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面试
躺在床上“我是废人！”在回荡着，空气都是悲苦的味道，钻进胸膛，钻进心里。
为什么会发展到今天的地步呢？我所追求的呢？我所相信的呢？我曾经的骄傲和自豪呢？我蜷卧着极力想挤出泪水把悲苦冲淡，除了酸楚再无他物。
痛苦的人连流泪都不会。
就这么蜷着进入了一个怪异的世界——我坐在一张宽大的老板椅上，看着书喝着茶，身旁的大树上五彩斑斓，各种鸟儿争相鸣唱，一位美丽的歌唱家站在枝桠当中和着鸟鸣。
正前面是一条高速公路，一辆辆汽车飞驰而过，不时有车辆里的人往我这里看来，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
高速路中间的隔离带上一个大大的八音盒，身材曼妙的少女随着音乐变幻着身姿。这时从旁边草丛里出现两个人，弯着腰抬着一口大木箱子小心翼翼的往我这边走来。走到我身边，放下箱子又背对着我离开，眨眼便消失不见。
我站起身围着箱子打量，四四方方的箱身，通体红木打造，古铜色的锁扣搭着并无锁具。我弯下腰打开锁扣掀起上盖看见一条条小蛇蠕动着，随着箱子的打开慢慢的爬了出来，分散到周围的草丛里不见了。
再往箱子里看去已经空无一物。刚想盖上箱子，突然惊颤着醒来，急喘着气。手抚着额头哎——想睡个觉都这么难！接下来的时间每次睡着就做一个梦，又从梦中惊颤着醒来，不停的反复。一直到晚上吃了药，才安安稳稳的睡下。
第二天醒来不适感消失。
我给兴伟打去电话，他说我还是想的太多，觉得我挺正常的也压根就没病。让我好好休息几天，等过完年找个时间再一起聚聚，到时候通知我。
口中答应着，心中却不太想那样热热闹闹的氛围。我更想和一个人好好的说说话，聊聊天。这样至少我能说的上话。
时间推着我又到了过年，小惠一放假就带着孩子回老家了。我有些担心今年会不会再发生什么事，早早打算着如果父亲再打电话，就告诉他我出去上班了。
一个人在家从早到晚的看电视剧，甚至在被窝里躺一天，饿了就吃速食面。几天没有出门，一直等着兴伟说的年后一起再聚会的事。到大年初六我才接到兴伟的电话，说过年那里也没去一直在家待着，现在准备回去飞机票也买好了，给我说一声。
我说：“那我去送送你！”
“不用，哥哥，嫂子送我去机场，再有两个多小时我就该走了。”
“那你等着，我现在过去找你。”
他一再的推辞，我一再的坚持，也不管，挂断电话就开车朝他家里去，路上我买了点小食品准备让他带回去。
到他家的之后我在楼下等他，不想去他家打扰就站哪里聊了起来，“家里那边也是着急让赶紧回去，好多事都还没办，没办法才决定提前走。你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凡事往开了想。”
我把买的东西递给他：“给小孩带点吃的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放心吧，要不去家里坐会儿，我东西还得收拾一下，家里也是准备了一堆东西。”
“不了，我就不上去了，到家的时候回个电话。我就回去了。”
正要开车走的时候他从车窗扔进来一沓钱，说是给孩子的压岁钱。说完转身就走，我下车追上去就推让了起来，最终还是收下了，不好意思的看他上了楼我才开车离开。
这是两年里第一次见他。平时电话里什么都说，见了人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后来我才意识到不管从那个方面，他都是在帮我。我能做的只有记下他对我的帮助，愿他平安幸福。也愿曾经帮助过我的人平安幸福。
初七，小惠带着孩子们回来，冷清的屋子添了色彩。餐桌上有了饭菜，我也规律的早睡早起，偶尔的陪孩子们公园玩一玩，像是拥有了生活。
孩子开学后，我对小惠说：
“我觉得需要出去找点活干，老这么在家待着不行。”
“行啊，你想找什么活？”
“不知道，先在网上找着吧。”
“要不然你去保险公司试试吧？现在去人家还发一个月的工资。”
“不想做保险。”
“那你也可以去听啊，要是平时人家是没有工资给的，这是才出的政策。而且人家做保险的很多都挣到钱了，你去干一段时间人家一看你靠谱找你的人会越来越多，不就挣到钱了？”
我犹豫着，小惠接着说：
“我是觉得这机会挺好，还可以学习保险知识。”
“那去看看也行，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好做。”
小惠交代我应聘的时候应该怎么说，又把在保险公司的引荐人张姐推荐给我，让我去了就和她联系。
公司离家大约要一个小时，小区不远就有直达的公交车。
许久没有挤过上班时间的公交车，一辆又一辆的过去始终觉得人多。等了一会儿直到八点多才不得不挤了上去。本以为这个点会堵车竟一路顺畅，似乎红绿灯都在给这辆车放行。
到公司的时候时间还很充裕，就在写字楼下逛着等时间，人流不停的汇入高大的写字楼，谁也不曾多看谁一眼，谁也不曾有任何语言，只有冷风呼呼的吹，不由的让人缩一缩脖颈，紧着脚步走进楼里，宽敞的大门也显的拥挤起来。
九点钟我给张姐打电话，她还没到就让我先去办公室等。走进楼里坐上电梯上了十楼，出电梯口向右一转就看到保险公司摆放的海报，一张挨着一张延申到办公室门口。我站在门外向里看去，大厅中间几十个工位摆满了办公用品和电脑，却不见一个人。大厅一侧三间玻璃隔断的办公室，都敞着门，只有第二间办公室走出一位女士，看到我笑着朝我走来，问：
“陈少阳？”
“是的”
“我是王芳，张姐刚才和我说了，先来办公室坐一会儿吧，她马上就到。”
我跟着王芳走进第二间办公室，办公室不大，一张沙发，一张办公桌，一个书柜就把空间占满了。我走进屋坐在沙发上等着她说话，她坐在办公桌里面问：
“你之前接触过保险吗？”
“没做过，听说过。”
“哦，张姐我们是一个团队，其他人都去开早会了。”
“哦。”
“你之前是做什么的？”
我顿了一下，想：要把之前做过的事统统回答一遍吗？还是只回答其中一项？好像什么都做过，又好像什么都没做过。
“嗯，之前做过工程，也做过销售。”
“那这也是销售，都是相通的，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问题。”
“还可以吧，还需要学习。”
王芳问一句我答一句，很快就没有了话，她站起身说：“你在这等一会儿，我出去办点事。”就走了出去。
约莫二十分钟的时间办公室人多了起来，人声嘈杂，王芳和几位女士走进这间办公室，我站起身想给她们让出位置，王芳说：“没事，你坐着，这都是我们团队的。”我又坐下，听她们不停的说着，只觉得混混浊浊听不清楚，只听得到声音听不到内容，或者说理解不了内容。
我坐在那里笑着面对每一个人，她们也浅浅的回应一下继续相互聊着。我拿出手机坐在那里看着新闻，心里想张姐怎么还没来？
又等了十多分钟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我抬头看去，一位上身穿白色羽绒夹克，下身穿牛仔裤，脚穿运动鞋的女士走了进来，与屋里的人打着招呼。这是不是张姐？
正想着，她笑着看向我：“不好意思，有点事耽搁了。等久了吧？”我打量着她，大概一米六的个子，短发，眼睛很大很有神，“没事，没多长时间。”
这时屋里的几位女士走了出去，只剩下我和张姐还有王芳在这里，张姐拉了一把凳子在我对面坐下：“听小惠说你之前做过不少时间的销售，说你也刚刚从外地回来，现在正找事做。正好现在公司有扶持新人的计划，就推荐你过来了。销售都是一样的，只是产品不同，没什么难的。”
我重复的说着“是，是，是。”
“咱们都是自己人，也不用说太多，等会儿总经理要问你几个问题，比如你之前做过什么，做了多久，做的怎么样等等。你要说一直在工作，做了很长时间的销售，就是不管什么问题都往好了回答就行了，一般不会说不通过。”
“行，我知道了。”
“那你准备一下，我现在去和总经理说，等下带你过去。”
“好的。”
我不觉得紧张，也不认为我会通不过，甚至不认为这是一次面试。心想：保险公司这种什么时候都缺销售的地方还有通不过的道理么？
两三分钟的时间张姐就回来了，把我叫出办公室跟着她往最里面走去，经过这三间办公室再经过一道走廊就到了总经理办公室，张姐敲敲门，里面传出：“请进”，推开门我就走了进去。
一个矮胖，皮肤黝黑的男士坐在沙发上，指了指对面的凳子让我坐下。紧接着就开始问诸如之前做过什么，做了多久，做的怎么样等等所有招聘公司都会问的问题。在问问题的时候一直盯着我的眼睛，好像只要我一说假话就立刻能被他发现。我有些紧张的搓着手，突然意识到这样的动作会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就立刻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只是笑着回答问题。
大约十五分钟的时间，他说：
“行，如果通过了会通知你。”
“好的，谢谢。”
说完我们同时起身，他说：“我也要出去办事。”
把我送出门他也走出来，转身关上门，我站在门旁等着他，伸出手，他看也不看的走了过去。
回到第二间办公室的时候王芳和张姐还有另一位女士在，
张姐问：“怎么样？”
“没什么，就是简单问了几个问题，说通过了就通知我。”
“哦，那应该没问题，要是不行就直接告诉你了。”
“哦，那就好，那我接下来是怎么办？”
“接下来没什么事，你可以先回去了，等着通知你来上班就行了。”
“那行，我就先回去了。”
向里面的几位女士点着头扭身朝外走去。
张姐一直送我到电梯口，跟我说这整整一层都是公司的，通过之后还会有培训，不出意外的话今天就会有结果，让我放心。
我想：通过这样的面试压根不存在问题，坐上公交车就回家了。
为什么会发展到今天的地步呢？我所追求的呢？我所相信的呢？我曾经的骄傲和自豪呢？我蜷卧着极力想挤出泪水把悲苦冲淡，除了酸楚再无他物。
痛苦的人连流泪都不会。
就这么蜷着进入了一个怪异的世界——我坐在一张宽大的老板椅上，看着书喝着茶，身旁的大树上五彩斑斓，各种鸟儿争相鸣唱，一位美丽的歌唱家站在枝桠当中和着鸟鸣。
正前面是一条高速公路，一辆辆汽车飞驰而过，不时有车辆里的人往我这里看来，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
高速路中间的隔离带上一个大大的八音盒，身材曼妙的少女随着音乐变幻着身姿。这时从旁边草丛里出现两个人，弯着腰抬着一口大木箱子小心翼翼的往我这边走来。走到我身边，放下箱子又背对着我离开，眨眼便消失不见。
我站起身围着箱子打量，四四方方的箱身，通体红木打造，古铜色的锁扣搭着并无锁具。我弯下腰打开锁扣掀起上盖看见一条条小蛇蠕动着，随着箱子的打开慢慢的爬了出来，分散到周围的草丛里不见了。
再往箱子里看去已经空无一物。刚想盖上箱子，突然惊颤着醒来，急喘着气。手抚着额头哎——想睡个觉都这么难！接下来的时间每次睡着就做一个梦，又从梦中惊颤着醒来，不停的反复。一直到晚上吃了药，才安安稳稳的睡下。
第二天醒来不适感消失。
我给兴伟打去电话，他说我还是想的太多，觉得我挺正常的也压根就没病。让我好好休息几天，等过完年找个时间再一起聚聚，到时候通知我。
口中答应着，心中却不太想那样热热闹闹的氛围。我更想和一个人好好的说说话，聊聊天。这样至少我能说的上话。
时间推着我又到了过年，小惠一放假就带着孩子回老家了。我有些担心今年会不会再发生什么事，早早打算着如果父亲再打电话，就告诉他我出去上班了。
一个人在家从早到晚的看电视剧，甚至在被窝里躺一天，饿了就吃速食面。几天没有出门，一直等着兴伟说的年后一起再聚会的事。到大年初六我才接到兴伟的电话，说过年那里也没去一直在家待着，现在准备回去飞机票也买好了，给我说一声。
我说：“那我去送送你！”
“不用，哥哥，嫂子送我去机场，再有两个多小时我就该走了。”
“那你等着，我现在过去找你。”
他一再的推辞，我一再的坚持，也不管，挂断电话就开车朝他家里去，路上我买了点小食品准备让他带回去。
到他家的之后我在楼下等他，不想去他家打扰就站哪里聊了起来，“家里那边也是着急让赶紧回去，好多事都还没办，没办法才决定提前走。你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凡事往开了想。”
我把买的东西递给他：“给小孩带点吃的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放心吧，要不去家里坐会儿，我东西还得收拾一下，家里也是准备了一堆东西。”
“不了，我就不上去了，到家的时候回个电话。我就回去了。”
正要开车走的时候他从车窗扔进来一沓钱，说是给孩子的压岁钱。说完转身就走，我下车追上去就推让了起来，最终还是收下了，不好意思的看他上了楼我才开车离开。
这是两年里第一次见他。平时电话里什么都说，见了人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后来我才意识到不管从那个方面，他都是在帮我。我能做的只有记下他对我的帮助，愿他平安幸福。也愿曾经帮助过我的人平安幸福。
初七，小惠带着孩子们回来，冷清的屋子添了色彩。餐桌上有了饭菜，我也规律的早睡早起，偶尔的陪孩子们公园玩一玩，像是拥有了生活。
孩子开学后，我对小惠说：
“我觉得需要出去找点活干，老这么在家待着不行。”
“行啊，你想找什么活？”
“不知道，先在网上找着吧。”
“要不然你去保险公司试试吧？现在去人家还发一个月的工资。”
“不想做保险。”
“那你也可以去听啊，要是平时人家是没有工资给的，这是才出的政策。而且人家做保险的很多都挣到钱了，你去干一段时间人家一看你靠谱找你的人会越来越多，不就挣到钱了？”
我犹豫着，小惠接着说：
“我是觉得这机会挺好，还可以学习保险知识。”
“那去看看也行，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好做。”
小惠交代我应聘的时候应该怎么说，又把在保险公司的引荐人张姐推荐给我，让我去了就和她联系。
公司离家大约要一个小时，小区不远就有直达的公交车。
许久没有挤过上班时间的公交车，一辆又一辆的过去始终觉得人多。等了一会儿直到八点多才不得不挤了上去。本以为这个点会堵车竟一路顺畅，似乎红绿灯都在给这辆车放行。
到公司的时候时间还很充裕，就在写字楼下逛着等时间，人流不停的汇入高大的写字楼，谁也不曾多看谁一眼，谁也不曾有任何语言，只有冷风呼呼的吹，不由的让人缩一缩脖颈，紧着脚步走进楼里，宽敞的大门也显的拥挤起来。
九点钟我给张姐打电话，她还没到就让我先去办公室等。走进楼里坐上电梯上了十楼，出电梯口向右一转就看到保险公司摆放的海报，一张挨着一张延申到办公室门口。我站在门外向里看去，大厅中间几十个工位摆满了办公用品和电脑，却不见一个人。大厅一侧三间玻璃隔断的办公室，都敞着门，只有第二间办公室走出一位女士，看到我笑着朝我走来，问：
“陈少阳？”
“是的”
“我是王芳，张姐刚才和我说了，先来办公室坐一会儿吧，她马上就到。”
我跟着王芳走进第二间办公室，办公室不大，一张沙发，一张办公桌，一个书柜就把空间占满了。我走进屋坐在沙发上等着她说话，她坐在办公桌里面问：
“你之前接触过保险吗？”
“没做过，听说过。”
“哦，张姐我们是一个团队，其他人都去开早会了。”
“哦。”
“你之前是做什么的？”
我顿了一下，想：要把之前做过的事统统回答一遍吗？还是只回答其中一项？好像什么都做过，又好像什么都没做过。
“嗯，之前做过工程，也做过销售。”
“那这也是销售，都是相通的，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问题。”
“还可以吧，还需要学习。”
王芳问一句我答一句，很快就没有了话，她站起身说：“你在这等一会儿，我出去办点事。”就走了出去。
约莫二十分钟的时间办公室人多了起来，人声嘈杂，王芳和几位女士走进这间办公室，我站起身想给她们让出位置，王芳说：“没事，你坐着，这都是我们团队的。”我又坐下，听她们不停的说着，只觉得混混浊浊听不清楚，只听得到声音听不到内容，或者说理解不了内容。
我坐在那里笑着面对每一个人，她们也浅浅的回应一下继续相互聊着。我拿出手机坐在那里看着新闻，心里想张姐怎么还没来？
又等了十多分钟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我抬头看去，一位上身穿白色羽绒夹克，下身穿牛仔裤，脚穿运动鞋的女士走了进来，与屋里的人打着招呼。这是不是张姐？
正想着，她笑着看向我：“不好意思，有点事耽搁了。等久了吧？”我打量着她，大概一米六的个子，短发，眼睛很大很有神，“没事，没多长时间。”
这时屋里的几位女士走了出去，只剩下我和张姐还有王芳在这里，张姐拉了一把凳子在我对面坐下：“听小惠说你之前做过不少时间的销售，说你也刚刚从外地回来，现在正找事做。正好现在公司有扶持新人的计划，就推荐你过来了。销售都是一样的，只是产品不同，没什么难的。”
我重复的说着“是，是，是。”
“咱们都是自己人，也不用说太多，等会儿总经理要问你几个问题，比如你之前做过什么，做了多久，做的怎么样等等。你要说一直在工作，做了很长时间的销售，就是不管什么问题都往好了回答就行了，一般不会说不通过。”
“行，我知道了。”
“那你准备一下，我现在去和总经理说，等下带你过去。”
“好的。”
我不觉得紧张，也不认为我会通不过，甚至不认为这是一次面试。心想：保险公司这种什么时候都缺销售的地方还有通不过的道理么？
两三分钟的时间张姐就回来了，把我叫出办公室跟着她往最里面走去，经过这三间办公室再经过一道走廊就到了总经理办公室，张姐敲敲门，里面传出：“请进”，推开门我就走了进去。
一个矮胖，皮肤黝黑的男士坐在沙发上，指了指对面的凳子让我坐下。紧接着就开始问诸如之前做过什么，做了多久，做的怎么样等等所有招聘公司都会问的问题。在问问题的时候一直盯着我的眼睛，好像只要我一说假话就立刻能被他发现。我有些紧张的搓着手，突然意识到这样的动作会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就立刻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只是笑着回答问题。
大约十五分钟的时间，他说：
“行，如果通过了会通知你。”
“好的，谢谢。”
说完我们同时起身，他说：“我也要出去办事。”
把我送出门他也走出来，转身关上门，我站在门旁等着他，伸出手，他看也不看的走了过去。
回到第二间办公室的时候王芳和张姐还有另一位女士在，
张姐问：“怎么样？”
“没什么，就是简单问了几个问题，说通过了就通知我。”
“哦，那应该没问题，要是不行就直接告诉你了。”
“哦，那就好，那我接下来是怎么办？”
“接下来没什么事，你可以先回去了，等着通知你来上班就行了。”
“那行，我就先回去了。”
向里面的几位女士点着头扭身朝外走去。
张姐一直送我到电梯口，跟我说这整整一层都是公司的，通过之后还会有培训，不出意外的话今天就会有结果，让我放心。
我想：通过这样的面试压根不存在问题，坐上公交车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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