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过生日
李温月耸了耸高挺的鼻梁，低着头，温柔的声音哽咽地说道。
“不用了，二十多年了，我习惯了！”
她伸手将挂在满是肉感的脸颊上的泪珠擦拭干净，白皙的食指理了理遮住脸颊的黑发，圆圆的眼睛盯住近在咫尺的叶无休。
叶无休艰难开口问道:“真不用？”
他努力仰着头，眼珠不停往上转。
因为往下看，浑圆挺拔，完全没有九天之云下垂之势。
太他妈，折磨了！
李温月摇摇头，温柔地说道:“真不用，你能来，我就很开心了，谢谢你！”
叶无休点点头，既然不用，那他得快速逃离。
他毫不犹豫地转身，逃离这个让人兽血沸腾的地方！
李温月脸色一愣，没想到叶无休会如此迅速，像是逃犯一样，惊慌逃离。
她深吸一口气，看来今年，还是自己一个人。
不过……！她也很满足了，人不能太贪心这个道理，她从很小就明白了。
李温月叹息一声道:“哎……！慢慢等，会等来的！”
她转身回房，肉嘟嘟的手掌将脸颊的头发拨开，拿起梳妆台上的一把红色木梳，将头发盘起以后。
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拿出一根红色蜡烛，又从叶无休送来的月饼中挑出四个。
撕开月饼盒，将圆圆的月饼摆放在床头柜上。
李温月自言自语道:“可惜摆不成圆形的，不过满足，今年有人送月饼，再等等，就会有蛋糕，有人……多幸福呀！”
温柔的声音不大不小，她自己能够听得见。
她将红色蜡烛放在四个月饼的中间，转身坐在床上，透过窗台，清冷的月光下，天蓝色睡衣显得更加凄凉。
“十二点！嗯……！十二点吹蜡烛。”
李温月双手支撑在床上，月光倾泻在她的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她圆而大的眼睛，鼓鼓地盯着窗外的月亮，圆润的脸颊充满希望，两只脚在床边不停摇晃，月光下，像是在水中荡漾的船桨。
等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李温月一个人坐在床边，抬头望月，一动不动！
月色迷人，美人动人！！
只是稍显孤单！
李温月约莫是觉得无聊，她和月亮婆婆开始说话。
“等时间过去，等未来到来！”
“其实等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如果等不来，至少等了，遗憾也就抹平了，如果等来了，那就更幸福了。”
“我的生日，一定会等来的，是吧？月亮婆婆。”
李温月温柔的嗓音在狭小的房间中响起，没有一丝孤独失望，反而满是期待。
她接着说道:“明知不能等来的，都会等，更别说一定会等来的，更值得等了！”
月上柳梢头，人约月光下，红色木梳伴人儿。
李温月一个人的自言自语，自问自答。
仿佛左右互搏术，只有她并不觉得她是一个人。
她起身点燃了蜡烛，等十二点一到，吹灭蜡烛，吃上一个月饼，美美地睡上一觉。
明天太阳公公将光辉洒满大地，希望又如同曙光，照亮整个黑暗，湮灭所有委屈。
……
“温月，温月，出大事了，你快下楼看看！”
声音急促，像是十万火急！
李温月听出是叶无休的声音，出什么事了？！
这么急？！
难道她的生日，都不得安宁吗？！
李温月来不及吹灭蜡烛，打开房门，转身急匆匆地跑下楼。
甚至因为叶无休声音中急促，她的拖鞋都被跑掉一只。
他开口询问:“出什么大事，你妈怎么了？”
自从二老入住的第一天，对她这个邻居就颇有照顾，甚至有时候叶母做了好吃的，会亲自送上门给李温月。
还会时常叮嘱李温月，女孩子，一定要对自己好，有什么委屈，她老婆子的耳朵还能听清的，可以找她倾诉，别憋着。
叶父去世以后，叶无休经常白天不在家，李温月就陪着叶母散步，聊家常。
焉然已经有母女之情！
李温月匆匆打开自家大门，叶无休站在柏油马路上，开始手舞足蹈地挥舞手中的大红灯笼。
大红灯笼上，一轮白色圆月，发出温暖的红色光芒，将李温月冷色天蓝色睡衣包裹！
暖色红色光芒随着叶无休的摇曳，来回在李温月家的墙面上摆动。
叶无休见李温月站在家门口，蓦然大声唱起来。
“祝你生日快乐！”
很快。
右边的邻居家，一家四代人，老老少少，从自家院子中起身，摇曳着手中的红色灯笼。
新老声音也乍然响起。
“祝你生日快乐！”
紧接着，整条柏油马路上，闪起灯光，各种各样的声音开始响彻云霄。
“祝你生日快乐！”
霎时间，整个周围的富人都快速挥动手中的大红灯笼。
白色清冷的皎皎月光下，一道道暖色红光乍现。
温暖人心，滋润心田！
祝福声音也一字一句地灌入她的耳中。
如同一道道暖流，让她的眼眶开始湿润，心间有暖流经过！
李温月穿着一只鞋，呆呆地站在原地，
她一直希望的是能有一个人陪她过生日。
从来没有奢望，甚至渴求过，会有很多人给她过生日，但是今夜……！
她大而圆的眼睛盯着站在柏油马路上，独自挥舞，兴奋起跳的叶无休。
月光在她的视线中修炼模糊，就连叶无休蹦蹦跳跳的身影，也出现了重影。
她扭头看着周围给她庆生的人潮，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让她的身体酥酥麻麻，情绪如卸了闸的决堤，快要奔射而出！
这一切，都是这个惊慌逃离的男人做的！
“温月啊，来切蛋糕！”
叶母的声音在李温月的耳边响起。
李温月扭头看去，此时叶母正满头白发，双眼含笑，一脸溺爱地坐在院子中。
她身前的桌子上，放着一块圆形蛋糕，蛋糕上面插满蜡烛。
老太太的围裙挂在靠椅上。
砸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出现，情绪阀门被彻底打开。
一股感动气息如奔射的洪水，直冲脑门。
李温月蓦然蹲下身，抱着双膝，先是抽泣。
随后一直温温柔柔的她，仰头放声放纵大哭。
“哇哇哇……！”
叶无休突然不动了！
完了，李温月不喜欢热闹！
这他妈的，他花费心思，不仅求叶母做蛋糕，还不辞辛劳地爬树摘灯笼。
挨家挨户央求，送灯笼！
为的可就是给李温月过生日，这要是把事情给弄杂了。
他浪费的心血不说，就说差点和保安打起来这事儿，他都想扇自己两耳光！
让你自作多情！让你自以为是！
旁边邻居家的妇人站在自家院落中，提醒道:“傻小子，你发什么愣？进去把人请出来切蛋糕啊！”
叶无休双眼迷茫，扭头呆呆地说道:“我没钥匙！”
“你傻啊？没腿吗？！翻围栏呀！”
柏油马路上，一位富人站在叶无休的身后，声音犹如洪钟，在叶无休耳边炸响。
“哦哦……！”
叶无休扔掉灯笼，野蛮地翻进院子，蹲在李温月的身前说道:“你别打雷下雨的呀，在哭下去，我可得买雨衣了。”
李温月还在仰头大哭，丝毫不理会叶无休。
卧槽了！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近则不逊，远则怨！
孔夫子，诚不欺人！
这好好的，庆祝一个生日，没必要嚎啕大哭吧？！
叶无休蹲在李温月身边，宛如一个索要骨头的二哈！
“哇哇哇……！”
李温月哭了几分钟后，丰满圆润的身体抽泣道:“谢谢你！”
叶无休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李温月说道:“姑奶奶，可以去切蛋糕了，我妈都快进家去提刀砍我了。”
叶无休扭头看向叶母，从叶母的双眼，不难看出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活该你没有女朋友！你个缺心眼的玩意儿。”李温月还没有起身，抽泣着说道。
“我……！”叶无休差点就暴走了，这他妈和没有没女朋友有屁关系？！
他差点摆出双手，大吼着向李温月证明。
它们两，陪伴我二十几年，不算女朋友？！
李温月抽泣身体，慢慢起身，和叶无休走出自家院子，周围所有人齐声喊道。
“中秋，生日快乐！！”
喊声直冲天际，祝福声音冲进心田，李温月再一次眼含泪水。
叶无休弯腰说道:“谢谢，谢谢大家！祝大家中秋快乐，阖家团圆！”
“不如往后的中秋节，大家都一起过，都是街坊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大家团团圆圆，可以吗？！”
叶无休扭头朝着富人区他央求过的人家户提议。
场面一时之间陷入寂静，针落可闻。
“呃……！不行吗？！”叶无休摸着下巴，喃喃自语。
在这个毫无秩序，实力至上的世界，似乎人情味，是大家都渴望而不可及的事情！
声如洪钟的男子开口道:“小叶的这个提议，我觉得可以，周围的安保本来就是我们大家为了防止混乱，共同打造的，大家在一起像一家人一样，和和乐乐，不是更好吗？！”
“是啊，我们所生活的时代，都是人吃人，人害人，难道我们就不能打造属于自己的吗？！我赞同！”
人群中开始出现同意的声音。
紧接着，三声，四声，五声。
赞同的声音越来越多。
“对，我觉得不止中秋节，以后的春节，元宵节，清明节，端午节……等等，大家都一起过，和和乐乐，热热闹闹。”
隔壁院子，一家四代人，一位满头白发，面目凶神恶煞的耄耋老人，中气十足地开口建议。
“赵老的提议，我赞同！”
老人虽凶神恶煞，但似乎很有威望，几乎是一呼百应！
赵老佝偻的身躯站在院中，白色大背头在月光下更显眼。
他笑着说道:“叶小子，先给李家娃子过生日，咱们富人区成立一起过节日这个事，后面再说，你看怎么样啊？！”
叶无休朝着赵老抱拳，“小子得令！”
说完和李温月一起走进他家院子中。
赵老中气十足地说道:“大家给李家娃子唱首歌，祝福祝福！”
有人提议，就有人响应，何况赵老在富人区超凡的地位。
生日歌再一次响彻天空。
叶母扭头看着外面的人，少说也有几十个。
她一边点蜡烛，一边慈祥地说道:“我可不能亏了我闺女，就是蛋糕有些小，大家吃不到！”
显然这老太太，完全是把李温月当自家人了。
有人不在意地说道:“没事，叶老太太，今年大家就用自家月饼代替，明年让你儿子补上！”
“好好好！明年我让小休都给你们补上！”
叶母点燃蜡烛，回应完所有人，她抬起黑黑的，满是褶皱的手，帮李温月理了理头发。
她轻声细语地说道:“以后啊，温月不再是一个人过生日咯！老婆子陪你过，来吧！”
老人家满是溺爱地瞧着李温月，双眼示意李温月吹蜡烛。
“谢谢叶伯母！”李温月伸手搂着叶母的腰身，弯腰吹灭蜡烛。
叶无休站在一旁鼓掌，叶母的眼睛像是要吃掉他一样，他潺潺地站在原地，完全一脸懵逼。
他做错什么了？！
除了这个蛋糕是叶母做的，其他可都是一人操办，为了求周围的妇人，差点没跪下。
这还让叶母发出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这让他，很郁闷！
“不用了，二十多年了，我习惯了！”
她伸手将挂在满是肉感的脸颊上的泪珠擦拭干净，白皙的食指理了理遮住脸颊的黑发，圆圆的眼睛盯住近在咫尺的叶无休。
叶无休艰难开口问道:“真不用？”
他努力仰着头，眼珠不停往上转。
因为往下看，浑圆挺拔，完全没有九天之云下垂之势。
太他妈，折磨了！
李温月摇摇头，温柔地说道:“真不用，你能来，我就很开心了，谢谢你！”
叶无休点点头，既然不用，那他得快速逃离。
他毫不犹豫地转身，逃离这个让人兽血沸腾的地方！
李温月脸色一愣，没想到叶无休会如此迅速，像是逃犯一样，惊慌逃离。
她深吸一口气，看来今年，还是自己一个人。
不过……！她也很满足了，人不能太贪心这个道理，她从很小就明白了。
李温月叹息一声道:“哎……！慢慢等，会等来的！”
她转身回房，肉嘟嘟的手掌将脸颊的头发拨开，拿起梳妆台上的一把红色木梳，将头发盘起以后。
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拿出一根红色蜡烛，又从叶无休送来的月饼中挑出四个。
撕开月饼盒，将圆圆的月饼摆放在床头柜上。
李温月自言自语道:“可惜摆不成圆形的，不过满足，今年有人送月饼，再等等，就会有蛋糕，有人……多幸福呀！”
温柔的声音不大不小，她自己能够听得见。
她将红色蜡烛放在四个月饼的中间，转身坐在床上，透过窗台，清冷的月光下，天蓝色睡衣显得更加凄凉。
“十二点！嗯……！十二点吹蜡烛。”
李温月双手支撑在床上，月光倾泻在她的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她圆而大的眼睛，鼓鼓地盯着窗外的月亮，圆润的脸颊充满希望，两只脚在床边不停摇晃，月光下，像是在水中荡漾的船桨。
等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李温月一个人坐在床边，抬头望月，一动不动！
月色迷人，美人动人！！
只是稍显孤单！
李温月约莫是觉得无聊，她和月亮婆婆开始说话。
“等时间过去，等未来到来！”
“其实等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如果等不来，至少等了，遗憾也就抹平了，如果等来了，那就更幸福了。”
“我的生日，一定会等来的，是吧？月亮婆婆。”
李温月温柔的嗓音在狭小的房间中响起，没有一丝孤独失望，反而满是期待。
她接着说道:“明知不能等来的，都会等，更别说一定会等来的，更值得等了！”
月上柳梢头，人约月光下，红色木梳伴人儿。
李温月一个人的自言自语，自问自答。
仿佛左右互搏术，只有她并不觉得她是一个人。
她起身点燃了蜡烛，等十二点一到，吹灭蜡烛，吃上一个月饼，美美地睡上一觉。
明天太阳公公将光辉洒满大地，希望又如同曙光，照亮整个黑暗，湮灭所有委屈。
……
“温月，温月，出大事了，你快下楼看看！”
声音急促，像是十万火急！
李温月听出是叶无休的声音，出什么事了？！
这么急？！
难道她的生日，都不得安宁吗？！
李温月来不及吹灭蜡烛，打开房门，转身急匆匆地跑下楼。
甚至因为叶无休声音中急促，她的拖鞋都被跑掉一只。
他开口询问:“出什么大事，你妈怎么了？”
自从二老入住的第一天，对她这个邻居就颇有照顾，甚至有时候叶母做了好吃的，会亲自送上门给李温月。
还会时常叮嘱李温月，女孩子，一定要对自己好，有什么委屈，她老婆子的耳朵还能听清的，可以找她倾诉，别憋着。
叶父去世以后，叶无休经常白天不在家，李温月就陪着叶母散步，聊家常。
焉然已经有母女之情！
李温月匆匆打开自家大门，叶无休站在柏油马路上，开始手舞足蹈地挥舞手中的大红灯笼。
大红灯笼上，一轮白色圆月，发出温暖的红色光芒，将李温月冷色天蓝色睡衣包裹！
暖色红色光芒随着叶无休的摇曳，来回在李温月家的墙面上摆动。
叶无休见李温月站在家门口，蓦然大声唱起来。
“祝你生日快乐！”
很快。
右边的邻居家，一家四代人，老老少少，从自家院子中起身，摇曳着手中的红色灯笼。
新老声音也乍然响起。
“祝你生日快乐！”
紧接着，整条柏油马路上，闪起灯光，各种各样的声音开始响彻云霄。
“祝你生日快乐！”
霎时间，整个周围的富人都快速挥动手中的大红灯笼。
白色清冷的皎皎月光下，一道道暖色红光乍现。
温暖人心，滋润心田！
祝福声音也一字一句地灌入她的耳中。
如同一道道暖流，让她的眼眶开始湿润，心间有暖流经过！
李温月穿着一只鞋，呆呆地站在原地，
她一直希望的是能有一个人陪她过生日。
从来没有奢望，甚至渴求过，会有很多人给她过生日，但是今夜……！
她大而圆的眼睛盯着站在柏油马路上，独自挥舞，兴奋起跳的叶无休。
月光在她的视线中修炼模糊，就连叶无休蹦蹦跳跳的身影，也出现了重影。
她扭头看着周围给她庆生的人潮，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让她的身体酥酥麻麻，情绪如卸了闸的决堤，快要奔射而出！
这一切，都是这个惊慌逃离的男人做的！
“温月啊，来切蛋糕！”
叶母的声音在李温月的耳边响起。
李温月扭头看去，此时叶母正满头白发，双眼含笑，一脸溺爱地坐在院子中。
她身前的桌子上，放着一块圆形蛋糕，蛋糕上面插满蜡烛。
老太太的围裙挂在靠椅上。
砸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出现，情绪阀门被彻底打开。
一股感动气息如奔射的洪水，直冲脑门。
李温月蓦然蹲下身，抱着双膝，先是抽泣。
随后一直温温柔柔的她，仰头放声放纵大哭。
“哇哇哇……！”
叶无休突然不动了！
完了，李温月不喜欢热闹！
这他妈的，他花费心思，不仅求叶母做蛋糕，还不辞辛劳地爬树摘灯笼。
挨家挨户央求，送灯笼！
为的可就是给李温月过生日，这要是把事情给弄杂了。
他浪费的心血不说，就说差点和保安打起来这事儿，他都想扇自己两耳光！
让你自作多情！让你自以为是！
旁边邻居家的妇人站在自家院落中，提醒道:“傻小子，你发什么愣？进去把人请出来切蛋糕啊！”
叶无休双眼迷茫，扭头呆呆地说道:“我没钥匙！”
“你傻啊？没腿吗？！翻围栏呀！”
柏油马路上，一位富人站在叶无休的身后，声音犹如洪钟，在叶无休耳边炸响。
“哦哦……！”
叶无休扔掉灯笼，野蛮地翻进院子，蹲在李温月的身前说道:“你别打雷下雨的呀，在哭下去，我可得买雨衣了。”
李温月还在仰头大哭，丝毫不理会叶无休。
卧槽了！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近则不逊，远则怨！
孔夫子，诚不欺人！
这好好的，庆祝一个生日，没必要嚎啕大哭吧？！
叶无休蹲在李温月身边，宛如一个索要骨头的二哈！
“哇哇哇……！”
李温月哭了几分钟后，丰满圆润的身体抽泣道:“谢谢你！”
叶无休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李温月说道:“姑奶奶，可以去切蛋糕了，我妈都快进家去提刀砍我了。”
叶无休扭头看向叶母，从叶母的双眼，不难看出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活该你没有女朋友！你个缺心眼的玩意儿。”李温月还没有起身，抽泣着说道。
“我……！”叶无休差点就暴走了，这他妈和没有没女朋友有屁关系？！
他差点摆出双手，大吼着向李温月证明。
它们两，陪伴我二十几年，不算女朋友？！
李温月抽泣身体，慢慢起身，和叶无休走出自家院子，周围所有人齐声喊道。
“中秋，生日快乐！！”
喊声直冲天际，祝福声音冲进心田，李温月再一次眼含泪水。
叶无休弯腰说道:“谢谢，谢谢大家！祝大家中秋快乐，阖家团圆！”
“不如往后的中秋节，大家都一起过，都是街坊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大家团团圆圆，可以吗？！”
叶无休扭头朝着富人区他央求过的人家户提议。
场面一时之间陷入寂静，针落可闻。
“呃……！不行吗？！”叶无休摸着下巴，喃喃自语。
在这个毫无秩序，实力至上的世界，似乎人情味，是大家都渴望而不可及的事情！
声如洪钟的男子开口道:“小叶的这个提议，我觉得可以，周围的安保本来就是我们大家为了防止混乱，共同打造的，大家在一起像一家人一样，和和乐乐，不是更好吗？！”
“是啊，我们所生活的时代，都是人吃人，人害人，难道我们就不能打造属于自己的吗？！我赞同！”
人群中开始出现同意的声音。
紧接着，三声，四声，五声。
赞同的声音越来越多。
“对，我觉得不止中秋节，以后的春节，元宵节，清明节，端午节……等等，大家都一起过，和和乐乐，热热闹闹。”
隔壁院子，一家四代人，一位满头白发，面目凶神恶煞的耄耋老人，中气十足地开口建议。
“赵老的提议，我赞同！”
老人虽凶神恶煞，但似乎很有威望，几乎是一呼百应！
赵老佝偻的身躯站在院中，白色大背头在月光下更显眼。
他笑着说道:“叶小子，先给李家娃子过生日，咱们富人区成立一起过节日这个事，后面再说，你看怎么样啊？！”
叶无休朝着赵老抱拳，“小子得令！”
说完和李温月一起走进他家院子中。
赵老中气十足地说道:“大家给李家娃子唱首歌，祝福祝福！”
有人提议，就有人响应，何况赵老在富人区超凡的地位。
生日歌再一次响彻天空。
叶母扭头看着外面的人，少说也有几十个。
她一边点蜡烛，一边慈祥地说道:“我可不能亏了我闺女，就是蛋糕有些小，大家吃不到！”
显然这老太太，完全是把李温月当自家人了。
有人不在意地说道:“没事，叶老太太，今年大家就用自家月饼代替，明年让你儿子补上！”
“好好好！明年我让小休都给你们补上！”
叶母点燃蜡烛，回应完所有人，她抬起黑黑的，满是褶皱的手，帮李温月理了理头发。
她轻声细语地说道:“以后啊，温月不再是一个人过生日咯！老婆子陪你过，来吧！”
老人家满是溺爱地瞧着李温月，双眼示意李温月吹蜡烛。
“谢谢叶伯母！”李温月伸手搂着叶母的腰身，弯腰吹灭蜡烛。
叶无休站在一旁鼓掌，叶母的眼睛像是要吃掉他一样，他潺潺地站在原地，完全一脸懵逼。
他做错什么了？！
除了这个蛋糕是叶母做的，其他可都是一人操办，为了求周围的妇人，差点没跪下。
这还让叶母发出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这让他，很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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