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线索又似乎断了
010线索又似乎断了
当被我通过雷达瞄数加大，录取成像，在屏幕上显示屏上真的出现那脸蛋儿十分俏俊的倩女时，我的心一直在狂跳着，直至那个倩女消失。我想我读过的《倩女离魂》，也没有这样的精彩。
于是，我关机，跳下车，对着苍天高叫着：“老天，老天，我们成功了。”
袁玉嫣也似乎十分激动，忘情地拥抱着我，跳着，转着。因为只有她，才明白这种发现的意义，这是她父亲一辈子研究的心血，竟然在今天晚上获得实现。难怪她喜极而泣。
现在是凌晨二点钟，看来今夜无眠了。
我掏出手机，在第一时间给袁仁祥教授打电话。
“袁导，我是王东虹，我现在在长江边上，座标是九江到武穴中间的龙坪一带。告诉袁导一个特大的好消息，我通过您发明的寻灵仪，真的寻找到无头案那具女尸的灵魂了，您一定非常高兴吧。”
袁导回答：“首先祝贺你，辛苦了。玉嫣在你身边吗？”
袁玉嫣抢过手机回答：“爸爸，我在。”
袁导笑出声来：“我知道你一定会在，金风玉露一相逢，更胜却人间无数。”
袁玉嫣急道：“爸爸，你老是打趣我，不来了。”
袁导说：“只有姑娘在我面前撒野，我就放心了。你把手机给东虹。”
袁玉嫣把手机塞给我，没好气地说：“你是我爸的欢喜团子，你们通话吧。”走吧，她到赵海那边去了。袁导继续说：“要说高兴呢，其实更多的是震惊。为什么，我们是读着《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过来人，那书中讲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一直铭刻在我的心怀。我从来没有也不曾想否定他。但是，人类未来命运，星际远航，更是我的追求，所以，想一直探索是否有灵魂。今天晚上，我的假想被你证明，所以，我更多的不是高兴，而是震惊。”
“震惊？”我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听错了：“袁导，您震惊什么呢？”
袁导说：“生命究竟有多少次？如果有灵魂，可以是N次，人的躯体只不过是人灵魂的外壳，是灵魂指导下的运动，实践着灵魂的某种需要。如果这一点被承认，那么，生命的定义是不是需要改写？我们作为研究一辈子生命的科学工作者，自己推翻了自己的定义，东虹，你觉得感想如何？”
我默然无语。
袁仁祥继续说：“我们定义的生命，是具有能量代谢功能的，但灵魂有能量代谢功能吗？它吸收了什么，排泄了什么？我们定义的生命，能回应物理的刺激，导致产生视觉、听觉、嗅觉、味觉和触觉，灵魂有这样回应刺激的功能吗？生命还有一个特征，就是一个生与死的中间运动过程，生生命体就是这个过程的载体。请问，灵魂有生与死吗？此外，生命还有繁殖功能，灵魂能生出N个娃娃来吗？所以，研究生命科学者亲手毁了生命两个字，你觉得我心境安然吗？”
我道：“当一个人毕生工作就是毁灭自己从事的信仰，那的确是悲哀的事。对袁导想法，我能体会得到。但是，我们已经站在过去的边缘上，必须向超越过去而努力，所以不值得悲哀。这也叫新陈代谢吧。再说，我们过去对生命定义就一定正确吗？我们至多是对地球已知生命形态的一种规律总结归纳而已。我认为，未来对生命的定义必须足够普遍甚至是模糊，才能包含尽可能广泛的生命形式。这就是说，不仅包括地球生命形态，而且包括多维的宇宙生命形态。这才是我们求得突破的地方。不承认这一切，固步自封，永远困守着我们自己作茧的信息茧房，那才是悲哀的事。因为我们永远不可能突破地球这个信息茧房。”
袁导说：“你说得对，我们继续吧。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而不是已经形成的定义。”
正当我与袁导通话时，那边赵海也在向杨局汇报工作。赵海向杨局介绍无头案寻找受害者灵魂的工作，说：“杨局，寻灵工作已经有点头绪，我们也见到那位受害者的屏幕形象，蹊跷的是，我用手机将屏幕中形象拍摄了下来。结果没一会儿，再打开一看，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她的形象只存在我的脑海里，是一个漂亮的姑娘。”
杨局道：“怪了，还有这回事？录音没有？”
赵海说：“没有，因为她没有说话。”
杨局问：“这么说，没有留下证据材料吗？”
赵海回答：“留下的，就是一串数字，刚好十一位，我怀疑这是手机号码。”
杨局兴奋起来：“你还想要多少，给你一块金砖，你莫当稻草啊。有手机号码，还怕破不了案。给我顺藤摸瓜，这线索很重要。”
赵海道：“我也这样想。不过，杨局，我似乎感觉到，这位受害姑娘好像对破案为她申冤没有迫切的追求。”
“哦，有这事吗？”杨局说：“一个人被杀了，头都切割了，应当冤气冲天，势必报仇雪恨，怎么没有兴趣呢？”
赵海想了想：“这真是一个难以理解的谜。杨局，下面，我们该怎么办，请指示。”
杨局说：“不管她想法如何，我们是办案的，只要有蛛丝马迹，就必须追查到底，否则怎么对得起法律，对得起人民。所以，我命令你们小组继续查案，直至水落石出，将犯罪嫌疑人捉拿到案，才算完成任务。”
赵海说：“是，我们无头案小组按杨局要求，继续侦查，保证完成任务。”
一行人开车到武穴时，已经是早晨六时光景。大家找个地方，匆匆洗漱，吃了早饭。便来到移动公司，请求查询手机号码。
移动公司工作人员拿起手机号码1360738****，便道：“这不是我们湖北的手机，而是湖南的。”
赵海问：“怎么知道是湖南的呢？”
移动工作人员道：“这是因为我国使用的手机号码为11位数字，手机号可以分为三段，都有不同的编码含义：比如这前3位136是网络识别号，中间4-7位0738是地区编码，后面8-11位****才是用户号码。所以，这手机号码一看，就是湖南娄底的手机。”
赵海说：“谢谢解答，明白了。”
袁玉嫣问：“赵队，怎么办？”
赵海大手一挥：“上车，去娄底。”
车到娄底，一查询，方知是一位小山村六十岁大娘的手机。我驾驶寻灵车跟随着赵海的公安警车，直到小山村前，赵海将车子停在村外，吩咐一律换上便衣，别吓着大娘。
那大娘是村子左边小山脚下一座农家大院，大院主房是三大间巨木结构的平房，仿佛有些年岁，显得古香古色的味儿。左边厢房是二间厨房，右边是柴草房与岩羊房。我们一行人装着过路者，向大娘讨口水喝。那大娘非常热情，摆开小木桌，洗涤茶具，将山里人打的新茶加上上好的蜂蜜，给我们每人泡了一杯。
我到房子里转了转，看墙上照相框里有一位姑娘，很是漂亮，与寻灵屏幕上出现的姑娘有些相似。便道：“大妨，这位姑娘是谁，非常美丽哦。”
大娘呵呵笑道：“那是我的二姑娘哦。初中毕业，就知道干活赚钱了。来，小兄弟，请吃茶，这茶是我们山里人采的。”
我拿起茶杯，看其汤色红艳如花在汤水中浸染过，饮一口，满口的香甜，颇觉得鲜爽。便大赞一声：“好茶。大娘，这叫什么茶？”
大娘笑呵呵地回答：“这可是我们娄底的红茶，名字叫祁门红茶。”
赵海也端起茶杯来闻了一闻，赞道：“茶香扑鼻，不错的。”
大娘道：“想买这农家茶吗？半买半送。我家里茶田不仅种有祁门红茶，还有武陵红茶，龙顶坪青茶，还有雪芽茶，任你们选。”
别小看深山里的农民，其实人人都有市场观念，现在农村搞民宿多了，也招徕不少城市游客与过路人来乡村购买农副产品。我们一行四人欣欣然购买了大娘的新茶。我少不得也给袁导买了四份，包括祁门红茶，武陵红茶，龙顶坪青茶，和雪芽茶。因为我知道，袁老爷子也是茶痴，一生嗜茶。”
赵海三句不离本行，询问：“大娘，你有一个姑娘是不是在湖北工作？”
大娘喜道：“对喽，她去湖北多年了，姑娘有孝心，每月都给打千儿八百块钱来，说是孝敬我这个苦一辈子的老娘。其实，这钱，我哪里舍得用她的？都给她存着，等她结婚时给她用。她爸给人家打工，我也在家里弄田，种茶，也能赚些钱，养活自己。”
赵海心里一酸，看来大娘还不知道她姑娘出了事儿。又问：“姑娘叫什么名字，多大了？还没有出阁吗？”
大娘快人快语：“没出阁呢。姑娘模样儿还算周正，这四乡八舍追求她的人也多，但她就是慢性子，老是说不急。今年都28岁了，她还不急，我们做娘老子的都替她急哦。咱们这里，二十四五岁女伢子，早就有了婆家，孩子都生一大堆了。哦，我姑娘名字叫金玉宝。”
赵海复问：“金玉宝？是金子的金，宝玉的玉，宝贝的宝吗？”
大娘笑道：“对头呢。就叫金玉宝，她爸给她起的名字，望她以后堆金㠌玉，发大财哦。”
说到这儿，我与袁玉嫣对了一眼，眼神中无不透露着凄凉，互相摇了摇头。
赵海问：“大娘，金玉宝最近同你还有联系吗？”
大娘道：“姑娘孝顺，每月都给我问候，这不，昨天还给我微信打上一千元来。”
听到这里，我们四人不禁全都脸色一变，顿时感到手足无措，如果大娘说的是真的，那么，金玉宝肯定活着，不活着怎么会给她母亲打钱来？也就是说，昨天屏幕上那倩女幽魂肯定不是金玉宝，我们莫非搞错了？
为了证实我们是否错了，就将大娘手机上微信钱包打开来，发现是真的，湖北手机转来一千元，大娘已经收款。
莫非，我们真错了？线索到此又断了？
我无语。觉得第一次为公安干活儿就犯错，有些无地自容。
袁玉嫣也神色黯然，低下头去。
当被我通过雷达瞄数加大，录取成像，在屏幕上显示屏上真的出现那脸蛋儿十分俏俊的倩女时，我的心一直在狂跳着，直至那个倩女消失。我想我读过的《倩女离魂》，也没有这样的精彩。
于是，我关机，跳下车，对着苍天高叫着：“老天，老天，我们成功了。”
袁玉嫣也似乎十分激动，忘情地拥抱着我，跳着，转着。因为只有她，才明白这种发现的意义，这是她父亲一辈子研究的心血，竟然在今天晚上获得实现。难怪她喜极而泣。
现在是凌晨二点钟，看来今夜无眠了。
我掏出手机，在第一时间给袁仁祥教授打电话。
“袁导，我是王东虹，我现在在长江边上，座标是九江到武穴中间的龙坪一带。告诉袁导一个特大的好消息，我通过您发明的寻灵仪，真的寻找到无头案那具女尸的灵魂了，您一定非常高兴吧。”
袁导回答：“首先祝贺你，辛苦了。玉嫣在你身边吗？”
袁玉嫣抢过手机回答：“爸爸，我在。”
袁导笑出声来：“我知道你一定会在，金风玉露一相逢，更胜却人间无数。”
袁玉嫣急道：“爸爸，你老是打趣我，不来了。”
袁导说：“只有姑娘在我面前撒野，我就放心了。你把手机给东虹。”
袁玉嫣把手机塞给我，没好气地说：“你是我爸的欢喜团子，你们通话吧。”走吧，她到赵海那边去了。袁导继续说：“要说高兴呢，其实更多的是震惊。为什么，我们是读着《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过来人，那书中讲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一直铭刻在我的心怀。我从来没有也不曾想否定他。但是，人类未来命运，星际远航，更是我的追求，所以，想一直探索是否有灵魂。今天晚上，我的假想被你证明，所以，我更多的不是高兴，而是震惊。”
“震惊？”我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听错了：“袁导，您震惊什么呢？”
袁导说：“生命究竟有多少次？如果有灵魂，可以是N次，人的躯体只不过是人灵魂的外壳，是灵魂指导下的运动，实践着灵魂的某种需要。如果这一点被承认，那么，生命的定义是不是需要改写？我们作为研究一辈子生命的科学工作者，自己推翻了自己的定义，东虹，你觉得感想如何？”
我默然无语。
袁仁祥继续说：“我们定义的生命，是具有能量代谢功能的，但灵魂有能量代谢功能吗？它吸收了什么，排泄了什么？我们定义的生命，能回应物理的刺激，导致产生视觉、听觉、嗅觉、味觉和触觉，灵魂有这样回应刺激的功能吗？生命还有一个特征，就是一个生与死的中间运动过程，生生命体就是这个过程的载体。请问，灵魂有生与死吗？此外，生命还有繁殖功能，灵魂能生出N个娃娃来吗？所以，研究生命科学者亲手毁了生命两个字，你觉得我心境安然吗？”
我道：“当一个人毕生工作就是毁灭自己从事的信仰，那的确是悲哀的事。对袁导想法，我能体会得到。但是，我们已经站在过去的边缘上，必须向超越过去而努力，所以不值得悲哀。这也叫新陈代谢吧。再说，我们过去对生命定义就一定正确吗？我们至多是对地球已知生命形态的一种规律总结归纳而已。我认为，未来对生命的定义必须足够普遍甚至是模糊，才能包含尽可能广泛的生命形式。这就是说，不仅包括地球生命形态，而且包括多维的宇宙生命形态。这才是我们求得突破的地方。不承认这一切，固步自封，永远困守着我们自己作茧的信息茧房，那才是悲哀的事。因为我们永远不可能突破地球这个信息茧房。”
袁导说：“你说得对，我们继续吧。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而不是已经形成的定义。”
正当我与袁导通话时，那边赵海也在向杨局汇报工作。赵海向杨局介绍无头案寻找受害者灵魂的工作，说：“杨局，寻灵工作已经有点头绪，我们也见到那位受害者的屏幕形象，蹊跷的是，我用手机将屏幕中形象拍摄了下来。结果没一会儿，再打开一看，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她的形象只存在我的脑海里，是一个漂亮的姑娘。”
杨局道：“怪了，还有这回事？录音没有？”
赵海说：“没有，因为她没有说话。”
杨局问：“这么说，没有留下证据材料吗？”
赵海回答：“留下的，就是一串数字，刚好十一位，我怀疑这是手机号码。”
杨局兴奋起来：“你还想要多少，给你一块金砖，你莫当稻草啊。有手机号码，还怕破不了案。给我顺藤摸瓜，这线索很重要。”
赵海道：“我也这样想。不过，杨局，我似乎感觉到，这位受害姑娘好像对破案为她申冤没有迫切的追求。”
“哦，有这事吗？”杨局说：“一个人被杀了，头都切割了，应当冤气冲天，势必报仇雪恨，怎么没有兴趣呢？”
赵海想了想：“这真是一个难以理解的谜。杨局，下面，我们该怎么办，请指示。”
杨局说：“不管她想法如何，我们是办案的，只要有蛛丝马迹，就必须追查到底，否则怎么对得起法律，对得起人民。所以，我命令你们小组继续查案，直至水落石出，将犯罪嫌疑人捉拿到案，才算完成任务。”
赵海说：“是，我们无头案小组按杨局要求，继续侦查，保证完成任务。”
一行人开车到武穴时，已经是早晨六时光景。大家找个地方，匆匆洗漱，吃了早饭。便来到移动公司，请求查询手机号码。
移动公司工作人员拿起手机号码1360738****，便道：“这不是我们湖北的手机，而是湖南的。”
赵海问：“怎么知道是湖南的呢？”
移动工作人员道：“这是因为我国使用的手机号码为11位数字，手机号可以分为三段，都有不同的编码含义：比如这前3位136是网络识别号，中间4-7位0738是地区编码，后面8-11位****才是用户号码。所以，这手机号码一看，就是湖南娄底的手机。”
赵海说：“谢谢解答，明白了。”
袁玉嫣问：“赵队，怎么办？”
赵海大手一挥：“上车，去娄底。”
车到娄底，一查询，方知是一位小山村六十岁大娘的手机。我驾驶寻灵车跟随着赵海的公安警车，直到小山村前，赵海将车子停在村外，吩咐一律换上便衣，别吓着大娘。
那大娘是村子左边小山脚下一座农家大院，大院主房是三大间巨木结构的平房，仿佛有些年岁，显得古香古色的味儿。左边厢房是二间厨房，右边是柴草房与岩羊房。我们一行人装着过路者，向大娘讨口水喝。那大娘非常热情，摆开小木桌，洗涤茶具，将山里人打的新茶加上上好的蜂蜜，给我们每人泡了一杯。
我到房子里转了转，看墙上照相框里有一位姑娘，很是漂亮，与寻灵屏幕上出现的姑娘有些相似。便道：“大妨，这位姑娘是谁，非常美丽哦。”
大娘呵呵笑道：“那是我的二姑娘哦。初中毕业，就知道干活赚钱了。来，小兄弟，请吃茶，这茶是我们山里人采的。”
我拿起茶杯，看其汤色红艳如花在汤水中浸染过，饮一口，满口的香甜，颇觉得鲜爽。便大赞一声：“好茶。大娘，这叫什么茶？”
大娘笑呵呵地回答：“这可是我们娄底的红茶，名字叫祁门红茶。”
赵海也端起茶杯来闻了一闻，赞道：“茶香扑鼻，不错的。”
大娘道：“想买这农家茶吗？半买半送。我家里茶田不仅种有祁门红茶，还有武陵红茶，龙顶坪青茶，还有雪芽茶，任你们选。”
别小看深山里的农民，其实人人都有市场观念，现在农村搞民宿多了，也招徕不少城市游客与过路人来乡村购买农副产品。我们一行四人欣欣然购买了大娘的新茶。我少不得也给袁导买了四份，包括祁门红茶，武陵红茶，龙顶坪青茶，和雪芽茶。因为我知道，袁老爷子也是茶痴，一生嗜茶。”
赵海三句不离本行，询问：“大娘，你有一个姑娘是不是在湖北工作？”
大娘喜道：“对喽，她去湖北多年了，姑娘有孝心，每月都给打千儿八百块钱来，说是孝敬我这个苦一辈子的老娘。其实，这钱，我哪里舍得用她的？都给她存着，等她结婚时给她用。她爸给人家打工，我也在家里弄田，种茶，也能赚些钱，养活自己。”
赵海心里一酸，看来大娘还不知道她姑娘出了事儿。又问：“姑娘叫什么名字，多大了？还没有出阁吗？”
大娘快人快语：“没出阁呢。姑娘模样儿还算周正，这四乡八舍追求她的人也多，但她就是慢性子，老是说不急。今年都28岁了，她还不急，我们做娘老子的都替她急哦。咱们这里，二十四五岁女伢子，早就有了婆家，孩子都生一大堆了。哦，我姑娘名字叫金玉宝。”
赵海复问：“金玉宝？是金子的金，宝玉的玉，宝贝的宝吗？”
大娘笑道：“对头呢。就叫金玉宝，她爸给她起的名字，望她以后堆金㠌玉，发大财哦。”
说到这儿，我与袁玉嫣对了一眼，眼神中无不透露着凄凉，互相摇了摇头。
赵海问：“大娘，金玉宝最近同你还有联系吗？”
大娘道：“姑娘孝顺，每月都给我问候，这不，昨天还给我微信打上一千元来。”
听到这里，我们四人不禁全都脸色一变，顿时感到手足无措，如果大娘说的是真的，那么，金玉宝肯定活着，不活着怎么会给她母亲打钱来？也就是说，昨天屏幕上那倩女幽魂肯定不是金玉宝，我们莫非搞错了？
为了证实我们是否错了，就将大娘手机上微信钱包打开来，发现是真的，湖北手机转来一千元，大娘已经收款。
莫非，我们真错了？线索到此又断了？
我无语。觉得第一次为公安干活儿就犯错，有些无地自容。
袁玉嫣也神色黯然，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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