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典型的阴沟儿翻船

    那么牛辅到底是怎么挂掉的呢？

    唉。。。还是那句话。。。这就是命呀。。。

    如果真是要怪的话，那就只能是怪我拉董越出大营的时候太不小心撒。。。

    可我特么都把董越给包成木乃伊了呀。。。根本就不可能被认出来的。。。

    因此，我才会那么明目张胆地拉着董越，也没拿啥东西盖一下就走啦。。。

    玛德。。。真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细节，竟然要了牛辅的命哟。。。

    唉。。。怪我。。。如果可以重来的话，我一定会再捂得严实一些撒。。。

    可现在。。。算了，没有后悔的药。。。我再悔恨也没用了，晚了呀。。。

    得。。。还是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吧。。。

    收编董越所部那会儿，牛辅给董越手下的西凉兵说的是董越要留在自己身边叙旧，一时半会儿就不回去了。。。

    同时，牛辅还说了，说是董越发话了，让他手下那帮西凉兵配合收编，等他们哥俩唠够了自然就会回去的。。。

    但是，董越所部的西凉兵只看到了牛辅，没有看到董越本人。。。所以，他们有些人的心里都犯起了嘀咕。。。

    吔？不对呀。。。我说哥哥弟弟们，这牛中郎将都出来了，那咱们中郎将怎么不出来呢？他在里面跟谁唠嗑呢？

    哎？就是啊。。。就算他们叙个旧聊个天啥的，那也不至于连个面都不露一下吧？再说牛中郎将还出来嘞。。。

    难道是喝多了？那也不对呀。。。牛中郎将像是喝过酒的样子吗？咱们中郎将也不可能自己把自己给喝高了呀！

    那这到底是几个意思。。。难道把咱们中郎将给软禁起来了？不可能吧，他们俩的关系应该是还挺不错撒。。。

    哎哟。。。得。。。甭管那么多了。。。咱们先按命令行事呗。。。说不定啊，咱们中郎将明天就回来喽。。。

    于是乎。。。董越手下的西凉兵便接受了整编。。。而大家毕竟都是西凉军嘛，所以很快就打成了一片儿。。。

    也正是因为此次收编进行地非常顺利，这才导致了我的大意哟。。。唉，再怎么顺利，那也是两支队伍呀。。。

    可是。。。嗨。。。我怎么就偏偏被眼前和谐的一幕给蒙蔽了双眼呢？真是。。。唉。。。我真是太单纯了哟！

    这真是画人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呐！我以为董越的部队完全接受了整编，就不会再生出什么事端来。。。

    但是。。。哎哟。。。我大爷的呀。。。我以为的我以为就是我以为了吗？玛德。。。我的确是太天真啦。。。

    我还腆个逼脸光明正大地拉着董越的身体出营嘞。。。特奶奶个腿儿的。。。我真是嫌自己作得还不够哟。。。

    得。。。这可让董越手下的亲信心腹怀疑上了。。。人家又不是大傻子。。。稍微动动脑子就管中窥豹喽。。。

    好嘛。。。经过一番旁敲侧击的试探，董越的心腹算是知道了，感情董越中郎将压根儿就没在陕县大营呀。。。

    那能去哪儿呢？查。。。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我嘞个去。。。这能经得住查吗？一查准露馅儿哟。。。

    好家伙。。。这些个董越的亲信心腹是查了个水落石出啊。。。完蛋啦。。。那人家能答应吗？肯定不能。。。

    于是，这帮人便悄悄联络了之前的战友并还达成了共识嘞。我嘞个亲娘哎，他们是憋着劲儿要找牛辅报仇。。。

    得。。。我可怜的牛辅算是被人家给盯上喽。。。哎妈呀。。。那帮人在半夜里就搞起了叛乱，猛得很嘞。。。

    而当时呢，牛辅则是住在陕县县城的。。。嗨。。。这还都是怪我呀。。。我特么这是出的什么骚主意哟。。。

    怎么回事儿呢？唉。。。原来啊，为了安全，也为了能让自己心里踏实一些，牛辅是一直都住在军营里的。。。

    而且。。。经过牛辅的特别安排，他的中军大帐被手下西凉兵的帐篷给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个密不透风哈。。。

    这本来是很安全的，可我不是嘴贱嘛。。。玛德。。。我是觉得万无一失了嘿，所以就出了一个骚主意哟。。。

    什么骚主意呢？嗨。。。就是让牛辅今天住军营明天住城里，只要高兴，哪怕一个地儿多住几天也没关系。。。

    这样一来，就算是有人想对你不利，那不是也摸不到你到底在哪儿嘛，总比一直住一个地方强吧，对不啦。。。

    可我特么出这个骚主意的前提是我认为已经稳妥了呀，之所以要这样，无非就是想给牛辅一点儿安全感哎。。。

    只要是牛辅这边儿不出什么幺蛾子，那我就完全可以安安心心地来接手西凉军了嘿。。。这不手拿把掐嘛。。。

    唉。。。那谁又能想到，这董越的部下竟然藏得如此之深哟！那和谐得不能再和谐的场面全特么是骗人呐。。。

    得。。。完蛋。。。董越手下那帮臭不要脸的西凉兵发起偷袭那一晚，正好是牛辅溜达到城里住的那晚哟。。。

    唉。。。牛辅不在军营，他的西凉兵是群龙无首呀！我尼玛。。。这帮西凉兵都被干懵了，是四散奔逃嘿。。。

    那真是叫一个溃不成军哟。。。如果牛辅当时在军营就好了，不但部队不会这么惨，他也不会丢掉性命撒。。。

    我为什么这么说呢？咱们仔细想哈。。。如果牛辅在，他是不是会先组织部队防守，然后再去寻机反击嘞。。。

    就算牛辅慌得不能再慌了，是啥都弄不成啥命令也下不了啦，但他所率领的西凉兵肯定会拼命保护他的呀。。。

    毕竟牛辅可是西凉军现如今的顺位最高统帅哟。。。这所有的西凉军都得看人家牛辅中郎将的脸色行事哎。。。

    即便是有人想开溜儿，那也不会是成建制的呀。。。因为主帅还在嘞，这帮西凉军是有主心骨的，对不啦。。。

    开玩笑。。。牛辅可是西凉军的最高统帅哎。。。那跟着他混铁定是吃香的喝辣的，还瞎跑个什么劲儿撒。。。

    换句话说，现在的牛辅可是西凉军的新任老大呀。。。谁敢动老大？玛德。。。这帮小弟铁定冲上去干谁。。。

    故此。。。我才会说，假如牛辅当天在军营的话，即便是再怎么乱，他也一定不会丢掉性命的，晓得了吧。。。

    那你们肯定要问了，不是说朝廷已经判定董胖是国贼了吗？那跟他有关联的部队岂不都成了非法的谋逆武装吗？

    所以整个儿西凉军是人心惶惶的，生怕朝廷会追责撒，谁让西凉兵基本上都没有一个是干净的，全经不起查嘞！

    故此，应该是所有的西凉兵纷纷选择脱离自己的部队并偷偷潜逃回自己的老家，去过安生的小日子才对嘛。。。

    这怎么还会死心塌地地跟着牛辅混呢？说不通呀。。。而且历史上的李傕郭汜不就是这样嘛，有依据的嘞。。。

    是，没错儿。。。李傕郭汜的确是想就地解散西凉军，然后再一起偷偷潜逃的。。。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呢？

    是不是牛辅挂了导致整个西凉军失去主心骨以后，他们才有这想法的？并不是董胖挂了之后就有这个想法的吧？

    所以，现如今这个阶段的西凉军还没有沦落到大逃亡那一步撒。。。还都指望着牛辅带领他们讨要说法嘞。。。

    啊？他们想讨要什么说法？嗨哟。。。当然是董胖无缘无故被朝廷给定性为国贼并且偷偷被干掉的说法呀。。。

    得。。。一提起这事儿我就头大。。。怎么呢？牛辅闹得呗。。。自打董胖被噶的消息传来以后，牛辅都麻了！

    这货是一直在我身边念叨哟。。。大将军啊，你说俺岳父是谋朝篡位了还是弑君夺权了？为啥要被说成国贼呢？

    我嘞个去。。。我能说什么？我还能怎么说？刚开始我是一直替王允开脱的，可后来他不仁呀，我还管他干甚！

    于是乎，我就把责任全都推到王允身上啦。。。再说刺杀董胖的行动确确实实是王允负责策划的，对不啦。。。

    那我也没说错什么话呀，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嘛。。。反正有我在，牛辅就不可能去攻打长安的，放心吧。。。

    不过呢。。。这里我得替董胖说上几句话哈。。。但不是替他洗白，毕竟这老家伙的确是做了很多坏事撒。。。

    既然董胖这老家伙是实实在在地做了丧尽天良的事情，那我为毛要替他洗白呢？我才不冒天下之大不韪嘞。。。

    哎呀，我只不过就是纯粹因为对王允的不满而发几句牢骚而已嘛。。。真是的，你王允凭什么说人家是国贼呢？

    特奶奶个腿儿的。。。你上嘴唇儿一碰下嘴唇儿就给人家董胖定性了，你怎么能如此专擅跋扈不要菲斯嘞。。。

    大爷的，还国贼？什么是国贼？你知道国贼是什么意思吗？国贼就是指背叛国家或者出卖民族利益的人哟。。。

    也就是说那些想要篡位夺权谋反叛乱的人才叫国贼的，你明白吗？大爷的。。。你个老六，我真是服你了。。。

    是。。。董胖这个老家伙的确是恶贯满盈哈。。。但他再怎么祸乱超纲藐视皇权，他有谋朝篡位的实际行动吗？

    并没有的呀。。。也许你们肯定会说，要不是王允干掉了董胖，董胖迟早会废掉小天子，自己取而代之的。。。

    哎哟喂。。。实话告诉你们吧，不可能的。。。那我为什么如此笃定呢？因为董胖亲口告诉过我他不会的。。。

    唉。。。这个老东西啊。。。怎么说呢？他就是为了震慑关东的士族集团才会如此肆意地践踏大汉皇权呐。。。

    董胖这个老东西的本意是。。。关东的兔崽子们，看好啦，老子连天子都特么不放在眼里，你们算个屁呀。。。

    所以。。。你们以后最好是老老实实地待着，别整那些没用的，小心老子把你们全丫儿的点了天灯照亮哈。。。

    唉。。。这个老东西哟。。。还是那句话，什么话呢？性格决定命运呗。。。董胖是自己把自己作死了嘿。。。

    我嘞个去哟。。。你拿江湖上的那些规矩硬是套用在朝堂之上。。。扯犊子。。。那能一样吗？能玩儿得转吗？

    该。。。活该。。。白瞎我当初在你身上押宝啦。。。你真是浪费我的时间浪费我的机会浪费我的感情哎。。。

    我特么真是。。。吔？嗨。。。瞧我这脑子嘿，我不是说王允呢嘛，这怎么又扯到董胖身上了呢？真是二傻子！

    得。。。回来。。。我说王允哎。。。你特么真。。。嘿？不对，我还是得先把董胖的事情说完才行的哈。。。

    什么事情呢？就是董胖根本没有谋反的心思撒。。。咱们试想一下，如果董胖真想篡位，那他早就篡了嘿。。。

    不要说什么时机不成熟时局不稳定，也不要说什么当今小天子有保皇派和关东士族的支持，所以董胖不敢。。。

    因为这都是不能成立的呀。。。你们是不知道，就董胖这个老东西的性格，他要是真想篡位的话，还管这些吗？

    关中地区可是他董胖的一亩三分地儿，他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至于说关东的士族？那不还有西凉军在嘛！

    这不。。。董胖是专门安排了牛辅董越和段煨三位中郎将重兵驻守，就是用来应对关东士族集团的进攻呀。。。

    所以说。。。只要董胖想谋朝篡位，那是没人能拦得住他哎。。。是人家董胖自己压根儿就没这个心思哟。。。

    而且。。。董胖这个老东西在郿坞建造好以后就说了，等还政于小天子之后，郿坞就算是他养老的地方啦。。。

    正是因为这句话，我才敢十分肯定董胖是没有篡位的想法的。。。他都要还政于小天子了呀，他篡什么篡。。。

    吔？不对吧。。。董胖可没有说过这句话的呀。。。哪本书上记录着董胖说过这句话的呢？根本就没有撒。。。

    哎哟。。。实话告诉你们吧。。。是那帮子记录历史的史官瞎胡写的呀。。。我说的才是董胖当时说的嘿。。。

    玛德。。。那特么才是他董胖子的原话，好不好？怎么就变成“事成，雄踞天下；不成，守此足以毕老”了呢？

    这些个史官呀。。。真特娘的没骨气哟。。。嗨。。。算了算了。。。人家也是迫不得已嘛，理解万岁哈。。。

    唉。。。谁让当时朝廷对董胖的定性就是国贼嘞。。。就算是史官想记录原话，那上面也得下令给改了哟。。。

    吔？不是。。。这几个意思？怎么就突然改变态度啦？不是刚才还想要去抨击批判一番史官嘛，怎么就变了呢？

    呃。。。那个。。。嗨哟。。。那个什么。。。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对不啦？咱们回头再说呗，好不啦。。。

    嘿？怎么回事儿？哦。。。我要是现在不说咱们就进行不下去了是吗？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我能被你们唬住吗？

    我可是吓大毕业的，晓得吧。。。我老实交代。。。我不是后来让老曹帮忙下令改写历史记录了嘛，明白了吧？

    所以。。。我这会儿是不能批判人家史官的。。。别等我吵吵着要改写历史记录那会儿，人家史官不改了咋办？

    人家史官会说了，不是你当初抨击俺们的时候了？不是你当初嗷嗷骂俺们这帮史官没骨气的时候了？你还想改？

    哼。。。告诉你。。。没门没窗户。。。俺们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作史官的骨气。。。就是不改，你能咋滴吧？

    得，这不完犊子了嘛。。。那我想在历史记录上抹去有关我的一切的念头儿岂不是就要落空了呀，对不啦。。。

    行啦。。。这就是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呐。。。我也别说人家史官们瞎特么写董胖的事儿了，翻篇儿喽。。。

    成。。。咱们还是接着往下说哈。。。呃。。。我刚才说到哪儿了？大爷的。。。我这是怎么了？犯傻呢。。。

    唉。。。好吧。。。我承认。。。我这会儿的脑子就是一团浆糊呀。。。我连我想表达什么都没搞清楚哎。。。

    那我为什么会这样呢？唉。。。我嘞个亲娘哎。。。这还不都是因为牛辅挂了嘛。。。我的算盘又落空喽。。。

    哇呀呀。。。特奶奶个腿儿的。。。我这个命哟。。。我想通过牛辅来掌控西凉军的计划是彻底失败了嘿。。。

    哎？对对对。。。该说牛辅挂了这个事儿啦。。。妈的妈我的姥姥哎。。。我本打算让牛辅来当傀儡的呀。。。

    因为西凉军的三大中郎将里，也就属牛辅最有资格继承董胖的一切啦！这董越咱就不说了，必须得干掉撒。。。

    谁让他被我选中了呢？我瞎编乱造了一通，他董越就成咱们陈家村的仇人了，就算我不想弄他也不行了呀。。。

    因此，我就只好借董越的小命儿一用啦。。。反正董越的结局也好不到哪儿去，还不如让我利用一下下嘞。。。

    那段煨呢？嗨。。。甭提了。。。之前牛辅就给他送过信儿，说是全体西凉军都要到陕县集合来商量事儿。。。

    商量什么事儿呢？嗨。。。当然是商量西凉军接下来怎么办呀。。。这董胖挂了，西凉军又该何去何从撒。。。

    在我看来，这个事情是合情合理的呀。。。那但凡是西凉军的成员，肯定都会无条件服从的，你们说对吧。。。

    但是。。。特娘的，人家段煨却偏偏拒绝了嘿。。。人家说了，我得到的命令就是驻守华阴，岂敢擅自离岗呢？

    得。。。这个意思就很明显了。。。哦。。。你是中郎将，对吧？我丫儿也是呀。。。凭什么我就要听你的嘞？

    好嘛。。。这可把牛辅给气坏了。。。因为他觉得自己没脸向我交差撒。。。连这点儿小事儿都办不好哎。。。

    嗯？什么意思？向你交差？是的呀。。。召集西凉军集合就是我的主意，为的是我能更好地掌控西凉军嘛。。。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段煨段忠明竟然如此不给面子哟。。。唉。。。算了。。。反正董越要来的。。。

    到时候先把董越干掉，接着把它的部队给控制住，然后腾出手来再说段煨的事儿。。。妥了，就这么定啦。。。

    哼。。。段煨啊，你不是不给面子吗？行行行。。。你可以。。。好好好。。。等着吧。。。要你的好看。。。

    唉。。。可结果嘞。。。我尼玛哟。。。这还没让段煨好看呢，我自己却好看上啦。。。真是气煞我也呀。。。

    得。。。这糟心的事儿就不提了，我是想说，我只能是通过牛辅这个西凉军的最高统帅来掌控西凉军了哈。。。

    为什么呢？因为董越是要被干掉的，所以帕斯。。。而段煨呢？这家伙是摆明了想要跟西凉军撇清关系哎。。。

    特奶奶个腿儿的。。。谁让段煨这家伙跟凉州三明之一的段颎是兄弟嘞。。。人家可不能和国贼沾上关系。。。

    行行行。。。理解理解。。。你忙你的，我忙我的，谁也不耽误谁的事儿哈。。。我就好好控制牛辅拉倒。。。

    但是。。。我尼玛嘞。。。真没想到啊，牛辅竟然也挂了呀。。。这我上哪儿说理儿去？我丫儿都懵逼啦。。。

    不是。。。牛辅既然都是西凉兵的最高统帅了，那为毛还会有人要搞他呢？嗨哟，这还不都是董越的人干的嘛！

    牛辅干掉了董越，这个是事实，对吧？俗话说得好，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呀，是吧？那怎么就不允许人家报仇呢？

    所以。。。这和牛辅是不是西凉军的最高统帅不冲突的呀，明白吧？纯粹是个人之间的仇怨，属于私仇哈。。。

    呃。。。哎哟。。。我解释这些有啥用呀。。。难道还想为自己的过错儿开脱吗？错了就是错了，我得认。。。

    唉。。。我真是嘴贱呀。。。我丫儿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呢？为什么非要让牛辅去城里住呢？我大爷的哟。。。

    吔？不对呀。。。牛辅不是不在军营嘛，那他应该安全得很呀，怎么会丢掉了性命呢？这又该从何说起嘞。。。

    不是。。。别别别。。。别再花椒我了哈，我刚才不都说了嘛，牛辅要是在大营就好了，他就不会挂了呀。。。

    要知道，牛辅大营里可是有好几万西凉军在保护他哎！而城里呢？除了守城的，牛辅身边就没有几个人哟。。。

    那牛辅为什么不多带一些护卫呢？唉。。。还不是因为我这个大聪明嘛。。。怕人多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但是，我必须要说明一点哈。。。我所有的这一切安排都建立在我自认为牛辅是处在绝对安全的前提下哟。。。

    那丫儿的谁能想到董越的人要去给董越报仇嘞。。。特奶奶个腿儿的。。。这帮鳖孙是太特娘的能演了嘿。。。

    你们是不知道呀，董越手下的几万西凉兵被收编之后，那跟牛辅手下的西凉兵相处得是非常和谐啊，外瑞奈斯！

    任谁也看不出来这帮赖孙的心里还惦记着董越哟。。。去他们大爷，连我都特么被这帮小兔崽子给骗了呀。。。

    哎哟喂。。。我真是脑袋被驴给踢了呀。。。我特么还装大神给牛辅出这种骚主意，让他有一种安全感嘞。。。

    得。。。我是保护牛辅吗？不是的呀。。。我特么是直接把我的赌注牛辅给坑了哟。。。我真是个人才哎。。。

    唉。。。得。。。我大爷的。。。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嘿。。。我还是给你们说说牛辅到底是怎么挂的吧。。。

    怎么挂的呢？我嘞个去。。。牛辅就是被身边的胡人随从干掉的。。。这特娘的就是典型的阴沟儿翻船啊。。。

    玛德，那几个胡人随从真的是太坑爹了哟。。。你们为什么要偏偏选在这个时候干掉牛辅呢？有病吧你们。。。

    这真的是气煞我也哟。。。脱儿哥才哥听令。。。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务必要让那帮胡人随从消失哈。。。

    真是的。。。太特么气人了嘿。。。就是因为这帮胡人随从的瞎球乱搞，我的完美计划才又一次落空的呀。。。

    哦，对了。。。最主要的还得是董越手下那群不要脸的王八蛋哈。。。太特么不是东西了，恨得我牙痒痒。。。

    特奶奶个腿儿的。。。你们丫儿的偷袭就偷袭呗，为毛还要放火烧呢？是生怕城里的人不知道军营被袭击了吗？

    妈的妈我的姥姥哎。。。这下可好，城里的牛辅是一下子就慌了神儿喽。。。还以为是朝廷又来围剿了呢。。。

    玛德。。。如果这个时候牛辅能继续留在城里不乱跑的话，或许还能保住一条小命。。。但他丫儿乱跑哟。。。

    好嘛。。。牛辅是顾不得查探城外大营的具体情况了，人家就光记住我这个大忽悠嘱咐他保命要紧的话啦。。。

    得。。。牛辅把他的大部分家当全都分给了他身边的胡人随从们。。。而他自己则是准备好了一个大包袱。。。

    哎妈呀。。。牛辅啊牛辅。。。你说你整个大包袱就大包袱呗。。。为毛还要遮遮掩掩呢？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我嘞个去哟。。。我也真是服你牛辅了嘿。。。你连城门都没出呢，就被这帮胡人随从给控制住了，对不对吧？

    这帮子胡人随从把你押到了陕县的北城门，那是二话不说，直接就把你从城墙上给推了下去，有没有这事儿啊？

    哼。。。该。。。活该。。。你活该。。。谁让你瞎球跑呢？这下老实了吧？非得付出生命的代价你才算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