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魔力暴动
“所以你就学会了这个？让饼干飞上飞下，飞上飞下也叫魔法？不会魔法的麻瓜用手就能做到。”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他探出手抓住在空中漂浮着的曲奇饼干用手指捏成碎渣。
他背光站着，暖黄色的灯把他银白色得头发染成一片金黄。
“给衣服换个颜色、清理壁橱的灰尘、烘干洗过的袜子，圣诞节你是不是想去破釜酒吧应聘侍应生？”他看了看颜色半黄半蓝的衣服又补充道：“就这个水平也许破釜酒吧都不愿意要你，我听说邓布利多开了一家猪头酒吧，你恐怕比较适合那里，当然，不是做侍应生，而是做“猪头”。”
说完走过来，站在毫无防备的德拉科面前，挥手打掉他的魔杖。
“你都已经这么大了，连魔法都不会几个，你晃晃脑袋，听听有没有大海的声音？”
“你要好好做自己，反正别的你也做不好。”
“你肩膀上扛着的脑袋是为了让自己显得高吗？”
……
德拉科捏着拳头几乎要纂出水来，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脸更是涨得通红。
他觉得胸口被挤压，有一团气堵在胸口撑得自己，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
“也许我该和纳西莎谈谈二胎的事情，你根本没有一点才能，我可不敢想将来只能把高贵的马尔福家族交到你手上会是什么样子……”那人还在喋喋不休，德拉科感觉脑子里嗡嗡作响，就像有一千只苍蝇挤在里面鸣叫一样。
“你根本没有一点才能……没有才能……才能……”
那些自己已经快要忘记的记忆袭来。
“不！你根本不了解我也没教过我，凭什么否定我！”
一声可怕的、非人的咆哮从德拉科嘴里发出，某种红色的东西开始喷涌而出。这股奇妙的力量最终控制了他，整个身体爆发为一团红色物质。
德拉科感觉自己此刻无所不能，他双眼猩红，神志不清，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撕碎面前的一切！
红色的物质越来越多从德拉科身上涌出烟雾般落在地上向四周蔓延一直蔓延到卢修斯脚下。
此时整个房间已经被这股红色占据。
卢修斯终于收起高高扬起的下巴露出严肃的表情盯着德拉科的一举一动，然后就看到了德拉科的眼神。
他的眼神变得狂热，像是被魔鬼附身一般，完全失去了理智。
那根本不是人类的眼眸，分明是毒蛇的竖瞳！
卢修斯早有准备，几乎是瞬间就放出铁甲咒挡在胸前，透明的铁甲咒刚一释放就好像被什么无形的力量击打，咔得一声布满白色的裂纹。
卢修斯不敢置信的看着裂纹还在愣神，德拉科已经一挥手招来丢在地上的魔杖握在手中。
“糟了！”脑中出现不好的预感，背后汗毛倒竖，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袭来。
卢修斯连忙又是一个铁甲咒护在胸前，同时下意识的竖起左手保护自己的头部。
红色的烟雾从德拉科手中的魔杖激射而出，几乎是瞬间就撞上了卢修斯提前布置好的铁甲咒上。
这根本不是已知的任何一种魔法！
如果硬要说，也许只有索命咒才能和这个魔法带给人的危险感相提并论。
连续两声清脆的破裂声传来，铁甲咒就像蛋壳般碎裂。
红芒撞上卢修斯竖起的左手，清脆的骨裂声传来，接着是卢修斯压抑的痛呼。
他整个人被抛飞起来撞在身后的书架上，把整个书架砸的粉碎！
“吼！”德拉科发出宛若雄狮般的咆哮声，然后痛苦的捂住脑袋。
他的身体开始颤抖，嘴里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仿佛在与某种不可见的力量搏斗。
很快德拉科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渗出了冷汗，倒在地上，似乎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哗啦啦。”
卢修斯右手捂着胸口，左手耷拉着勉强从书堆里的站了起来。
“咳咳咳。”他剧烈的咳嗽着，刚才的撞击好像让他的肺部收到损伤。
“这臭小子，没想到还挺厉害的嘛。”
此时他已不再有几分钟之前从容优雅的表情，现在整个面庞写满了痛苦，肮脏的灰尘混合着血液糊在脸上与身上。
左手已经骨折抬不起来，上身的巫师长袍破布般撕裂开露出里面的一件金黄色甲胄，他竟然早有准备在袍子里穿了一件盔甲！
“多比！还不快给我滚出来！”卢修斯对着空气叫骂到。
话音刚落，一道瘦小的身影出现在身侧，正是家养小精灵多比！
“老爷，您叫我……啊！少爷是怎么了？地上怎么这么多血！”多比刚见到此时二人的状况吓得尖叫起来。
“闭嘴，去把少爷抱回床上休息，然后把我准备好的白鲜香精拿过来！”卢修斯厉声喝止多比的慌乱。
多比连忙用漂浮咒将已经昏迷的德拉科举起抱到床上，接着幻影显形离开，稍微过了一会就取了卢修斯早就准备好的白鲜香精回来，在叫骂声中完成了上药，配合着愈合如初勉强治疗了一下。
不过左手此时已经缠满了绷带挂在胸前，愈合如初和白鲜香精只能治疗外伤，骨折这种内伤必须得去圣芒戈魔法医院治疗。
“老爷，德拉科少爷他……”多比不时望向床上昏迷过去的小少爷露出一副担心的模样。
这个家不管是卢修斯还是纳西莎，整天对它不是打就是骂从来没有给过好脸色，只有小少爷愿意给多比渴望已久的尊重，所以卢修斯不管伤成什么样，它都不会着急，但是看着虽然好像没有受伤，却昏迷不醒的小少爷，它是真的着急了。
“德拉科他不过是魔力暴动，休息一会就好了，行了，这里没你的事，去把那边收拾好就准备晚饭去吧!”卢修斯故作冷漠地说，但目光不时飘向正昏迷中的德拉科，眼中那隐晦的关爱明灭不定。
家养小精灵自然理解不了这种隐晦又变扭的情感，多比深深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德拉科，心中暗暗替他不值，然后便消失在房间中。
卢修斯从书上抽出一本书后坐在一个背对床铺的沙发上，他翘起一只腿，整个身子慵懒的陷入其中。
昏暗的房间重归寂静，只剩下德拉科均匀的呼吸声与卢修斯轻轻翻动书页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卢修斯停下翻动书页的手出声道：“看够了吗？德拉科。”
原来卢修斯根本就没有把心思放在手中的书本上，而是把心神都放在身后躺着的儿子身上，只是面上还是一副冷漠地样子。
他合上书站了起来，看出德拉科有些紧张，眼中分明是陌生与警惕，不由心中一酸，又面对儿子坐了下来。
“你有什么想问的吗？”他故作轻松，但话音中的颤动还是出卖了他，表明此时心中的不平静。
德拉科也很疑惑，此时和自己轻声细语的男人与之前那个尖酸刻薄的形象完全不符。
他张了张嘴，又把想问的问题咽了回去，换了一个问道：“这些年，我没见过你，你都在外面忙什么？”
“战争。”卢修斯回答，他顿了顿细细说到。
“这几年国际局势波谲云诡，目前苏联局势严峻，国势衰落。
巫师联合会那边也在分析苏联的瓦解可能和分裂后对巫师届的影响，猛虎将死，谁都想捅最后一刀从他身上撕块肥肉下来。”
“巫师联合会？你忠于他们？”德拉科问，他只知道英国有个魔法部，卢修斯与他们的高层关系不错，但却并没有加入其中，也许是加入了这个巫师联合会里。
“当然不是！我们马尔福从不忠于任何人，只忠于自己！与巫师联合会那边保持联络不过是有利可图罢了。我们马尔福家族在麻瓜界有不少企业是与米面日用有关的，现在那边即将爆发动乱，生活资源紧缺，我们一方面因为物价波动大，能挣上一笔，另一方面用大量食物打开人才缺口雇佣走投无路的苏联巫师为我们所用，可以提高马尔福家族的实力以提高话越权谋夺更多权利。
十几年前因为一些事（伏地魔）我们投资失败，以我们为首的神圣纯血二十八家族受到非常大的影响，甚至一度失去话语权，这一回也许这就是重新振兴马尔福荣光的一个契机，我不能错失这次机会，所以这几年都在苏联布局，索性我们已经得到准确消息，就在九月份，苏联就要确认解体，之后便是收获的时间。
不过九月一号是你入学的日子，我自然不能错过，借机回来看看你，之后就要回去了。”
谈及工作，他的语速很快，之前那种自信骄傲的感觉又回到身上，与自己的儿子谈论自己如何在国际形势中搅风弄雨，不由带上了几分自豪。
“当然这种枯燥的勾心斗角还是等你从霍格沃茨毕业后再来讨论更好一些。”
德拉科对这些东西不太懂，自然卢修斯说什么便是什么，一个话题结束一时不知道该问什么，房间又陷入尴尬的静默里。
见德拉科没有问，卢修斯开始询问自己魔力暴动后身体有否感觉到不适。
“没有，当时我只觉得很愤怒，身体不由自主的动起来，现在感觉好多了，体内的那股力量好像都被我宣泄出去了，现在觉得有些空落落的，对了，你先前是故意激怒我的？”
即使是德拉科这么不灵光的人也看得出卢修斯先前是故意激怒自己。
“是的，你马上就要入学了，这几年我甚少回来没有时间多了解你，昨天和纳西莎聊过，发现你竟然还没有魔力暴动过，这很危险！”
“通常小巫师在八九岁就会展露魔法天赋，有一些巫师甚至会因为控制不住体内与生俱来的力量而闯下不小的祸事，这种情况我们通常称为魔力暴动。”
“魔力暴动往往源于血脉，所以越是纯血巫师就越免不了这一遭，你也看到了，有一定的危险。”他抬了抬包得严严实实的左手。
“这种魔力暴动通常而言一个巫师一生只有一次，越晚爆发，对巫师魔力的提升也越大，但也会因为积蓄时间太长，所造成的伤害也就越大，你马上要进入霍格沃茨，我担心接下来的六年不能陪在你身边，万一哪天你突然魔力暴动没有人保护你会让你受到伤害，所以提前刺激你的情绪，引导你施放这股力量。”
他浅浅得露出微笑，好像断手的人不是他一样抚摸德拉科的金发。
德拉科看着他的笑容，突然为自己之前心中的想法感到羞愧，面前的男人也许不是什么好人，但他爱着自己。
“父亲，你为什么要做食死徒呢？我听说他们都是些坏人。”
德拉科还是问出这个问题，他之前就听说过父亲是一个名为食死徒组织中的一员，并了解这不是一个好的组织。
“德拉科，你长大了，我希望你不要用简单的好坏来评价你所陌生的事物，对或者错，我都希望是通过你自己的眼睛看到的，而不是别人告诉你的。”
卢修斯并不因为自己儿子听说过食死徒的恶名而惊讶。
“食死徒确实大多不是什么好人，但你也别把他们想的那么坏，他们高兴的时候热情洋溢，不高兴了就动辄翻脸；他们可以牺牲一切地爱你，义无反顾的为了某个念头去死，也可以在下一秒没缘由地恨上你，把毁掉你当做日后人生的目标。”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他探出手抓住在空中漂浮着的曲奇饼干用手指捏成碎渣。
他背光站着，暖黄色的灯把他银白色得头发染成一片金黄。
“给衣服换个颜色、清理壁橱的灰尘、烘干洗过的袜子，圣诞节你是不是想去破釜酒吧应聘侍应生？”他看了看颜色半黄半蓝的衣服又补充道：“就这个水平也许破釜酒吧都不愿意要你，我听说邓布利多开了一家猪头酒吧，你恐怕比较适合那里，当然，不是做侍应生，而是做“猪头”。”
说完走过来，站在毫无防备的德拉科面前，挥手打掉他的魔杖。
“你都已经这么大了，连魔法都不会几个，你晃晃脑袋，听听有没有大海的声音？”
“你要好好做自己，反正别的你也做不好。”
“你肩膀上扛着的脑袋是为了让自己显得高吗？”
……
德拉科捏着拳头几乎要纂出水来，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脸更是涨得通红。
他觉得胸口被挤压，有一团气堵在胸口撑得自己，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
“也许我该和纳西莎谈谈二胎的事情，你根本没有一点才能，我可不敢想将来只能把高贵的马尔福家族交到你手上会是什么样子……”那人还在喋喋不休，德拉科感觉脑子里嗡嗡作响，就像有一千只苍蝇挤在里面鸣叫一样。
“你根本没有一点才能……没有才能……才能……”
那些自己已经快要忘记的记忆袭来。
“不！你根本不了解我也没教过我，凭什么否定我！”
一声可怕的、非人的咆哮从德拉科嘴里发出，某种红色的东西开始喷涌而出。这股奇妙的力量最终控制了他，整个身体爆发为一团红色物质。
德拉科感觉自己此刻无所不能，他双眼猩红，神志不清，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撕碎面前的一切！
红色的物质越来越多从德拉科身上涌出烟雾般落在地上向四周蔓延一直蔓延到卢修斯脚下。
此时整个房间已经被这股红色占据。
卢修斯终于收起高高扬起的下巴露出严肃的表情盯着德拉科的一举一动，然后就看到了德拉科的眼神。
他的眼神变得狂热，像是被魔鬼附身一般，完全失去了理智。
那根本不是人类的眼眸，分明是毒蛇的竖瞳！
卢修斯早有准备，几乎是瞬间就放出铁甲咒挡在胸前，透明的铁甲咒刚一释放就好像被什么无形的力量击打，咔得一声布满白色的裂纹。
卢修斯不敢置信的看着裂纹还在愣神，德拉科已经一挥手招来丢在地上的魔杖握在手中。
“糟了！”脑中出现不好的预感，背后汗毛倒竖，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袭来。
卢修斯连忙又是一个铁甲咒护在胸前，同时下意识的竖起左手保护自己的头部。
红色的烟雾从德拉科手中的魔杖激射而出，几乎是瞬间就撞上了卢修斯提前布置好的铁甲咒上。
这根本不是已知的任何一种魔法！
如果硬要说，也许只有索命咒才能和这个魔法带给人的危险感相提并论。
连续两声清脆的破裂声传来，铁甲咒就像蛋壳般碎裂。
红芒撞上卢修斯竖起的左手，清脆的骨裂声传来，接着是卢修斯压抑的痛呼。
他整个人被抛飞起来撞在身后的书架上，把整个书架砸的粉碎！
“吼！”德拉科发出宛若雄狮般的咆哮声，然后痛苦的捂住脑袋。
他的身体开始颤抖，嘴里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仿佛在与某种不可见的力量搏斗。
很快德拉科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渗出了冷汗，倒在地上，似乎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哗啦啦。”
卢修斯右手捂着胸口，左手耷拉着勉强从书堆里的站了起来。
“咳咳咳。”他剧烈的咳嗽着，刚才的撞击好像让他的肺部收到损伤。
“这臭小子，没想到还挺厉害的嘛。”
此时他已不再有几分钟之前从容优雅的表情，现在整个面庞写满了痛苦，肮脏的灰尘混合着血液糊在脸上与身上。
左手已经骨折抬不起来，上身的巫师长袍破布般撕裂开露出里面的一件金黄色甲胄，他竟然早有准备在袍子里穿了一件盔甲！
“多比！还不快给我滚出来！”卢修斯对着空气叫骂到。
话音刚落，一道瘦小的身影出现在身侧，正是家养小精灵多比！
“老爷，您叫我……啊！少爷是怎么了？地上怎么这么多血！”多比刚见到此时二人的状况吓得尖叫起来。
“闭嘴，去把少爷抱回床上休息，然后把我准备好的白鲜香精拿过来！”卢修斯厉声喝止多比的慌乱。
多比连忙用漂浮咒将已经昏迷的德拉科举起抱到床上，接着幻影显形离开，稍微过了一会就取了卢修斯早就准备好的白鲜香精回来，在叫骂声中完成了上药，配合着愈合如初勉强治疗了一下。
不过左手此时已经缠满了绷带挂在胸前，愈合如初和白鲜香精只能治疗外伤，骨折这种内伤必须得去圣芒戈魔法医院治疗。
“老爷，德拉科少爷他……”多比不时望向床上昏迷过去的小少爷露出一副担心的模样。
这个家不管是卢修斯还是纳西莎，整天对它不是打就是骂从来没有给过好脸色，只有小少爷愿意给多比渴望已久的尊重，所以卢修斯不管伤成什么样，它都不会着急，但是看着虽然好像没有受伤，却昏迷不醒的小少爷，它是真的着急了。
“德拉科他不过是魔力暴动，休息一会就好了，行了，这里没你的事，去把那边收拾好就准备晚饭去吧!”卢修斯故作冷漠地说，但目光不时飘向正昏迷中的德拉科，眼中那隐晦的关爱明灭不定。
家养小精灵自然理解不了这种隐晦又变扭的情感，多比深深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德拉科，心中暗暗替他不值，然后便消失在房间中。
卢修斯从书上抽出一本书后坐在一个背对床铺的沙发上，他翘起一只腿，整个身子慵懒的陷入其中。
昏暗的房间重归寂静，只剩下德拉科均匀的呼吸声与卢修斯轻轻翻动书页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卢修斯停下翻动书页的手出声道：“看够了吗？德拉科。”
原来卢修斯根本就没有把心思放在手中的书本上，而是把心神都放在身后躺着的儿子身上，只是面上还是一副冷漠地样子。
他合上书站了起来，看出德拉科有些紧张，眼中分明是陌生与警惕，不由心中一酸，又面对儿子坐了下来。
“你有什么想问的吗？”他故作轻松，但话音中的颤动还是出卖了他，表明此时心中的不平静。
德拉科也很疑惑，此时和自己轻声细语的男人与之前那个尖酸刻薄的形象完全不符。
他张了张嘴，又把想问的问题咽了回去，换了一个问道：“这些年，我没见过你，你都在外面忙什么？”
“战争。”卢修斯回答，他顿了顿细细说到。
“这几年国际局势波谲云诡，目前苏联局势严峻，国势衰落。
巫师联合会那边也在分析苏联的瓦解可能和分裂后对巫师届的影响，猛虎将死，谁都想捅最后一刀从他身上撕块肥肉下来。”
“巫师联合会？你忠于他们？”德拉科问，他只知道英国有个魔法部，卢修斯与他们的高层关系不错，但却并没有加入其中，也许是加入了这个巫师联合会里。
“当然不是！我们马尔福从不忠于任何人，只忠于自己！与巫师联合会那边保持联络不过是有利可图罢了。我们马尔福家族在麻瓜界有不少企业是与米面日用有关的，现在那边即将爆发动乱，生活资源紧缺，我们一方面因为物价波动大，能挣上一笔，另一方面用大量食物打开人才缺口雇佣走投无路的苏联巫师为我们所用，可以提高马尔福家族的实力以提高话越权谋夺更多权利。
十几年前因为一些事（伏地魔）我们投资失败，以我们为首的神圣纯血二十八家族受到非常大的影响，甚至一度失去话语权，这一回也许这就是重新振兴马尔福荣光的一个契机，我不能错失这次机会，所以这几年都在苏联布局，索性我们已经得到准确消息，就在九月份，苏联就要确认解体，之后便是收获的时间。
不过九月一号是你入学的日子，我自然不能错过，借机回来看看你，之后就要回去了。”
谈及工作，他的语速很快，之前那种自信骄傲的感觉又回到身上，与自己的儿子谈论自己如何在国际形势中搅风弄雨，不由带上了几分自豪。
“当然这种枯燥的勾心斗角还是等你从霍格沃茨毕业后再来讨论更好一些。”
德拉科对这些东西不太懂，自然卢修斯说什么便是什么，一个话题结束一时不知道该问什么，房间又陷入尴尬的静默里。
见德拉科没有问，卢修斯开始询问自己魔力暴动后身体有否感觉到不适。
“没有，当时我只觉得很愤怒，身体不由自主的动起来，现在感觉好多了，体内的那股力量好像都被我宣泄出去了，现在觉得有些空落落的，对了，你先前是故意激怒我的？”
即使是德拉科这么不灵光的人也看得出卢修斯先前是故意激怒自己。
“是的，你马上就要入学了，这几年我甚少回来没有时间多了解你，昨天和纳西莎聊过，发现你竟然还没有魔力暴动过，这很危险！”
“通常小巫师在八九岁就会展露魔法天赋，有一些巫师甚至会因为控制不住体内与生俱来的力量而闯下不小的祸事，这种情况我们通常称为魔力暴动。”
“魔力暴动往往源于血脉，所以越是纯血巫师就越免不了这一遭，你也看到了，有一定的危险。”他抬了抬包得严严实实的左手。
“这种魔力暴动通常而言一个巫师一生只有一次，越晚爆发，对巫师魔力的提升也越大，但也会因为积蓄时间太长，所造成的伤害也就越大，你马上要进入霍格沃茨，我担心接下来的六年不能陪在你身边，万一哪天你突然魔力暴动没有人保护你会让你受到伤害，所以提前刺激你的情绪，引导你施放这股力量。”
他浅浅得露出微笑，好像断手的人不是他一样抚摸德拉科的金发。
德拉科看着他的笑容，突然为自己之前心中的想法感到羞愧，面前的男人也许不是什么好人，但他爱着自己。
“父亲，你为什么要做食死徒呢？我听说他们都是些坏人。”
德拉科还是问出这个问题，他之前就听说过父亲是一个名为食死徒组织中的一员，并了解这不是一个好的组织。
“德拉科，你长大了，我希望你不要用简单的好坏来评价你所陌生的事物，对或者错，我都希望是通过你自己的眼睛看到的，而不是别人告诉你的。”
卢修斯并不因为自己儿子听说过食死徒的恶名而惊讶。
“食死徒确实大多不是什么好人，但你也别把他们想的那么坏，他们高兴的时候热情洋溢，不高兴了就动辄翻脸；他们可以牺牲一切地爱你，义无反顾的为了某个念头去死，也可以在下一秒没缘由地恨上你，把毁掉你当做日后人生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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