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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半路出家

    “小松回来啦,你这…没让其他人看到吧?”鲁平的爷爷似乎是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语气都有些颤抖。

    听一个洪亮爽朗的声音说道:“回来的时候,经过王婶家,还她送了点。”

    门外突然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房子都震了三震,我们出门一看着,实是震惊了一下,一座黑色的小山堆在屋前的空地上,旁边呢蹲着一个人。

    这人身材匀称修长,皮肤白净,面容清秀,身上洗的发白的蓝色衬衫上面脏兮兮的,身下的绿色工装裤也是战损版的,旁边摆着钓鱼杆和一大包东西,站在在黑色小山旁边不知干什么。

    着眼那黑色小山…卧槽!野猪!恐怕都有四、五百斤,而这哥们正在拿着把刀卸猪的脑袋呢!

    “哟!这就是今天来的客人啊?平平你也回来啦?”那青年正脸看向我们,然后笑着说,他另外半张脸也映入我的眼底——流淌着新鲜的血液,也有暗红色,干涸的血液,这副模样让人灵魂颤栗,极富视觉冲击。

    他也不管我们一副难看的样子,对着鲁平的奶奶就说了:“姨,帮我处理一下这猪头,待会要用。”然后就把卸下来带血的猪头放在一边,又在旁边的包裹旁翻出一堆草。

    我有好多问题堆在嘴边说不出来,难受的紧。

    王澄阳率先向鲁平问道:“鲁平,按你爸上次在你家里的说法,你表叔走的时候,你爸还在吃奶呢。现在你这表叔看起来没比我们大多少,这怕不是假的吧?”

    确实,看着这么年轻的表叔和鲁平的父亲苍老的模样对比一下,太不真实了。

    “他确实是我叔啊!他回来的时候我们一家人确实不信,不过他身上的胎记,让爷爷确定了他的身份。”鲁平回答了王澄阳的问题。

    “那他怎么看起来这么年轻?”我又问道。

    “这关系到我修行的法门,你不是我们这一门的门人,就不便告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收拾好的表叔开口道。

    “那还有贵门还收人吗?”王澄阳笑着问。

    “多大了?”

    “十八。”

    “太老了,不要。”

    王澄阳的笑容尬在脸上。

    我到野猪的尸体旁边开始观察,野猪的肚子已经剖开,内脏清空。奇怪的是野猪的背后开了一个大洞,我就问:“表叔,这背后怎么开了一个大洞?”

    “哦,因为猪头我还有用,所以没有打头,从后心窝掏进去,掏出个大洞。”表叔一边卸着猪前腿一边说。

    “本来想吊几条鱼的,结果碰见它了,一举两得,嘿嘿。”他笑着举起有小半个人高的猪前腿对我笑着说。

    我整个人都麻了,直接用手掏?手在哪儿卖的,发个链接?

    “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回来的呢,鲁平的爸爸,妈妈也没通知啊?鲁平的爷爷,奶奶也才刚知道。”王澄阳奇怪的问。

    “哦,我起来的时候卜了一卦,卦相显示有客临门。”

    “卜卦?表叔这啥都会啊!这纯纯的撩妹神技啊。叔,教两手?”王澄阳笑道。

    “没有那么夸张,都只会一些皮毛。而且要学得花时间,有老师教。我学了有十多年了,你要学吗?而且新手没有老师指导,轻则霉运缠身,重则暴毙当场,还连带家人。”说完就已经把整只猪大卸八块,将刀和猪肉都交给鲁平的奶奶,他去里屋拿了衣服和毛巾,去厨房里的卫生间洗澡去了。

    “别说,这表叔的手段,震撼人心,真想拜师学艺啊!”我说道。

    “没错,特别是暴毙那一段。而且你也太老了,人家不收!”王澄阳泼了瓢冷水。

    “表叔从出生就跟着他师傅学习才有今天的本事,半路出家是学不到什么的。”鲁平自豪的说。

    “又不是你有大本事,你在臭屁什么东西。”我不屑的道。

    “看起来你很懂哦!”王澄阳说

    “什么,你们要干嘛,不要啊!”

    ……

    洗掉污渍清爽的表叔,变得更加赏心悦目,再看看一旁挖鼻屎的鲁平,根本不像一家人。

    表叔端拿来处理好的猪头,摆在供桌上,又燃了四支香,行了三礼,正准备回头时看着燃烧的香愣住了,看了看了香,又看了看我们。陷入沉思。

    “怎么了表叔?鲁平有血光之灾吗?嗯,知道了,作为兄弟我一定送他一程。”我郑重其事道。

    鲁平指着我:“你**的*嘴里****是吧?……”

    表叔没有表情道:“你俩的生辰八字报来。”

    表叔指着我和王澄阳,鲁平则在一旁幸灾乐祸道:“还说别人有血光之灾,你还是加点小心吧。”

    没搭理鲁平,我和王澄阳如实报出出生日期。

    看到表叔的脸色愈加难看,我不禁问道:

    “医生,还有救吗?”

    然后表叔也是满脸问号“你二人也没有什么什么命格。”又指了指我“除了你的八字有点怪之外,为什么祖师爷要求收你二人为徒呢?怪了。”

    听完表叔说的我们都疑惑了

    “叔,你是我亲叔啊,我都求你那么长时间了,你都没收我为徒,你上个香就收他们两个为徒?哪有什么祖师爷,在哪呢?我也要拜一拜。”鲁平哭丧着脸说道。

    “别闹,我是看了祖师爷的香语才知道的,像你们这样年纪大的,基本不可能入门,这种香语虽然意思模糊,但指向性很强,根本不会出错。况且我还是半吊子水,没资格收徒,你俩我也只能帮我师傅代收。你吗,想都别想。”表叔一脸严肃道。

    看着鲁平的表情,可能想死的心都有了。

    表叔拉着我和王澄阳在神像前,敬茶,上香。

    然后就开始吃饭了。

    ……

    下午表叔要带着我们进山。

    “啊!进山?表叔,不会是要我们进山杀老虎,交投名状吧?”我问道。

    “什么投名状,又不是土匪窝。还有拜我门下,叫师兄”表叔说。

    “那师兄,咱进山干什么?”王澄阳也好奇。

    “我进山采集草药,你们陪跑,看你们身体羸弱,根气虚浮。别说吐纳,呼吸都费劲。跟我进山熬炼筋骨。”表叔说。

    “我也要去,带上我吧!”鲁平期待道。

    “可以。”表叔说。

    “这带孩子们进山会不会太危险?”鲁平的奶奶担心的问。

    “放心,有我在他们死不了。”表叔淡定的说。

    “缺胳膊少腿的也不行。”鲁平的奶奶提醒。

    “好!”

    ……

    我们随着师兄进入山林,本想着问问我们的门派是怎样的门派,结果他嫌我们太慢,自己先跑了,说会留下记号,让我们循着记号追。

    我们就不乐意了,侮辱人也不是这样侮辱的,就快步追上去,开始还能看到他停下来采药,然后就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