车。
“生气啦？”
老人侧头看向少女。
少女撇过头，看向窗外，没有理他。
老人失笑，紧接着目光一闪，道：“你和那个人说了这么多，是想学你哥哥招募贤良吗？”
少女一瞪眼，连连道：“我没有，别瞎说！”
老人摇了摇头，道：“想要人为你做事，一靠利益，二靠理念，三靠个人魅力。这些你都还差了点。”
少女生气了，冷哼一声，一脸愤愤之色。
“算了，你想玩玩也随你。但你又为什么选他呢？”
老人回忆起宁汉青的装束，脸上闪过一丝阴沉。
“遇上了觉得有趣，兴致来了就这样了喽。”
少女随口说的话却是让老人陷入了沉思。
“兴致来了？是偶然，还是启示呢？”
老人想不明白，但想到黑衣代表的东西，还是摇了摇头，嘀咕道：“镇魔司那些迂腐的家伙…”
老人眼中竟露出了些恨意。
但老人回忆着宁汉青的模样，以及他那复杂的状态，又陷入了困惑。
镇魔司居然还有那样的人在，还真是稀奇。
“你要联系也可以，但注意不要暴露太多东西。像今天这样口无遮拦可不行。”老人淡淡道。
少女一个激灵，看向老人，问道：“你偷听多久啦！”
”不久，也就是他开始讲故事的时候。”
老人露出笑容，接着摇了摇头，似是感叹：“有圣心，无圣命，要么逼疯世界，要么逼疯自己。”
老人不知想起了什么，眼神一下子变得可怕，让少女瑟瑟发抖。
“抱歉，吓到你了？”
老人平静了表情，安抚了下少女的情绪，随后看向窗外。
“回去做一下准备吧，我们要离开了。”
少女情绪有些低落，道：“又要走了吗？”
“是啊。宁海这座偏远小城，也不平静了啊。”
老人叹息道：“有人欲要乘风起势，无论成功与否，这里都将成为风暴的中心。这里已经不适合我们生活了。”
少女皱着眉，抱怨道：“我们究竟在躲着什么？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安定下来！”
老人注视着少女，眼中露出些黯然，低叹道：“会有那么一天的，我们终将不再漂泊，不再流浪。”
“而那些人，也会因为他们的背叛，付出代价。”
老人眼神冰冷，眼中仿佛倒映着滔天火光。
镇魔司周边的荒地，宁汉青缓缓踱步，看着如棺镇压天地的镇魔司，渐渐停下了脚步。
“虽说力量是最下层的东西…”
“但没有力量，却是什么都做不成啊。”
宁汉青看着路旁的灯光亮起，看着黑色的夜幕将他笼罩。
“力量，力量。只有先获得力量，才有资格去考虑别的。”
宁汉青握紧了拳头，低头看着身上黑衣的服装。
“除魔卫道，或许我永远都领悟不了。”
“也罢，浩命这东西，即是力量，也是制约。”
“或许我一直无法领悟的原因，是因为我本来就是个自私的人吧。”
“我真正想要的，是无拘无束，随心所欲的力量！”
宁汉青目光逐渐坚定，决心已下。
“知识、技能水平这种啊，都属于能力。这都要解释？”
少女翻了个白眼，道：“凡是能被他人利用，能提升自我价值的，都属于能力。”
“我爷爷说了，能力这种东西，是最廉价的也是最弱势的。人类是社会性生物，个人能力永远逃不过群体的支配。”
“弱者求力，庸者驭人，强者造势。”
“力永远处于最下层，它永远只是工具，够用就行。”
少女仿佛在刻意模仿某人的语调，听着十分别扭。
宁汉青眉头紧锁，脑中灵光一闪，仿佛抓住了什么，但好像又没有想明白。
宁汉青追问道：“那其他两个呢？是什么意思？”
少女瞪了宁汉青一眼，道：“接下来的可是进阶课程了，可不能让你白听！”
宁汉青想要抓住脑中的灵光，急声道：“你想要什么？我给你去买！”
少女一撇嘴，摆了摆手，道：“我的要求提高了，可不是钱能满足的啦！”
宁汉青如被泼了冷水般清醒了下来，微微皱眉，沉声道：“你想要什么？”
少女眸光一闪，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道：“我要你给我作证！”
“作证？”宁汉青脑袋一歪，想不明白。
“是滴！你要作证我一直待在这里！不是我逃走了，是他们把我弄丢了！”少女竖起手指，认真道。
“啊？”
宁汉青刚刚脑中闪过无数种过分的请求，但唯独没想到这个。
“好！”
虽然有些疑惑，但宁汉青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少女脸上露出满意之色，开口道：“那我继续说啦！”
“我爷爷说了，个人的力量永远是有限的，所以想要更进一步，就要借助他人力量，这便是驭人，也就是发号施令，相当于一些领导者。”
“但就算能驾驭人，也不过是庸才罢了。即使驭下之术再强，能驾驭的人也存在极限。而人又有私心，一旦人多，腐败和阳奉阴违不可避免。届时便如同老树烂根，大厦断梁，倾倒之势不可避免。”
“因此，这世上真正强大之人，不是有绝强之力人，也非财势深厚之人，而是可掀起大势，舞动乾坤之人。”
“何为大势？水滴虽小，可聚江河；江河奔流，汇而成海；海本无波，风起成浪；浪浪相叠，地涌天翻。”
“非人力可挡，非财势可及。”
“乃时代之洪流，为众生之命运。”
“这便是大势。”
“而人类中的最强者，便能掀起大势，凭一己之力，使世界地覆天翻。”
“成势者，天地同力，万物同行。任何人想要抵挡，都将成为时代车轮下的一抹尘埃。”
少女语调不急不缓，却让宁汉青汗毛竖起，血液逆流。
宁汉青竟是坐立不安，来回踱步，眉头紧锁，仿佛心中有什么东西被触动，在膨胀，让他思绪混乱，心不能宁。
“你怎么了？”
少女眼见宁汉青脸色突然苍白了起来，被吓了一跳，连忙起身扶着他，生怕他跌倒。
宁汉青手捂着心脏，苍白的脸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清澈的瞳孔中一点漆黑缓缓扩大，就要遮蔽眼底。
突然，一只手按住了宁汉青的肩膀，随后往背后狠狠一拍，让宁汉青身形一震，瞳孔扩大。
宁汉青只觉一股巨力涌入，全身骨骼都在颤动。
但随着一瞬的剧痛，思绪居然瞬间清晰了，就连心脏的绞痛都消失了。
“谢谢。”
宁汉青松了口气，转头道谢。
那是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看着苍老，但目光却是异常明亮。
“不用谢。”
老人的声音有些奇怪，稍显尖锐了些。
此时宁汉青注意到了身旁少女的表情，她居然如见天敌般瞪大了眼睛，甚至还激灵了一下。
“爷…爷爷…”
少女的称呼让宁汉青一愣，随后恍然大悟地看向老人。
原来这就是少女口中那个深不可测的爷爷。
少女的爷爷瞪了少女一眼，让她猛地一缩脖子，躲到了宁汉青的身后。
“我可没有出逃啊！是他们弄丢的我啊！”
少女指着宁汉青，叫道：“你不信问他！他可以证明！”
被指着的宁汉青尴尬地露出笑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不知该怎么面对少女的爷爷。
老人打量着宁汉青，注意到了他的装束，表情稍显怪异。
“年轻人，你身体不太行啊，要少熬夜。心病可是很要命的。”
老人拍了拍宁汉青的肩膀，意有所指，让宁汉青只能赔笑，不知该做什么表情。
随后老人看向少女，露出了无奈的表情，道：“我的小祖宗诶，别闹了，你也玩的够欢了，该回家了，不然你哥哥要担心的。”
少女嘟起嘴，道：“他还担心？一天到晚的不知道和你忙个啥，哪有空来担心我啊！”
老人露出无奈的表情，叹道：“诶，有些事不带上你是为了你好。你要相信你哥哥他还是爱你的。”
“嘁～”少女撇嘴，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随后脱下身上的黑色披风，还给了宁汉青。
“时间差不多啦！快乐的时光永远短暂。”
“大哥哥，再见啦！”
少女对宁汉青挥了挥手，突然好似想起了什么，叫到：“快快，把手机给我，加个好友！不然怎么还你钱啊！”
“啊？”
宁汉青先是一怔，接着拿出了手机。
“天网还是卦方？”宁汉青问道。
天网和卦方都是联邦的信息平台，只不过天网倾向于文字，卦方倾向于视频。
“我都有，随便选一个吧，反正一通百通。”少女随口道，接过宁汉青的手机，输入了她的账号选择好友申请，然后发送。
“好啦，等我回去拿到手机就加你。”少女将手机还给宁汉青，挥了挥手后和老人离开了。
宁汉青看着手机上的账号，那头像是个大白兔，名称是血腥大兔兔。
“这名字…别说气质还挺配。”
宁汉青失笑道。
少女牵着老人的手，面无表情地坐入了一辆黑色轿车。
“生气啦？”
老人侧头看向少女。
少女撇过头，看向窗外，没有理他。
老人失笑，紧接着目光一闪，道：“你和那个人说了这么多，是想学你哥哥招募贤良吗？”
少女一瞪眼，连连道：“我没有，别瞎说！”
老人摇了摇头，道：“想要人为你做事，一靠利益，二靠理念，三靠个人魅力。这些你都还差了点。”
少女生气了，冷哼一声，一脸愤愤之色。
“算了，你想玩玩也随你。但你又为什么选他呢？”
老人回忆起宁汉青的装束，脸上闪过一丝阴沉。
“遇上了觉得有趣，兴致来了就这样了喽。”
少女随口说的话却是让老人陷入了沉思。
“兴致来了？是偶然，还是启示呢？”
老人想不明白，但想到黑衣代表的东西，还是摇了摇头，嘀咕道：“镇魔司那些迂腐的家伙…”
老人眼中竟露出了些恨意。
但老人回忆着宁汉青的模样，以及他那复杂的状态，又陷入了困惑。
镇魔司居然还有那样的人在，还真是稀奇。
“你要联系也可以，但注意不要暴露太多东西。像今天这样口无遮拦可不行。”老人淡淡道。
少女一个激灵，看向老人，问道：“你偷听多久啦！”
”不久，也就是他开始讲故事的时候。”
老人露出笑容，接着摇了摇头，似是感叹：“有圣心，无圣命，要么逼疯世界，要么逼疯自己。”
老人不知想起了什么，眼神一下子变得可怕，让少女瑟瑟发抖。
“抱歉，吓到你了？”
老人平静了表情，安抚了下少女的情绪，随后看向窗外。
“回去做一下准备吧，我们要离开了。”
少女情绪有些低落，道：“又要走了吗？”
“是啊。宁海这座偏远小城，也不平静了啊。”
老人叹息道：“有人欲要乘风起势，无论成功与否，这里都将成为风暴的中心。这里已经不适合我们生活了。”
少女皱着眉，抱怨道：“我们究竟在躲着什么？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安定下来！”
老人注视着少女，眼中露出些黯然，低叹道：“会有那么一天的，我们终将不再漂泊，不再流浪。”
“而那些人，也会因为他们的背叛，付出代价。”
老人眼神冰冷，眼中仿佛倒映着滔天火光。
镇魔司周边的荒地，宁汉青缓缓踱步，看着如棺镇压天地的镇魔司，渐渐停下了脚步。
“虽说力量是最下层的东西…”
“但没有力量，却是什么都做不成啊。”
宁汉青看着路旁的灯光亮起，看着黑色的夜幕将他笼罩。
“力量，力量。只有先获得力量，才有资格去考虑别的。”
宁汉青握紧了拳头，低头看着身上黑衣的服装。
“除魔卫道，或许我永远都领悟不了。”
“也罢，浩命这东西，即是力量，也是制约。”
“或许我一直无法领悟的原因，是因为我本来就是个自私的人吧。”
“我真正想要的，是无拘无束，随心所欲的力量！”
宁汉青目光逐渐坚定，决心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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