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舔狗来电
“闲来无事，不如勾栏听曲。”李诺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躺在床上。
不知从哪里学来的口头禅，只要一闲下来李诺便会翘着二郎腿哼两声。
“du.bi.du.bi.du.la.fa...du.bi.du.bi.du.la.fa...du.bi.du.bi.lu...”
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突然铃声响起。
李诺随手将手机拿起，看向屏幕，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是‘舔狗’，李诺嘴角勾起，轻蔑一笑后接听了电话。
李诺：“怎么啦，找我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呼吸声，好一阵过后才传来声音：“喂，李诺，听说你进医院了。”
‘舔狗’是李诺的大学同学，本名叫杨乐，两人同窗三载，是同学更是上下铺的室友，哪怕毕业后两人回到台海市，也依旧保持联系。
只不过两人选择的职业道路不同，杨乐进入舅舅管理的一家公司任职，而李诺则选择当一名协警。
杨乐曾劝说李诺一起进入公司做业务员，但李诺表示那样太卷太累了。
李诺：“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跟歹徒搏斗时擦伤了一下。”
杨乐：“擦伤一下也要住院？”
李诺：“你不懂，署里注重我这个后生，说我是个人才，小小事情他们都觉得是大事，硬要我来医院检查和休息一下。”
杨乐：“那个歹徒抓到没有。”
李诺：“这...是机密，结案时才可以说，你别乱打听。”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叹息后，道：“我早就跟你说了，你那工作又累又得罪人，最要命工资还少的可怜，擦伤还需住医院，你真当我傻子呀，听我说别干了来我公司吧，我保你吃香喝辣的。”
李诺微微一笑，他与杨乐会经常互损，更会互相拆台，但遇上事的时候还真敢上。
所以杨乐觉得李诺现在的工作没前途，赚不了钱。
李诺：“我还挺喜欢现在这份工作，你知道我性格不喜欢卷，你刚刚在做什么上气不接下气的。”
杨乐：“别说了，刚刚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收了个快递，平台写着假一赔三，它直接给我发四过来，我着急去追那个快递员让他给退了。”
李诺那边‘哈哈’大笑起来，杨乐这家伙就这样，在某些小事情上总会被骗或被占便宜，特别遇到心仪的女生被骗的更多更惨，所以大家才给他起个‘舔狗’的外号。
但杨乐并不在意，他说自己从小就是这种体质。
两人胡扯一阵便挂掉了电话，随后李诺看见手机里有一条未读信息，他点开发现是妹妹李妍发来的信息：身体好些没，注意安全，我说了你不是当警察的材料，哪怕是一名协警，你那个性格还是进厂拧螺丝适合，简简单单。
李诺看完信息脸颊抽搐，接着又是无奈的苦笑，这个妹妹性格就是比较强势，这点不随他，随他爸爸和爷爷。
没多久，李诺又接到奶奶的来电，显然奶奶的语气紧张多了，不停叮嘱他要多注意安全，这工作不做也没什么，反正到处都招人，不愁没饭吃。
李诺‘嗯嗯嗯’‘好好好’‘行行行’一顿安抚，将奶奶安抚好，才挂断电话。
看着空空的病房，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家，自从奶奶说李诺和李妍都长大可以照顾自己后，便搬回乡下居住了。
那时候李诺没说什么，他只担心奶奶独自在乡下能不能照顾好自己，而奶奶照顾他们兄妹多年，也该好好过自己生活了。
时间慢慢流逝，不知不觉间来到深夜，李诺关闭无聊的短视频，闭眼入睡。
.........
黑色的天空，一轮残月高挂，清冷的月光落在鳞次栉比的高楼上。
高楼下，昏黄的街灯将街影无限拉长，寒风萧瑟，如同一把锋利的镰刀，席卷大地，掀起了风吹起了雪，渐渐的，阴暗下的街景不再是黑色，而是出现了雪白。
李诺置身错落的马路上，街道、马路从高楼中穿出连接，层层叠叠，好似迷宫。
本来灯光绚丽，五光十色的夜晚，转眼间，变成昏暗萧瑟的长街，掀起的风卷起了雪，让李诺倍感冷意。
李诺思忖...我又回到虚空界了吗？
无法确定，因为李诺感觉两者还是存在差异的，那个世界存在的事物虽然奇幻且怪异，但一切好像都有其规律，好像一个独立的世界，但这里，一切都毫无章规，上一秒还是绚丽的街道，转眼就变得昏暗。
忽然，场景再次变化，清冷的世界传来一阵阵喧闹，不知从何而来的人们逐渐出现，李诺置身下的马路也消失，变成一处广场中央。
广场中央，响起动感的音乐，大妈们结成小队，穿着一身绯色舞衣，手里拿着彩扇，在踩着节拍婆娑起舞。
小孩穿梭在人群中嬉闹，有踩着单车的，蹬着滑板车的，或手里拿着泡泡枪的。
是外婆，还有妹妹...错愕间李诺从人群中看到了熟悉的身影，那一刹，他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止，还有爷爷和父亲。
李妍抬手一指，指向自己，虽然相隔有些距离，但李诺能清晰听见其话语“你滚出去！”
李诺心底一惊，目中略过寒芒，这里有奇怪！
其后，奶奶、爷爷和父亲齐齐看向自己，接着广场中央所有人也扭头看向自己，原本欢声笑语的脸庞此刻化作狰狞，目露凶相。
“你滚出去！...你滚出去！...你滚出去！...”
所有人都重复着这句话语。
我艹，这又是怎么回事，到底有完没完...李诺感觉不妙下意识的转身就走，随着李诺的奔走所有人也齐齐迈开腿跟上。
李诺越是加快脚步，其他人也走得更快些，嘴里还不忘喊着“你滚出去！...”
我到底要滚去哪里？...李诺皱起了眉，对于眼下的情况毫无头绪，所有人就像木偶般对他狂追不舍，仿佛不知疲惫。
而周围的环境也随着李诺的奔走而出现变化，中央广场、马路、街区一一经过，最后逃进了购物商场，途经所有人群突然变了脸似的，如木偶般加入了追击的队伍。
李诺在购物商场的三楼被人群截住，他沿着栏杆向外看去，此刻购物商场里里外外挤满了人群，所有人齐齐看向他。
“李妍，奶奶...爸爸，爷爷你们到底在做什么！”李诺大声呼喊，试图最后的挣扎。
熟悉的家人毫无反应，与其他人蜂拥而上，渐渐将他掩埋在人群中...
.........
“等等...”李诺猛的睁开眼，白花花的墙壁让李诺倍感安全，薄薄的被子不知何时被他踢到了床脚，他呼出一口浊气，原来自己是做了一个噩梦。
“真的倒大霉了...”
李诺平复了情绪，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五点。
这个时间醒来最尴尬...李诺捏了捏眉心，随后拿起冷气遥控器将温度调高了两度，入夜后温度下降，睡着后感觉有点冷。
李诺闭上眼正打算入睡，突然，他重新睁开了眼，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刚才的梦很不对，明明是梦，但为什么这么真实，也不对，并不是因为感觉真实才不对的，是因为...
李诺思绪有些混乱，一时间居然不知该怎样形容这种感觉。
...是因为我的意识还在，是我的主观意识还在，所以我才误以为回到虚空界中，我才在梦中判断两者是否相同，但两者其实不一样...
...所以，我刚才...还是在梦中吗？...还是我通过梦去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
睡觉就会进入奇怪世界，这活脱脱的爽文书名啊...李诺无奈自嘲，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反正就与睡觉有关，只要自己进入睡眠状态就会这样。
带着疑问，李诺辗转不敢入睡，他回想了这两天所发生的事，虽知道已超出了自己认知的范围，也非自己能力所能及。
但自己已经卷入，且自身也在悄然中出现了变化，自己必然要寻求解决的方法。
找谁能帮到我呢？...李诺沉思，反复推敲后想起了林可维和慕迎浅，他们会不会知道些什么呢？
...他们虽然没有表露出什么，但我总觉得他们看我的眼神不对，话语间他们似乎在套我的话，也不对，更多的是在暗示我才是，所以，他们有可能知道些什么...
‘嘶’李诺倒吸一口凉气，一种更大胆的猜想在脑海浮现。
...林可维和慕迎浅知道那些凶手是谁，或许是知道一种怎样的存在，所以他们对于我能平安回来给予了赞赏，因为他们知道我面对了怎样的凶险，他们暗示过我，哪怕昏迷，仍会记得一些事，看见一些事...
...所以他们在等我坦白！
李诺拿起了手机，思索几秒后打开了联系人，看着蓝天白云的头像，正想按下去又马上缩回了手指，现在才差不多凌晨六点，这样打过去会被骂吧。
只能再等等。
刷了两小时的无聊短视频后，终于等来了八点，此时，窗外晨光透过玻璃照了进来，李诺起身推开了窗户，清晨的风吹了进来，是如此的令人神清气爽。
李诺鼓起勇气拨通了慕迎浅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清冷悦耳的声音：“早，有事吗？”
她的语气，好像笃定我会打电话来...李诺怔怔的看着电话屏幕，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
“我...”李诺思绪有些混乱，不知该怎么诉说自己的情况，“我好像出了点问题。”
慕迎浅：“嗯，要交代的事情多吗？”
李诺：“好像有点多，而且...不知该怎么说起。”
慕迎浅：“我们可以出来谈，九点在文华广场的咖啡厅见，你觉得怎样？”
不知从哪里学来的口头禅，只要一闲下来李诺便会翘着二郎腿哼两声。
“du.bi.du.bi.du.la.fa...du.bi.du.bi.du.la.fa...du.bi.du.bi.lu...”
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突然铃声响起。
李诺随手将手机拿起，看向屏幕，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是‘舔狗’，李诺嘴角勾起，轻蔑一笑后接听了电话。
李诺：“怎么啦，找我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呼吸声，好一阵过后才传来声音：“喂，李诺，听说你进医院了。”
‘舔狗’是李诺的大学同学，本名叫杨乐，两人同窗三载，是同学更是上下铺的室友，哪怕毕业后两人回到台海市，也依旧保持联系。
只不过两人选择的职业道路不同，杨乐进入舅舅管理的一家公司任职，而李诺则选择当一名协警。
杨乐曾劝说李诺一起进入公司做业务员，但李诺表示那样太卷太累了。
李诺：“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跟歹徒搏斗时擦伤了一下。”
杨乐：“擦伤一下也要住院？”
李诺：“你不懂，署里注重我这个后生，说我是个人才，小小事情他们都觉得是大事，硬要我来医院检查和休息一下。”
杨乐：“那个歹徒抓到没有。”
李诺：“这...是机密，结案时才可以说，你别乱打听。”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叹息后，道：“我早就跟你说了，你那工作又累又得罪人，最要命工资还少的可怜，擦伤还需住医院，你真当我傻子呀，听我说别干了来我公司吧，我保你吃香喝辣的。”
李诺微微一笑，他与杨乐会经常互损，更会互相拆台，但遇上事的时候还真敢上。
所以杨乐觉得李诺现在的工作没前途，赚不了钱。
李诺：“我还挺喜欢现在这份工作，你知道我性格不喜欢卷，你刚刚在做什么上气不接下气的。”
杨乐：“别说了，刚刚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收了个快递，平台写着假一赔三，它直接给我发四过来，我着急去追那个快递员让他给退了。”
李诺那边‘哈哈’大笑起来，杨乐这家伙就这样，在某些小事情上总会被骗或被占便宜，特别遇到心仪的女生被骗的更多更惨，所以大家才给他起个‘舔狗’的外号。
但杨乐并不在意，他说自己从小就是这种体质。
两人胡扯一阵便挂掉了电话，随后李诺看见手机里有一条未读信息，他点开发现是妹妹李妍发来的信息：身体好些没，注意安全，我说了你不是当警察的材料，哪怕是一名协警，你那个性格还是进厂拧螺丝适合，简简单单。
李诺看完信息脸颊抽搐，接着又是无奈的苦笑，这个妹妹性格就是比较强势，这点不随他，随他爸爸和爷爷。
没多久，李诺又接到奶奶的来电，显然奶奶的语气紧张多了，不停叮嘱他要多注意安全，这工作不做也没什么，反正到处都招人，不愁没饭吃。
李诺‘嗯嗯嗯’‘好好好’‘行行行’一顿安抚，将奶奶安抚好，才挂断电话。
看着空空的病房，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家，自从奶奶说李诺和李妍都长大可以照顾自己后，便搬回乡下居住了。
那时候李诺没说什么，他只担心奶奶独自在乡下能不能照顾好自己，而奶奶照顾他们兄妹多年，也该好好过自己生活了。
时间慢慢流逝，不知不觉间来到深夜，李诺关闭无聊的短视频，闭眼入睡。
.........
黑色的天空，一轮残月高挂，清冷的月光落在鳞次栉比的高楼上。
高楼下，昏黄的街灯将街影无限拉长，寒风萧瑟，如同一把锋利的镰刀，席卷大地，掀起了风吹起了雪，渐渐的，阴暗下的街景不再是黑色，而是出现了雪白。
李诺置身错落的马路上，街道、马路从高楼中穿出连接，层层叠叠，好似迷宫。
本来灯光绚丽，五光十色的夜晚，转眼间，变成昏暗萧瑟的长街，掀起的风卷起了雪，让李诺倍感冷意。
李诺思忖...我又回到虚空界了吗？
无法确定，因为李诺感觉两者还是存在差异的，那个世界存在的事物虽然奇幻且怪异，但一切好像都有其规律，好像一个独立的世界，但这里，一切都毫无章规，上一秒还是绚丽的街道，转眼就变得昏暗。
忽然，场景再次变化，清冷的世界传来一阵阵喧闹，不知从何而来的人们逐渐出现，李诺置身下的马路也消失，变成一处广场中央。
广场中央，响起动感的音乐，大妈们结成小队，穿着一身绯色舞衣，手里拿着彩扇，在踩着节拍婆娑起舞。
小孩穿梭在人群中嬉闹，有踩着单车的，蹬着滑板车的，或手里拿着泡泡枪的。
是外婆，还有妹妹...错愕间李诺从人群中看到了熟悉的身影，那一刹，他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止，还有爷爷和父亲。
李妍抬手一指，指向自己，虽然相隔有些距离，但李诺能清晰听见其话语“你滚出去！”
李诺心底一惊，目中略过寒芒，这里有奇怪！
其后，奶奶、爷爷和父亲齐齐看向自己，接着广场中央所有人也扭头看向自己，原本欢声笑语的脸庞此刻化作狰狞，目露凶相。
“你滚出去！...你滚出去！...你滚出去！...”
所有人都重复着这句话语。
我艹，这又是怎么回事，到底有完没完...李诺感觉不妙下意识的转身就走，随着李诺的奔走所有人也齐齐迈开腿跟上。
李诺越是加快脚步，其他人也走得更快些，嘴里还不忘喊着“你滚出去！...”
我到底要滚去哪里？...李诺皱起了眉，对于眼下的情况毫无头绪，所有人就像木偶般对他狂追不舍，仿佛不知疲惫。
而周围的环境也随着李诺的奔走而出现变化，中央广场、马路、街区一一经过，最后逃进了购物商场，途经所有人群突然变了脸似的，如木偶般加入了追击的队伍。
李诺在购物商场的三楼被人群截住，他沿着栏杆向外看去，此刻购物商场里里外外挤满了人群，所有人齐齐看向他。
“李妍，奶奶...爸爸，爷爷你们到底在做什么！”李诺大声呼喊，试图最后的挣扎。
熟悉的家人毫无反应，与其他人蜂拥而上，渐渐将他掩埋在人群中...
.........
“等等...”李诺猛的睁开眼，白花花的墙壁让李诺倍感安全，薄薄的被子不知何时被他踢到了床脚，他呼出一口浊气，原来自己是做了一个噩梦。
“真的倒大霉了...”
李诺平复了情绪，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五点。
这个时间醒来最尴尬...李诺捏了捏眉心，随后拿起冷气遥控器将温度调高了两度，入夜后温度下降，睡着后感觉有点冷。
李诺闭上眼正打算入睡，突然，他重新睁开了眼，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刚才的梦很不对，明明是梦，但为什么这么真实，也不对，并不是因为感觉真实才不对的，是因为...
李诺思绪有些混乱，一时间居然不知该怎样形容这种感觉。
...是因为我的意识还在，是我的主观意识还在，所以我才误以为回到虚空界中，我才在梦中判断两者是否相同，但两者其实不一样...
...所以，我刚才...还是在梦中吗？...还是我通过梦去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
睡觉就会进入奇怪世界，这活脱脱的爽文书名啊...李诺无奈自嘲，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反正就与睡觉有关，只要自己进入睡眠状态就会这样。
带着疑问，李诺辗转不敢入睡，他回想了这两天所发生的事，虽知道已超出了自己认知的范围，也非自己能力所能及。
但自己已经卷入，且自身也在悄然中出现了变化，自己必然要寻求解决的方法。
找谁能帮到我呢？...李诺沉思，反复推敲后想起了林可维和慕迎浅，他们会不会知道些什么呢？
...他们虽然没有表露出什么，但我总觉得他们看我的眼神不对，话语间他们似乎在套我的话，也不对，更多的是在暗示我才是，所以，他们有可能知道些什么...
‘嘶’李诺倒吸一口凉气，一种更大胆的猜想在脑海浮现。
...林可维和慕迎浅知道那些凶手是谁，或许是知道一种怎样的存在，所以他们对于我能平安回来给予了赞赏，因为他们知道我面对了怎样的凶险，他们暗示过我，哪怕昏迷，仍会记得一些事，看见一些事...
...所以他们在等我坦白！
李诺拿起了手机，思索几秒后打开了联系人，看着蓝天白云的头像，正想按下去又马上缩回了手指，现在才差不多凌晨六点，这样打过去会被骂吧。
只能再等等。
刷了两小时的无聊短视频后，终于等来了八点，此时，窗外晨光透过玻璃照了进来，李诺起身推开了窗户，清晨的风吹了进来，是如此的令人神清气爽。
李诺鼓起勇气拨通了慕迎浅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清冷悦耳的声音：“早，有事吗？”
她的语气，好像笃定我会打电话来...李诺怔怔的看着电话屏幕，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
“我...”李诺思绪有些混乱，不知该怎么诉说自己的情况，“我好像出了点问题。”
慕迎浅：“嗯，要交代的事情多吗？”
李诺：“好像有点多，而且...不知该怎么说起。”
慕迎浅：“我们可以出来谈，九点在文华广场的咖啡厅见，你觉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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