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又一个老六
吕言好奇的看着面前的觉醒石，石头通体漆黑还不透明，如果整体被打磨成球形，吕言还以为自己抓着的是一颗煤炭。
在正对着自己的外表面上，刻画了九圈大小不一的同心圆。
看上去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一眼就可以看出是用一块大型的原石直接打磨成的球形，球体表面刻痕也不深，用红色漆描绘。
要说奇特的还是这九圈同心圆，他们并不是等分的，两圆之间直径的差距是呈递减趋势
吕言大概估算了一下，圆的刻画应该是按照体积等比递增画的。
伸出右手覆盖在圆球上方，可以明显感受到一股吸力从接触处传来。
放开对于体内灵力的束缚，吕言可以清晰感受到一股灵力顺着掌心慢慢被觉醒石吸收。
随之，吕言看见，眼前的石头中心处突然开始散发光亮，并且光亮点快速向四周扩散，还没等吕言仔细观察，光芒瞬间充满整个觉醒石。
“我去。”
吕言急忙收回手，挡在眼前。
亮瞎我的眼。
过了几秒，吕言这才透过指缝看见，觉醒石内的光芒开始慢慢散去，十秒不到便退回成原样。
吕言揉了揉眼睛，这光要不要这么刺眼啊，都快赶上电焊了。
“你这样是不行的。”许央央也揉着眼睛从吕言身后走过来。
显然刚刚耀眼的光芒也影响到她了。
“觉醒石的大小，是经过精确计算之后才得出来的，这么一颗脑袋大的觉醒石，可以吸收完一个一品异能者的灵力。”
（一品不分等级，满刻度按一品百分百计算。）
“这里九条刻度，第五条刻度往后就算是一品范畴，前面五个刻度属于未觉醒。你一个二品不加以控制灵力输出，当然会这样。”
说着许央央伸出一只手覆盖在了觉醒石上。
随着许央央输送灵力，觉醒石微微发光，第一道刻度线内区域开始发光，过了两秒，光圈扩大到了第二道刻度线。
又停顿了两秒，扩大到了第三刻度线……一直扩大了第六道刻度线，光亮停了下来。
吕言目不转睛的盯着觉醒石看，时不时点点头表示神奇。
一丝坏笑出现在许央央嘴角，她双眼微眯。
眨眼之间，觉醒石内光芒大放，瞬间充满整个圆石。
“我曹…你……”
吕言双眼刺痛，急忙再次用手捂住双眼，揉着眼睛低头不敢再直视觉醒石。
这酸爽……
吕言缓过劲来，幽怨的看着一旁忍不住偷笑的许央央。
感受到吕言的目光，许央央对他吐了吐丁香小舌，做了个鬼脸。
吕言摇了摇头，默默转头继续研究觉醒石去了。
“这么说，如果觉醒石够大的话，可以查出所有异能者的等级？”
吕言假装不在意的问道。
许央央思考了一会，摇了摇头：“不现实，觉醒石吸收的灵力量是按照体积增长的，而我们体内灵力积累是指数增长的。测试一品就已经需要这么大的觉醒石，能够测试二品的觉醒石体积，估计还要增加个十倍不止。再往上体积就更不要说了，没意义。”
吕言看了看眼前脑袋大的觉醒石，想了一下它十倍的大小，的确不小。
从二品开始，小境界的突破都是有感觉的，所以不存在自己突破了还不知道的情况，所以没必要测试。
“那就是没有大型的觉醒石喽。”
“想什么呢，你以为觉醒石有多少，整个矿藏挖出来的一共也没多少，勉强给全国各个异能局配备五颗而已，哪来多余的，顶多有些备用的。”
许央央没好气的看了眼吕言。
吕言傻傻一笑，低下头暗暗松了一口气。
不需要给他们这些入职的检测修为就好，他可是隐瞒修为入职的，要是暴露了，后续接踵而来的麻烦不会少。
“时间不早了，走吧我们也该去学校了。”
许央央看了下手机，已经九点。
今天是全市高校统一体检的日子，第一批十点开始，会持续几天时间。
检测地点分在了蒙城三所大学，六个人分为两两一组，许央央和吕言一组，负责蒙城大学。
其他两组负责的学校比较远，所以已经提前出发。
吕言拿起桌上的一本书，跟上了许央央的步伐，向蒙城大学的方向走去。
“央央，你说我们真的要去当老师？”
拍了拍手上的书，想到今天筛选的学生，以后需要他们自己教，吕言就有些头疼。
也不知道上面是怎么想的，居然让他们去当第一批大学教授。
自己还没修明白呢，之后居然要去教别人修炼。
你看看这书叫什么名字《什么是异能者》，从拿到书到现在，他也看了有一半，到现在还没弄明白什么是异能者。
就不能把话说直白点吗，全都是绕来绕去的话不断重复。
而且让他们教啥啊，吕言能够想到的就是教他们冥想修炼。
然后？然后没了。
这种事感觉一个星期就可以讲完，那之后讲啥，完全没有头绪。
都没有一个成熟的教育系统，总感觉总局这事办得不够漂亮，至少拿出一个完整的章程，结果让各个异能局自由发挥。
真不知最后会教出一帮什么样的异能者。
两人就以后教学的事探讨了一路，一直到学校都没讨论出个什么头绪。
十点刚过几分钟，在科室等待的两人迎来了他们第一位客人。
“老师你好，请问内科五是在这里检查嘛？”
一名女生敲开了房间大门，在得到吕言首肯后走了进来。
“那个老师，请问一下这里是检查什么的？”
将检测报告递给大姐姐，女生看着桌上奇怪的黢黑的石头，有些好奇。
从小到大，体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检查。
吕言微微一笑：“没错，这里就是内科五检查科室，根据中医诊脉的原理，我们最新研究出了一款新型检测设备，这是第一次实地实践，和抽血化验差不多，只不过我们需要留取你的脉搏记录，以供后续检测。”
指了指面前的觉醒石，吕言直接睁眼说瞎话。
可能是吕言的笑容太过真诚，女生居然一脸佩服的看向觉醒石，好像是信了吕言的鬼话一样。
“只需要将手掌盖在石头上就可以了。”
“就这样嘛？”
吕言刚说完，女生毫不犹豫的就将手掌放了上去。
在女生惊讶的注视下，石头中心处居然亮了起来，光芒不断扩大，最终停留在了第三条和第二条刻度线之间。
女生疑惑的抬头看向吕言，这石头居然会发光，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正常现象。
吕言和许央央略显惊讶的盯着发光的觉醒石，没想到这测试的第一个就是潜藏异能者。
不是说百分之一的比例嘛，这运气也太好了吧，开门红。
“咳咳，别担心，这是正常反应。”
吕言从许央央手上接过女生的检查单，看了眼上面的基础信息，和许央央对视一眼，许央央立即在电脑上女生的信息拖入另一个表格中，同时标红加粗。
吕言拿过小印章在检查单上一盖，这才将其递给了女生。
“丁轩是吧，这是你的检查单。”
“好的，谢谢。”
丁轩接过单子，悄悄看了眼吕言，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吕言看自己的眼神有些热情。
不过你别说这个老师看上去蛮年轻的也不知道多大，长得也挺帅的。
丁轩羞红了脸，拿着检查单快速离开了检查室。
吕言摸了摸脸，他反而被女生的反应给弄的有些不知所措。
旁边的许央央看了看有些尴尬的吕言，也不禁露出姨母笑。
丁轩的到来，就好像打开了开关一样，开始不断有人进入房间，不过之后就没有这样的运气了，一连又检查了近百人，都没有再出现一个苗子。
直到中午才陆陆续续发现几个苗子，预估大概七八十个人会检测出一个，灵力含量大多都是一两个刻度，估计想要觉醒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老师，我来检查内科五。”
“把手放……”
忙着记录的吕言微微抬头，口里说着机械的话，但说了一半才发现面前的座位没坐人。
微微皱眉，扭头看去，发现对方还站在进门的位置。
“进来吧，坐这里就行。”
许央央先一步发现对方的紧张，率先开口，温柔的指了指座位。
男孩看上去有些害羞，或者说是腼腆，肉眼可见的能感受到他的不安。
“别紧张，没什么事的，很简单，只需要将手放在这个仪器上就行，很快的。”
见对方紧张，吕言也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这小孩的性格有些过于内向了，在班上估计不是个小透明，就是被人欺负的对象。
少年小心抬头，先是仔细打量了一眼面前的石头，抓了抓衣角，小心伸出一只手放在了觉醒石上。
吕言注视着觉醒石，习惯性的要让对方出去的时候，觉醒石突然之间光芒大放。
一时不查的吕言今天第三次被晃了眼。
“我……”
吕言下意识要骂出口，但想到面前还坐了一个孩子，到嘴边的脏话又咽了回去。
这他丫都是什么事啊，我是今天犯觉醒石，还是咋地，这倒霉催的。
“嘶~”
吕言再次睁开眼透过手指缝看出去时，就看到少年同样一只手捂着眼睛，不过另一只手却还按在觉醒石上没有松开，因此觉醒石依旧闪着光芒。
吕言面前看向觉醒石，双眼微眯，发现光芒居然覆盖到了第八条刻度线。
妥妥的一品异能者。
“好了，你可以把手拿开了。”
听到吕言的话，少年这才将手拿开，两只手不知所措的抓着衣角，缩着脖子小心看着吕言，好像自己犯了什么错一样，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吕言摆了摆手示意没事。
和许央央对视一眼，两人都有些惊讶，没想到还检测出一个漏网之鱼。
吕言从许央央手上接过检测单，看了一下。
“蒙城三中，高二三班，孔学明。”
“是是的，老师有什么问题嘛?”
孔学明有些紧张的扣了扣手指甲。
“没什么，你别紧张，就是有些事情想要找你了解一下。”
孔学明的样子，弄得吕言都有些紧张了。
吕言起身让开了位置，将觉醒石交给了许央央，让她代替了自己的工作，向孔学明招了招手。
“我有些事要和你单独聊一下，这里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聊聊，如何？”
“好，好的。”
孔学明僵了僵，看得出来他有心想要拒绝吕言，但是最终还是同意了。
举步维艰的跟着吕言向门外走去。
吕言回头看了看，有些无语，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是在龟爬嘛。
退后一步，吕言一把搂住孔学明的肩膀，带着他向外走去。
“别紧张，你又没犯什么错，不需要这样，抬头、挺胸，勇敢一点。”
手上微微用力，将孔学明向上提了一下，本来还有点驼背，现在立刻挺直了腰板。
孔学明的脸色微变，有些惊慌的左右查看，想要挣脱，但是吕言抓的很紧，他只能被带着向前走。
吕言找了间空教室，将他带了进去，关好门后，直接坐在了讲台上。
看着小心站在自己面前，低头看着脚尖，脚尖不断互相搅拌的孔学明，吕言忍不住叹了口气。
“旁边有位置，坐下说。”
“不了，老师，我站着就好。”
孔学明面对吕言的邀请，微微摇了摇头。
“好，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多废话，直接进入主题吧。”
吕言微微叹了口气。
“你是什么时候觉醒的。”
听到吕言的话，孔学明下意识抬起了头，看着吕言眼中的惊慌藏都藏不住。
“老师，你在…你在说什么，什么觉醒？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真的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嘛？”
吕言眯眼笑看着孔学明，见对方不断抓着衣角，衣服都要撕破的样子，连忙收回笑脸。
咳咳，职业病犯了。
“同学，别紧张，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
可是孔学明一直保持着紧张的状态，完全没有放松下来的意思。
面对吕言的问话，嘴巴张了好几次，就是没有说出口，最后干脆直接闭口不言。
妥妥一副的问题儿童架势，让人十分头疼，没法交流啊。
在正对着自己的外表面上，刻画了九圈大小不一的同心圆。
看上去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一眼就可以看出是用一块大型的原石直接打磨成的球形，球体表面刻痕也不深，用红色漆描绘。
要说奇特的还是这九圈同心圆，他们并不是等分的，两圆之间直径的差距是呈递减趋势
吕言大概估算了一下，圆的刻画应该是按照体积等比递增画的。
伸出右手覆盖在圆球上方，可以明显感受到一股吸力从接触处传来。
放开对于体内灵力的束缚，吕言可以清晰感受到一股灵力顺着掌心慢慢被觉醒石吸收。
随之，吕言看见，眼前的石头中心处突然开始散发光亮，并且光亮点快速向四周扩散，还没等吕言仔细观察，光芒瞬间充满整个觉醒石。
“我去。”
吕言急忙收回手，挡在眼前。
亮瞎我的眼。
过了几秒，吕言这才透过指缝看见，觉醒石内的光芒开始慢慢散去，十秒不到便退回成原样。
吕言揉了揉眼睛，这光要不要这么刺眼啊，都快赶上电焊了。
“你这样是不行的。”许央央也揉着眼睛从吕言身后走过来。
显然刚刚耀眼的光芒也影响到她了。
“觉醒石的大小，是经过精确计算之后才得出来的，这么一颗脑袋大的觉醒石，可以吸收完一个一品异能者的灵力。”
（一品不分等级，满刻度按一品百分百计算。）
“这里九条刻度，第五条刻度往后就算是一品范畴，前面五个刻度属于未觉醒。你一个二品不加以控制灵力输出，当然会这样。”
说着许央央伸出一只手覆盖在了觉醒石上。
随着许央央输送灵力，觉醒石微微发光，第一道刻度线内区域开始发光，过了两秒，光圈扩大到了第二道刻度线。
又停顿了两秒，扩大到了第三刻度线……一直扩大了第六道刻度线，光亮停了下来。
吕言目不转睛的盯着觉醒石看，时不时点点头表示神奇。
一丝坏笑出现在许央央嘴角，她双眼微眯。
眨眼之间，觉醒石内光芒大放，瞬间充满整个圆石。
“我曹…你……”
吕言双眼刺痛，急忙再次用手捂住双眼，揉着眼睛低头不敢再直视觉醒石。
这酸爽……
吕言缓过劲来，幽怨的看着一旁忍不住偷笑的许央央。
感受到吕言的目光，许央央对他吐了吐丁香小舌，做了个鬼脸。
吕言摇了摇头，默默转头继续研究觉醒石去了。
“这么说，如果觉醒石够大的话，可以查出所有异能者的等级？”
吕言假装不在意的问道。
许央央思考了一会，摇了摇头：“不现实，觉醒石吸收的灵力量是按照体积增长的，而我们体内灵力积累是指数增长的。测试一品就已经需要这么大的觉醒石，能够测试二品的觉醒石体积，估计还要增加个十倍不止。再往上体积就更不要说了，没意义。”
吕言看了看眼前脑袋大的觉醒石，想了一下它十倍的大小，的确不小。
从二品开始，小境界的突破都是有感觉的，所以不存在自己突破了还不知道的情况，所以没必要测试。
“那就是没有大型的觉醒石喽。”
“想什么呢，你以为觉醒石有多少，整个矿藏挖出来的一共也没多少，勉强给全国各个异能局配备五颗而已，哪来多余的，顶多有些备用的。”
许央央没好气的看了眼吕言。
吕言傻傻一笑，低下头暗暗松了一口气。
不需要给他们这些入职的检测修为就好，他可是隐瞒修为入职的，要是暴露了，后续接踵而来的麻烦不会少。
“时间不早了，走吧我们也该去学校了。”
许央央看了下手机，已经九点。
今天是全市高校统一体检的日子，第一批十点开始，会持续几天时间。
检测地点分在了蒙城三所大学，六个人分为两两一组，许央央和吕言一组，负责蒙城大学。
其他两组负责的学校比较远，所以已经提前出发。
吕言拿起桌上的一本书，跟上了许央央的步伐，向蒙城大学的方向走去。
“央央，你说我们真的要去当老师？”
拍了拍手上的书，想到今天筛选的学生，以后需要他们自己教，吕言就有些头疼。
也不知道上面是怎么想的，居然让他们去当第一批大学教授。
自己还没修明白呢，之后居然要去教别人修炼。
你看看这书叫什么名字《什么是异能者》，从拿到书到现在，他也看了有一半，到现在还没弄明白什么是异能者。
就不能把话说直白点吗，全都是绕来绕去的话不断重复。
而且让他们教啥啊，吕言能够想到的就是教他们冥想修炼。
然后？然后没了。
这种事感觉一个星期就可以讲完，那之后讲啥，完全没有头绪。
都没有一个成熟的教育系统，总感觉总局这事办得不够漂亮，至少拿出一个完整的章程，结果让各个异能局自由发挥。
真不知最后会教出一帮什么样的异能者。
两人就以后教学的事探讨了一路，一直到学校都没讨论出个什么头绪。
十点刚过几分钟，在科室等待的两人迎来了他们第一位客人。
“老师你好，请问内科五是在这里检查嘛？”
一名女生敲开了房间大门，在得到吕言首肯后走了进来。
“那个老师，请问一下这里是检查什么的？”
将检测报告递给大姐姐，女生看着桌上奇怪的黢黑的石头，有些好奇。
从小到大，体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检查。
吕言微微一笑：“没错，这里就是内科五检查科室，根据中医诊脉的原理，我们最新研究出了一款新型检测设备，这是第一次实地实践，和抽血化验差不多，只不过我们需要留取你的脉搏记录，以供后续检测。”
指了指面前的觉醒石，吕言直接睁眼说瞎话。
可能是吕言的笑容太过真诚，女生居然一脸佩服的看向觉醒石，好像是信了吕言的鬼话一样。
“只需要将手掌盖在石头上就可以了。”
“就这样嘛？”
吕言刚说完，女生毫不犹豫的就将手掌放了上去。
在女生惊讶的注视下，石头中心处居然亮了起来，光芒不断扩大，最终停留在了第三条和第二条刻度线之间。
女生疑惑的抬头看向吕言，这石头居然会发光，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正常现象。
吕言和许央央略显惊讶的盯着发光的觉醒石，没想到这测试的第一个就是潜藏异能者。
不是说百分之一的比例嘛，这运气也太好了吧，开门红。
“咳咳，别担心，这是正常反应。”
吕言从许央央手上接过女生的检查单，看了眼上面的基础信息，和许央央对视一眼，许央央立即在电脑上女生的信息拖入另一个表格中，同时标红加粗。
吕言拿过小印章在检查单上一盖，这才将其递给了女生。
“丁轩是吧，这是你的检查单。”
“好的，谢谢。”
丁轩接过单子，悄悄看了眼吕言，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吕言看自己的眼神有些热情。
不过你别说这个老师看上去蛮年轻的也不知道多大，长得也挺帅的。
丁轩羞红了脸，拿着检查单快速离开了检查室。
吕言摸了摸脸，他反而被女生的反应给弄的有些不知所措。
旁边的许央央看了看有些尴尬的吕言，也不禁露出姨母笑。
丁轩的到来，就好像打开了开关一样，开始不断有人进入房间，不过之后就没有这样的运气了，一连又检查了近百人，都没有再出现一个苗子。
直到中午才陆陆续续发现几个苗子，预估大概七八十个人会检测出一个，灵力含量大多都是一两个刻度，估计想要觉醒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老师，我来检查内科五。”
“把手放……”
忙着记录的吕言微微抬头，口里说着机械的话，但说了一半才发现面前的座位没坐人。
微微皱眉，扭头看去，发现对方还站在进门的位置。
“进来吧，坐这里就行。”
许央央先一步发现对方的紧张，率先开口，温柔的指了指座位。
男孩看上去有些害羞，或者说是腼腆，肉眼可见的能感受到他的不安。
“别紧张，没什么事的，很简单，只需要将手放在这个仪器上就行，很快的。”
见对方紧张，吕言也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这小孩的性格有些过于内向了，在班上估计不是个小透明，就是被人欺负的对象。
少年小心抬头，先是仔细打量了一眼面前的石头，抓了抓衣角，小心伸出一只手放在了觉醒石上。
吕言注视着觉醒石，习惯性的要让对方出去的时候，觉醒石突然之间光芒大放。
一时不查的吕言今天第三次被晃了眼。
“我……”
吕言下意识要骂出口，但想到面前还坐了一个孩子，到嘴边的脏话又咽了回去。
这他丫都是什么事啊，我是今天犯觉醒石，还是咋地，这倒霉催的。
“嘶~”
吕言再次睁开眼透过手指缝看出去时，就看到少年同样一只手捂着眼睛，不过另一只手却还按在觉醒石上没有松开，因此觉醒石依旧闪着光芒。
吕言面前看向觉醒石，双眼微眯，发现光芒居然覆盖到了第八条刻度线。
妥妥的一品异能者。
“好了，你可以把手拿开了。”
听到吕言的话，少年这才将手拿开，两只手不知所措的抓着衣角，缩着脖子小心看着吕言，好像自己犯了什么错一样，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吕言摆了摆手示意没事。
和许央央对视一眼，两人都有些惊讶，没想到还检测出一个漏网之鱼。
吕言从许央央手上接过检测单，看了一下。
“蒙城三中，高二三班，孔学明。”
“是是的，老师有什么问题嘛?”
孔学明有些紧张的扣了扣手指甲。
“没什么，你别紧张，就是有些事情想要找你了解一下。”
孔学明的样子，弄得吕言都有些紧张了。
吕言起身让开了位置，将觉醒石交给了许央央，让她代替了自己的工作，向孔学明招了招手。
“我有些事要和你单独聊一下，这里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聊聊，如何？”
“好，好的。”
孔学明僵了僵，看得出来他有心想要拒绝吕言，但是最终还是同意了。
举步维艰的跟着吕言向门外走去。
吕言回头看了看，有些无语，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是在龟爬嘛。
退后一步，吕言一把搂住孔学明的肩膀，带着他向外走去。
“别紧张，你又没犯什么错，不需要这样，抬头、挺胸，勇敢一点。”
手上微微用力，将孔学明向上提了一下，本来还有点驼背，现在立刻挺直了腰板。
孔学明的脸色微变，有些惊慌的左右查看，想要挣脱，但是吕言抓的很紧，他只能被带着向前走。
吕言找了间空教室，将他带了进去，关好门后，直接坐在了讲台上。
看着小心站在自己面前，低头看着脚尖，脚尖不断互相搅拌的孔学明，吕言忍不住叹了口气。
“旁边有位置，坐下说。”
“不了，老师，我站着就好。”
孔学明面对吕言的邀请，微微摇了摇头。
“好，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多废话，直接进入主题吧。”
吕言微微叹了口气。
“你是什么时候觉醒的。”
听到吕言的话，孔学明下意识抬起了头，看着吕言眼中的惊慌藏都藏不住。
“老师，你在…你在说什么，什么觉醒？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真的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嘛？”
吕言眯眼笑看着孔学明，见对方不断抓着衣角，衣服都要撕破的样子，连忙收回笑脸。
咳咳，职业病犯了。
“同学，别紧张，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
可是孔学明一直保持着紧张的状态，完全没有放松下来的意思。
面对吕言的问话，嘴巴张了好几次，就是没有说出口，最后干脆直接闭口不言。
妥妥一副的问题儿童架势，让人十分头疼，没法交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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