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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帮大舅哥出头

    一行人缓缓来到落成郡主位于北城外的山庄,山庄门口已经停满了各式各样的马车,马匹。

    下车后,有着专门的人来看管马匹和马车,谁家的马放哪都一一记录。

    “大哥我和艳灵就先走了。”

    武倾眉经过在马车上一路的心里建设,现在已经能够进入候艳灵的“好姐妹”角色里面了。

    这次宴会分两部份,也就是诗会和赏花会,男女参加的宴会是不同的,女生都在内院,也就是后院,男子就在前院包括大厅。

    见武倾眉她们已经走远,我也与关系捎有缓和的大舅哥一起进入庄园。

    待武斌全出示完请帖后,一起来到了前院,我们来得并不晚,但前院中已经到了不少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了一起。

    院内已经布置好了案台上面放置着一些水果糕点和酒水,周围除去各家公子之位外,还有着不少的小司在忙碌着。

    我四下望了望,并没有找到我想找的人,以太子的身份应该也是要最后才出场。

    在大舅哥的带领下,来到两个年轻人面前,两人都长相普通,但是看他们手上的老茧,应该都是习武之人。

    果然,在武斌全的介绍下我认识了两人,他们都是将军府一系的人,本来对这样舞文弄墨的事情不感兴趣,但是碍于父辈的命令来这里相亲。

    几人正在聊着武艺,排兵布阵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传了过来。

    “哟,这不是大将军家的长子吗?怎么今天也来参加诗会了?”

    远处一人扯着嗓子大声说道,还带着他们那一群人走了过来。

    为首这人正是兵部尚书之子杨平,兵部尚书是大皇子一系的,兵部因为管理着军队的武器装备,粮草,衣服等于军队息息相关的东西,所以兵部的人和将军府的人素来有着过节,毕竟自己的脖子被人卡着当然是不会给他好脸色,索然不至于大动干戈,但是小摩擦不断。

    一看杨平这来势汹汹的样子,就知道是找麻烦来了。

    “武公子好久不见呀,不知道今日怎么有兴致来参加诗会了!”

    “这就不用杨大公子操心了,毕竟我到哪里也不用向我的主子汇报。”

    武斌全也不是吃素的,明显知道对方不怀好意,当然不必留情,当即就嘲讽他给大皇子当奴才。

    “哼,这里是诗会,不知道武公子准备了怎样的诗词?”

    虽然说诗会其实就是个大型相亲现场,但是一般来参加诗会的都是自诩才子,都会事先准备好诗词,毕竟有现场作诗能力的也不会很多。

    然而武斌全今天本来就没想着来,只是应妹妹的要求过来,所以根本没有提前准备诗词,而他虽然从小也习文断字,但是大多是读的兵法,自然诗词方面并不是他的长处。

    “呵呵,你要我武大哥作诗,不知道你又是作出了何等佳作?”

    深知大舅哥底细的我,明白现在正是刷好感度的最佳时机,出言反客为主道。

    但武斌全听见我这话却是脸色一变,觉得我这样说不就是钻进别人套里去了吗?

    “好!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前日与友在一起饮酒时所做的一首诗!”

    说着杨平抬起一只手,一边迈步一边吟起诗来!

    “亭前空酒乐,笑看浮云升。

    凌云志未满,提名看故人。”

    “好诗!”

    还不待我反应过来,旁边杨平的一众跟班们就集体叫起好来,引得周围的人群都好奇的望过来。

    而杨平此时也是志得意满,大笑起来,还故作谦虚的连连摆手。

    “呵呵,不过如此,还以为会是什么惊天大作,原来也就是寻常的无病呻吟。”

    呵呵,嚣张到我头上来了,那不是等死吗?看我怎么治你。心里已经给杨平叛了死刑。

    “不知道这位兄台姓甚名谁,如此出言不逊!”杨平听闻有人,这么贬低他的诗,心里愤愤难平,出言呛道。

    “在下不过是一名无名小卒而已,只是昨日听武大哥所吟之诗,意境远胜你百倍!”

    见鱼已经上钩,我故作轻蔑的说道。

    “哦,武兄还有佳作?那还不赶快道来,让大家都品鉴品鉴。”杨平看向武斌全,确实没想到他也作了诗。

    武斌全现在尴尬癌都犯了,他哪作得出胜过这首诗百倍的诗呀。不经对罪魁祸首的我狠得牙痒痒,这不是存心让他丢人嘛?

    “绝世佳作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说与尔等听去,用你的诗与其作对比简直就是对武大哥所作诗词的侮辱!”

    见大舅哥脸色都变了,我赶快来救场,不然马上玩砸了可不好。

    杨平见武斌全面色难看,哪还不知道武斌全根本没有作诗,见眼前这人如此羞辱自己,自是咽不下这口气。

    “你今天若是作出胜过我百倍的诗,我马上跪下叫爸爸,但是如果做不出来你得认这每一个人做爹。”

    其实杨平也不傻,要知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要作出一首能超过他百倍的诗,那必定得是留芳百世的绝世之作,他不信眼前之人能作得出。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这里这么多人作证,量你也抵赖不了。”

    见杨平已经咬饵,我也就决定不再客气了,我缓缓吟起来一首诗。

    “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

    笛中闻折柳,春色未曾看。

    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

    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

    一首李白的《塞下雪》吟完,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沉浸在这首诗的意境之中。

    “好诗,这何止胜过百倍,我看今日诗词的魁首当是此作。”只见一个身体微胖的青年了过来,一边走,一边对这诗赞不绝口。

    待他走到近前,才瞧见他衣服上的祥云纹饰由着金丝穿成,腰间一块上好的和田玉上雕刻着一个“罗”字。

    来人名叫罗秉,延津最大商行罗氏商行的老板就是他,同时他还是罗家世子。说到这罗家,就得从罗家家主说起。

    罗家家主曾经是前朝边关大将,说道这可能有的读者已经知道,就是和吴三桂一个性质的,只是他比吴三桂识时务,主动交了兵权,然后就被封了个可以世袭罔替的异姓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