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读小说 » 其他小说 » 一人之唐门再起 » 番外:八十年的帐

番外:八十年的帐

    自从纳森岛一战后,李慕玄如愿被陆家带了回去,后面不管是陆瑾生撕李慕玄还是李慕玄再闹陆家个天翻地覆都跟唐霄鸣和唐门没关系了。

    唐霄鸣又回到唐门开始了退休老干部的生活。没事品品茶,教导教导弟子。

    唐冢之内,唐霄鸣正和唐星对练,“不错,瞬击有长进。”轻描淡写地挡下弟子刺击的唐霄鸣淡淡夸赞道。

    “门长,出事了。”唐观海带着一个年轻内门快步走进来,“怎么了?”唐霄鸣扭头问道。

    唐星自觉地去倒茶。

    “石淳,死了。”

    唐观海短短四字让唐霄鸣都有些始料不及,“那老鬼子死了?怎么回事?”

    “唐五是分校来的,让他说吧。”唐观海指了指身后的内门。

    “门长,石淳今早死了,对外说是突发疾病,但是皋爷说有毒的痕迹。”唐皋当年一战之后就被派去东北帮助于姑监视鬼子。作为玩毒高手,唐皋的判断应该不会有错。

    “于姑没说动手,马家吕家高家都不会用毒,那就只剩······”唐霄鸣双眼微眯,“看来有人等不及了。给于妈那边信号,准备动手。”

    “唐五,你去马家那边。吕家那边,你让景恭去一趟,给他吕大爷面子。这八十年的帐该算一算了。”唐霄鸣面色狠厉地说道。

    “趁这段时间把门人往东北送,这次,一个都不留。”唐霄鸣对唐观海说道。唐观海点头离去。

    吕家村,在老二吕孝陪同下站在高处看着自家子弟练习的吕慈似乎突然注意到了什么。“人都摸到我身后了,满村上上下下一个察觉的都没有,还是不如人啊。”吕慈意有所指地对吕孝说道。

    “爹,您这是?”吕孝不明所以。“小子,出来吧。”吕慈头也不回地说道。“让我吕家这不中用的货看看唐门高徒。”

    “不敢。”唐景恭解开幻身抱拳道。

    吕孝吃了一惊,他丝毫没有察觉有人摸了过来。“老二,不用惊,这小子算是他们这辈里最强的,就是天通道人弟子,那个荣山道士,也不是对手。说吧,小子,闯我吕家村是要拿谁的脑袋啊。”吕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是一个大帽子砸下来。

    “小子不敢,您老面前哪有小子逞凶的份。此次是替门长传话,要取鬼子脑袋。”唐景恭不慌不忙地说。

    吕慈眼中精光一闪,“怎么说?”

    “石淳死了,门长决定动手了。”唐景恭边说边看了一眼吕孝,“说吧,我儿子我信得过。”

    吕慈看见了唐景恭的小动作。

    “门长打算让那刀现世,那几个鬼子这些年可一直在找。倒时,石川那边自会来人,您不要急着动手,您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照常陪着就是。门长说等土里的爪子全伸出来了再动手。”唐景恭说完后就安静退到一边等着。

    “回去告诉你们门长,按他说的办,论杀人,我们不如你们专业。”吕慈沉思片刻便做出决定。

    东北马家,关石花对着面前唐五点了点头。“我马家的人随时到。”

    东北一个靠山小镇中有一座平平无奇的房子,别墅里化名山蝶的蝶和化名刘青平的青山洋平正在交谈。他们刚刚给石淳办完葬礼。

    “他是病死的吧?山蝶夫人。”青山洋平问道,“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蝶毫不在乎地回道。

    “虽然这么多年你们夫妻的关系一直很微妙,不过你还真下得去手啊。”青山洋平感慨。

    “你这个沉迷酒精和广场舞的混蛋,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蝶带着一种愤恨说道,“我可以替他和上面的人办事,但我不能接受他想要接管那些孩子,他们都是比壑忍。”

    “虽然我知道你马上要轰我走,但我还是要说,蝶,比壑忍的事,放下吧。”青山洋平还试图劝说道。

    “滚。”换来的是不出意外的蝶的怒斥。

    随着唐门这台庞大的杀戮机器开始运转,唐霄鸣的计划如期开始。行动开始的第二天,就有几位“驴友”在深山找到一把刀,拿刀的把同伙砍了,还被吸成人干了。

    公司非常重视,立即派人前往处理。东北负责人高廉带人赶赴现场。

    “标准的油尽灯枯。”老张看了一眼拿刀之人的死相。都被抽成人干了。公司的人小心翼翼地用机械臂夹着那把刀放进盒子里。

    公司的赵董得知后立即联系了日本的鱼龙会石川会长求证。

    一行人谁也没有注意,洞中阴影处两个隐蔽的身影,“能骗得过吗?”

    “马仙洪的本事你不信?”

    当晚老张一如既往地去了老面馆吃面,吃完后付款离去,一切都很正常。前提是抛去面馆店员在收拾碗筷时从碗底拿出来的纸条。

    这一切都没逃过不远处唐奉的眼睛。他是唐楷的弟子,走的也是安叔的路子,论幻身水平,同代人无人可出其右。故被唐霄鸣派来盯着老张这个高家亲信。

    唐奉悄悄在纸上把信息传出去随后不动声色跟上了老张。

    另外一边,得到了消息的山蝶大喜,找了多年的刀总算是出现了。而打麻将的洋平则是另一种态度“妈的,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全他妈来。”表面在说牌不好,实则态度耐人寻味。

    第二天,鱼龙会石川信带着自己的两位爱徒和柳生爱子赶到了东北,此时,公司负责接待的徐四和张楚岚一行已经等候多时。

    唐霄鸣和吕慈作为当年参与的门派门主赶来与公司和鱼龙会会合。

    短暂寒暄后一行人聚于会议室内,石川信在确认了妖刀的外形之后开口缓缓讲出了妖刀的故事。

    “妖刀里,其实是一道灵魂,一个可怜的天才。”石川信缓缓道

    “在幕府时代,有一个著名的铸剑师。很多大人物,将军,大名,都对他的作品无比渴求。”

    “真想就这样把你砍了,这样别人就没法再得到你的作品了”

    “真是狡猾啊,佐藤老师”铸剑师听着这血淋淋的夸赞只好陪着笑。

    在拿到剑后,铸剑师的儿子找上了佐藤。“你也想学剑术?”佐藤对此很是疑惑

    “你只需要学会铸剑,把你父亲那精湛的记忆传承下来就好了”

    “学会挥剑才能更好的铸剑,到也是。那就传你几招吧”听了少年的解释,佐藤决定传授他几招基本的剑法。

    “可他不知道的是,一个怪物开始诞生了。”石川信沉重的说

    “多年之后,当佐藤再次去拿下一把剑时,已经长大了不少的少年再次提出学习一些剑招。可这次……”

    在佐藤提出要检验检验少年的成果后,仅仅数招,少年便将佐藤打倒在地。

    佐藤惊恐地看着面前的少年,仿佛在看着什么怪物。

    在佐藤失利后,少年开始挑战各路高手,一家家剑馆先后被挑,不敢应战的馆主也成为了笑柄。

    终于,沉默的馆主们爆发了。

    馆主们聚在一起商量如何对付少年,除了石川流掌门。

    很快,他们决定把少年约出来,用忍者和术士伏击他。

    随着信件的送出,少年依约而来。等待他的不是信里的切磋比武,而是忍者和术士的伏击。

    得知了消息的石川流流主立即出发想去拯救这个自己很喜欢的后辈。

    可惜,等他赶到时只剩下一具焦尸和那柄刀。

    当石川流的流主想着收敛他的遗物,拿起刀的时候,他被寄宿于刀中的剑灵驾驭了。

    被影响的石川流流主不再是那个有情有义的剑士。他变成了一个充满复仇思想的魔人。

    他开始一个一个屠杀曾经出手伏击过少年的人。

    在一次次的杀戮中,他一直在成长,也许是魔人死前受了伏击。多个门派多次伏击他,都失败了。

    在这个过程中,有一批忍者和术士居然崇拜起魔刀的力量。

    “他们就是第一批比壑忍。”石川信缓缓道

    “而我们石川家的先祖就是流主的弟弟,他想拯救他的哥哥,因此发明了活人剑,想砍断魔刀,可惜终其一生也没能成功”石川信说道这里满满惋惜。

    “如果是灵魂,我或许有办法”吕慈听完了石川信讲的故事,脑子里想到了王家父子的拘灵遣将。凡是灵魂,无有不败于此者。

    “算了,我们还是想用我们的方法砍断魔剑”石川信婉拒了吕慈的提议。并提出把刀带回日本。

    众人都把目光放到唐霄鸣身上,唐门长要是说个不字,他们这些人,说什么都没用。

    “刀你可以带回去。”唐霄鸣并没拒绝。

    寂静的会议室里传来了清晰可闻的喘息声。众人也没在啰嗦。立即着手把刀运回去。

    公司调动了三架直升机来运送这把妖刀。石川流的石川坚抱着妖刀。运载妖刀的飞机上只有高廉,石川流三人,吕慈,唐霄鸣,唐璨,唐星,和公司的宝岚。

    飞机平稳飞行了一段时间,坐在唐霄鸣对面的老张眼神开始不安分。唐门三人敏锐察觉到了老张的不对劲。

    飞机再度飞行一段时间,异状陡生。

    地面上无数个紫色气弹飞来,即使公司的直升机加固过,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飞机失控了,立刻跳伞。”飞行员一边死死握住操纵杆试图维持飞机的平稳,一边大喊。

    机上众人拿上伞包跃出被集火的飞机。

    张楚岚和冯宝宝背着伞包跳出。石川流的石川坚却因为抱着装刀的盒子没能穿上伞包。

    幸亏女汉子宇多林檎抓着伞包跳到石川坚身上剪刀脚夹住了石川坚。

    相比之下唐门三人就写意多了。唐璨跃出飞机将隐线甩在飞机上,“星,别踩头啊”唐璨不放心的说道。

    唐星依言踩在唐璨背上借力,完成了缓冲。随及顺着隐线放出毒劲让唐璨借力。两人借此依次落下。

    回头一看,唐宵鸣背着伞包悠闲的在一边飘。“时代变了,伞包就解决得了的事干嘛非得用隐线”唐霄鸣像看傻子一般看着两人。

    唐璨被怼的满脸黑线。“来人了师兄。”唐星开口提醒。一群身背喷气飞行装备的人由远及近飞来。

    “师兄,你来我来?”

    “我来吧。”唐璨请缨道。“我送您。”唐星边说边催起毒劲,唐璨以絮步游风踩着毒劲借力而上,两手一翻两把钢针已握在手中,随及快如机枪般连射而出,将靠近的鬼子挨个击落。

    有了唐璨这挺防空机枪,公司一行顺利落了地。一落地,鬼子忍众就如同附骨之蛆般跟了上来。

    “还真没少生啊。”唐霄鸣狞笑道,“正好,八十年的帐,咱一块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