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鱼和饵
天黑如墨。
明州市最大的贫民窟。
破旧的小楼没有一丝灯光。
围墙外，一道黑影出现在魏思义每天翻墙的位置。
黑影双脚一蹬，向上蹿去，越过围墙，紧贴楼壁疾速攀爬，从二楼的窗口进了房间。
黑暗中的杀手似乎有人觉察到了什么动静，迅速向出租屋围拢。
幽暗的房间里，女孩静静地躺在床上，气息微弱。
萧翰右手往后脑勺一摸，一条睡袋出现在手里，这是临时在陆庸哲房间薅的。
女孩惊醒，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年轻人。
“嘘~”
萧翰食指按着嘴唇，女孩懂事地点点头。这一定是父亲的朋友，来救她的。
萧翰把女孩装进睡袋，右手抓住女孩的小手，左手摸了摸鼻子，两人凭空消失。
“嘭！”
三名杀手破门而入，冲进出租屋。
屋里一个人影都没有，床上的女孩不知去向。
鱼凫村，林家小院，林启山拿着紫砂壶，正在往杯里倒茶。
院门外，林雪霏指挥着三个男人：“你站这，你站这，你站这，你把手张开，张开。”
话音未落，三人张臂围着的中央，萧翰凭空出现，双手抱着个睡袋。
睡袋精准地落在了三个人张开的手臂上。
看着怀里的女儿，魏思义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林雪霏俏脸得意洋洋。
嘭！嘭！
魏思义手持盾牌踉跄后退，好不容易止住脚步。
一个壮实的身影飞身急进，硕大的拳头连续暴击。
魏思义挥盾拼死抵抗，壮汉飞起一脚，踹飞了盾牌。
紧接着牛角挂树，双拳轰然击出。
魏思义一声惨叫，倒在地上，满头满脸全是血。
“Cut！再来一遍！”萧翰喝道，“你们俩演技太差了，这要是在横店，你们肯定都得饿死。”
“还有你，陆庸哲，手不能太稳！太稳了不真实！最后的镜头一定要在杀人犯脸上定格！”
魏思义从地上爬起来，抹了抹脸上的“鲜血”：“萧导，不行了不行了，我都死五回了。”
萧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还想不想救你女儿了？不许偷懒！继续！”
林雪霏在一旁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
这是萧翰计划的最后一环。
“咱们不仅要把人救了，还要救得漂亮。不仅要把钱骗了，还要骗得天衣无缝。”
这是出发去救女孩之前，萧翰在会议室的最后嘚瑟。
所有计划在去黑市之前就已经想好，找到魏思义当然是计划实施的前提。
先捞鱼，再救鱼饵，最后再把钱骗到手。
摄影机、血包都是陆庸哲预先准备好了的。
脚本当然是“萧导”写的，他跟过纪录片摄制组，在孟导的手把手教导下改过脚本。
武打动作是金刚境高手林启山亲自设计的，大师级的武行，任何好莱坞动作片都比不上。
暴打魏思义的杀手是男一号郑毅，尽管练了好几遍，还是做不到位，总是打偏。
一个15级被一个8级追着打，还打得满头是血，传出去还怎么混？
这要不是为了救女儿，老子一拳就让你躺三天。
所以魏思义就这么憋屈地死了五回，正在死第六回。
上午九点，一段“杀人犯魏思义被当场击杀”的视频在幻域最大的视频平台“幻音”上疯转。
半小时后，雪霏侦探社接到即讯，委托客户要求将高清版的视频传送确认。
又过了半个小时……
“啦啦啦~~收到了收到了！尾款7000珪到账了！”
林雪霏大叫，高跟鞋甩脱在地上，完全不顾老板娘的形象。
10分钟后，击杀魏思义视频的男一号，扛着个睡袋进了明州市生物修复中心。
20分钟后，生物修复中心的玻璃门开了，一个15岁的小女孩蹦蹦跳跳走了出来，后面跟着昨晚暴打他父亲的男一号。
在男一号走出玻璃门的一刹那，修复中心的支付系统自动从“郑毅”的账户扣款10000珪币。
花楼街趴耳朵川菜馆的包厢里，仅有四人的大风堂正在举行庆功宴。
“老大，你简直是神了！”王赫阳赞叹道。
“赚到钱了吧？”
“净赚10000珪！”
“怎么那么多？”
“我把你给的魏思义的定位在暗网上交易，钓到了两条大鱼！”
“原来那些杀手都是你招来的啊。”
“哈哈哈哈！”
四人举起茶杯，开怀大笑。
孟想在孟氏家园门口焦急地来回踱步。
和“翰子”在藏兵洞的重逢，并没有期待的那么美好。
那种魂牵梦绕、相泣相拥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反倒觉得疏离了许多。
她想了好久才想明白，他们所期待的并不是现实中的对方，而是副本里的“翰子”和“青姝”。
但这一次，她却哭了。
当他看见熟悉的身影出现的时候，愕然发现，来到她跟前的男孩，就是她梦中的翰子。
萧翰迎着女孩的目光走了过去。
他把容貌变成了青姝熟悉的樊於期的模样，原本是为了躲避监控，没想到却让孟想泪流满面。
他这时候也才明白，“孟想”与“萧翰”并不等于“青姝”与“翰子”。
孟想扑进“翰子”的怀里，泣不成声。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易容只是为了躲避监控……”萧翰不知所措地说。
孟想踮起脚尖，挂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的脸：“翰子，翰子，对不起……”
萧翰不知道如何回应，只好像标枪一样一动不动，任由她宣泄积郁已久的情愫。
许久，孟想松开手，挽着他的胳膊柔声道：“想进去看看吗？”她说的是孟氏家园。
萧翰摇了摇头：“随便走走吧。”
“你突然找我，有什么事？”
“你听说最近你们孟家出什么大事了吗？”
“没听说，你知道我不掺合家族的事。”
“我最近接到一个委托，追捕一个杀人犯，被杀的人叫孟东波。”
“孟东波？他死了？”
“嗯。”
“孟东波是我二舅的孩子，是我的表弟。”
“表弟？”
“我随我妈姓。”
原来如此，这里面好像很复杂啊。萧翰没敢多问。
“委托你们追捕的人是谁知道吗？”孟想问道。
“委托人是孟轩治的手下，而且他要求的并不仅仅是抓捕，而是生死不论。我感觉很蹊跷。”
“孟轩治是我三表哥，是我大舅的孩子。”
萧翰越听越乱，这大家族可真麻烦。
孟想感觉出了萧翰的凌乱，解释道：“我大舅是孟氏家主，有三房太太，大太太只有一个女儿，二太太和三太太各有两个儿子。孟轩治是二太太的孩子。我大舅共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那个妹妹就是我妈。孟东波就是二弟的孩子。”
萧翰大概听明白了，被杀的孟东波是孟轩治的堂弟，是孟想的堂表弟。
“你的表兄弟可真多啊。”萧翰感叹道，这句话的意思是“我终于听明白了”。
在一张长椅前，孟想停住了脚步，萧翰搂着她的腰坐下。
“孟东波的死肯定和孟氏食物制造公司有关。”孟想分析道，“这其中一定涉及到孟氏企业的权力之争，而企业权力之争的背后一定和家族的权力之争息息相关。”
萧翰看问得差不多了，岔开话题：“孟氏家主怎么有那么多太太？”
“幻域和地球不同，法律并没有规定一夫一妻制。幻域的居民也大多没有从一而终的观念。事实上因为幻域人口稀少，增长缓慢，联邦政府是鼓励多婚多育的。”
“幻域生物科技那么先进，难道就不能制造人吗？”
“什么都可以制造，唯独人不行。”
“为什么？”
“幻域存在的意义，是遵循自然法则，遴选出适合四维空间的优秀基因携带者。工业化制造的前提是标准化，标准化的产品必然千篇一律，如果每个人都一模一样，幻域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那按照最优秀的版本生产不就行了？”
“基因的进化必须遵循自然规律，物竞天择说的就是这个道理。而且谁也不知道怎样才是最优秀的版本，最合适的才是最优秀的，而那些最合适的已经不在这个空间了。”
孟想说完，把头倚在萧翰肩上：“咱们不说这些了，好吗？”
“嗯。”萧翰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以后别再变成这个样子了，我喜欢你自己的样子。”
“哦。”
突然，萧翰听到了花非花的提示音。
【发现遗迹副本发布任务，是否参与？】
什么情况？炼域副本不是刚结束没多久吗？怎么这么快又来了？
不对，炼域副本从来就是直接出提示的，花非花不会提示。
师父曾曾说，只要靠近遗迹1公里范围内，就有可能获得匹配任务的信息，难道这附近就有遗迹？
我不过是想找孟想问问孟氏家族的事，没想到却遇到了副本，这岂不就是升级的机会？
萧翰选择了参与，光幕提示出现。
■__
【副本名称：《牧野之战》，编号：113。】
【难度等级：丙】
【主线任务：纣王薨。】
【规则：
1、非炼域物品不可带入，炼域物品不可带出。
2、未完成任务将滞留副本直至副本结束，在副本中死亡将被重置。
3、天启者之间可以互相攻击。
4、外界所有信息和通道将被隔绝。】
【任务提示：
1、公元前1044年3月，武王姬发的部队与商王帝辛的部队在朝歌郊外的牧野摆开阵式。
2、帝辛的部队是奴隶拼凑起来的，将会临阵倒戈。
3、商朝战败，帝辛在鹿台自焚身亡。】
【角色选择：1司徒；2千夫长；3斥候。】
司徒若是周臣还好，万一是商臣就麻烦了。斥候就是个探子，官太小了，不会有丫鬟。萧翰选择了2。
【是否进入副本？是/否】
萧翰选择“是”。
【您将在10秒后进入副本……】
■__
……
明州市最大的贫民窟。
破旧的小楼没有一丝灯光。
围墙外，一道黑影出现在魏思义每天翻墙的位置。
黑影双脚一蹬，向上蹿去，越过围墙，紧贴楼壁疾速攀爬，从二楼的窗口进了房间。
黑暗中的杀手似乎有人觉察到了什么动静，迅速向出租屋围拢。
幽暗的房间里，女孩静静地躺在床上，气息微弱。
萧翰右手往后脑勺一摸，一条睡袋出现在手里，这是临时在陆庸哲房间薅的。
女孩惊醒，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年轻人。
“嘘~”
萧翰食指按着嘴唇，女孩懂事地点点头。这一定是父亲的朋友，来救她的。
萧翰把女孩装进睡袋，右手抓住女孩的小手，左手摸了摸鼻子，两人凭空消失。
“嘭！”
三名杀手破门而入，冲进出租屋。
屋里一个人影都没有，床上的女孩不知去向。
鱼凫村，林家小院，林启山拿着紫砂壶，正在往杯里倒茶。
院门外，林雪霏指挥着三个男人：“你站这，你站这，你站这，你把手张开，张开。”
话音未落，三人张臂围着的中央，萧翰凭空出现，双手抱着个睡袋。
睡袋精准地落在了三个人张开的手臂上。
看着怀里的女儿，魏思义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林雪霏俏脸得意洋洋。
嘭！嘭！
魏思义手持盾牌踉跄后退，好不容易止住脚步。
一个壮实的身影飞身急进，硕大的拳头连续暴击。
魏思义挥盾拼死抵抗，壮汉飞起一脚，踹飞了盾牌。
紧接着牛角挂树，双拳轰然击出。
魏思义一声惨叫，倒在地上，满头满脸全是血。
“Cut！再来一遍！”萧翰喝道，“你们俩演技太差了，这要是在横店，你们肯定都得饿死。”
“还有你，陆庸哲，手不能太稳！太稳了不真实！最后的镜头一定要在杀人犯脸上定格！”
魏思义从地上爬起来，抹了抹脸上的“鲜血”：“萧导，不行了不行了，我都死五回了。”
萧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还想不想救你女儿了？不许偷懒！继续！”
林雪霏在一旁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
这是萧翰计划的最后一环。
“咱们不仅要把人救了，还要救得漂亮。不仅要把钱骗了，还要骗得天衣无缝。”
这是出发去救女孩之前，萧翰在会议室的最后嘚瑟。
所有计划在去黑市之前就已经想好，找到魏思义当然是计划实施的前提。
先捞鱼，再救鱼饵，最后再把钱骗到手。
摄影机、血包都是陆庸哲预先准备好了的。
脚本当然是“萧导”写的，他跟过纪录片摄制组，在孟导的手把手教导下改过脚本。
武打动作是金刚境高手林启山亲自设计的，大师级的武行，任何好莱坞动作片都比不上。
暴打魏思义的杀手是男一号郑毅，尽管练了好几遍，还是做不到位，总是打偏。
一个15级被一个8级追着打，还打得满头是血，传出去还怎么混？
这要不是为了救女儿，老子一拳就让你躺三天。
所以魏思义就这么憋屈地死了五回，正在死第六回。
上午九点，一段“杀人犯魏思义被当场击杀”的视频在幻域最大的视频平台“幻音”上疯转。
半小时后，雪霏侦探社接到即讯，委托客户要求将高清版的视频传送确认。
又过了半个小时……
“啦啦啦~~收到了收到了！尾款7000珪到账了！”
林雪霏大叫，高跟鞋甩脱在地上，完全不顾老板娘的形象。
10分钟后，击杀魏思义视频的男一号，扛着个睡袋进了明州市生物修复中心。
20分钟后，生物修复中心的玻璃门开了，一个15岁的小女孩蹦蹦跳跳走了出来，后面跟着昨晚暴打他父亲的男一号。
在男一号走出玻璃门的一刹那，修复中心的支付系统自动从“郑毅”的账户扣款10000珪币。
花楼街趴耳朵川菜馆的包厢里，仅有四人的大风堂正在举行庆功宴。
“老大，你简直是神了！”王赫阳赞叹道。
“赚到钱了吧？”
“净赚10000珪！”
“怎么那么多？”
“我把你给的魏思义的定位在暗网上交易，钓到了两条大鱼！”
“原来那些杀手都是你招来的啊。”
“哈哈哈哈！”
四人举起茶杯，开怀大笑。
孟想在孟氏家园门口焦急地来回踱步。
和“翰子”在藏兵洞的重逢，并没有期待的那么美好。
那种魂牵梦绕、相泣相拥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反倒觉得疏离了许多。
她想了好久才想明白，他们所期待的并不是现实中的对方，而是副本里的“翰子”和“青姝”。
但这一次，她却哭了。
当他看见熟悉的身影出现的时候，愕然发现，来到她跟前的男孩，就是她梦中的翰子。
萧翰迎着女孩的目光走了过去。
他把容貌变成了青姝熟悉的樊於期的模样，原本是为了躲避监控，没想到却让孟想泪流满面。
他这时候也才明白，“孟想”与“萧翰”并不等于“青姝”与“翰子”。
孟想扑进“翰子”的怀里，泣不成声。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易容只是为了躲避监控……”萧翰不知所措地说。
孟想踮起脚尖，挂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的脸：“翰子，翰子，对不起……”
萧翰不知道如何回应，只好像标枪一样一动不动，任由她宣泄积郁已久的情愫。
许久，孟想松开手，挽着他的胳膊柔声道：“想进去看看吗？”她说的是孟氏家园。
萧翰摇了摇头：“随便走走吧。”
“你突然找我，有什么事？”
“你听说最近你们孟家出什么大事了吗？”
“没听说，你知道我不掺合家族的事。”
“我最近接到一个委托，追捕一个杀人犯，被杀的人叫孟东波。”
“孟东波？他死了？”
“嗯。”
“孟东波是我二舅的孩子，是我的表弟。”
“表弟？”
“我随我妈姓。”
原来如此，这里面好像很复杂啊。萧翰没敢多问。
“委托你们追捕的人是谁知道吗？”孟想问道。
“委托人是孟轩治的手下，而且他要求的并不仅仅是抓捕，而是生死不论。我感觉很蹊跷。”
“孟轩治是我三表哥，是我大舅的孩子。”
萧翰越听越乱，这大家族可真麻烦。
孟想感觉出了萧翰的凌乱，解释道：“我大舅是孟氏家主，有三房太太，大太太只有一个女儿，二太太和三太太各有两个儿子。孟轩治是二太太的孩子。我大舅共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那个妹妹就是我妈。孟东波就是二弟的孩子。”
萧翰大概听明白了，被杀的孟东波是孟轩治的堂弟，是孟想的堂表弟。
“你的表兄弟可真多啊。”萧翰感叹道，这句话的意思是“我终于听明白了”。
在一张长椅前，孟想停住了脚步，萧翰搂着她的腰坐下。
“孟东波的死肯定和孟氏食物制造公司有关。”孟想分析道，“这其中一定涉及到孟氏企业的权力之争，而企业权力之争的背后一定和家族的权力之争息息相关。”
萧翰看问得差不多了，岔开话题：“孟氏家主怎么有那么多太太？”
“幻域和地球不同，法律并没有规定一夫一妻制。幻域的居民也大多没有从一而终的观念。事实上因为幻域人口稀少，增长缓慢，联邦政府是鼓励多婚多育的。”
“幻域生物科技那么先进，难道就不能制造人吗？”
“什么都可以制造，唯独人不行。”
“为什么？”
“幻域存在的意义，是遵循自然法则，遴选出适合四维空间的优秀基因携带者。工业化制造的前提是标准化，标准化的产品必然千篇一律，如果每个人都一模一样，幻域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那按照最优秀的版本生产不就行了？”
“基因的进化必须遵循自然规律，物竞天择说的就是这个道理。而且谁也不知道怎样才是最优秀的版本，最合适的才是最优秀的，而那些最合适的已经不在这个空间了。”
孟想说完，把头倚在萧翰肩上：“咱们不说这些了，好吗？”
“嗯。”萧翰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以后别再变成这个样子了，我喜欢你自己的样子。”
“哦。”
突然，萧翰听到了花非花的提示音。
【发现遗迹副本发布任务，是否参与？】
什么情况？炼域副本不是刚结束没多久吗？怎么这么快又来了？
不对，炼域副本从来就是直接出提示的，花非花不会提示。
师父曾曾说，只要靠近遗迹1公里范围内，就有可能获得匹配任务的信息，难道这附近就有遗迹？
我不过是想找孟想问问孟氏家族的事，没想到却遇到了副本，这岂不就是升级的机会？
萧翰选择了参与，光幕提示出现。
■__
【副本名称：《牧野之战》，编号：113。】
【难度等级：丙】
【主线任务：纣王薨。】
【规则：
1、非炼域物品不可带入，炼域物品不可带出。
2、未完成任务将滞留副本直至副本结束，在副本中死亡将被重置。
3、天启者之间可以互相攻击。
4、外界所有信息和通道将被隔绝。】
【任务提示：
1、公元前1044年3月，武王姬发的部队与商王帝辛的部队在朝歌郊外的牧野摆开阵式。
2、帝辛的部队是奴隶拼凑起来的，将会临阵倒戈。
3、商朝战败，帝辛在鹿台自焚身亡。】
【角色选择：1司徒；2千夫长；3斥候。】
司徒若是周臣还好，万一是商臣就麻烦了。斥候就是个探子，官太小了，不会有丫鬟。萧翰选择了2。
【是否进入副本？是/否】
萧翰选择“是”。
【您将在10秒后进入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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