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重逢
这几日，十八域秘境极其热闹，关闭将近万年的十八域秘境忽然开启，众多修士的涌入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巨人林属于十八域秘境外围区域，这里资源丰富，灵草灵果随处可见。
众多外来修士结成探秘队伍，在巨人林内探索、采集各种灵草灵果。
由于巨人林受到规则压制，任何进入巨人林的修士实力都会被压制，人类修士的实力被压制在圣武灵师境界，妖兽则被压制在十一阶。
近日，一个消息传遍整个巨人林，巨人林的四位监督者中，实力最强的仇九婴即将娶亲，据说嫁给仇九婴的是一位极其漂亮的外来人族修士，那女子不仅拥有上古凤凰血脉，而且血脉返祖，觉醒了凤凰意志，可以召唤出上古凤凰为其战斗，被召唤出的上古凤凰体几乎完美无瑕，这位女子未来的前途无量。
此刻，大黑狗正趴伏在一根树杈上，偷听着下面的几个外来修士讨论仇九婴求娶拥有上古凤凰血脉女子的风流韵事。
“仇九婴长相英俊潇洒，据说实力有十二阶，只不过受到这里的规则压迫，只能发挥出十一阶的实力。”
“以仇九婴的实力配凰火儿也足够了，而且仇九婴还是巨人林中最厉害的监督者，统领一方区域，凰火儿嫁给他也不亏。”
“对呀，以后十八域秘境和寂灵大陆可能长期互通，凰火儿嫁给仇九婴相当于给凰火族拉来一大助力。”
几位修士谈论着仇九婴求取凰火儿的事，他们觉得凰火儿不亏，另外一位修士对几个人的观点表示非常不满，他忍不住开口怒怼这几位修士。
“我呸！你们懂什么？凰火儿是我们东域的明珠，而那仇九婴虽然化形成人，但真身乃是一条大蛇，大蛇娶凤凰，他配么？这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这位修士看样子约莫有二十几岁的样子，长相干净利落，给人一种很清爽的感觉。
看得出来，他非常喜欢凰火儿，否则不可能这么气愤。
另外几位修士看到这位年轻修士愤怒的样子，开始调笑他。
“小九，你急什么？难道你也惦记上凰火儿了？”
被叫小九的修士听到这话，面露不屑，“你们懂个屁！我小九欣赏的是东域明珠的人格魅力，我对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我听说她是被仇九婴胁迫，并非自愿嫁给他，我只是想为东域明珠打抱不平而已！”
大黑狗听着这几人的谈话，不由得嘀咕起来。
“拥有上古凤凰血脉的女子。。。”
“九婴的野心竟然这么大，想娶拥有上古凤凰血脉的女子为妻，他疯了吧？”
“上古凤凰是天妖族的最强战力之一，而那九婴的原身只是一条大蛇，一条大蛇胆敢求取凤凰？难道他不怕被凤凰斩杀，将他做成大蛇汤么？”
想到这里，大黑狗的嘴角竟然留下一串长长的哈喇子。
坐在下面的几个人族修士仍旧有说有笑，谈论着近几日发生的事情，丝毫没察觉到大黑狗正在偷听。
“这巨人林的资源真丰富，我们在这里待个半年，采集来的资源足以支撑我们晋升为圣武灵师！”
“对呀，咱们得抓紧时间采集资源，趁着中域的修士还未赶到这里，将那些资源贩卖给中域的商队，咱们还能大赚一笔，否则等中域的修士都进入这个秘境，咱们就没赚头了。”
众人皆点头，打算抓紧时间多采集些资源，趁着中域灵师还未进入秘境，利用时间差大赚一笔。
就在这时，几滴粘稠的液体从几人头顶上方滴落下来，那个叫小九的灵师摸了摸滴落在头顶的液体，疑惑道：“是下雨了么？”
众人环顾四周，发现并未下雨。
这时，小九轻轻撵动手指，发现手上的液体有些黏糊，“不像是雨水。。。”
随即他将手指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顿时一股恶臭袭来，他立即嫌弃地擦擦手。
忽然，小九想到什么，他跳起来，大喊道：“有妖兽！敌袭！”
众人的神经立即紧绷起来，纷纷站起身戒备起来，他们环顾四周，寻找妖兽身影。
有人发现在他们头顶上方的一根树杈子上，趴着一团黑色的毛茸茸的东西，那人立即凌空飞行，对那团东西发起进攻，其他人见状也立即发起进攻。
“舒服，继续！继续！和挠痒痒一样！”大黑狗懒散的声音传来。
这些攻击攻击打在大黑狗身上不痛不痒，它的身体连动都没动一下。
它伸了一个懒腰，随后才站起身，慢悠悠地说道：“把九婴娶亲这件事详细和我说说！”
“一条狗？”
“大黑狗？”
大黑狗的表现让这些修士面露惊色，他们面面相觑。
这时小九忽然想起什么，只见他瞪大双眼，惊呼道：“狗监督！是狗监督！”
在小九的提醒下，众人才想起巨人林中的四个监督者中，其中一个监督者是一条大黑狗。
这条大黑狗来无踪，去无影，专门喜欢偷吃，据说很多外来修士前脚刚做完饭，后脚就被大黑狗偷吃了，所以这大黑狗的名声在这群外来灵师的眼中实在不算好。
不过好在大黑狗不像其他三位监督者那般排斥外来修士，不会滥杀无辜，所以这几个修士见到大黑狗后并没有表现出太畏惧的神色。
见没人开口，大黑狗非常不满，它释放出一股强大的气势震慑住众人，怒吼道：“本监督不发威，你们以为我好惹么？快点将九婴那小子是如何求娶上古凤凰的事，和我一一细说！”
小九见状赶紧点头，“狗监督，您别动怒！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
深夜，某个隐蔽树洞内。
大黑狗正襟危坐在风无渊面前，不过还未坚持多久，大黑狗便暴露出本性，只见它露出一抹猥琐的笑容，靠近风无渊的脸，仔细打量起来。
“啧！啧！啧！不得不说，剑仙大人的脸是真嫩啊！”
而后它又将鼻子凑近风无渊的脸，仔细闻了闻，露出一副陶醉的样子。
“我能闻到一股潮气蓬勃的人肉味，您虽然是一万岁的老妖怪，但是身体却生机旺盛，真是羡慕啊！”
风无渊已经入定多日，大黑狗一直在他身边守着，不过今日它实在无聊，去外面溜达一圈，顺便偷听了最近这几日巨人林发生的一些大事。
自从它听说九婴娶亲这事，它就坐不住了，想去给九婴添堵。
此刻它在风无渊身边走来走去，小声嘀咕起来。
“仙剑大人，您入定的时间也太长了，这都好几天过去了。。。”
“我听说九婴马上就要娶亲了，它在巨人林中摆下宴席，宴请所有外来的人族修士和妖修，见证它的大婚。”
“不过我觉得它配不上那个上古凤凰。。。”
大黑狗的面色非常纠结。
“我就是不喜欢天上飞的，否则我就给那上古凤凰抢过来，给我当老婆！”
“我一想起那个招人讨厌的九婴，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我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破坏了九婴的好事？”
“到底去不去呢？”
大黑狗的表情非常纠结，这时它的眼神忽然瞟到风无渊，它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大胆的想法。
“剑仙大人应该还未娶亲吧？”
看到风无渊仍旧毫无反应，大黑狗露出一口白牙，贱兮兮地笑道：“剑仙大人既然不说话，我就当您没娶亲了！”
“既然如此，我就为仙剑大人求取个老婆！”
大黑狗说完便站起身，走出树洞，临走前，它还回过头来，露出猥琐一笑，“剑仙大人放心，我定不辱使命，一定为您将那小凤凰掳来！”
很快大黑狗的身影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
不久后，大黑狗抵达九婴的洞府附近，只见这里挂满了大红灯笼，巨人林中有头有脸的妖兽都来祝贺九婴，也有少量人族修士前来送礼，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
大黑狗整理了下自己的毛发，随后大摇大摆地走向前方那片热闹的地方。
一刻钟后，一团黑影从九婴的洞府中飞出，谁也没注意到这团黑影。
......
三个时辰后，大黑狗现身某个树洞外，只见它的身上还背着一个大麻袋，麻袋鼓鼓的，看样子装了不少好东西。
大黑狗将遮挡树洞的树枝扒拉开，哧溜一下钻进去，它将麻袋放下，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倾倒出来。
只见一袭红衣貌美女子从麻袋中滚出来，跟随她一起出来的还有不少珍贵稀少的灵草灵果。
女子正是东域明珠凰火儿，凰火儿此刻非常狼狈，只见她发髻散乱，衣服皱皱巴巴，而且上面还粘着许多细碎的枯枝树叶。
凰火儿撩起堆在前额的乱发，怒视着大黑狗，“死狗，你坏了我的好事不说，竟然还敢将我装在麻袋中，你找死！”
大黑狗此时坐在树洞内，身体靠着树干，两条前腿抬起，坐姿完全和人的坐姿一模一样。
看到凰火儿如此愤怒，它面露无辜，摆了摆两条前腿，说道：“我是救你于水火之中的大英雄才对，难道你想嫁给九婴那条大蛇？”
凰火儿立即摇头，一脸嫌弃地说道：“我呸！今晚我原本是准备吃一顿全蛇宴，但是却被你破坏了我的好事！”
“是么？看来咱俩是同道中人啊，都对全蛇宴感兴趣！”大黑狗眼神一亮，“你先别动怒，我也想吃全蛇宴，咱们也许还有合作机会呢！”
大黑狗嘿嘿一笑，神态表情极其奸猾。
“我听说你是凰火族的凰女，在族中的身份地位很高，你应该能召唤不少帮手，不如咱们合作一次，一起对付九婴？”大黑狗说道，它早就看九婴不顺眼了，但是它势单力薄，实力也不如九婴，所以若能联合外来势力对付九婴，再好不过了。
“联手对付九婴？”凰火儿思索了片刻，便点头同意，“九婴手下有不少实力强大的妖兽，拿下它并不容易，说说你的计划吧。”
对于凰火儿这么轻易就答应合作，大黑狗有些意外，它觉得面前的小丫头应该很好忽悠，看来它要和凰火儿套套近乎，也许将来它有机会去凰火族的宝库溜一圈，顺走些好东西。
就在大黑狗幻想着凰火族的宝库中有什么宝贝时，凰火儿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靠近大黑狗，瞬间便将一个尖锐之物抵在大黑狗的喉咙上。
“我看是你先去我族的宝库中溜一圈，还是我先去你的狗窝溜一圈！”凰火儿面色不善地说道。
“小丫头，是我小瞧了你！”大黑狗面露惊讶。
它本以为凰火儿是个涉世未深的单纯小姑娘，没想到她竟然有胆子偷袭自己，而且还能洞悉自己的想法，它赶紧动用手段屏蔽自己的精神波动。
随后大黑狗低头看了一眼抵在自己喉咙上的东西，发现那是一把短刀，它能感觉到短刀对自己的威胁很大，它不敢乱动，解释道：“我只是随便想想而已，你别当真，赶紧把这短刀拿走，怪吓人的！”
“哼！想也不行，我族宝库，哪是你能惦记的！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不是条好狗！”凰火儿冷笑了下，“这短刀原本是为了宰九婴大蛇准备的，没想到先用在你身上了，你和九婴都是巨人林的监督者，想必你俩实力相当，我就先用你练练手，顺便先吃一顿全狗宴，填饱肚子以后，我再去找九婴算账！”
“你是认真的么？”大黑狗紧盯着凰火儿的表情，当它察觉到凰火儿似乎真的想吃自己时，它立即哭丧着脸哀求道：“漂亮姐姐，你不要吃我呀！我的肉太柴，塞牙！而且我是被逼无奈，才会打你的主意，你要报仇得找他！”
它的狗爪子指向还未醒来的风无渊，此刻风无渊的头上盖着一块红布，那是大黑狗不久前离开树洞时给他披上的灵器，能隔绝他的气息，以免他被路过的妖兽发现。
凰火儿的目光看向盖着红布的男子，红布遮住了他的脑袋，所以凰火儿看不到他的脸，此刻他并未穿上衣，裤子犹如一块破布，裤脚子已经烂成一条条的样子，看起来非常邋遢。
凰火儿皱起眉头，扬了扬头，问道：“他是谁？”
巨人林属于十八域秘境外围区域，这里资源丰富，灵草灵果随处可见。
众多外来修士结成探秘队伍，在巨人林内探索、采集各种灵草灵果。
由于巨人林受到规则压制，任何进入巨人林的修士实力都会被压制，人类修士的实力被压制在圣武灵师境界，妖兽则被压制在十一阶。
近日，一个消息传遍整个巨人林，巨人林的四位监督者中，实力最强的仇九婴即将娶亲，据说嫁给仇九婴的是一位极其漂亮的外来人族修士，那女子不仅拥有上古凤凰血脉，而且血脉返祖，觉醒了凤凰意志，可以召唤出上古凤凰为其战斗，被召唤出的上古凤凰体几乎完美无瑕，这位女子未来的前途无量。
此刻，大黑狗正趴伏在一根树杈上，偷听着下面的几个外来修士讨论仇九婴求娶拥有上古凤凰血脉女子的风流韵事。
“仇九婴长相英俊潇洒，据说实力有十二阶，只不过受到这里的规则压迫，只能发挥出十一阶的实力。”
“以仇九婴的实力配凰火儿也足够了，而且仇九婴还是巨人林中最厉害的监督者，统领一方区域，凰火儿嫁给他也不亏。”
“对呀，以后十八域秘境和寂灵大陆可能长期互通，凰火儿嫁给仇九婴相当于给凰火族拉来一大助力。”
几位修士谈论着仇九婴求取凰火儿的事，他们觉得凰火儿不亏，另外一位修士对几个人的观点表示非常不满，他忍不住开口怒怼这几位修士。
“我呸！你们懂什么？凰火儿是我们东域的明珠，而那仇九婴虽然化形成人，但真身乃是一条大蛇，大蛇娶凤凰，他配么？这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这位修士看样子约莫有二十几岁的样子，长相干净利落，给人一种很清爽的感觉。
看得出来，他非常喜欢凰火儿，否则不可能这么气愤。
另外几位修士看到这位年轻修士愤怒的样子，开始调笑他。
“小九，你急什么？难道你也惦记上凰火儿了？”
被叫小九的修士听到这话，面露不屑，“你们懂个屁！我小九欣赏的是东域明珠的人格魅力，我对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我听说她是被仇九婴胁迫，并非自愿嫁给他，我只是想为东域明珠打抱不平而已！”
大黑狗听着这几人的谈话，不由得嘀咕起来。
“拥有上古凤凰血脉的女子。。。”
“九婴的野心竟然这么大，想娶拥有上古凤凰血脉的女子为妻，他疯了吧？”
“上古凤凰是天妖族的最强战力之一，而那九婴的原身只是一条大蛇，一条大蛇胆敢求取凤凰？难道他不怕被凤凰斩杀，将他做成大蛇汤么？”
想到这里，大黑狗的嘴角竟然留下一串长长的哈喇子。
坐在下面的几个人族修士仍旧有说有笑，谈论着近几日发生的事情，丝毫没察觉到大黑狗正在偷听。
“这巨人林的资源真丰富，我们在这里待个半年，采集来的资源足以支撑我们晋升为圣武灵师！”
“对呀，咱们得抓紧时间采集资源，趁着中域的修士还未赶到这里，将那些资源贩卖给中域的商队，咱们还能大赚一笔，否则等中域的修士都进入这个秘境，咱们就没赚头了。”
众人皆点头，打算抓紧时间多采集些资源，趁着中域灵师还未进入秘境，利用时间差大赚一笔。
就在这时，几滴粘稠的液体从几人头顶上方滴落下来，那个叫小九的灵师摸了摸滴落在头顶的液体，疑惑道：“是下雨了么？”
众人环顾四周，发现并未下雨。
这时，小九轻轻撵动手指，发现手上的液体有些黏糊，“不像是雨水。。。”
随即他将手指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顿时一股恶臭袭来，他立即嫌弃地擦擦手。
忽然，小九想到什么，他跳起来，大喊道：“有妖兽！敌袭！”
众人的神经立即紧绷起来，纷纷站起身戒备起来，他们环顾四周，寻找妖兽身影。
有人发现在他们头顶上方的一根树杈子上，趴着一团黑色的毛茸茸的东西，那人立即凌空飞行，对那团东西发起进攻，其他人见状也立即发起进攻。
“舒服，继续！继续！和挠痒痒一样！”大黑狗懒散的声音传来。
这些攻击攻击打在大黑狗身上不痛不痒，它的身体连动都没动一下。
它伸了一个懒腰，随后才站起身，慢悠悠地说道：“把九婴娶亲这件事详细和我说说！”
“一条狗？”
“大黑狗？”
大黑狗的表现让这些修士面露惊色，他们面面相觑。
这时小九忽然想起什么，只见他瞪大双眼，惊呼道：“狗监督！是狗监督！”
在小九的提醒下，众人才想起巨人林中的四个监督者中，其中一个监督者是一条大黑狗。
这条大黑狗来无踪，去无影，专门喜欢偷吃，据说很多外来修士前脚刚做完饭，后脚就被大黑狗偷吃了，所以这大黑狗的名声在这群外来灵师的眼中实在不算好。
不过好在大黑狗不像其他三位监督者那般排斥外来修士，不会滥杀无辜，所以这几个修士见到大黑狗后并没有表现出太畏惧的神色。
见没人开口，大黑狗非常不满，它释放出一股强大的气势震慑住众人，怒吼道：“本监督不发威，你们以为我好惹么？快点将九婴那小子是如何求娶上古凤凰的事，和我一一细说！”
小九见状赶紧点头，“狗监督，您别动怒！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
深夜，某个隐蔽树洞内。
大黑狗正襟危坐在风无渊面前，不过还未坚持多久，大黑狗便暴露出本性，只见它露出一抹猥琐的笑容，靠近风无渊的脸，仔细打量起来。
“啧！啧！啧！不得不说，剑仙大人的脸是真嫩啊！”
而后它又将鼻子凑近风无渊的脸，仔细闻了闻，露出一副陶醉的样子。
“我能闻到一股潮气蓬勃的人肉味，您虽然是一万岁的老妖怪，但是身体却生机旺盛，真是羡慕啊！”
风无渊已经入定多日，大黑狗一直在他身边守着，不过今日它实在无聊，去外面溜达一圈，顺便偷听了最近这几日巨人林发生的一些大事。
自从它听说九婴娶亲这事，它就坐不住了，想去给九婴添堵。
此刻它在风无渊身边走来走去，小声嘀咕起来。
“仙剑大人，您入定的时间也太长了，这都好几天过去了。。。”
“我听说九婴马上就要娶亲了，它在巨人林中摆下宴席，宴请所有外来的人族修士和妖修，见证它的大婚。”
“不过我觉得它配不上那个上古凤凰。。。”
大黑狗的面色非常纠结。
“我就是不喜欢天上飞的，否则我就给那上古凤凰抢过来，给我当老婆！”
“我一想起那个招人讨厌的九婴，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我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破坏了九婴的好事？”
“到底去不去呢？”
大黑狗的表情非常纠结，这时它的眼神忽然瞟到风无渊，它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大胆的想法。
“剑仙大人应该还未娶亲吧？”
看到风无渊仍旧毫无反应，大黑狗露出一口白牙，贱兮兮地笑道：“剑仙大人既然不说话，我就当您没娶亲了！”
“既然如此，我就为仙剑大人求取个老婆！”
大黑狗说完便站起身，走出树洞，临走前，它还回过头来，露出猥琐一笑，“剑仙大人放心，我定不辱使命，一定为您将那小凤凰掳来！”
很快大黑狗的身影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
不久后，大黑狗抵达九婴的洞府附近，只见这里挂满了大红灯笼，巨人林中有头有脸的妖兽都来祝贺九婴，也有少量人族修士前来送礼，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
大黑狗整理了下自己的毛发，随后大摇大摆地走向前方那片热闹的地方。
一刻钟后，一团黑影从九婴的洞府中飞出，谁也没注意到这团黑影。
......
三个时辰后，大黑狗现身某个树洞外，只见它的身上还背着一个大麻袋，麻袋鼓鼓的，看样子装了不少好东西。
大黑狗将遮挡树洞的树枝扒拉开，哧溜一下钻进去，它将麻袋放下，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倾倒出来。
只见一袭红衣貌美女子从麻袋中滚出来，跟随她一起出来的还有不少珍贵稀少的灵草灵果。
女子正是东域明珠凰火儿，凰火儿此刻非常狼狈，只见她发髻散乱，衣服皱皱巴巴，而且上面还粘着许多细碎的枯枝树叶。
凰火儿撩起堆在前额的乱发，怒视着大黑狗，“死狗，你坏了我的好事不说，竟然还敢将我装在麻袋中，你找死！”
大黑狗此时坐在树洞内，身体靠着树干，两条前腿抬起，坐姿完全和人的坐姿一模一样。
看到凰火儿如此愤怒，它面露无辜，摆了摆两条前腿，说道：“我是救你于水火之中的大英雄才对，难道你想嫁给九婴那条大蛇？”
凰火儿立即摇头，一脸嫌弃地说道：“我呸！今晚我原本是准备吃一顿全蛇宴，但是却被你破坏了我的好事！”
“是么？看来咱俩是同道中人啊，都对全蛇宴感兴趣！”大黑狗眼神一亮，“你先别动怒，我也想吃全蛇宴，咱们也许还有合作机会呢！”
大黑狗嘿嘿一笑，神态表情极其奸猾。
“我听说你是凰火族的凰女，在族中的身份地位很高，你应该能召唤不少帮手，不如咱们合作一次，一起对付九婴？”大黑狗说道，它早就看九婴不顺眼了，但是它势单力薄，实力也不如九婴，所以若能联合外来势力对付九婴，再好不过了。
“联手对付九婴？”凰火儿思索了片刻，便点头同意，“九婴手下有不少实力强大的妖兽，拿下它并不容易，说说你的计划吧。”
对于凰火儿这么轻易就答应合作，大黑狗有些意外，它觉得面前的小丫头应该很好忽悠，看来它要和凰火儿套套近乎，也许将来它有机会去凰火族的宝库溜一圈，顺走些好东西。
就在大黑狗幻想着凰火族的宝库中有什么宝贝时，凰火儿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靠近大黑狗，瞬间便将一个尖锐之物抵在大黑狗的喉咙上。
“我看是你先去我族的宝库中溜一圈，还是我先去你的狗窝溜一圈！”凰火儿面色不善地说道。
“小丫头，是我小瞧了你！”大黑狗面露惊讶。
它本以为凰火儿是个涉世未深的单纯小姑娘，没想到她竟然有胆子偷袭自己，而且还能洞悉自己的想法，它赶紧动用手段屏蔽自己的精神波动。
随后大黑狗低头看了一眼抵在自己喉咙上的东西，发现那是一把短刀，它能感觉到短刀对自己的威胁很大，它不敢乱动，解释道：“我只是随便想想而已，你别当真，赶紧把这短刀拿走，怪吓人的！”
“哼！想也不行，我族宝库，哪是你能惦记的！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不是条好狗！”凰火儿冷笑了下，“这短刀原本是为了宰九婴大蛇准备的，没想到先用在你身上了，你和九婴都是巨人林的监督者，想必你俩实力相当，我就先用你练练手，顺便先吃一顿全狗宴，填饱肚子以后，我再去找九婴算账！”
“你是认真的么？”大黑狗紧盯着凰火儿的表情，当它察觉到凰火儿似乎真的想吃自己时，它立即哭丧着脸哀求道：“漂亮姐姐，你不要吃我呀！我的肉太柴，塞牙！而且我是被逼无奈，才会打你的主意，你要报仇得找他！”
它的狗爪子指向还未醒来的风无渊，此刻风无渊的头上盖着一块红布，那是大黑狗不久前离开树洞时给他披上的灵器，能隔绝他的气息，以免他被路过的妖兽发现。
凰火儿的目光看向盖着红布的男子，红布遮住了他的脑袋，所以凰火儿看不到他的脸，此刻他并未穿上衣，裤子犹如一块破布，裤脚子已经烂成一条条的样子，看起来非常邋遢。
凰火儿皱起眉头，扬了扬头，问道：“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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