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谈判，为各自的利益
“没有人人不信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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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你们是……清道夫？还是公司的人……”
“都不是。我们都是正经公民，而这里是义体医生的诊所。”
“那为什么要救我……”
“并没有那么好心，能治好你完全是一场意外。不过，虽然你现在好了，但我却不能放你走。”
“为什么……”
“很多原因，也很复杂，但我也不想解释。所以就列举一下你离开的后果吧：被通缉、追杀或者研究……”
“……好吧，那你要怎样？”
“利用价值，治疗报酬，投资回报，嗯，看起来你欠我的还挺多的。”
“敲诈吗……”
“拒绝？我手里也有很多买家：公司、暴恐、中间人。要不你挑一个？我帮你卖得高一点”
“……”
“你也没有选择，不是吗？而对你的欠款，我要和你谈笔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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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生酒吧的入口，一个身材魁梧的门卫将零挡在了门前。
“你是哪位啊？”壮汉用一种严肃而审慎的语气质问道。
零当然知道他不是让自己报姓名。况且看这架势，自己显然还没有进去的资格。
因此，这名门卫真正想要知道的，其实是那个介绍他来这里的人的名字。
“我是来找德克斯特的，之前我还有两位朋友也是来找他的。”零背着手，平静地回答道。
壮汉用电话向里面的德克斯特简单问询了一下，便让开了入口的通道，这让走廊边观望的新手佣兵们羡慕不已。
一踏入酒吧，一位戴着墨镜、身着黑色西装的壮汉迎上前来。“德克斯特先生让我给您带路。”他说道，语气中毫无波澜。
“劳驾。”客气了一下，零跟着壮汉向酒吧的深处走去。
穿过一道又一道的房间与走廊，零来到了那间私密包厢。
刚一推门，他先看到了自己的好兄弟V和杰克。见到零进来，两人都热情地与他碰拳打招呼。紧接着，零注意到坐在更深处的T-Bug，她轻轻挥手以示欢迎。
在包厢一侧的桌上，装有小平头的箱子已经重新包装好。三件公司西装则搭在一旁。
在包厢一侧的桌上，那个传闻里的大黑胖子：德克斯特·德肖恩先生。
“欢迎，零先生。”德克斯特手中夹着雪茄，用沉稳的声音打着招呼，“早有耳闻，这咱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
“久仰大名。”零点点头，算是和德克斯特打招呼。他又看向其他人：“这应该算是咱们第一次线下聚会了。”
杰克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当然，咱们可是一伙的。”
见零在V身边坐下，德克斯特也快速切入正题：“咱们过一遍计划吧，这样大家都能安心。”说罢，他用手中的雪茄示意了下桌上的三个芯片盒。
“好嘞。”杰克爽快地取走桌面的情报芯片，零和V对视一眼，也拿起芯片插在了自己的插槽里。
在整个情报幻灯片的播放中，零也是知道自己小队在这次委托中要干什么了。
这次委托的目标，是窃取荒坂公司的前沿科技：生物芯片。当然，并不是“守护你的灵魂”项目的普通货，而是一枚特殊的芯片，目前存放在公司继承人荒坂赖宣的私人包房中。
德克斯特已经打点好了一路上的所有关节，V三人需要做的，便是乘坐专车前往绀碧大厦。以虚假身份入住后，由T-Bug和零一起攻破绀碧大厦的网络系统。
成功后，三人前往赖宣的包房取走芯片，并迅速撤离现场。
“什么情况？”拿掉芯片，零转头问德克斯特，“我的任务这么重？”
“T-Bug推荐的你，说你是不可多得的天才。”黑胖子一脸平静，“而且，两个人联手入侵荒坂子网，总比一个人单打独斗要稳妥。”
T-Bug倒是一脸的歉意，黑妹摸摸自己的光头：“抱歉，零，就当这是你之前说的黑客技术的较量吧。”
零耸了耸肩：“好吧，既然是T-Bug推荐的，那我多出一份力。”
“这个假身份……再说清楚一些，我们需要知道该怎么演更合适。”V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杰克是拉蒙·维克多利诺，零是伊凡·雷德格雷夫，而你是哈利·康维尔，这是你们三人的假身份。”T-Bug详细解释道，“你们将作为军火商，和荒坂安保代表滝川初进行会面。”
“但会面是假，混进去才是真。”德克斯特补充道，“一旦真的和滝川初碰上，咱们的生意可就要泡汤了。”
杰克舒适地靠倒在沙发上，大咧咧地说到：“等等我有个问题。咱们什么时候才能聊咱们最关心的问题？”
尽管他的语气轻松，但他不断抖动的腿透露出了他的紧张。显然，与荒坂公司对抗的压力对于他们三人来说是巨大的。
德克斯特很清楚杰克指的是什么：“新人的抽成还是按老规矩，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三七分，你三我七。”
V一听就不干了，他反驳道：“我说德克斯特，你这价钱给得也太低了吧。”“是啊，小平头箱子、超梦情报、荒坂保安、潜入绀碧大厦，没有我们你也做不到这一切。”杰克也附和道。
但大胖子对他们的抗议毫不关心：“那我问你们，来回接应的车、黑客技术的支持、还有一路上的情报都是谁搞来的，还要继续跟我讨价还价吗？”
“杰克说的有道理。”V与德克斯特对视，十分地坚持，“你得放放血，这种大活儿，三成可真不够。”
零虽然没有说话，但也在一旁点点头表示赞同。
面对他们的坚持，德克斯特最终还是做出了妥协：“四成，不可能再多了。”说罢，他靠倒在沙发上。
V和杰克接受了这个佣金的分配，只有零皱起了眉头。
“很久没有人能从我这里争取到更多的钱了，你们几个倒是有点意思。”黑胖子抽着雪茄，眼睛透过墨镜审视着三人
“提醒你们，绀碧大厦设有好几道安全门，任何枪支都无法携带进去，检查非常严格。”德克斯特嘱咐着，“所以你们只能空手拎着小平头进去。”
T-Bug接着说道：“桌上的三件西装，穿上显得专业点。”
但杰克的心里显然没底，他又问回了钱的问题：“这么问有点早，但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拿到钱？”
“那要看帕克女士的速度了，估计来说，一两个礼拜吧。”德克斯特说完便起身，准备离开。
零皱起的眉头又加深了几分，但他什么也没说。
“有个希腊人说，生命好似宴席，滴酒不沾太亏，但也不能喝的烂醉。你们的战车在门口，随时可以出发。”
德克斯特丢下这句话后，离开了包厢。
T-Bug也准备离开了：“我要去准备通讯设备，一会儿跟你们连线。还有别的事吗，趁现在还有时间抓紧问。”
零将身体前倾，向T-Bug问道：“你和德克斯特真的认识很久了吗？”
“嗯……问这个做什么？”她一脸的疑惑地反问。
“外面都在传他已经两年没有在夜之城露面了，你们在这段时间里保持联系了吗？”零询问道，但看到T-Bug疑惑地摇头，他便没再继续提问。
T-Bug又转向杰克和V，见二人对计划也没什么异议，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那咱们开工吧。”说完也离开了包厢。
现在，包厢里只剩下V三人了。
“行了，brethren（兄弟们），咱们穿上西装，干活去吧。”杰克起身活动了下身子。
他从桌上拿起一件西装，开始换装，“穿上它，咱也算半个正经人了。”
“顶多是个打手。”V打趣道，同时看向零。
但注意到零低头沉思，他便询问着：“是有问题吗？”
“没什么，在想德克斯特的事情。”零挥挥手，拿起自己的那套西装，“有关他的信息都是传言来的，但那些真正有权力的人听到他的名字只会嗤之以鼻。”
“你是指？”换着西装，V问道。
“一些猜想？”零脱掉上衣，“这两年的隐退让他的关系网几乎全部瓦解，就连像T-Bug这样的老朋友也断了联系。”
“现在德克斯特回来了，但他需要重新开张，所以，需要一个足以打响名声的委托……”顺着零的逻辑，V也跟着说着。
零套上那件西装：“偷窃荒坂的东西确实足够引起轰动，帕克女士的任务正中他的下怀。不过奇怪的是，为什么帕克会绕过中间人直接找上我们？”
“嗯……因为她是新手？”杰克挠挠头，憨憨地猜测着。
零点点头：“一个性偶需要荒坂的最新技术？她背后肯定有金主支持。不过杰克你可能猜对了，她并不希望因为中间人的参与而减少自己应得的份额。””
整理好西装，V也想不明白帕克为什么要这么做：“所以，她就真的蠢到把中间人当擦脚布？”
“那我就不知道她怎么想了。”零扯了扯西装的袖口，提起装着小平头的箱子，“不过我猜德克斯特早知道这回事了，但既然他有搞到钱的方法，听他的就行了。”
“有钱就行。”捕捉到关键词，杰克拍拍身上宽大的西装，“大不了咱自己找个买家，咱哥几个又不是没干过。”
V和零也笑了。就像那只小安的列斯群岛鬣蜥和荒坂的那三个试验型义体组件，他们也是拿这些换到了夜之城启动资金，不至于饿死在这座城市里。
“走吧，咱们上车！”V拍着两人的后背，“该开工了。”
兜兜转转从秘密包厢出来，零又拉着V和杰克，拿着军用科技在金融芯片里的那一万欧元，在吧台狠狠喝了些正经货，三人终于是从来生夜总会的门口转了出来。
而在不远处的地方，正停着一辆车身绘有方格条纹的出租车，那正是他们的战车：德拉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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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你们是……清道夫？还是公司的人……”
“都不是。我们都是正经公民，而这里是义体医生的诊所。”
“那为什么要救我……”
“并没有那么好心，能治好你完全是一场意外。不过，虽然你现在好了，但我却不能放你走。”
“为什么……”
“很多原因，也很复杂，但我也不想解释。所以就列举一下你离开的后果吧：被通缉、追杀或者研究……”
“……好吧，那你要怎样？”
“利用价值，治疗报酬，投资回报，嗯，看起来你欠我的还挺多的。”
“敲诈吗……”
“拒绝？我手里也有很多买家：公司、暴恐、中间人。要不你挑一个？我帮你卖得高一点”
“……”
“你也没有选择，不是吗？而对你的欠款，我要和你谈笔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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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生酒吧的入口，一个身材魁梧的门卫将零挡在了门前。
“你是哪位啊？”壮汉用一种严肃而审慎的语气质问道。
零当然知道他不是让自己报姓名。况且看这架势，自己显然还没有进去的资格。
因此，这名门卫真正想要知道的，其实是那个介绍他来这里的人的名字。
“我是来找德克斯特的，之前我还有两位朋友也是来找他的。”零背着手，平静地回答道。
壮汉用电话向里面的德克斯特简单问询了一下，便让开了入口的通道，这让走廊边观望的新手佣兵们羡慕不已。
一踏入酒吧，一位戴着墨镜、身着黑色西装的壮汉迎上前来。“德克斯特先生让我给您带路。”他说道，语气中毫无波澜。
“劳驾。”客气了一下，零跟着壮汉向酒吧的深处走去。
穿过一道又一道的房间与走廊，零来到了那间私密包厢。
刚一推门，他先看到了自己的好兄弟V和杰克。见到零进来，两人都热情地与他碰拳打招呼。紧接着，零注意到坐在更深处的T-Bug，她轻轻挥手以示欢迎。
在包厢一侧的桌上，装有小平头的箱子已经重新包装好。三件公司西装则搭在一旁。
在包厢一侧的桌上，那个传闻里的大黑胖子：德克斯特·德肖恩先生。
“欢迎，零先生。”德克斯特手中夹着雪茄，用沉稳的声音打着招呼，“早有耳闻，这咱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
“久仰大名。”零点点头，算是和德克斯特打招呼。他又看向其他人：“这应该算是咱们第一次线下聚会了。”
杰克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当然，咱们可是一伙的。”
见零在V身边坐下，德克斯特也快速切入正题：“咱们过一遍计划吧，这样大家都能安心。”说罢，他用手中的雪茄示意了下桌上的三个芯片盒。
“好嘞。”杰克爽快地取走桌面的情报芯片，零和V对视一眼，也拿起芯片插在了自己的插槽里。
在整个情报幻灯片的播放中，零也是知道自己小队在这次委托中要干什么了。
这次委托的目标，是窃取荒坂公司的前沿科技：生物芯片。当然，并不是“守护你的灵魂”项目的普通货，而是一枚特殊的芯片，目前存放在公司继承人荒坂赖宣的私人包房中。
德克斯特已经打点好了一路上的所有关节，V三人需要做的，便是乘坐专车前往绀碧大厦。以虚假身份入住后，由T-Bug和零一起攻破绀碧大厦的网络系统。
成功后，三人前往赖宣的包房取走芯片，并迅速撤离现场。
“什么情况？”拿掉芯片，零转头问德克斯特，“我的任务这么重？”
“T-Bug推荐的你，说你是不可多得的天才。”黑胖子一脸平静，“而且，两个人联手入侵荒坂子网，总比一个人单打独斗要稳妥。”
T-Bug倒是一脸的歉意，黑妹摸摸自己的光头：“抱歉，零，就当这是你之前说的黑客技术的较量吧。”
零耸了耸肩：“好吧，既然是T-Bug推荐的，那我多出一份力。”
“这个假身份……再说清楚一些，我们需要知道该怎么演更合适。”V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杰克是拉蒙·维克多利诺，零是伊凡·雷德格雷夫，而你是哈利·康维尔，这是你们三人的假身份。”T-Bug详细解释道，“你们将作为军火商，和荒坂安保代表滝川初进行会面。”
“但会面是假，混进去才是真。”德克斯特补充道，“一旦真的和滝川初碰上，咱们的生意可就要泡汤了。”
杰克舒适地靠倒在沙发上，大咧咧地说到：“等等我有个问题。咱们什么时候才能聊咱们最关心的问题？”
尽管他的语气轻松，但他不断抖动的腿透露出了他的紧张。显然，与荒坂公司对抗的压力对于他们三人来说是巨大的。
德克斯特很清楚杰克指的是什么：“新人的抽成还是按老规矩，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三七分，你三我七。”
V一听就不干了，他反驳道：“我说德克斯特，你这价钱给得也太低了吧。”“是啊，小平头箱子、超梦情报、荒坂保安、潜入绀碧大厦，没有我们你也做不到这一切。”杰克也附和道。
但大胖子对他们的抗议毫不关心：“那我问你们，来回接应的车、黑客技术的支持、还有一路上的情报都是谁搞来的，还要继续跟我讨价还价吗？”
“杰克说的有道理。”V与德克斯特对视，十分地坚持，“你得放放血，这种大活儿，三成可真不够。”
零虽然没有说话，但也在一旁点点头表示赞同。
面对他们的坚持，德克斯特最终还是做出了妥协：“四成，不可能再多了。”说罢，他靠倒在沙发上。
V和杰克接受了这个佣金的分配，只有零皱起了眉头。
“很久没有人能从我这里争取到更多的钱了，你们几个倒是有点意思。”黑胖子抽着雪茄，眼睛透过墨镜审视着三人
“提醒你们，绀碧大厦设有好几道安全门，任何枪支都无法携带进去，检查非常严格。”德克斯特嘱咐着，“所以你们只能空手拎着小平头进去。”
T-Bug接着说道：“桌上的三件西装，穿上显得专业点。”
但杰克的心里显然没底，他又问回了钱的问题：“这么问有点早，但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拿到钱？”
“那要看帕克女士的速度了，估计来说，一两个礼拜吧。”德克斯特说完便起身，准备离开。
零皱起的眉头又加深了几分，但他什么也没说。
“有个希腊人说，生命好似宴席，滴酒不沾太亏，但也不能喝的烂醉。你们的战车在门口，随时可以出发。”
德克斯特丢下这句话后，离开了包厢。
T-Bug也准备离开了：“我要去准备通讯设备，一会儿跟你们连线。还有别的事吗，趁现在还有时间抓紧问。”
零将身体前倾，向T-Bug问道：“你和德克斯特真的认识很久了吗？”
“嗯……问这个做什么？”她一脸的疑惑地反问。
“外面都在传他已经两年没有在夜之城露面了，你们在这段时间里保持联系了吗？”零询问道，但看到T-Bug疑惑地摇头，他便没再继续提问。
T-Bug又转向杰克和V，见二人对计划也没什么异议，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那咱们开工吧。”说完也离开了包厢。
现在，包厢里只剩下V三人了。
“行了，brethren（兄弟们），咱们穿上西装，干活去吧。”杰克起身活动了下身子。
他从桌上拿起一件西装，开始换装，“穿上它，咱也算半个正经人了。”
“顶多是个打手。”V打趣道，同时看向零。
但注意到零低头沉思，他便询问着：“是有问题吗？”
“没什么，在想德克斯特的事情。”零挥挥手，拿起自己的那套西装，“有关他的信息都是传言来的，但那些真正有权力的人听到他的名字只会嗤之以鼻。”
“你是指？”换着西装，V问道。
“一些猜想？”零脱掉上衣，“这两年的隐退让他的关系网几乎全部瓦解，就连像T-Bug这样的老朋友也断了联系。”
“现在德克斯特回来了，但他需要重新开张，所以，需要一个足以打响名声的委托……”顺着零的逻辑，V也跟着说着。
零套上那件西装：“偷窃荒坂的东西确实足够引起轰动，帕克女士的任务正中他的下怀。不过奇怪的是，为什么帕克会绕过中间人直接找上我们？”
“嗯……因为她是新手？”杰克挠挠头，憨憨地猜测着。
零点点头：“一个性偶需要荒坂的最新技术？她背后肯定有金主支持。不过杰克你可能猜对了，她并不希望因为中间人的参与而减少自己应得的份额。””
整理好西装，V也想不明白帕克为什么要这么做：“所以，她就真的蠢到把中间人当擦脚布？”
“那我就不知道她怎么想了。”零扯了扯西装的袖口，提起装着小平头的箱子，“不过我猜德克斯特早知道这回事了，但既然他有搞到钱的方法，听他的就行了。”
“有钱就行。”捕捉到关键词，杰克拍拍身上宽大的西装，“大不了咱自己找个买家，咱哥几个又不是没干过。”
V和零也笑了。就像那只小安的列斯群岛鬣蜥和荒坂的那三个试验型义体组件，他们也是拿这些换到了夜之城启动资金，不至于饿死在这座城市里。
“走吧，咱们上车！”V拍着两人的后背，“该开工了。”
兜兜转转从秘密包厢出来，零又拉着V和杰克，拿着军用科技在金融芯片里的那一万欧元，在吧台狠狠喝了些正经货，三人终于是从来生夜总会的门口转了出来。
而在不远处的地方，正停着一辆车身绘有方格条纹的出租车，那正是他们的战车：德拉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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