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从不可能变成有可能
“大家记得去学校系统上提交今天的作业，作业量已经很少了，希望大家要认真。谁要是被我发现了抄袭，鬼画糊，那你们学期末的学分可就说不准了。”
装备制造一班今天的课程就到此为止。
上课结束了，但总共七门学科加起来的作业已经够他们晚上写一整晚了。
“高三以后我就没怎么写过作业了。”
看着手机里面的那50道选择题，不少于800字的小作文还有那根本看不懂的数学符号。
“上高中我还能看懂几个符号，但现在什么都看不懂。”
“果然上了大学就退化了，脑子全留在高中了。”
几个同学相互报应的。
“这……我怎么感觉我梦回高中了呢？”
李硕趴在桌子上刷着手机，要短视频带来的刺激，希望能让他暂时忘掉这些烦人的作业。
“这老头的作业还必须晚上12点之前就要交。”
“以前交给老师还能糊弄过去，现在直接是系统检查，真的不想写啊！”
老师只认为只有他一门学科，布置作业都往死里布置。
“你写吗？武哥。”苏安在旁说道。
“我都上大专了，我还写作业？我对这些作业动一个字都是对我的专业不尊重！”
“可是我都打听过了，这老师的课你可以不上，期末考试也可以不考，但是他布置的作业你必须写。
他上一届带的学生有一个到现在都没毕业，就算校长给他求情了，那老师必须得把作业写完了才能毕业。”
“啊？”王武表情复杂，真是什么老师都有。
“走啊王武，一起去机械室啊。”云安逸对他说着。
王武看了一眼旁边趴在桌上刷着没有营养的短视频的李硕。
“你们先去吧，我们后面去。”
“那好吧。”
“李硕，走不走？”
李硕艰难的翻了个身，他已经生下短视频的快感之中，“算了算了，他教的那些东西我又不会，不想去。”
“嘿，我说你跪在地上求学的视频你刷到过没有啊。”
“这就是现实啊！人生啊！”
王武懒得听他继续叨叨，我们三个有没有，也无所谓吧。
王武摇了摇脑袋。
“不管了，走，钓鱼去。”
“啊？真不去了？”苏安在旁小声说道。
李硕也关掉了手机，“走走走，我都好久没钓鱼了！”
王武从抽屉里抽出了一根竹竿，脚底下的水桶从来就没离开过。
他扛着鱼竿，拎起水桶就往外走。
“不是，你们。”
“随便你，你要想去的话自己去呗。”
他们俩就像下定了某种决心，就再也没有回头。
苏安不知所措，但最后还是选择跟了上去。
……
“他们两个人呢？”
机械室里，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询问两人。
他们两个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并没有见到。
云安逸则告诉他，王武他们两个先走，他们三个随后就到。
“我就知道。”
李顾云叹了口气，他曾经就和校长说过，每一届的学生不一样。
但是他曾经答应过校长，同时也要对这三名学生负责。
“今天下午暂时不上了。”
“什么？”两人对视一眼，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李顾云也看出来了，真诚的对他们说，“你们五个是一整个团体，少了谁也不行，无论是谁离开了，我们都无法继续下去，知道吗？”
云安逸点点头，
他们作为学生，服从老师的安排，只要不是太过分，他们都会遵循。
因为他们是学生。
李顾云把他们俩送回家了以后，就赶往了先前和王武相遇的那个钓鱼场。
握住方向盘的手越来越紧，速度越来越快。
直到看见了王武他们三个在这里笑的合不拢嘴，李顾云小路小跑过来。
一脚将那鱼桶踹回了水里。
“你干嘛！”王武当即站了起来，但等看清来人是谁的时候，那种怒火又仿佛憋了回去。
苏安一惊，当时就认错道歉。
李硕和王武就这么站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刚刚那桶鱼可是他们花了很多时间精力才钓上来的。
“你赔我们鱼！”
王武喊道。
“赔，我肯定赔，但其余两名同学也浪费了时间和精力，他们的谁赔？”
一时间三人同时语塞。
“啊？有没有我们三个不都一样吗？他们两个照样能参加比赛。”
“不行，你们五个是一个整体，少了谁也不行。”
“得了吧，真不知道你为什么选我们。”
王武一屁股坐在地上，继续拿着他的破鱼竿甩钩。
为什么要否定自己？
这是李顾云当老师来一直思考那个问题。
明明还没有去做，就一直否定自己。
到时候能选择这条路的勇气都没有了。
李硕见王武这样也坐在地上，选择无声抗议。
只有苏安站在原地，他很害怕李老师。
李顾云呼出一口气。
“我们来场比赛，我用竹竿跟你比赛，我要是赢了，你跟我回去。”
“哈。”王武当时差点笑出来。
李硕望了李顾云一眼，“还有你，这几天小花一直在联系我，说她的男朋友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想找个机会和我一起探讨学术上的问题。
你那个视频一直在网上留着，如果你不做点什么的话，你就是个小丑。”
李硕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承受。
或许在回想之前他说过的话，做过的事。
当他父母笑着看到这条视频的时候，还哭着说自己的孩子有出息了，自己要好了。
还买了李硕最喜欢吃的大闸蟹。
李顾云坐了下去，抢过了王武手中的竹竿。
“苏安。”
“在！”
“你给我计时，看一小时我能钓多少条鱼上来。”
“无聊。”
王武起身就走，李硕想去拦他，但根本拦不住。
从来没有用过竹竿，就算一天时间，一条鱼都可能钓不上来。这么做的的意义就是让我这个废物回去？
根本不值，李顾云就是个傻子！
王武一边想着一边哽咽，一边朝着家的方向跑。
“王武！”
虽然也想去追他，但被李顾云给拦了下来。
在场的所有人心里都清楚，李老师一条鱼都可能钓不上来。
装备制造一班今天的课程就到此为止。
上课结束了，但总共七门学科加起来的作业已经够他们晚上写一整晚了。
“高三以后我就没怎么写过作业了。”
看着手机里面的那50道选择题，不少于800字的小作文还有那根本看不懂的数学符号。
“上高中我还能看懂几个符号，但现在什么都看不懂。”
“果然上了大学就退化了，脑子全留在高中了。”
几个同学相互报应的。
“这……我怎么感觉我梦回高中了呢？”
李硕趴在桌子上刷着手机，要短视频带来的刺激，希望能让他暂时忘掉这些烦人的作业。
“这老头的作业还必须晚上12点之前就要交。”
“以前交给老师还能糊弄过去，现在直接是系统检查，真的不想写啊！”
老师只认为只有他一门学科，布置作业都往死里布置。
“你写吗？武哥。”苏安在旁说道。
“我都上大专了，我还写作业？我对这些作业动一个字都是对我的专业不尊重！”
“可是我都打听过了，这老师的课你可以不上，期末考试也可以不考，但是他布置的作业你必须写。
他上一届带的学生有一个到现在都没毕业，就算校长给他求情了，那老师必须得把作业写完了才能毕业。”
“啊？”王武表情复杂，真是什么老师都有。
“走啊王武，一起去机械室啊。”云安逸对他说着。
王武看了一眼旁边趴在桌上刷着没有营养的短视频的李硕。
“你们先去吧，我们后面去。”
“那好吧。”
“李硕，走不走？”
李硕艰难的翻了个身，他已经生下短视频的快感之中，“算了算了，他教的那些东西我又不会，不想去。”
“嘿，我说你跪在地上求学的视频你刷到过没有啊。”
“这就是现实啊！人生啊！”
王武懒得听他继续叨叨，我们三个有没有，也无所谓吧。
王武摇了摇脑袋。
“不管了，走，钓鱼去。”
“啊？真不去了？”苏安在旁小声说道。
李硕也关掉了手机，“走走走，我都好久没钓鱼了！”
王武从抽屉里抽出了一根竹竿，脚底下的水桶从来就没离开过。
他扛着鱼竿，拎起水桶就往外走。
“不是，你们。”
“随便你，你要想去的话自己去呗。”
他们俩就像下定了某种决心，就再也没有回头。
苏安不知所措，但最后还是选择跟了上去。
……
“他们两个人呢？”
机械室里，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询问两人。
他们两个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并没有见到。
云安逸则告诉他，王武他们两个先走，他们三个随后就到。
“我就知道。”
李顾云叹了口气，他曾经就和校长说过，每一届的学生不一样。
但是他曾经答应过校长，同时也要对这三名学生负责。
“今天下午暂时不上了。”
“什么？”两人对视一眼，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李顾云也看出来了，真诚的对他们说，“你们五个是一整个团体，少了谁也不行，无论是谁离开了，我们都无法继续下去，知道吗？”
云安逸点点头，
他们作为学生，服从老师的安排，只要不是太过分，他们都会遵循。
因为他们是学生。
李顾云把他们俩送回家了以后，就赶往了先前和王武相遇的那个钓鱼场。
握住方向盘的手越来越紧，速度越来越快。
直到看见了王武他们三个在这里笑的合不拢嘴，李顾云小路小跑过来。
一脚将那鱼桶踹回了水里。
“你干嘛！”王武当即站了起来，但等看清来人是谁的时候，那种怒火又仿佛憋了回去。
苏安一惊，当时就认错道歉。
李硕和王武就这么站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刚刚那桶鱼可是他们花了很多时间精力才钓上来的。
“你赔我们鱼！”
王武喊道。
“赔，我肯定赔，但其余两名同学也浪费了时间和精力，他们的谁赔？”
一时间三人同时语塞。
“啊？有没有我们三个不都一样吗？他们两个照样能参加比赛。”
“不行，你们五个是一个整体，少了谁也不行。”
“得了吧，真不知道你为什么选我们。”
王武一屁股坐在地上，继续拿着他的破鱼竿甩钩。
为什么要否定自己？
这是李顾云当老师来一直思考那个问题。
明明还没有去做，就一直否定自己。
到时候能选择这条路的勇气都没有了。
李硕见王武这样也坐在地上，选择无声抗议。
只有苏安站在原地，他很害怕李老师。
李顾云呼出一口气。
“我们来场比赛，我用竹竿跟你比赛，我要是赢了，你跟我回去。”
“哈。”王武当时差点笑出来。
李硕望了李顾云一眼，“还有你，这几天小花一直在联系我，说她的男朋友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想找个机会和我一起探讨学术上的问题。
你那个视频一直在网上留着，如果你不做点什么的话，你就是个小丑。”
李硕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承受。
或许在回想之前他说过的话，做过的事。
当他父母笑着看到这条视频的时候，还哭着说自己的孩子有出息了，自己要好了。
还买了李硕最喜欢吃的大闸蟹。
李顾云坐了下去，抢过了王武手中的竹竿。
“苏安。”
“在！”
“你给我计时，看一小时我能钓多少条鱼上来。”
“无聊。”
王武起身就走，李硕想去拦他，但根本拦不住。
从来没有用过竹竿，就算一天时间，一条鱼都可能钓不上来。这么做的的意义就是让我这个废物回去？
根本不值，李顾云就是个傻子！
王武一边想着一边哽咽，一边朝着家的方向跑。
“王武！”
虽然也想去追他，但被李顾云给拦了下来。
在场的所有人心里都清楚，李老师一条鱼都可能钓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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