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新兵营指挥
就在李亨来到新兵营的第二天早上，在郭子仪的驻扎营地开了御前会议，广平王李豫，李辅国，李光弼和郭子仪以及各营指挥尽数参加，在会上，李亨首先对近期征兵的工作进行了表扬，进而提出一些新的要求，并提出新兵营还要重新分出来，这项提议由皇上亲口提出来，那就不是提议而是决定了。
李亨接着就新兵营指挥的人选问题让大家展开讨论，两位尚书忙提出自己属意的人选来。李亨听得很仔细，拿毛笔不时地在纸上记着什么，等到他们两个人说完，才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笑眯眯地说：“大家都谈谈，看还有没有其他更合适的人选。”
大家就有些回过味来，原来皇上心里早就有了人选，于是就互相望了几眼，不再说话，等着李亨揭开谜底。
李亨环顾四周，见没人再说话，就咳了下，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我来亲自练兵怎么样？大家谈谈！”
他这句话说得含糊，既好像是在问自己带兵怎么样，又好像在问大家怎么样，这个就要看如何领会皇上的意图了。
“好，这个建议非常好！”刚才一直在打瞌睡的李辅国忽然精神起来，坐直身子，大声发表意见，声若洪钟，震得众人头皮发麻：“刚才那几个人虽然也很优秀，但我还是觉得皇上更适合！”
而刚才也还没有发言的广平王李豫则不甘落后，也放下茶杯，大声表态道：“我这次又跟父亲想到一块去了，李将军，你说是不是？”
李光弼正端着茶杯喝茶，听到这几句‘噗’地一声，一口茶水全都喷在自己的裤子上。
李亨见状脸上一冷，表情就严肃起来，冷冷地问：“怎么，李将军有不同意见？”
李光弼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引起了皇上的不满，赶忙正色道：“我对皇上这个提议非常赞成，经过观察，我觉得新兵这样分开不好，组成新兵营不好带，也只有皇上能管。”
李亨听后面部绷紧的肌肉松弛下来，又恢复了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大家再谈谈。”
众人赶忙统一认识，都接着又结合皇上平时的说法，进一步发掘他身上的闪光点。
直到大家都把肚子里褒义的形容词统统抛干净，再也夸不出新花样时，李亨才收起笑容，握起令箭轻轻地敲打着桌面，表情严肃地道：“既然大家都说好，那我少数服从多数，但我可把丑话说在前面，谁举荐，谁负责，特别是你，李光弼将军，你最了解情况，如果新兵营出了重大纰漏，我首先拿你是问！”
“……”
听了李亨的讲话，李光弼把嘴巴张成‘O’字型。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营地的，只觉得口干舌燥耳朵根子发麻。
在官场，特别是在皇上身边，要想天天进步就要紧跟皇上，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这是李光弼多年官场打拼的心得。
感觉嘴里有些发苦，李光弼神情恍惚地回到自己的营地，就开始琢磨。
他转了几圈，越想越着急，就觉得必须在皇上练兵之前把这帮新兵收拾一下，不然皇上还是怪自己。
想到这里，他拿出毛笔，写上新兵营，随后在名字上画了圈，又打个问号，闭着琢磨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用蝇头小楷写名字：“田神功！”
下午，天气阴冷，没有太阳，虽然附近都是山林，但西风仍然吹了过来，风很硬，吹得田神功的衣裳猎猎作响，他刚从外面到李光弼营里，带回了点凉菜，给李光弼下酒，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两个人有了很深的感情，即便是李光弼近卫兵，也跟他熟络起来，在他身边转悠，时不时地还把身子靠过来，说点悄悄话。
推门进了屋，李光弼已经把酒倒好了，正等着他呢，两人将吃的摆好，然后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
三杯酒下肚，田神功感觉肚子里面暖烘烘的，李光弼跟他讲过，这酒看着不起眼，但是真正的纯粮食酒，直接从大罐里给接出来的，那罐酒都是贵人特制的，喝着虽然霸道，口感也一般，但醉酒后头不疼，睡一觉起来啥事都没有。
李光弼撂下筷子，就抱着膀子问：“神功，我待你咋样。”
田神功夹了几粒花生米，扔到嘴里，砸吧砸吧嘴，又尝了口肉，这才放下筷子，举着酒杯说：“那没得说，将军你说，刀山火海我都上。”
“那你去新兵营吧，皇上要练兵了，需要帮手。”田神功恍然大悟，这是李将军给自己机会啊。
“嗯，你好好练兵，皇上很重视新兵，搞好了必有重赏。”
田神功听了‘扑哧’一乐，心说李将军太有才了，解决问题的办法简单直接，只要自己去了，那帮兔崽子一定听话。
两人正聊得起劲时，门外突然传来‘报告’声，近卫进来报告说李辅国来找，已经到营外了。李光弼说：“你先吃，我去看看。”
刚刚走到营外，李辅国就笑呵呵地走过来，“李将军，我来接你，皇上请你喝酒。”
李光弼立时就是一愣，赶忙道：“李将军，啥时候去。”
李辅国才凑过来神秘兮兮地道：“今天上午开的会，皇上已经定了，估计就你一个人还被蒙在鼓里，散会的时候，皇上把郭元帅叫去，说怎么练兵，郭元帅就推荐你了。”
李光弼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皇上自己练兵，其实只是个说法，看来还是落在自己头上。就让李辅国稍等，自己转过身到营里来跟田神功告别，说我得去见皇上了，你得注意身体，白酒少喝点。
李光弼骑在马上，听着李辅国讲着这几天发生的趣事，有些心不在焉，暗想郭子仪为啥推荐自己啊，想到这里，心情就有些懵。当看到新兵营时，目光偶然瞥向外，却被墙外面刷的一条标语惹得大笑，那条标语来时看到的是：跟着皇上走，咱家啥都有。
李亨接着就新兵营指挥的人选问题让大家展开讨论，两位尚书忙提出自己属意的人选来。李亨听得很仔细，拿毛笔不时地在纸上记着什么，等到他们两个人说完，才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笑眯眯地说：“大家都谈谈，看还有没有其他更合适的人选。”
大家就有些回过味来，原来皇上心里早就有了人选，于是就互相望了几眼，不再说话，等着李亨揭开谜底。
李亨环顾四周，见没人再说话，就咳了下，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我来亲自练兵怎么样？大家谈谈！”
他这句话说得含糊，既好像是在问自己带兵怎么样，又好像在问大家怎么样，这个就要看如何领会皇上的意图了。
“好，这个建议非常好！”刚才一直在打瞌睡的李辅国忽然精神起来，坐直身子，大声发表意见，声若洪钟，震得众人头皮发麻：“刚才那几个人虽然也很优秀，但我还是觉得皇上更适合！”
而刚才也还没有发言的广平王李豫则不甘落后，也放下茶杯，大声表态道：“我这次又跟父亲想到一块去了，李将军，你说是不是？”
李光弼正端着茶杯喝茶，听到这几句‘噗’地一声，一口茶水全都喷在自己的裤子上。
李亨见状脸上一冷，表情就严肃起来，冷冷地问：“怎么，李将军有不同意见？”
李光弼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引起了皇上的不满，赶忙正色道：“我对皇上这个提议非常赞成，经过观察，我觉得新兵这样分开不好，组成新兵营不好带，也只有皇上能管。”
李亨听后面部绷紧的肌肉松弛下来，又恢复了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大家再谈谈。”
众人赶忙统一认识，都接着又结合皇上平时的说法，进一步发掘他身上的闪光点。
直到大家都把肚子里褒义的形容词统统抛干净，再也夸不出新花样时，李亨才收起笑容，握起令箭轻轻地敲打着桌面，表情严肃地道：“既然大家都说好，那我少数服从多数，但我可把丑话说在前面，谁举荐，谁负责，特别是你，李光弼将军，你最了解情况，如果新兵营出了重大纰漏，我首先拿你是问！”
“……”
听了李亨的讲话，李光弼把嘴巴张成‘O’字型。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营地的，只觉得口干舌燥耳朵根子发麻。
在官场，特别是在皇上身边，要想天天进步就要紧跟皇上，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这是李光弼多年官场打拼的心得。
感觉嘴里有些发苦，李光弼神情恍惚地回到自己的营地，就开始琢磨。
他转了几圈，越想越着急，就觉得必须在皇上练兵之前把这帮新兵收拾一下，不然皇上还是怪自己。
想到这里，他拿出毛笔，写上新兵营，随后在名字上画了圈，又打个问号，闭着琢磨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用蝇头小楷写名字：“田神功！”
下午，天气阴冷，没有太阳，虽然附近都是山林，但西风仍然吹了过来，风很硬，吹得田神功的衣裳猎猎作响，他刚从外面到李光弼营里，带回了点凉菜，给李光弼下酒，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两个人有了很深的感情，即便是李光弼近卫兵，也跟他熟络起来，在他身边转悠，时不时地还把身子靠过来，说点悄悄话。
推门进了屋，李光弼已经把酒倒好了，正等着他呢，两人将吃的摆好，然后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
三杯酒下肚，田神功感觉肚子里面暖烘烘的，李光弼跟他讲过，这酒看着不起眼，但是真正的纯粮食酒，直接从大罐里给接出来的，那罐酒都是贵人特制的，喝着虽然霸道，口感也一般，但醉酒后头不疼，睡一觉起来啥事都没有。
李光弼撂下筷子，就抱着膀子问：“神功，我待你咋样。”
田神功夹了几粒花生米，扔到嘴里，砸吧砸吧嘴，又尝了口肉，这才放下筷子，举着酒杯说：“那没得说，将军你说，刀山火海我都上。”
“那你去新兵营吧，皇上要练兵了，需要帮手。”田神功恍然大悟，这是李将军给自己机会啊。
“嗯，你好好练兵，皇上很重视新兵，搞好了必有重赏。”
田神功听了‘扑哧’一乐，心说李将军太有才了，解决问题的办法简单直接，只要自己去了，那帮兔崽子一定听话。
两人正聊得起劲时，门外突然传来‘报告’声，近卫进来报告说李辅国来找，已经到营外了。李光弼说：“你先吃，我去看看。”
刚刚走到营外，李辅国就笑呵呵地走过来，“李将军，我来接你，皇上请你喝酒。”
李光弼立时就是一愣，赶忙道：“李将军，啥时候去。”
李辅国才凑过来神秘兮兮地道：“今天上午开的会，皇上已经定了，估计就你一个人还被蒙在鼓里，散会的时候，皇上把郭元帅叫去，说怎么练兵，郭元帅就推荐你了。”
李光弼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皇上自己练兵，其实只是个说法，看来还是落在自己头上。就让李辅国稍等，自己转过身到营里来跟田神功告别，说我得去见皇上了，你得注意身体，白酒少喝点。
李光弼骑在马上，听着李辅国讲着这几天发生的趣事，有些心不在焉，暗想郭子仪为啥推荐自己啊，想到这里，心情就有些懵。当看到新兵营时，目光偶然瞥向外，却被墙外面刷的一条标语惹得大笑，那条标语来时看到的是：跟着皇上走，咱家啥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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