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小试牛刀
听到牛二的名字，屈辱感涌上心头，夏景没有胃口继续吃喝下去，停下筷子听徐行继续叙说。
“后来我打听到牛二得了他们掌柜奖励，被授予了一部淬体功法，现在已经是淬体境武者了，想到我娘留给我的匕首被他拿着割肉，我心里难受的紧。”
牛二位列仇恨榜第一本来就是夏景的必杀目标，但现在寄人篱下也不能由着性子来。
牛二的武功再怎么进步也没放在夏景眼里，只是他背后的李掌柜乃至青蛟帮才是夏景需要忌惮的。
隐晦的看了林溪亭一眼，他们是知道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的，然后劝慰道：“匕首肯定是要拿回来的，这个仇也必须要报，只是我们还要从长计议。”
林溪亭刚嘬了一口酒，哈出一口酒气，往桌上拍了一掌大声道：“还议他娘个蛋，习武之人当快意恩仇，有仇不报还练个球的武。”
夏景心里暗喜，脸上装作为难道：“仅仅料理一个牛二的话很简单，但是徒儿怕引来青蛟帮为他出头，到时候徒生事端。”
“身在江湖就不该瞻前顾后，对付牛二是你们自己的事，我不管，但青蛟帮要是敢来找麻烦，那老子可就占了理了。”
林清素一边听他们说着一边手上一直没停，嘴里嚼着肉含糊不清的说道：“这事简单，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刘泽才肯定不会出手。”
正合夏景的设想，这牛二这类心思歹毒又心眼多的人，就是那种极会搞事情的人才，简直与刘泽才信奉的苟道犯冲，不然也不会只用二十两银子的淬体功法打发了事。
但这毕竟只是猜测，夏景没有资本去赌，现在有了林溪亭的站台，就可以放手去施为了，只要事情处理的干净大概率不会扯出萝卜带出土。
夏景心里有了计划，轻松道：“那徒儿就不再忍耐了，明日一定报了这深仇大恨。”
林清素见夏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突然来了兴趣，好奇的问道：“景哥你是不是已经有筹划了，这么有意思的事情，我也要参加。”
林清素平时都是独自在房内苦修，很少出门，本来就有点担心他俩吃亏，现在有热闹凑很是兴奋。
“正要请清素助我一臂之力呢。”
牛二得了掌柜赏识，单独负责一个案板的买卖，但也如夏景所想，不得刘泽才欢喜，未正式纳入青蛟帮。
正百无聊赖的割着肉，看到来人，眼前一亮。
头戴瓜皮小帽，身穿粗布袄，不施粉黛，身无佩饰，只是了露出粉嫩嫩的脸蛋儿，一股沁人的可爱劲，让人忘了这一身小厮的打扮，即使是男儿打扮，也不免一阵心猿意马，赶紧招呼道：
“小哥，刚宰的牛肉来割点尝尝？”
“天天吃牛肉，没甚滋味，有没有鲜鱼卖？”
“瞧你说的，宁湖还有月余才会解冻，现在哪里买得到鲜鱼？”
“那就奇怪了，我刚在湖边看到两个人在那钓鱼，问他们买鱼，只说钓来自家吃，要买去集市。”林清素故作惊讶道。
牛二想起当时整个环县就只有那两兄弟在卖鱼，急问道：“那你知道他们叫什么吗？”
林清素歪着脑袋假装思考了一会，
“只听到他们之中的一个人唤另一个叫作景哥。”
定是那二人无疑，牛二面上不露声色，肚里却又起了心思，之前就有怀疑，现在更加肯定这两乞儿一定是掌握了冬日钓鱼的独门技巧。
我去堵住他们拷问出来，岂不是多条财路，或者献于掌柜求一个青蛟帮名额，也算是有了出身。
当初码头打架的时候就略占上风，现在淬体境一层的修为让他更是自信爆棚，觉得能随意拿捏对方。
“这个时节能有渔获倒也稀奇，小哥你带我去找找他们，我收上一些摆店里卖。”
“没空，我还要给家里买肉呢。”林清素欲擒故纵的姿态做的很到位。
“一两银子，带个路而已，等我到他们那里收到鱼再送你两斤。”牛二继续哄骗道。
“那还等什么，跟我走。”
牛二告了个假，随林清素直往宁湖而去，浑然不知角色转换间自己才是猎物。
穿过一片林子，此处人迹罕至，牛二心中叫好，觉得这里无人正适合做些不可见人的勾当，甚至开始目露淫邪的看向跟前带路的林清素。
林清素灵觉敏锐，恶意如实质般刺在背后，心里一片冰冷，差点没忍住当场劈死对方。
只是想让夏景能亲手报仇，便强忍着恶心感继续虚与委蛇。
好在没让她忍多久，牛二就看到岸边两个人影坐在石块上专心垂钓，挥手让林清素一旁等着，自己则轻手轻脚上前查看。
只看到他们在朝一个盆大的冰窟窿下杆，不多时就有收获，顿时心痒难耐，掏出徐行的匕首，慢慢逼近。
如今修为快要突破到淬体三层的夏景，耳聪目明早已今非昔比，在牛二靠近到十步以内就已经察觉到了来人。
继续假装专心垂钓，直等到牛二走到背后，握刀下砍，夏景如同脑后长了眼睛一般，猛然暴起，举起右手架住牛二手肘。
牛二用力过猛，只感觉自己砸在一根坚硬的铁棒之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夏景一个翻肘拿腕，捏住住了自己握刀的右手。
夏景此时的手臂力量远超牛二，后撤一步让开一个身位，手腕用力一扭，左手跟着抵住他肩甲，将其手臂扭了一圈到身后，紧接着一脚踢在腿弯处，让其跪倒在地。
手臂肌肉撕裂的疼痛感让牛二闷哼一声，刚想运劲挣脱，徐行上来如法炮竹擒住了他的左手，让其跪在冰面上再也无法动弹。
牛二双手被擒，有力无处使，便破口大骂：“小乞儿，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快把爷放了，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你个贼厮，当初三番五次欺辱我们兄弟俩的时候，可曾想过今天？”夏景说不出的忿恨。
“当初不过跟你们闹着玩，现在爷可是青蛟帮的人，刘帮主最是护短，你不怕他找上门来吗？”牛二色历内莊道。
夏景一把扯开牛二衣领，嘲笑道：“据我所知，凡是青蛟帮正式成员必须在右肩纹上青蛟纹身以作区别，你的纹身在何处？莫不是人家根本瞧不上你吧。”
确认牛二没有加入青蛟帮，夏景也是松了口气，可以继续苟下去了。
牛二被戳破心中痛处，恼羞成怒，也知道今日肯定不能善了，看了一眼掉在身边的匕首，以前就知道这是徐行的宝贝，便有了主意。
他平日里好勇斗狠，就是凭着一身狠劲才能活到今日，强忍疼痛用力一拧，不顾手臂脱臼，勉强单脚站起来，朝着匕首一脚踢向冰窟窿。
徐行顿时大惊失色，放开了牛二，飞扑向匕首的方向，乘此机会牛二向前一滚挣脱开束缚。
牛二重得自由，心知自己着急赶路过来体力消耗过半，而对方以逸待劳，肯定跑不过对方，乘着自己还有体力，即使搭拉着一条胳膊，仍旧状若疯狗般向夏景扑来。
夏景近身厮杀的经验尚不如对方，一时间被对方搏命的气势所慑，只有招架之力，好在力量和防御都占优势，几番拉扯过后就渐渐适应下来。
看准时机用臂膀横在面门前，挡住了牛二的撕咬，直接崩断了他四颗牙，一时间牛二满脸的鲜血，夏景也得到了蓄力的时间，另一只手使出了锤拳，一个下锤，只听咔嚓一声，牛二摔倒在地，大腿骨被打断。
此时徐行捡到了匕首，颇为愧疚的围了上来，踩住牛二另一条腿。
夏景见他犹在地上扭动挣扎，上前又是一记锤拳正中脑门，虽然没有被一拳打进胸腔，但是牛二被这一拳的力道打得眼神涣散，精气神全被打散了。
夏景看着像烂泥般瘫软在地上的牛二，居高临下，眼神冰冷的说道：“你要安心在肉铺卖肉，我还真拿你没办法，现在落得这番田地都是因你的贪婪而起。”
“你想知道的秘密都在这个冰窟窿里，这也是你的葬身之所。”
“什么叫贪婪？我出身贫苦，不抓住一切机会向上爬，我早他妈饿死了，我只想出人头地活出个人样来，哪里有错了。”牛二面目狰狞没有丝毫悔意。
“你所说的机会，都是建立他人的痛苦之上，其他无辜之人又何错之有。多行不义必自毙，安心上路吧。”
“老天待我不公，我不甘！你区区一个小乞儿凭什么断我生死！”
不顾牛二临死哀嚎夏景一脚将牛二踢进了冰窟窿里，随着冰下水流涌动很快就看不到影子了。
“等夜里下过雪，洞口很快就会重新封上，一个月后湖面解冻，牛二早就连渣都不会剩一点。”湖里的鱼有多凶猛，兄弟俩早就见识过了。
徐行亲手了结一条人命，脸色有点苍白，略带颤抖的说道：“景哥，牛二说的话好像有几分道理。”
夏景心理素质强大只是稍感不适，回头给了徐行一个脑瓜崩，
“这泼才的强盗逻辑，你怎么还听进去了，我辈行走江湖当不怨天，不尤人，自强不息才是正道。”
“你不是一直想做大侠吗？你见过栽赃陷害，巧取豪夺的大侠吗？恪守侠义精神的底线，才不会走上歪路。”
也是担心徐行从小担负着仇恨，容易蒙蔽了心智，就多说了几句正能量的话，避免他刚嘎完人出现战后应激反应。
反正这大道理说起来简单，但真正能做到的人却很少，夏景估计大概也许是做不到的。
林清素从小走南闯北，嘎过不少剪径蟊贼，眼前情形当真是小场面。
本不以为意只是此时靠过来，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一时间也被正能量的威力感染，美眸神采流转。
“后来我打听到牛二得了他们掌柜奖励，被授予了一部淬体功法，现在已经是淬体境武者了，想到我娘留给我的匕首被他拿着割肉，我心里难受的紧。”
牛二位列仇恨榜第一本来就是夏景的必杀目标，但现在寄人篱下也不能由着性子来。
牛二的武功再怎么进步也没放在夏景眼里，只是他背后的李掌柜乃至青蛟帮才是夏景需要忌惮的。
隐晦的看了林溪亭一眼，他们是知道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的，然后劝慰道：“匕首肯定是要拿回来的，这个仇也必须要报，只是我们还要从长计议。”
林溪亭刚嘬了一口酒，哈出一口酒气，往桌上拍了一掌大声道：“还议他娘个蛋，习武之人当快意恩仇，有仇不报还练个球的武。”
夏景心里暗喜，脸上装作为难道：“仅仅料理一个牛二的话很简单，但是徒儿怕引来青蛟帮为他出头，到时候徒生事端。”
“身在江湖就不该瞻前顾后，对付牛二是你们自己的事，我不管，但青蛟帮要是敢来找麻烦，那老子可就占了理了。”
林清素一边听他们说着一边手上一直没停，嘴里嚼着肉含糊不清的说道：“这事简单，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刘泽才肯定不会出手。”
正合夏景的设想，这牛二这类心思歹毒又心眼多的人，就是那种极会搞事情的人才，简直与刘泽才信奉的苟道犯冲，不然也不会只用二十两银子的淬体功法打发了事。
但这毕竟只是猜测，夏景没有资本去赌，现在有了林溪亭的站台，就可以放手去施为了，只要事情处理的干净大概率不会扯出萝卜带出土。
夏景心里有了计划，轻松道：“那徒儿就不再忍耐了，明日一定报了这深仇大恨。”
林清素见夏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突然来了兴趣，好奇的问道：“景哥你是不是已经有筹划了，这么有意思的事情，我也要参加。”
林清素平时都是独自在房内苦修，很少出门，本来就有点担心他俩吃亏，现在有热闹凑很是兴奋。
“正要请清素助我一臂之力呢。”
牛二得了掌柜赏识，单独负责一个案板的买卖，但也如夏景所想，不得刘泽才欢喜，未正式纳入青蛟帮。
正百无聊赖的割着肉，看到来人，眼前一亮。
头戴瓜皮小帽，身穿粗布袄，不施粉黛，身无佩饰，只是了露出粉嫩嫩的脸蛋儿，一股沁人的可爱劲，让人忘了这一身小厮的打扮，即使是男儿打扮，也不免一阵心猿意马，赶紧招呼道：
“小哥，刚宰的牛肉来割点尝尝？”
“天天吃牛肉，没甚滋味，有没有鲜鱼卖？”
“瞧你说的，宁湖还有月余才会解冻，现在哪里买得到鲜鱼？”
“那就奇怪了，我刚在湖边看到两个人在那钓鱼，问他们买鱼，只说钓来自家吃，要买去集市。”林清素故作惊讶道。
牛二想起当时整个环县就只有那两兄弟在卖鱼，急问道：“那你知道他们叫什么吗？”
林清素歪着脑袋假装思考了一会，
“只听到他们之中的一个人唤另一个叫作景哥。”
定是那二人无疑，牛二面上不露声色，肚里却又起了心思，之前就有怀疑，现在更加肯定这两乞儿一定是掌握了冬日钓鱼的独门技巧。
我去堵住他们拷问出来，岂不是多条财路，或者献于掌柜求一个青蛟帮名额，也算是有了出身。
当初码头打架的时候就略占上风，现在淬体境一层的修为让他更是自信爆棚，觉得能随意拿捏对方。
“这个时节能有渔获倒也稀奇，小哥你带我去找找他们，我收上一些摆店里卖。”
“没空，我还要给家里买肉呢。”林清素欲擒故纵的姿态做的很到位。
“一两银子，带个路而已，等我到他们那里收到鱼再送你两斤。”牛二继续哄骗道。
“那还等什么，跟我走。”
牛二告了个假，随林清素直往宁湖而去，浑然不知角色转换间自己才是猎物。
穿过一片林子，此处人迹罕至，牛二心中叫好，觉得这里无人正适合做些不可见人的勾当，甚至开始目露淫邪的看向跟前带路的林清素。
林清素灵觉敏锐，恶意如实质般刺在背后，心里一片冰冷，差点没忍住当场劈死对方。
只是想让夏景能亲手报仇，便强忍着恶心感继续虚与委蛇。
好在没让她忍多久，牛二就看到岸边两个人影坐在石块上专心垂钓，挥手让林清素一旁等着，自己则轻手轻脚上前查看。
只看到他们在朝一个盆大的冰窟窿下杆，不多时就有收获，顿时心痒难耐，掏出徐行的匕首，慢慢逼近。
如今修为快要突破到淬体三层的夏景，耳聪目明早已今非昔比，在牛二靠近到十步以内就已经察觉到了来人。
继续假装专心垂钓，直等到牛二走到背后，握刀下砍，夏景如同脑后长了眼睛一般，猛然暴起，举起右手架住牛二手肘。
牛二用力过猛，只感觉自己砸在一根坚硬的铁棒之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夏景一个翻肘拿腕，捏住住了自己握刀的右手。
夏景此时的手臂力量远超牛二，后撤一步让开一个身位，手腕用力一扭，左手跟着抵住他肩甲，将其手臂扭了一圈到身后，紧接着一脚踢在腿弯处，让其跪倒在地。
手臂肌肉撕裂的疼痛感让牛二闷哼一声，刚想运劲挣脱，徐行上来如法炮竹擒住了他的左手，让其跪在冰面上再也无法动弹。
牛二双手被擒，有力无处使，便破口大骂：“小乞儿，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快把爷放了，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你个贼厮，当初三番五次欺辱我们兄弟俩的时候，可曾想过今天？”夏景说不出的忿恨。
“当初不过跟你们闹着玩，现在爷可是青蛟帮的人，刘帮主最是护短，你不怕他找上门来吗？”牛二色历内莊道。
夏景一把扯开牛二衣领，嘲笑道：“据我所知，凡是青蛟帮正式成员必须在右肩纹上青蛟纹身以作区别，你的纹身在何处？莫不是人家根本瞧不上你吧。”
确认牛二没有加入青蛟帮，夏景也是松了口气，可以继续苟下去了。
牛二被戳破心中痛处，恼羞成怒，也知道今日肯定不能善了，看了一眼掉在身边的匕首，以前就知道这是徐行的宝贝，便有了主意。
他平日里好勇斗狠，就是凭着一身狠劲才能活到今日，强忍疼痛用力一拧，不顾手臂脱臼，勉强单脚站起来，朝着匕首一脚踢向冰窟窿。
徐行顿时大惊失色，放开了牛二，飞扑向匕首的方向，乘此机会牛二向前一滚挣脱开束缚。
牛二重得自由，心知自己着急赶路过来体力消耗过半，而对方以逸待劳，肯定跑不过对方，乘着自己还有体力，即使搭拉着一条胳膊，仍旧状若疯狗般向夏景扑来。
夏景近身厮杀的经验尚不如对方，一时间被对方搏命的气势所慑，只有招架之力，好在力量和防御都占优势，几番拉扯过后就渐渐适应下来。
看准时机用臂膀横在面门前，挡住了牛二的撕咬，直接崩断了他四颗牙，一时间牛二满脸的鲜血，夏景也得到了蓄力的时间，另一只手使出了锤拳，一个下锤，只听咔嚓一声，牛二摔倒在地，大腿骨被打断。
此时徐行捡到了匕首，颇为愧疚的围了上来，踩住牛二另一条腿。
夏景见他犹在地上扭动挣扎，上前又是一记锤拳正中脑门，虽然没有被一拳打进胸腔，但是牛二被这一拳的力道打得眼神涣散，精气神全被打散了。
夏景看着像烂泥般瘫软在地上的牛二，居高临下，眼神冰冷的说道：“你要安心在肉铺卖肉，我还真拿你没办法，现在落得这番田地都是因你的贪婪而起。”
“你想知道的秘密都在这个冰窟窿里，这也是你的葬身之所。”
“什么叫贪婪？我出身贫苦，不抓住一切机会向上爬，我早他妈饿死了，我只想出人头地活出个人样来，哪里有错了。”牛二面目狰狞没有丝毫悔意。
“你所说的机会，都是建立他人的痛苦之上，其他无辜之人又何错之有。多行不义必自毙，安心上路吧。”
“老天待我不公，我不甘！你区区一个小乞儿凭什么断我生死！”
不顾牛二临死哀嚎夏景一脚将牛二踢进了冰窟窿里，随着冰下水流涌动很快就看不到影子了。
“等夜里下过雪，洞口很快就会重新封上，一个月后湖面解冻，牛二早就连渣都不会剩一点。”湖里的鱼有多凶猛，兄弟俩早就见识过了。
徐行亲手了结一条人命，脸色有点苍白，略带颤抖的说道：“景哥，牛二说的话好像有几分道理。”
夏景心理素质强大只是稍感不适，回头给了徐行一个脑瓜崩，
“这泼才的强盗逻辑，你怎么还听进去了，我辈行走江湖当不怨天，不尤人，自强不息才是正道。”
“你不是一直想做大侠吗？你见过栽赃陷害，巧取豪夺的大侠吗？恪守侠义精神的底线，才不会走上歪路。”
也是担心徐行从小担负着仇恨，容易蒙蔽了心智，就多说了几句正能量的话，避免他刚嘎完人出现战后应激反应。
反正这大道理说起来简单，但真正能做到的人却很少，夏景估计大概也许是做不到的。
林清素从小走南闯北，嘎过不少剪径蟊贼，眼前情形当真是小场面。
本不以为意只是此时靠过来，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一时间也被正能量的威力感染，美眸神采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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