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十七
赵鑫经过一吓，确实将事情和盘托出。
他和赵雨的母亲离婚后不久，就失去了双腿，整个家更是穷的揭不开锅。他将这一切都推到了赵雨身上，他开始打骂这个孩子，甚至会在她的身上烫烟头泄愤，赵雨小小年纪吓得不行，也不敢跑，就这么被他折磨着。
后来学校举行一个活动，叫爱心帮扶，不止是学生和学生的帮扶，也有家庭对家庭的帮扶，当时有个学生的家长来自己家里，看着很有钱，提了一个箱子，开口就是买女儿，对方甚至将箱子打开露出一箱子的钱，赵鑫没见过这么多的钱，他才明白原来这个便宜女儿长得可爱还有商用价值，因此应声同意，但是在签约时他说毕竟是自己的女儿，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怀疑，还是依旧住他家里。
自那以后，赵雨会带着奇怪的衣服出门，有时也夜不归宿，赵鑫都当没看见，他甚至恬不知耻的要求赵雨穿给自己看，他玩弄过几次被发现了，雇主让人处理他，而这个人叫周绪，也就是照片里的人。周绪看着他跪地求饶的窝囊样，也觉得杀这人脏手，就说只要听他的乖乖做事，就不会把他怎样，但是自己这样回去不好交差，就让赵鑫跟着自己一起去把雇主做了，而赵雨最后辗转到了谁手里赵鑫也不清楚。
四号那天晚上，赵鑫跟周绪去了那栋楼，楼里躺着奄奄一息的赵雨，赵鑫将刀递给他，让他去将赵雨的皮剥下来，赵鑫拿着刀瑟瑟发抖，都要吓尿了，周绪说他再不动手那就要换他的皮来剥了，赵鑫强忍着害怕，恐惧的提刀将这个便宜女儿剥了皮。
周绪拿着皮在手里借着光看了看，嫌弃到，怎么还有烟疤，这怎么做啊，然后随手扔在一边，然后看着在一边呕吐的赵鑫，露出鄙夷的眼神，可能觉得皮没用他很气，因此换了把斧头将头砍下，身上则浇了汽油烧了起来。
这个地方虽地处城中，但是因为常年拖着欠款，也一直没发展起来，常住人口也是在五公里外。
林南看着丧心病狂的赵鑫，“她叫了你几年爸爸，即使没有血缘，但是她对你应该也不差，你是怎么下的去手！”
“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我不动手死的就是我，她会理解我的！”赵鑫绝望的喊着。
林南强忍着怒火，克制住要打人的冲动，走出审讯室，站在走廊给自己点了烟。
余光看着他出去，轻轻叹了口气，“赵雨在自己作文中曾这样描述过父亲，说您像山一样托着她去看世界，但是山有原始的一面。她本来可以和别的孩子一样向阳而生，因为遇见你她就一直活在黑暗里”
赵鑫心里是有愧意的，想到赵雨刚到家里时总跟在自己后边叫爸爸，那软软的可爱的孩子，却被自己断送了，但是重来一次他仍然会这么选。
“你们杀的那个雇主是谁？周绪住在哪？你对他都了解多少”
赵鑫捂着脸缓了缓情绪，再次抬头眼圈已经发红，“雇主好像是华文的老板，还有周绪，我对他的了解就是我知道他叫周绪，其他的一概不知。”
以周绪的谨慎程度，也不会将自己住哪告诉赵鑫，而且他也不会有固定的落脚点。
余光问“你有没有周绪的照片？”
赵鑫这种冷血的人心里是没有什么情的，对赵雨死的愧疚只能是残存的一丝良知，他一定会给自己留后手。
“在我房间一条黄色内裤的夹层里”赵鑫说到。
余光拿手机给彭冉传消息，“他和你在一起有没有什么奇怪举动？”
赵鑫想了想，“他每次抽完烟会用自己的指头捻灭烟头，他每次出任务都会把自己收拾的像个老头子，而且他不会接电话，但有一次是个意外，他接了个电话，用一部我从没见过的手机，对方也是男性的声音，好像是叫他快点回家，没准是他家里的人，您知道的，做这种生意的肯定和家里人隐瞒着，和我无关我就没问。”
“那这个人是他吗？”余光将抛尸的照片摆在他面前。
赵鑫看了眼狠狠地点头说“是！”
余光觉得赵鑫说的有几分真，再去问也问不出什么有效信息了，只好先作罢。
赵鑫刚说完彭冉就发来一张照片，能看出是偷偷拍下的，照片中的男人没有戴口罩，但是是白色头发，很瘦，照片下有段文字‘确定是黄内裤？这人有恋脏癖吧，黄的都脏的看不出颜色了！’
余光一想到对面的人可能穿着脏内裤的样子，实在隔应，就出去找林南，林南站在窗前，见余光过来后就乖顺的掐灭了烟，还随手扇动周围的烟雾，“赵鑫说他和周绪第一回杀的雇主是华文的老板，你知道华文吗？”
“听说过，做广告这里属于垄断了，但是老板前几年车祸死了，现在是子承父业，生意也大不如前”。
“没查过原因吗？”余光问，
“当天他酒驾，和迎面来的货车相撞，驾驶位都被撞扁了，人拼都拼不起来”林南说到。
余光难以想象那个惨烈的场景，继续将刚才询问的信息和林南一一讲述，“周绪抽烟有个习惯，会用指头捻灭烟蒂，这是罪犯销毁指纹时常用的动作，我怀疑他杀的不止一个人，而且他经常扮成老年人出没，那天去抛尸的是他，这是赵鑫亲口承认的。”
林南皱着眉头，“我在想，周言、周绪，都姓周，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最近要紧盯着周言的一举一动。”
“诶，你在秋水台有房吗？”林南问。
“怎么了？”余光反问。
看来有，“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将两个房子打通了，停车库有两个门，一个连着邻边，一个对着我那天去的负二”他脑洞大开，但也不无道理，其他房子之间都隔着距离，但是这两栋看似有距离，但是距离都被茂盛的竹子遮挡着。
四目相对，会心一笑，林南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给物业打电话嘱托喂一下狗，然后就和余光去秋水台。
他和赵雨的母亲离婚后不久，就失去了双腿，整个家更是穷的揭不开锅。他将这一切都推到了赵雨身上，他开始打骂这个孩子，甚至会在她的身上烫烟头泄愤，赵雨小小年纪吓得不行，也不敢跑，就这么被他折磨着。
后来学校举行一个活动，叫爱心帮扶，不止是学生和学生的帮扶，也有家庭对家庭的帮扶，当时有个学生的家长来自己家里，看着很有钱，提了一个箱子，开口就是买女儿，对方甚至将箱子打开露出一箱子的钱，赵鑫没见过这么多的钱，他才明白原来这个便宜女儿长得可爱还有商用价值，因此应声同意，但是在签约时他说毕竟是自己的女儿，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怀疑，还是依旧住他家里。
自那以后，赵雨会带着奇怪的衣服出门，有时也夜不归宿，赵鑫都当没看见，他甚至恬不知耻的要求赵雨穿给自己看，他玩弄过几次被发现了，雇主让人处理他，而这个人叫周绪，也就是照片里的人。周绪看着他跪地求饶的窝囊样，也觉得杀这人脏手，就说只要听他的乖乖做事，就不会把他怎样，但是自己这样回去不好交差，就让赵鑫跟着自己一起去把雇主做了，而赵雨最后辗转到了谁手里赵鑫也不清楚。
四号那天晚上，赵鑫跟周绪去了那栋楼，楼里躺着奄奄一息的赵雨，赵鑫将刀递给他，让他去将赵雨的皮剥下来，赵鑫拿着刀瑟瑟发抖，都要吓尿了，周绪说他再不动手那就要换他的皮来剥了，赵鑫强忍着害怕，恐惧的提刀将这个便宜女儿剥了皮。
周绪拿着皮在手里借着光看了看，嫌弃到，怎么还有烟疤，这怎么做啊，然后随手扔在一边，然后看着在一边呕吐的赵鑫，露出鄙夷的眼神，可能觉得皮没用他很气，因此换了把斧头将头砍下，身上则浇了汽油烧了起来。
这个地方虽地处城中，但是因为常年拖着欠款，也一直没发展起来，常住人口也是在五公里外。
林南看着丧心病狂的赵鑫，“她叫了你几年爸爸，即使没有血缘，但是她对你应该也不差，你是怎么下的去手！”
“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我不动手死的就是我，她会理解我的！”赵鑫绝望的喊着。
林南强忍着怒火，克制住要打人的冲动，走出审讯室，站在走廊给自己点了烟。
余光看着他出去，轻轻叹了口气，“赵雨在自己作文中曾这样描述过父亲，说您像山一样托着她去看世界，但是山有原始的一面。她本来可以和别的孩子一样向阳而生，因为遇见你她就一直活在黑暗里”
赵鑫心里是有愧意的，想到赵雨刚到家里时总跟在自己后边叫爸爸，那软软的可爱的孩子，却被自己断送了，但是重来一次他仍然会这么选。
“你们杀的那个雇主是谁？周绪住在哪？你对他都了解多少”
赵鑫捂着脸缓了缓情绪，再次抬头眼圈已经发红，“雇主好像是华文的老板，还有周绪，我对他的了解就是我知道他叫周绪，其他的一概不知。”
以周绪的谨慎程度，也不会将自己住哪告诉赵鑫，而且他也不会有固定的落脚点。
余光问“你有没有周绪的照片？”
赵鑫这种冷血的人心里是没有什么情的，对赵雨死的愧疚只能是残存的一丝良知，他一定会给自己留后手。
“在我房间一条黄色内裤的夹层里”赵鑫说到。
余光拿手机给彭冉传消息，“他和你在一起有没有什么奇怪举动？”
赵鑫想了想，“他每次抽完烟会用自己的指头捻灭烟头，他每次出任务都会把自己收拾的像个老头子，而且他不会接电话，但有一次是个意外，他接了个电话，用一部我从没见过的手机，对方也是男性的声音，好像是叫他快点回家，没准是他家里的人，您知道的，做这种生意的肯定和家里人隐瞒着，和我无关我就没问。”
“那这个人是他吗？”余光将抛尸的照片摆在他面前。
赵鑫看了眼狠狠地点头说“是！”
余光觉得赵鑫说的有几分真，再去问也问不出什么有效信息了，只好先作罢。
赵鑫刚说完彭冉就发来一张照片，能看出是偷偷拍下的，照片中的男人没有戴口罩，但是是白色头发，很瘦，照片下有段文字‘确定是黄内裤？这人有恋脏癖吧，黄的都脏的看不出颜色了！’
余光一想到对面的人可能穿着脏内裤的样子，实在隔应，就出去找林南，林南站在窗前，见余光过来后就乖顺的掐灭了烟，还随手扇动周围的烟雾，“赵鑫说他和周绪第一回杀的雇主是华文的老板，你知道华文吗？”
“听说过，做广告这里属于垄断了，但是老板前几年车祸死了，现在是子承父业，生意也大不如前”。
“没查过原因吗？”余光问，
“当天他酒驾，和迎面来的货车相撞，驾驶位都被撞扁了，人拼都拼不起来”林南说到。
余光难以想象那个惨烈的场景，继续将刚才询问的信息和林南一一讲述，“周绪抽烟有个习惯，会用指头捻灭烟蒂，这是罪犯销毁指纹时常用的动作，我怀疑他杀的不止一个人，而且他经常扮成老年人出没，那天去抛尸的是他，这是赵鑫亲口承认的。”
林南皱着眉头，“我在想，周言、周绪，都姓周，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最近要紧盯着周言的一举一动。”
“诶，你在秋水台有房吗？”林南问。
“怎么了？”余光反问。
看来有，“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将两个房子打通了，停车库有两个门，一个连着邻边，一个对着我那天去的负二”他脑洞大开，但也不无道理，其他房子之间都隔着距离，但是这两栋看似有距离，但是距离都被茂盛的竹子遮挡着。
四目相对，会心一笑，林南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给物业打电话嘱托喂一下狗，然后就和余光去秋水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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