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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秦淮茹扫厕所

    人群一片躁动,谩骂声和哎唷声,此起彼伏着。

    棒梗指甲抠着柱壁,死死瞪着---秦淮茹???

    秦淮茹则拉着女儿走到何雨柱旁边,小当一脸怨恨,槐花目露惊恐,似乎被吓到了。

    “傻柱,你和二大爷一向不对付,你为什么要帮他?”

    何雨柱讥笑一声,“你管得着吗?与其憋坏讹人钱,不如去菜市场整些大蒜,压一压身上的臭味。”

    “你---”

    何雨柱没搭理她,用着手掌当扇子,扇着鼻尖走开了。

    秦淮茹怨毒瞪着他的背影,暗暗发誓:今日耻辱,来日必当双倍讨回来。

    啪---

    贾张氏爬起来后,上前怒扇儿媳一巴掌。

    “下面生脓疮冒黄水的贱货,没男人滋润你,你就活不成了是吧?我告诉你,9块钱的工资落差,你自个想办法补回来,还有每月3块钱的赡养费,一分都不能少给我。”

    棒梗双手推着旁人腰肢,挤出了人群,他效仿奶奶低头往前莽,撞向了秦淮茹。

    “有你这样的妈,真丢脸!”

    秦淮茹踉跄了好几下,才将将稳住身形,她委屈的落着泪,“我这么做,不都是为了这个家嘛,棒梗,你扪心自问,我何时短过你的嘴,何时让你受过委屈?我要是自私再心狠一点,早改......”

    儿媳改嫁,是贾张氏心里的一根刺,她怒瞪着发射冷刀子,秦淮茹哽咽几下,把话咽了回去。

    “乖孙,等你长大了,身体壮实了,有出息了,就没人再敢欺负咱们。走,奶奶给你擀面条,再卧个荷包蛋吃。”

    贾张氏领着棒梗拐进了天井,秦淮茹拉着女儿,啜泣着跟在后面。

    另一边正房内,何雨柱窝在椅子上,边嚼着奶糖,边翻看小人书。

    不过,他心思没在‘山涧美女沐浴’插画图上,而在储存在仓库内的农产品上。

    萝卜、白菜、大蒜都还好说,花生和辣椒太多了。

    尤其是辣椒,一株一茬能结4-5斤,一颗辣椒含有60-80粒种子,出芽率约为80%,良田内种了半亩地的辣椒,结出来的果,除了自己吃,其余全堆放在仓库内。

    吃不完,根本吃不完。

    而且,田里的辣椒正值成熟季,一天能摘满四个箩筐。

    吃不完,不如卖成钱,买别的东西。

    不过,蒋先生那单生意,成不成还不一定呢,就算成了,后续也不可能把其它产品,都可着他一人销售啊!

    这年头,私人想要卖东西,得走歪路子。

    歪路子一,乔装打扮,变成农民伯伯,把东西卖给偏远郊区公社。

    歪路子二,二八大杠车后座横着绑一根棍子,木棍两各绑一竹篓,走街串巷摇鼓呦呵卖货。

    歪路子三,找关系,把货送到菜市场,或者饭馆内。

    歪路子四,跑鸽子市,整一长期摊位。

    歪路子一费时,货卖出几率也小,歪路子二危险,巡逻的治安员听到摇鼓声,不撵着人跑才怪,歪路子三堵了,没有门道啊!

    何雨柱思虑一番,决定走歪路子四。

    鸽子市并非每天都开,而且,想要在那长期摆摊,必须跟‘行长’报备,还要交摊位费。

    不然,轻则掀人摊子,重则群殴一人。

    当然,像于莉那样,隔老长时间来趟桥头,卖家里多余东西的人,‘行长’是不会管的。

    那就过几天去趟鸽子市,找槐树底下的人,花钱问一问租摊子的流程。

    心中有了主意,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小人书上,轻轻翻了一页,新插画在原画的基础上,多了条凶猛的鱼儿。

    鱼头钻进洞穴中,鱼尾在水中摆动。

    啧,画师胆够肥的啊!

    迷离眼,小红晕,都画出来了。

    一本加料好书看完,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他炒了一盘醋溜土豆丝,配上几个窝窝头,和一小碗腌萝卜,便是一顿简单的晚餐。

    吃完,他把碗筷收拾干净,就钻进被窝,去会周公了。

    ......

    翌日,天空澄碧,和风送暖,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轧钢厂里,上上下下都在讨论前天的趣闻,以及事情的处理结果。

    郭大撇子换好统计员衣服,跑机房内记录数据时,原本巴结他、对他毕恭毕敬的一线工友,居然朝他开带浑词的玩笑。

    “喂,大撇子,听进仓库里的人说,你那玩意比细钢筋还细。”

    “秦寡妇嗦雪糕,嗦的特没劲,都是真的吗?”

    “是不是真的,拿手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哈哈---”

    人群哄笑一片。

    郭大撇子气得两眼发红,还掰断了手中的铅笔,但他却不敢发怒。

    他晓得之前得罪过的人,正虎视眈眈盯着他,伺机报复呢。

    趣闻的另一主角,也不好受。

    秦淮茹办完手续,去原车间取私人物品时,一群女工人把她堵住了。

    “贱货!”

    “没脸没皮!”

    “女工不欢迎你!”

    “再敢做腌臜事,见一次堵你一次。”

    接着,薅头发、拧胳膊、踹小腿、砸垃圾齐上阵。

    过了一会,秦淮茹出了车间,她头发乱成鸡窝,衣服也脏兮兮的,不过,她进新部门报道时,仪容又已经收拾整齐了。

    新主任见到她,仍捂着鼻子往旁边撤,“味比粪都冲,离我远点。”

    咔咔---

    盖完章,签上名字,胸前别上新工牌,转岗就算完成了。

    扫厕所,怎能没有工具呢?

    她领到了水桶、墩布、劳保手套、竹扫把和木推子。

    木推子,就是往一块木板上,竖着钉根木棍,公厕内的坑位是相连的,它的作用是将坑里的腌臜之物,推到墙外的化粪池中。

    秦淮茹望着灰扑扑的公厕,心里直发怵,同班组的老员工,一脚把她踹进了厕所里。

    那一日,公厕内的干呕声,就没停下来过。

    李副厂长常露着笑脸,似乎那件趣闻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只不过,路上偶遇刘海中时,会用鹰眼剜人,暗示其嘴巴闭眼了。

    刘岚恢复以往状态,干活麻利,和帮厨们斗嘴打闹,窗口给人打菜时,乐呵呵的,手也不抖了,但要是瞥见哪位工友多打了一勺免费汤,他就半个身子探出窗口,勺子敲着菜盘大喊,“一人一勺,你多舀一勺,别人就喝不到了。”

    何雨柱照旧,该干嘛干嘛!

    当然喽,除正常上班外,他也在等蒋先生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