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抽象叙事
林璐选的是一间比较安静的高档餐厅，但没有要包厢。
粉丝们都知道路易是她的助理，要是单独带着他进包厢吃饭，那就真的是有理都说不清，还是光明正大地吃饭比较好，能避嫌。
两人面对面坐下，林璐拿起菜单，随便点了几个菜，打发走服务员，然后用手撑着下颌，仔细端详路易的脸。
“看我干嘛？”
路易瞥一眼林璐，移开视线，继续欣赏窗外的风景。
“你今天怎么这么熟练啊？我好像没听说过你在学校时有上台表演过。”
林璐很好奇，作为路易的前女友，在学校时，她当然有悄悄打听过路易的情况，他最出名的一件事，应该就是和老师飙戏时，把老师压得当场变成结巴。
至于上台表演，她还真的没有听说过。
“学校？什么学校？”
路易没有回答林璐的问题，还疑惑地看着她。
“我也是燕阳传媒大学的啊，和你同一届呢。”林璐稍稍撇开目光，不敢正眼看着路易，说不清心里是害怕，还是期待什么。
“啊？”
听到路易的这一声“啊”，林璐顿时感觉到有点生气，想打人那种。
她正眼看着路易，决定今天晚上都不再和他说一句话。
路易不明白林璐怎么突然变哑巴了，不过安静点正好，他今天累坏了，想休息休息。
服务员很快就把菜端上来，两人无话可说，吃饭的速度快的飞起。
路易吃的比林璐快，奈何林璐吃的比路易少，此消彼长，两人同时吃完了饭菜，一起离开餐厅，回到车上。
路易一坐到副驾驶上，就熟练地拿出一个眼罩往自己头上戴着，舒服地躺在车座上，准备小睡一会。
林璐坐在驾驶位上，朝隔壁的瞎子路易翻了个白眼，转身把安全带拉出来扣好，启动汽车，加速，观察车后镜，确定后面没车辆跟着时，果断一个急刹。
路易直接被强大的惯性扯离座位，他吓一大跳，赶紧扯开眼罩观察情况。
“怎么了怎么了？”
“刚刚前面有辆车急刹。”
林璐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他，松开刹车，重新正常行驶汽车。
路易可不敢再睡了，他举起手臂抓住扶手，瞪大双眼看着路况，就怕死的不明不白。
幸好接下来都一路顺风，他们平安回到下榻的酒店。
就在他们双双进入酒店大门的一瞬间，离酒店大门不远的马路边上停着一辆面包车，车窗缓缓降落，有个鬼鬼祟祟的人拿出相机，抓拍路易和林璐进酒店的照片。
酒店房间里，钟玉芳见林璐终于下班回来，一边做皮肤保养，一边问她：“今天路易的表现如何？”
“出乎意料。”林璐实事求是，不偏袒也不夸大其词地介绍路易的情况，“他把比赛弄成了天王个人演唱会，水平直接甩其他选手几个海洋，吓得导演都不敢留他继续参加比赛。”
“这么厉害？你没有戴上前男友滤镜吧？”
钟玉芳很惊讶，林璐的这些形容词，不像是描述一个22岁的年轻人。
“要是戴上前男友滤镜，你觉得我会夸他吗？你还是自己听吧，我偷偷录下来了。”
林璐拿出手机，打开她从比赛现场里偷录的视频，视频里是路易的完整表演。
“你还录下来了，啧。”
钟玉芳笑笑不说话，点开表演视频，拉大音量，静静地观看。
4分钟的视频一晃而过，看完视频的钟玉芳总算相信林璐的说法：“我能感觉到，这视频的表现力不及现场一分，但也很厉害了，路易这小子是有点东西，怪不得这么狂。”
林璐回答道：“换我上台，我都做不到他这种程度。”
“确实，要不你向他请教一下，怎么做到的吧。”钟玉芳秉着不能浪费资源的态度，提出一个建议，“你迟早是要上晚会唱歌的，在现场表演这方面还是得练一练。”
“我可以学，但他会说人话吗？你觉得。”
“呃。”
对于这个问题，钟玉芳真的无法回答。
另一个房间里，路易把头部以下的身体部位全部埋进浴缸里，舒服的泡着热澡，吹着泡泡，想着未来。
今天他算是正式向娱乐圈宣告自己的到来了，现在的问题是，他的记忆还没有恢复，没办法携带着一整个世界的资源来吊打这个世界的娱乐圈。
要不直接加速，跟万恶的林璐决裂，背负百亿的违约金债务，把自己放在逆境当中？
还是再试试别的办法？
路易看着表面漂浮着白色泡沫的泡澡水，随意喝了两口，忽然想到，他可以再试试借酒消愁。
也许是跟前女友分手那会，他只喝了一瓶啤酒，量不太够。
正好明天上午没事干，能睡个懒觉，今晚干脆再做个实验。
路易想一出是一出，他赶紧洗完澡，穿好衣服离开房间，去酒店附近的24小时便利店买一袋啤酒。
熟不知他的一举一动，全部被敬业的狗仔队记录在相机中。
“他把小票丢掉了，快去捡！”
有个狗仔眼尖地发现路易随手把便利店的小票丢进路边的垃圾桶，连忙招呼同伴去把小票捡回来研究。
“谁比较机灵？等会去那个便利店买东西，务必要凑够小票上的这个金额，买的东西里，一定要包含套和润滑剂！”
“我去我去。”
路易慢悠悠地回到酒店房间，他之所以把小票丢掉，是因为袋子里的都是冰镇啤酒，把小票放进袋子里会变成湿垃圾，放进裤袋里的话怕洗衣服时忘记拿出来，拿在手上又麻烦，干脆丢垃圾桶里。
他酝酿好情绪，颓废地坐在地板上，无力地靠着床沿，麻木地撬开一瓶瓶啤酒，悲伤地咕咚咕咚喝起来。
喝着喝着，困意和醉意同时涌上路易的心头，他打了个哈欠，把手里的啤酒瓶随手一扔，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钟玉芳一大早就被一通诈骗电话吵醒。
她挂断电话后，发现自己的工作邮箱里收到一封奇怪的邮件，邮件里有一张林璐和路易一起进入酒店的照片，一张路易走进便利店的照片，以及一张购物小票的照片。
看到小票上的商品，钟玉芳皱起眉头。
粉丝们都知道路易是她的助理，要是单独带着他进包厢吃饭，那就真的是有理都说不清，还是光明正大地吃饭比较好，能避嫌。
两人面对面坐下，林璐拿起菜单，随便点了几个菜，打发走服务员，然后用手撑着下颌，仔细端详路易的脸。
“看我干嘛？”
路易瞥一眼林璐，移开视线，继续欣赏窗外的风景。
“你今天怎么这么熟练啊？我好像没听说过你在学校时有上台表演过。”
林璐很好奇，作为路易的前女友，在学校时，她当然有悄悄打听过路易的情况，他最出名的一件事，应该就是和老师飙戏时，把老师压得当场变成结巴。
至于上台表演，她还真的没有听说过。
“学校？什么学校？”
路易没有回答林璐的问题，还疑惑地看着她。
“我也是燕阳传媒大学的啊，和你同一届呢。”林璐稍稍撇开目光，不敢正眼看着路易，说不清心里是害怕，还是期待什么。
“啊？”
听到路易的这一声“啊”，林璐顿时感觉到有点生气，想打人那种。
她正眼看着路易，决定今天晚上都不再和他说一句话。
路易不明白林璐怎么突然变哑巴了，不过安静点正好，他今天累坏了，想休息休息。
服务员很快就把菜端上来，两人无话可说，吃饭的速度快的飞起。
路易吃的比林璐快，奈何林璐吃的比路易少，此消彼长，两人同时吃完了饭菜，一起离开餐厅，回到车上。
路易一坐到副驾驶上，就熟练地拿出一个眼罩往自己头上戴着，舒服地躺在车座上，准备小睡一会。
林璐坐在驾驶位上，朝隔壁的瞎子路易翻了个白眼，转身把安全带拉出来扣好，启动汽车，加速，观察车后镜，确定后面没车辆跟着时，果断一个急刹。
路易直接被强大的惯性扯离座位，他吓一大跳，赶紧扯开眼罩观察情况。
“怎么了怎么了？”
“刚刚前面有辆车急刹。”
林璐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他，松开刹车，重新正常行驶汽车。
路易可不敢再睡了，他举起手臂抓住扶手，瞪大双眼看着路况，就怕死的不明不白。
幸好接下来都一路顺风，他们平安回到下榻的酒店。
就在他们双双进入酒店大门的一瞬间，离酒店大门不远的马路边上停着一辆面包车，车窗缓缓降落，有个鬼鬼祟祟的人拿出相机，抓拍路易和林璐进酒店的照片。
酒店房间里，钟玉芳见林璐终于下班回来，一边做皮肤保养，一边问她：“今天路易的表现如何？”
“出乎意料。”林璐实事求是，不偏袒也不夸大其词地介绍路易的情况，“他把比赛弄成了天王个人演唱会，水平直接甩其他选手几个海洋，吓得导演都不敢留他继续参加比赛。”
“这么厉害？你没有戴上前男友滤镜吧？”
钟玉芳很惊讶，林璐的这些形容词，不像是描述一个22岁的年轻人。
“要是戴上前男友滤镜，你觉得我会夸他吗？你还是自己听吧，我偷偷录下来了。”
林璐拿出手机，打开她从比赛现场里偷录的视频，视频里是路易的完整表演。
“你还录下来了，啧。”
钟玉芳笑笑不说话，点开表演视频，拉大音量，静静地观看。
4分钟的视频一晃而过，看完视频的钟玉芳总算相信林璐的说法：“我能感觉到，这视频的表现力不及现场一分，但也很厉害了，路易这小子是有点东西，怪不得这么狂。”
林璐回答道：“换我上台，我都做不到他这种程度。”
“确实，要不你向他请教一下，怎么做到的吧。”钟玉芳秉着不能浪费资源的态度，提出一个建议，“你迟早是要上晚会唱歌的，在现场表演这方面还是得练一练。”
“我可以学，但他会说人话吗？你觉得。”
“呃。”
对于这个问题，钟玉芳真的无法回答。
另一个房间里，路易把头部以下的身体部位全部埋进浴缸里，舒服的泡着热澡，吹着泡泡，想着未来。
今天他算是正式向娱乐圈宣告自己的到来了，现在的问题是，他的记忆还没有恢复，没办法携带着一整个世界的资源来吊打这个世界的娱乐圈。
要不直接加速，跟万恶的林璐决裂，背负百亿的违约金债务，把自己放在逆境当中？
还是再试试别的办法？
路易看着表面漂浮着白色泡沫的泡澡水，随意喝了两口，忽然想到，他可以再试试借酒消愁。
也许是跟前女友分手那会，他只喝了一瓶啤酒，量不太够。
正好明天上午没事干，能睡个懒觉，今晚干脆再做个实验。
路易想一出是一出，他赶紧洗完澡，穿好衣服离开房间，去酒店附近的24小时便利店买一袋啤酒。
熟不知他的一举一动，全部被敬业的狗仔队记录在相机中。
“他把小票丢掉了，快去捡！”
有个狗仔眼尖地发现路易随手把便利店的小票丢进路边的垃圾桶，连忙招呼同伴去把小票捡回来研究。
“谁比较机灵？等会去那个便利店买东西，务必要凑够小票上的这个金额，买的东西里，一定要包含套和润滑剂！”
“我去我去。”
路易慢悠悠地回到酒店房间，他之所以把小票丢掉，是因为袋子里的都是冰镇啤酒，把小票放进袋子里会变成湿垃圾，放进裤袋里的话怕洗衣服时忘记拿出来，拿在手上又麻烦，干脆丢垃圾桶里。
他酝酿好情绪，颓废地坐在地板上，无力地靠着床沿，麻木地撬开一瓶瓶啤酒，悲伤地咕咚咕咚喝起来。
喝着喝着，困意和醉意同时涌上路易的心头，他打了个哈欠，把手里的啤酒瓶随手一扔，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钟玉芳一大早就被一通诈骗电话吵醒。
她挂断电话后，发现自己的工作邮箱里收到一封奇怪的邮件，邮件里有一张林璐和路易一起进入酒店的照片，一张路易走进便利店的照片，以及一张购物小票的照片。
看到小票上的商品，钟玉芳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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