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这就是传说中的青楼
马车来到百花楼门前，现在正是戌时，百花楼生意最好的时候。
一下马车，入眼的不是灯红酒绿，也没有出来拉客的小姐和喋喋不休的老鸨。只有这来来往往的文人墨客，贵家公子。
我和罗秉一起步入楼内，一进门最显眼的就是那个高台，只见一花容月貌的佳人正坐于台上，身前是一架古筝，悠扬的乐曲透过纤细的玉指直达人心。舞台周围是一个个的几案，大多已经坐着到此的文人墨客，只有了了几个空位。
此时所有人都沉浸在这悠悠扬扬的琴音中，全场鸦雀无声与我原本以为的喧闹吵杂大相径庭。
“闲夜坐月明，幽人弹素琴。
忽闻悲风调，宛若寒松吟。
白雪乱纤手，绿水清虚心。
钟声久以默，世上无知音。”
听得入了迷，不自觉的就吟起李白的诗来。
在这落针可闻的场合下，虽然我吟得并不大声，但基本全场都听见了，甚至台上的佳人都转头注意到了我。
“此人是谁？好文采呀！”一男子低声问着自己同伴。
“你还不知道吗，昨日落成郡主举办的诗会，魁首的诗就是这个卫公子作的！”他同伴答道。
……
一曲方罢，一名身材饱满的老妈子就向我们走了过来。
“两位公子面生得很呀？第一次来？为什么不找位置坐呐？节目才刚刚开始呐！”老妈子热情的招待着。
“我叫罗秉，我想你应该也听说过，有包间吗？给我们开一间。”罗秉看来也是第一次来。
“哎呦，罗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快楼上请！”延津混的，自然是没有不知道罗氏商行，老妈子混迹欢场，自是消息灵通。
在老妈子的带领下，来到一间名为春月庭的包间。进门是一张可容下十人团坐的大圆桌，旁边的摆设和新月楼相比也大岔不岔，只是窗前没有桌椅，很可能出自同一个设计师，内里是一个画着山水的屏风，屏风后有着床铺可以休息。
二人来到桌前坐下，老妈子赶紧过来亲手为我们倒上一盏茶。
“小生姓卫，不知道姐姐如何称呼？”
老妈子年纪不大，看起来也就三十来岁，风韵犹存，一看就知道早些年间必定也是一代花魁。
“小女子姓刘你们叫我刘妈妈就行！”刘妈妈听见如此翩翩公子叫她姐姐，也是分外高兴。
“那刘妈妈，能否坐下说话。”
“公子客气了，我这人老珠黄的，楼里年轻貌美的姑娘多了去了，要不我去给二位公子招来？”刘妈妈显然会错了意。
“我们找刘妈妈，可是有笔大生意要说！”
见我们不是要招美人，刘妈妈也是被“大生意”所吸引，就近坐了下来。
我给罗秉使个眼色，罗秉赶紧命手下拿出酒来。
“刘妈妈先尝尝，这醉今朝”
用桌上的杯子，一人倒了一点，一边说一边自己喝了起来。
“公子也闷小气了，才到这么一点？”刘妈妈娇笑着打趣道。
犹豫怕刘妈妈喝多，我并没有多倒，而且因为用的大茶杯所以看上去更少了。
刘妈妈见我喝罢，也是端起来杯子尝了起来。
“如此佳良何处得来？我们百花楼全要了，公子你开价吧！”刘妈妈久居欢场，自是酒道行家，才喝一口就豪气的要包下我全部的酒。
“刘妈妈先别急，今日我们来并不是把酒卖给你，只是借贵宝地一用，好处自是少不了妈妈的。”
见刘妈妈起身就要去拿酒，我赶紧阻难道。
“你先说说，怎么个借法？”刘妈妈听见我的话停下手来，兴致缺缺的说道。
“你看今晚给这醉今朝作个拍卖如何？倒时候拍卖所得我们分文不取。”
深知有舍才有得，今天这酒卖得越贵今后我赚得越多。
“不用，今天拍卖所得全归二位公子，只是今后这醉今朝，希望二位优先供应我百花楼。”刘妈妈显然也是看出其中厉害，分文不取只求一个合作机会。
“好！既然刘妈妈如此爽快，那我只有却之不恭了。”
有钱不赚白不赚，要知道今天的拍卖自是不会太低，我一口答应下来。反正酒最后也是卖给这些大型酒楼，花楼。
“去吧秋月叫来。”刘妈妈对着房内伺候的丫鬟吩咐道。
不一会丫鬟，就领着一粉衫女子进来，待来到近前，这正是我才进楼时台上弹古筝的姑娘。
“秋月，这是卫公子，这是罗公子。”刘妈妈给秋月一一介绍。
只见秋月微微低头，双手叠放在小腹，小腿弯曲挺直身躯盈盈一拜。
“秋月见过卫公子！”秋月抬眸看了我一眼，低头又继续转向罗秉，“秋月见过罗公子。”
“卫公子，秋月可是我们这的头牌之一，那琴技想必公子刚也听过了！”身为人精的刘妈妈自是察觉了，秋月的小动作，所以卖力的夸着秋月。
其实刘妈妈也是花魁出身，自然知道再厉害的花魁，也就这了了数年风光，有的甚至才成名就没落了，不趁着这时找个好人家，怕是以后一辈子都没机会出去了！
“小姐不必多礼，刘妈妈找你来呐主要是请你帮个忙！”
并不是没听出刘妈妈的撮合之意，她不对罗秉说，单独于我介绍其中意义不言而喻，于是我赶紧岔开话题！
“不知道，公子所言何事？”秋月柔声细语的问道。
我并没有回答，而是转头看向刘妈妈，示意让她来说。
“卫公子他们呐，想办一个拍卖，所以需要你来主持。”刘妈妈自是能看懂我的眼神，温声说道。
“不知道卫公子所拍何物，我定当竭尽全力！”秋月柔声说道，只是那眼神在我脸上，一直不曾离开。
我赶快拿出了酒来，倒上一杯小心的递了过去！
“你先尝尝！”
秋月双手伸出，好像是用力过猛，直接玉手握在了我手上，然后好似害羞般快速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秋月喝得太急，脸上迅速的攀上了红霞，然后又两眼放光的看着我！
“既然如此那我们先去准备了。”秋月缓缓说道。
一下马车，入眼的不是灯红酒绿，也没有出来拉客的小姐和喋喋不休的老鸨。只有这来来往往的文人墨客，贵家公子。
我和罗秉一起步入楼内，一进门最显眼的就是那个高台，只见一花容月貌的佳人正坐于台上，身前是一架古筝，悠扬的乐曲透过纤细的玉指直达人心。舞台周围是一个个的几案，大多已经坐着到此的文人墨客，只有了了几个空位。
此时所有人都沉浸在这悠悠扬扬的琴音中，全场鸦雀无声与我原本以为的喧闹吵杂大相径庭。
“闲夜坐月明，幽人弹素琴。
忽闻悲风调，宛若寒松吟。
白雪乱纤手，绿水清虚心。
钟声久以默，世上无知音。”
听得入了迷，不自觉的就吟起李白的诗来。
在这落针可闻的场合下，虽然我吟得并不大声，但基本全场都听见了，甚至台上的佳人都转头注意到了我。
“此人是谁？好文采呀！”一男子低声问着自己同伴。
“你还不知道吗，昨日落成郡主举办的诗会，魁首的诗就是这个卫公子作的！”他同伴答道。
……
一曲方罢，一名身材饱满的老妈子就向我们走了过来。
“两位公子面生得很呀？第一次来？为什么不找位置坐呐？节目才刚刚开始呐！”老妈子热情的招待着。
“我叫罗秉，我想你应该也听说过，有包间吗？给我们开一间。”罗秉看来也是第一次来。
“哎呦，罗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快楼上请！”延津混的，自然是没有不知道罗氏商行，老妈子混迹欢场，自是消息灵通。
在老妈子的带领下，来到一间名为春月庭的包间。进门是一张可容下十人团坐的大圆桌，旁边的摆设和新月楼相比也大岔不岔，只是窗前没有桌椅，很可能出自同一个设计师，内里是一个画着山水的屏风，屏风后有着床铺可以休息。
二人来到桌前坐下，老妈子赶紧过来亲手为我们倒上一盏茶。
“小生姓卫，不知道姐姐如何称呼？”
老妈子年纪不大，看起来也就三十来岁，风韵犹存，一看就知道早些年间必定也是一代花魁。
“小女子姓刘你们叫我刘妈妈就行！”刘妈妈听见如此翩翩公子叫她姐姐，也是分外高兴。
“那刘妈妈，能否坐下说话。”
“公子客气了，我这人老珠黄的，楼里年轻貌美的姑娘多了去了，要不我去给二位公子招来？”刘妈妈显然会错了意。
“我们找刘妈妈，可是有笔大生意要说！”
见我们不是要招美人，刘妈妈也是被“大生意”所吸引，就近坐了下来。
我给罗秉使个眼色，罗秉赶紧命手下拿出酒来。
“刘妈妈先尝尝，这醉今朝”
用桌上的杯子，一人倒了一点，一边说一边自己喝了起来。
“公子也闷小气了，才到这么一点？”刘妈妈娇笑着打趣道。
犹豫怕刘妈妈喝多，我并没有多倒，而且因为用的大茶杯所以看上去更少了。
刘妈妈见我喝罢，也是端起来杯子尝了起来。
“如此佳良何处得来？我们百花楼全要了，公子你开价吧！”刘妈妈久居欢场，自是酒道行家，才喝一口就豪气的要包下我全部的酒。
“刘妈妈先别急，今日我们来并不是把酒卖给你，只是借贵宝地一用，好处自是少不了妈妈的。”
见刘妈妈起身就要去拿酒，我赶紧阻难道。
“你先说说，怎么个借法？”刘妈妈听见我的话停下手来，兴致缺缺的说道。
“你看今晚给这醉今朝作个拍卖如何？倒时候拍卖所得我们分文不取。”
深知有舍才有得，今天这酒卖得越贵今后我赚得越多。
“不用，今天拍卖所得全归二位公子，只是今后这醉今朝，希望二位优先供应我百花楼。”刘妈妈显然也是看出其中厉害，分文不取只求一个合作机会。
“好！既然刘妈妈如此爽快，那我只有却之不恭了。”
有钱不赚白不赚，要知道今天的拍卖自是不会太低，我一口答应下来。反正酒最后也是卖给这些大型酒楼，花楼。
“去吧秋月叫来。”刘妈妈对着房内伺候的丫鬟吩咐道。
不一会丫鬟，就领着一粉衫女子进来，待来到近前，这正是我才进楼时台上弹古筝的姑娘。
“秋月，这是卫公子，这是罗公子。”刘妈妈给秋月一一介绍。
只见秋月微微低头，双手叠放在小腹，小腿弯曲挺直身躯盈盈一拜。
“秋月见过卫公子！”秋月抬眸看了我一眼，低头又继续转向罗秉，“秋月见过罗公子。”
“卫公子，秋月可是我们这的头牌之一，那琴技想必公子刚也听过了！”身为人精的刘妈妈自是察觉了，秋月的小动作，所以卖力的夸着秋月。
其实刘妈妈也是花魁出身，自然知道再厉害的花魁，也就这了了数年风光，有的甚至才成名就没落了，不趁着这时找个好人家，怕是以后一辈子都没机会出去了！
“小姐不必多礼，刘妈妈找你来呐主要是请你帮个忙！”
并不是没听出刘妈妈的撮合之意，她不对罗秉说，单独于我介绍其中意义不言而喻，于是我赶紧岔开话题！
“不知道，公子所言何事？”秋月柔声细语的问道。
我并没有回答，而是转头看向刘妈妈，示意让她来说。
“卫公子他们呐，想办一个拍卖，所以需要你来主持。”刘妈妈自是能看懂我的眼神，温声说道。
“不知道卫公子所拍何物，我定当竭尽全力！”秋月柔声说道，只是那眼神在我脸上，一直不曾离开。
我赶快拿出了酒来，倒上一杯小心的递了过去！
“你先尝尝！”
秋月双手伸出，好像是用力过猛，直接玉手握在了我手上，然后好似害羞般快速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秋月喝得太急，脸上迅速的攀上了红霞，然后又两眼放光的看着我！
“既然如此那我们先去准备了。”秋月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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