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原来是叫做念能力吗？
几乎每一名念能力者都做过水见式，这是一个入门“气”的必经环节。
水见式，全名为“水见式气鉴别法”，是一种辨别念能力者念力属性的诊断法。
……在盛满水的杯子上放上一片叶子，然后以双手围绕杯子发动念，可以根据杯子中水的状态判断念的属性。
在这个世界的任何角落，无论脚踩在哪一片大陆的土地上，哪怕本身就是官方人员，念能力者有了猎人证（猎人执照）就可以合法杀人。
国际之间，所有法律都对此有了约定俗成的惯例。
因此，保密自己的念能力具体信息自然是念能力者们不必多提的默认自觉。
女人先前判定白川泉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在故意装无知，干脆想了个招让他就此打住。
能暴露念能力信息的“水见式”，恐怕没有人会主动……
若是白川泉继续坚称自己对“常识”一无所知，那么他的念能力信息就要暴露出去，女人就毫不客气收下了。
若是白川泉就此悔过停手，女人也不会深究太多，只是看见自己计谋得逞当然会感到愉快。
“好啊。”不需要女人来回答，语气停顿片刻，像是理解着女人提出的这句话儿的意思，白川泉干脆利落地说。
“什、什么？”女人的微笑卡顿了一秒，语气意味深长，“小少爷，你真的信任我吗？”
“既然你会告知我什么是念能力这种我从来都不知道的信息，想必是可以信任的人吧？”白川泉的目光不偏不倚，满是诚恳。
“……”真傻假傻？
喊一句“小少爷”还就真不食人间烟火了？
这就是外面世界的年轻人吗？揍敌客家族这一代的几个孩子历练的时候明明非常融入流星街的氛围。
真天真，真……好骗啊。
转了转眼珠，女人一时咋舌，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继续用着这说法交谈下去。
世界上也是会有这样的人啊……
知道了他的秘密，就是你的死期……知道太多的人都得死……
这样的人，自私自利，冷漠狠辣，无情残酷，流星街可太多了——
白川泉蓝色的眼瞳纯粹澄澈如同美玉珠宝，表情温和中夹杂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气，怎么看都不像是会使用那种阴狠手段的男人。
白川泉并未给女人选择的机会。
“乱步，你先在房间里休息，我和这位雇主女士去客厅做水见式哦。”白川泉声音清晰温和。
“知道了，乱步大人好困，笨蛋泉快出去。”江户川乱步懒洋洋的声音从隔间的床上响起。
远途飞艇的客房是单独两室厅，面积不大，但对于远行的人来说已经足够用了。
虽然不是最奢华的房间，却也是与这名身为雇主的女人与她的同伴同样水准的价位，紧挨在一起。
至于是否有监视、盯梢、等待时机……或者诸如此类的目的，那就见仁见智了。
以白川泉的思维考虑，这不是顺其自然的事儿吗？
没有才奇怪。
凭江户川乱步几句话儿，在真正见到“蜘蛛”前，雇主和她的同伴可不会放过跳到面前可疑度满点的人到处跑。
“蜘蛛”只听名号就会让人心底滋生绝望的情绪，和面前大言不惭能解决“蜘蛛”的人目的不明这是两码事儿——一码归一码。
说是这么说，回想起来，白川泉还是非常敬佩江户川乱步的。
不是谁都能三言两语就把来到这个世界不到半小时的“异乡人”和本地人捆绑在一起。
混入其中后，要探查什么情报，难度可是大大降低了啊，白川泉悠悠然弯起嘴角，看着踌躇不定的女人。
无论是刑讯工作还是谍报工作，无可否认，白川泉睁眼后的第一本职是情报搜集。
属于穿越者的模糊记忆里，存在着一句很有趣的话儿。
“人的面孔要比人的嘴巴说出来的东西更多，更有趣，因为嘴巴说出的只是人的思想，而面孔说出的是思想的本质。”
白川泉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提前润润嗓子。
这名腰缠长鞭的女人正目光闪烁，因为江户川乱步的态度忍不住踌躇思考——
明明是同伴，居然不阻止？
是有什么底牌或者谋算吗？还是说，这两个年轻人的关系，和她之前随口说的话儿相同，另有原因呢？
同伴之间可以没有信任，但是送对方去死那就是信誉的问题了，对于流星街的孩子来说，那就是找不到任何合作的可能，独自求生注定死亡。
依据经验而生的鄙夷和自傲的心理不自觉占据了上位，女人甩了甩脑袋，叫住旁边房间打开门的短打男人：“去给我拿杯水。”
“老大，你渴了？”
“废话什么，给他做水见式，这位小少爷不知道什么叫水见式呢！想必是被家人保护得太好了，想见识一下。”
女人慢条斯理地说。
“啊？哦哦哦！”短打男人接连点头，忍不住回头打量那名先前用念能力挡住了自己第一次袭击的英俊年轻男人，要不是边上就是自己老大，一句“你要是被威胁了就眨眨眼”就要脱口。
这种事情想都不用想，这不是显而易见嘛！
没有任何疤、茧的白皙面庞和修长手指，体形、外形、哪怕是行走的步态……怎么看都不是体能方面锻炼过的念能力者！哪怕是个男人，近身之后打不过自己老大当然很正常！
回忆先前那突然出现又消失、材质单薄但无比强韧的金属护盾，这名光从外表观察就和他们这些人不一样、定然生长环境格外安逸优渥的年轻男人——被喊着他们用来定位客户称呼的“小少爷”，恐怕是一名具现化系的念能力者……
水见式，全名为“水见式气鉴别法”，是一种辨别念能力者念力属性的诊断法。
……在盛满水的杯子上放上一片叶子，然后以双手围绕杯子发动念，可以根据杯子中水的状态判断念的属性。
在这个世界的任何角落，无论脚踩在哪一片大陆的土地上，哪怕本身就是官方人员，念能力者有了猎人证（猎人执照）就可以合法杀人。
国际之间，所有法律都对此有了约定俗成的惯例。
因此，保密自己的念能力具体信息自然是念能力者们不必多提的默认自觉。
女人先前判定白川泉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在故意装无知，干脆想了个招让他就此打住。
能暴露念能力信息的“水见式”，恐怕没有人会主动……
若是白川泉继续坚称自己对“常识”一无所知，那么他的念能力信息就要暴露出去，女人就毫不客气收下了。
若是白川泉就此悔过停手，女人也不会深究太多，只是看见自己计谋得逞当然会感到愉快。
“好啊。”不需要女人来回答，语气停顿片刻，像是理解着女人提出的这句话儿的意思，白川泉干脆利落地说。
“什、什么？”女人的微笑卡顿了一秒，语气意味深长，“小少爷，你真的信任我吗？”
“既然你会告知我什么是念能力这种我从来都不知道的信息，想必是可以信任的人吧？”白川泉的目光不偏不倚，满是诚恳。
“……”真傻假傻？
喊一句“小少爷”还就真不食人间烟火了？
这就是外面世界的年轻人吗？揍敌客家族这一代的几个孩子历练的时候明明非常融入流星街的氛围。
真天真，真……好骗啊。
转了转眼珠，女人一时咋舌，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继续用着这说法交谈下去。
世界上也是会有这样的人啊……
知道了他的秘密，就是你的死期……知道太多的人都得死……
这样的人，自私自利，冷漠狠辣，无情残酷，流星街可太多了——
白川泉蓝色的眼瞳纯粹澄澈如同美玉珠宝，表情温和中夹杂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气，怎么看都不像是会使用那种阴狠手段的男人。
白川泉并未给女人选择的机会。
“乱步，你先在房间里休息，我和这位雇主女士去客厅做水见式哦。”白川泉声音清晰温和。
“知道了，乱步大人好困，笨蛋泉快出去。”江户川乱步懒洋洋的声音从隔间的床上响起。
远途飞艇的客房是单独两室厅，面积不大，但对于远行的人来说已经足够用了。
虽然不是最奢华的房间，却也是与这名身为雇主的女人与她的同伴同样水准的价位，紧挨在一起。
至于是否有监视、盯梢、等待时机……或者诸如此类的目的，那就见仁见智了。
以白川泉的思维考虑，这不是顺其自然的事儿吗？
没有才奇怪。
凭江户川乱步几句话儿，在真正见到“蜘蛛”前，雇主和她的同伴可不会放过跳到面前可疑度满点的人到处跑。
“蜘蛛”只听名号就会让人心底滋生绝望的情绪，和面前大言不惭能解决“蜘蛛”的人目的不明这是两码事儿——一码归一码。
说是这么说，回想起来，白川泉还是非常敬佩江户川乱步的。
不是谁都能三言两语就把来到这个世界不到半小时的“异乡人”和本地人捆绑在一起。
混入其中后，要探查什么情报，难度可是大大降低了啊，白川泉悠悠然弯起嘴角，看着踌躇不定的女人。
无论是刑讯工作还是谍报工作，无可否认，白川泉睁眼后的第一本职是情报搜集。
属于穿越者的模糊记忆里，存在着一句很有趣的话儿。
“人的面孔要比人的嘴巴说出来的东西更多，更有趣，因为嘴巴说出的只是人的思想，而面孔说出的是思想的本质。”
白川泉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提前润润嗓子。
这名腰缠长鞭的女人正目光闪烁，因为江户川乱步的态度忍不住踌躇思考——
明明是同伴，居然不阻止？
是有什么底牌或者谋算吗？还是说，这两个年轻人的关系，和她之前随口说的话儿相同，另有原因呢？
同伴之间可以没有信任，但是送对方去死那就是信誉的问题了，对于流星街的孩子来说，那就是找不到任何合作的可能，独自求生注定死亡。
依据经验而生的鄙夷和自傲的心理不自觉占据了上位，女人甩了甩脑袋，叫住旁边房间打开门的短打男人：“去给我拿杯水。”
“老大，你渴了？”
“废话什么，给他做水见式，这位小少爷不知道什么叫水见式呢！想必是被家人保护得太好了，想见识一下。”
女人慢条斯理地说。
“啊？哦哦哦！”短打男人接连点头，忍不住回头打量那名先前用念能力挡住了自己第一次袭击的英俊年轻男人，要不是边上就是自己老大，一句“你要是被威胁了就眨眨眼”就要脱口。
这种事情想都不用想，这不是显而易见嘛！
没有任何疤、茧的白皙面庞和修长手指，体形、外形、哪怕是行走的步态……怎么看都不是体能方面锻炼过的念能力者！哪怕是个男人，近身之后打不过自己老大当然很正常！
回忆先前那突然出现又消失、材质单薄但无比强韧的金属护盾，这名光从外表观察就和他们这些人不一样、定然生长环境格外安逸优渥的年轻男人——被喊着他们用来定位客户称呼的“小少爷”，恐怕是一名具现化系的念能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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