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意外的转折
翌日，希德换上新衣服，天一亮就去了魔法商店。
来到店里时，艾瑞恩还没有到，老板让他在店里等着。
等了约有一个漏时，艾瑞恩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现在是秋天，她身着白色的衬衣，外面套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下身穿着米色的短裙，配上肉色的丝袜，将双腿衬得非常好看。
丝袜在这个世界是一种炼金造物，其价值比月光棉还要高。希德心中不禁感叹：“真是个小富婆。”
老板一如既往和艾瑞恩清算卷轴，忙完才将希德的请求提了一下。艾瑞恩没有反感，反倒产生了一丝兴趣，问：“他人在哪里？”
老板向希德招了招手。
希德走到柜台边，向艾瑞恩行了个抚胸礼：“早安，艾瑞恩小姐。”
艾瑞恩将希德打量了一番，问：“卷轴带来了吗？”
“带来了。”希德双手将卷轴递上。
艾瑞恩展开卷轴，目光在卷轴上游移，神情变得专注起来。不多时，她合上卷轴，目光灼灼地问：“这个光亮术的模型值很高，是你绘制的吗？”
“是我绘的。”希德回道。
“你在哪里学的这个法术，没有签过保密契约吗？”
“是从我祖父那里，没有签过。”
“祖父那里啊。”艾瑞恩露出失望的表情。
见状，希德心里打了个突。
显然，艾瑞恩对这个模型很有兴趣，她可能想要获得这个知识，或者想交流一下。所以得知是他祖父教的后，以为是他祖父改良的，因而失望。
于是，希德试探道：“他教了我基础，我自己改良了部分，增加了光亮术的能效转换和能量输入，让光球的持续时间能达到四个漏时。”
果然，艾瑞恩双眼一亮：“真是你自己改良的？”
希德骄傲地挺起胸膛：“是我改良的。”
“能展示一下你的光亮术吗？”显然，艾瑞恩并不好骗。
希德点了下头，当即创造了一颗光球，让它悬浮到艾瑞恩面前。
光球很亮，没有丝毫闪烁。艾瑞恩看了，欣喜道：“你愿意来学院学习奥术吗？”
“我当然愿意，”希德道，“不过，我正在凑学费。可我不会混淆术，因此才冒昧请您帮我混淆，以便我能将卷轴出售给老板。”
艾瑞恩恍然道：“这确实是个赚钱的法子，但现在整个龟岛都买不到羊皮卷了，你的目标可能无法实现。不过，如果你愿意将这个模型知识贡献给学院，可以免费入学。”
“真的？”希德简直不敢相信，还有这样的入学方式？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事实上，希德并不知道。这个世上，能成为奥术师的人是极少数。而极少数中，只有很少一部分人具备改良模型的能力，大部分奥术师都只是会使用法术而已。
所以，改良模型的能力是非常珍贵的天份。像这样的人才，放眼整个联盟都不多，是联盟最为重视的一类人才。50枚银星的学费，对联盟来说，连灰尘都算不上。
得到希德的肯定答复后，艾瑞恩便带着他离开了。至于那张卷轴，因为要交给学院，所以就卖不成了。
艾瑞恩很懂人情世故，给了老板10枚银星，算作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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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院位于临海城西南部，修建在一座小山上。从城市南边上山，经过一条蜿蜒但不陡峭的山路，行了约摸半个漏时，就到了学院大门。
大门是用大型石材修筑的，高有十几米，宽有十米，看上去非常气派。
进入大门便是一片松林，沿着林间小道走了两分钟，就到了学院的广场。那广场铺着平整的石砖，呈四方形，中心建有一个喷水池。池水被喷到空中，不断变化着样式。
从广场向东二十米，有一座圆形的塔式建筑，高仅有十米左右，正是学徒部的办公地点。从塔门进去，上到二楼，艾瑞恩来到办公室外，轻轻叩了两下门。
门内传来一个男性的声音：“进来。”
艾瑞恩推开门当先进去，希德则跟在她身后。
办公室里布置得很简洁，正中间摆着一张办公桌，一个男人坐在办公桌后面。他看起来约有三十来岁，长相私文，很有学者派头。
当艾瑞恩走进来时，男人微微笑道：“卷轴带回来了吗？辛苦你了。”
“不过是跑跑腿，算什么辛苦？”艾瑞恩拨了拨左手食指上的戒指，倏地一下，一只装着卷轴的袋子凭空出现。她将袋子放在桌上，略显遗憾道：“这是本月的，只有十三张。”
“下个月一定会更少。”男人收下卷轴后，将目光定在希德身上。
借此机会，艾瑞恩向二人做了介绍。
那男人叫做安东尼，是学徒部的部长，管理所有学徒。而后又将希德介绍给安东尼。当听说希德改良了光亮术后，安东尼很是惊讶。
出于对艾瑞恩的信任，安东尼没有怀疑希德的能力，当即就给他办理了入院手续。
填完各类信息后，安东尼亲切地道：“按照学院的规定，你可以免费学习‘秘法印记’和‘混淆术’。你要尽快掌握这两个法术，这样才能绘制卷轴。”
艾瑞恩站在窗边，听到这句话，便转过头来问：“他为学院提供了法术知识，难道不能多给点奖励？”
“噢，艾瑞恩！”安东尼万分无语，“身为学院的学徒，院长的女儿，你怎么能帮着外人说话？”
“我只是就事论事。”艾瑞恩严肃道，“难道他提供的知识，价值还不如一枚金盾吗？我是为了学院的名誉着想！”
希德听了，心里直为艾瑞恩喝彩。堂堂一个学院，要是在这事上占学徒的便宜，的确是会影响自己的名誉。但他不便出言，只盯着安东尼，看他作何回答。
安东尼无法反驳，轻叹道：“好吧，我作主再让他免费自选一个戏法。”
“这还差不多。我先走了，你们继续忙吧。”艾瑞恩向希德点头致意，迈着轻快的步子离去。
看着那欢快的背影消失，安东尼不由摇头苦笑，而后从柜子里取出一块水晶球。
那水晶球份量不小，直径足有一尺左右，通体呈现淡红色、半透明，下面用一个木制的底盘托着。
安东尼将水晶球放在桌上，对希德道：“将你的双手放在水晶球上，我们来测一测你的属性。”
对于属性这个词，希德并不陌生。
人类的属性分“基础属性”和“资质属性”两个大类。基础属性包含：体质、力量、机敏和精神；资质属性包含：专注、感知和意志。
只不过，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属性有多少。现在有机会检测，他心里非常期待。
照着安东尼的吩咐，他将双手按在水晶球上。顿时，一股无形之力将他的双手吸附在水晶表面，就像用胶水粘上了一样。
安东尼见他有些不自在，便道：“这是无数奥术师根据大量生物数据，制作出来的检测工具，不会对你有伤害，放轻松就好。”
就在这时，水晶里显示出一段信息：体质12、力量11、机敏13、精神12（42%）。
安东尼道：“体质不错，比标准多了一点；力量属于标准水平，机敏比一般标准高出两点……呵，你的身体一定很灵活，反应力也不错。将来或许可以当个战斗法师。”
希德听得云里雾里，问：“安东尼部长，高出一点或两点，到底代表多少的提升呢？”
安东尼摸了摸下巴道：“这个问题，我也无法准确回答。这样说吧，属性每提升一点，就代表一个层级的提升。
当属性比较低时，每个层级的差距也不是很大。但当属性达到14、15点，这个差距就会变得很大、很明显了。
比如：力量达到15点，你一拳能击碎一块石板；力量达到16点，就能一掌劈开一块坚硬的岩石。”
这时，希德注意到，自己的精神后面有个42%，又问：“部长，为什么精神属性后面有个42%呢？它代表什么意思？”
安东尼继续给希德做了解释。
对奥术师来说，四项属性中精神力最重要。一方面，它能决定法术的强度。另一方面，它也决定了奥术师能掌握哪种层级的法术力量。
比如，精神力在13点以下，只能掌握一些戏法；精神力达到13点，就能掌握元素的力量；精神力达到14点，可以掌握更高层次的法术力量。
因此，根据精神力高低，奥术师将学徒划分为三个阶段。精神力低于13点的，叫做初级学徒；精神力达到13点的，叫做中级学徒；达到14点的叫高级学徒。
而精神力达到15点，就是凡人的极限。这个时候，就必须进阶成为正式奥术师，才可以继续提升。
精神力是可以提升的，通过冥想这种方式。
而冥想并不是一蹴而就的，每成功冥想一次，精神力的成长进度就会增加少许。直到有一天，它的进度达到100%，精神力就会增加1点。
最后，安东尼告诉希德：“最好每天都能冥想，这样才能保持进度增长。如果中断达到三天以上，精神力进度就会下降。所以，不管再苦再累，在学徒期一定要坚持。”
来到店里时，艾瑞恩还没有到，老板让他在店里等着。
等了约有一个漏时，艾瑞恩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现在是秋天，她身着白色的衬衣，外面套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下身穿着米色的短裙，配上肉色的丝袜，将双腿衬得非常好看。
丝袜在这个世界是一种炼金造物，其价值比月光棉还要高。希德心中不禁感叹：“真是个小富婆。”
老板一如既往和艾瑞恩清算卷轴，忙完才将希德的请求提了一下。艾瑞恩没有反感，反倒产生了一丝兴趣，问：“他人在哪里？”
老板向希德招了招手。
希德走到柜台边，向艾瑞恩行了个抚胸礼：“早安，艾瑞恩小姐。”
艾瑞恩将希德打量了一番，问：“卷轴带来了吗？”
“带来了。”希德双手将卷轴递上。
艾瑞恩展开卷轴，目光在卷轴上游移，神情变得专注起来。不多时，她合上卷轴，目光灼灼地问：“这个光亮术的模型值很高，是你绘制的吗？”
“是我绘的。”希德回道。
“你在哪里学的这个法术，没有签过保密契约吗？”
“是从我祖父那里，没有签过。”
“祖父那里啊。”艾瑞恩露出失望的表情。
见状，希德心里打了个突。
显然，艾瑞恩对这个模型很有兴趣，她可能想要获得这个知识，或者想交流一下。所以得知是他祖父教的后，以为是他祖父改良的，因而失望。
于是，希德试探道：“他教了我基础，我自己改良了部分，增加了光亮术的能效转换和能量输入，让光球的持续时间能达到四个漏时。”
果然，艾瑞恩双眼一亮：“真是你自己改良的？”
希德骄傲地挺起胸膛：“是我改良的。”
“能展示一下你的光亮术吗？”显然，艾瑞恩并不好骗。
希德点了下头，当即创造了一颗光球，让它悬浮到艾瑞恩面前。
光球很亮，没有丝毫闪烁。艾瑞恩看了，欣喜道：“你愿意来学院学习奥术吗？”
“我当然愿意，”希德道，“不过，我正在凑学费。可我不会混淆术，因此才冒昧请您帮我混淆，以便我能将卷轴出售给老板。”
艾瑞恩恍然道：“这确实是个赚钱的法子，但现在整个龟岛都买不到羊皮卷了，你的目标可能无法实现。不过，如果你愿意将这个模型知识贡献给学院，可以免费入学。”
“真的？”希德简直不敢相信，还有这样的入学方式？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事实上，希德并不知道。这个世上，能成为奥术师的人是极少数。而极少数中，只有很少一部分人具备改良模型的能力，大部分奥术师都只是会使用法术而已。
所以，改良模型的能力是非常珍贵的天份。像这样的人才，放眼整个联盟都不多，是联盟最为重视的一类人才。50枚银星的学费，对联盟来说，连灰尘都算不上。
得到希德的肯定答复后，艾瑞恩便带着他离开了。至于那张卷轴，因为要交给学院，所以就卖不成了。
艾瑞恩很懂人情世故，给了老板10枚银星，算作补偿。
---
学院位于临海城西南部，修建在一座小山上。从城市南边上山，经过一条蜿蜒但不陡峭的山路，行了约摸半个漏时，就到了学院大门。
大门是用大型石材修筑的，高有十几米，宽有十米，看上去非常气派。
进入大门便是一片松林，沿着林间小道走了两分钟，就到了学院的广场。那广场铺着平整的石砖，呈四方形，中心建有一个喷水池。池水被喷到空中，不断变化着样式。
从广场向东二十米，有一座圆形的塔式建筑，高仅有十米左右，正是学徒部的办公地点。从塔门进去，上到二楼，艾瑞恩来到办公室外，轻轻叩了两下门。
门内传来一个男性的声音：“进来。”
艾瑞恩推开门当先进去，希德则跟在她身后。
办公室里布置得很简洁，正中间摆着一张办公桌，一个男人坐在办公桌后面。他看起来约有三十来岁，长相私文，很有学者派头。
当艾瑞恩走进来时，男人微微笑道：“卷轴带回来了吗？辛苦你了。”
“不过是跑跑腿，算什么辛苦？”艾瑞恩拨了拨左手食指上的戒指，倏地一下，一只装着卷轴的袋子凭空出现。她将袋子放在桌上，略显遗憾道：“这是本月的，只有十三张。”
“下个月一定会更少。”男人收下卷轴后，将目光定在希德身上。
借此机会，艾瑞恩向二人做了介绍。
那男人叫做安东尼，是学徒部的部长，管理所有学徒。而后又将希德介绍给安东尼。当听说希德改良了光亮术后，安东尼很是惊讶。
出于对艾瑞恩的信任，安东尼没有怀疑希德的能力，当即就给他办理了入院手续。
填完各类信息后，安东尼亲切地道：“按照学院的规定，你可以免费学习‘秘法印记’和‘混淆术’。你要尽快掌握这两个法术，这样才能绘制卷轴。”
艾瑞恩站在窗边，听到这句话，便转过头来问：“他为学院提供了法术知识，难道不能多给点奖励？”
“噢，艾瑞恩！”安东尼万分无语，“身为学院的学徒，院长的女儿，你怎么能帮着外人说话？”
“我只是就事论事。”艾瑞恩严肃道，“难道他提供的知识，价值还不如一枚金盾吗？我是为了学院的名誉着想！”
希德听了，心里直为艾瑞恩喝彩。堂堂一个学院，要是在这事上占学徒的便宜，的确是会影响自己的名誉。但他不便出言，只盯着安东尼，看他作何回答。
安东尼无法反驳，轻叹道：“好吧，我作主再让他免费自选一个戏法。”
“这还差不多。我先走了，你们继续忙吧。”艾瑞恩向希德点头致意，迈着轻快的步子离去。
看着那欢快的背影消失，安东尼不由摇头苦笑，而后从柜子里取出一块水晶球。
那水晶球份量不小，直径足有一尺左右，通体呈现淡红色、半透明，下面用一个木制的底盘托着。
安东尼将水晶球放在桌上，对希德道：“将你的双手放在水晶球上，我们来测一测你的属性。”
对于属性这个词，希德并不陌生。
人类的属性分“基础属性”和“资质属性”两个大类。基础属性包含：体质、力量、机敏和精神；资质属性包含：专注、感知和意志。
只不过，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属性有多少。现在有机会检测，他心里非常期待。
照着安东尼的吩咐，他将双手按在水晶球上。顿时，一股无形之力将他的双手吸附在水晶表面，就像用胶水粘上了一样。
安东尼见他有些不自在，便道：“这是无数奥术师根据大量生物数据，制作出来的检测工具，不会对你有伤害，放轻松就好。”
就在这时，水晶里显示出一段信息：体质12、力量11、机敏13、精神12（42%）。
安东尼道：“体质不错，比标准多了一点；力量属于标准水平，机敏比一般标准高出两点……呵，你的身体一定很灵活，反应力也不错。将来或许可以当个战斗法师。”
希德听得云里雾里，问：“安东尼部长，高出一点或两点，到底代表多少的提升呢？”
安东尼摸了摸下巴道：“这个问题，我也无法准确回答。这样说吧，属性每提升一点，就代表一个层级的提升。
当属性比较低时，每个层级的差距也不是很大。但当属性达到14、15点，这个差距就会变得很大、很明显了。
比如：力量达到15点，你一拳能击碎一块石板；力量达到16点，就能一掌劈开一块坚硬的岩石。”
这时，希德注意到，自己的精神后面有个42%，又问：“部长，为什么精神属性后面有个42%呢？它代表什么意思？”
安东尼继续给希德做了解释。
对奥术师来说，四项属性中精神力最重要。一方面，它能决定法术的强度。另一方面，它也决定了奥术师能掌握哪种层级的法术力量。
比如，精神力在13点以下，只能掌握一些戏法；精神力达到13点，就能掌握元素的力量；精神力达到14点，可以掌握更高层次的法术力量。
因此，根据精神力高低，奥术师将学徒划分为三个阶段。精神力低于13点的，叫做初级学徒；精神力达到13点的，叫做中级学徒；达到14点的叫高级学徒。
而精神力达到15点，就是凡人的极限。这个时候，就必须进阶成为正式奥术师，才可以继续提升。
精神力是可以提升的，通过冥想这种方式。
而冥想并不是一蹴而就的，每成功冥想一次，精神力的成长进度就会增加少许。直到有一天，它的进度达到100%，精神力就会增加1点。
最后，安东尼告诉希德：“最好每天都能冥想，这样才能保持进度增长。如果中断达到三天以上，精神力进度就会下降。所以，不管再苦再累，在学徒期一定要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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