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独孤九剑
张远来到仙女峰闭关已经半年了，这半年里张远每天都在重复练拳、练剑、积蓄内力、读书学习的循环。
破玉拳已经可以可以承受自身大概七成的力，威力已经相当高了，毕竟张远是天生神力，等可以承受全力出手的时候，再做劈石破玉合一的工作。
华山剑法已经练得纯熟，各招式的作用在最初学习的几天就已经解析完成，现在已经形成身体记忆，出招更是信手拈来，随心所欲。
但张远一直以来有个很大的问题，就是没有什么实战经验。他试过和史成对招练习，但史成也不咋地，对张远来说提升速度并不快，但对史成来说就是做梦一样的速度，让其他人羡慕不已，以至于送饭的活成了个香饽饽。
至于梁发，自从教了他技巧之后，一个月能来一次就不错了，每次都说感觉马上就能练成，结果直到前几天才练出来，然后过来说了一声，就回去继续练功去了。听史成说梁发沾上了喝酒的毛病，闹出了一些笑话，还被岳不群训了几次。不过最终练成了总归是值得的。
刚好半年之后的第一天下午，张远正在练剑，没有花里胡哨的招式，只是练刺、挑、斩等基础动作，这是他每天的必修课。正在练剑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出一个声音：
“这些不过是剑法中的基础招式，我见你每天都练，不嫌它们没用吗？”
张远知道风清扬终于出现了：“之所以是基础招式，就是因为无论是什么剑招，都是由它们构成，无一例外，基础牢了，任何招式都轻而易举，才能到无招的境界。”
风清扬眼睛一亮：“为什么说无招，各门各派都有招式，各有特点，就是因为高深招式威力更大，人们才会追求，你却追求无招。”
“无招不是没有招式，而是招式纯熟到骨子里，随意一剑看似只是一刺、一斩，却可以随意转化成任意的招式，看似无招，却包含了武学的核心至理。”
“好，好，好。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已经有这种领悟。”风清扬遇到同道中人，很是高兴：“我这里有一门至高剑法，包含武学至理，难度颇大，你可愿意学习。”
独孤九剑送到眼前，怎么可能不学：“前辈愿意教授，晚辈自然要学的。”
风清扬看事情很顺利，心里也是特别满意。实际上在张远来的第一天他就发现了，他在这玉女峰上隐居了几十年，以他的功力风吹草动都能察觉。发现张远天赋的时候就决定要把独孤九剑传给他，只不过想着高人的风范，一直忍了半年，这半年一过一天都不想多等，立即就现身了。
“你就不问问我是谁，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就不怕这剑法是邪功？”
“剑法只是剑法，又不是内功，有什么正邪，而且就算是邪功那也是前人无能，我也可以把它掰正了。”张远知道这是独孤九剑，自然表示不在意，而且笑傲江湖世界的招式不包含神的部分，达不到乱人心神的等级。
“呵，你口气倒是够大的啊。”
“天赋摆在这里，说实话总是被人误会成狂妄，唉，这就是天才的烦恼啊。”张远眼看要达到一个目标了，人也开始皮了起来。
“。。。”风清扬无语了，古代人什么时候听到过这种自恋的话。
“你既然说自己天赋无双，那你听好了，我只说一遍。”
“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甲转丙，丙转庚，庚转癸。子丑之交，辰巳之交，午未之交。风雷是一变，山泽是一变，水火是一变。乾坤相激，震兑相激，离巽相激。三增而成五，五增而成九……”
风清扬把独孤九剑总诀式三千多字，一次性念完，心想：“看你狂妄的，这还不求我再教一遍。”
谁知道，张远一字不差的背了下来，风清扬也是服了，独孤九剑的核心就在这总决式上，后续各式都是对这总决式的延伸运用，背起来更简单。
“嗯，你记忆力倒是出众，想必我教起来能省不少事。”
“先介绍下，老夫名叫风清扬，听我的名字你就应该知道，我也是华山派的人，不是外人，不过因为以前的一些历史原因，你不要和岳不群提起我，也不要说和我学过武功，否则会有一些麻烦。”风清扬自我介绍。
“晚辈名叫张远，听说过华山派以前的事情，明白师叔祖的担心，知道应该怎么做，请师叔祖不必担心。”
“好，那接下来你就跟着我学独孤九剑吧，你的天赋是一等一的，我看到你练出劈石破玉拳就知道了，但这独孤九剑毕竟是剑法，也是一等一的难学，你要做好准备。”
“师叔祖放心，用不了太多时间。”
接下来风清扬将独孤九剑第一剑的“总诀式”依着口诀次序，一句句的解释。张远先前只是记住了口诀，以他的底蕴虽然已经懂了七七八八，但毕竟口诀太过精简，这时得风清扬从容指点，再传以种种附于口诀的变化，每一刻都能领悟到上乘武学的道理，每一刻都学到几项奇巧奥妙的变化，不由得欢喜赞叹，情难自已。风清扬又指点张远剑招之中的缺憾，使招式运转更是混元如意。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一老一少每天下午在这思过崖上传习独孤九剑的精妙剑法，自“总诀式”、“破剑式”、“破刀式”以至“破枪式”、“破鞭式”、“破索式”、“破掌式”、“破箭式”，最后学到了第九剑“破气式”。
一个月后，风清扬说道：“学这套剑法，要旨是在一个‘悟’字，决不在死记硬记。等到通晓了这九剑的剑意，则无所施而不可，便是将全部变化尽数忘记，也不相干，临敌之际，更是忘记得越干净彻底，越不受原来剑法的拘束。”
“师叔祖还请放心，晚辈本就追求无招的境界，自然明白应该怎么做。”张远表示自己很懂。
“嗯，我对你倒是很放心，这么多年来，你是我见过天赋最高的人了，有你在我也不用担心剑法会失传，可惜我当初发誓不再和人动手，不能和你套招帮你更近一步。”风清扬很是欣慰。“你已经学会了独孤九剑，我也该走了，以后不会再见任何人，包括你，你也不要对别人说我的事情。”
张远知道事情已经到一段落，不过张远还有两个事情，需要风清扬同意；“师叔祖，晚辈这里有两个请求，需要您老同意。”
“什么事情，你说说看。”风清扬好奇，这狂妄的小子可是第一次有请求。
“第一件事情，是想前辈允许我把独孤九剑传授给大师兄令狐冲，他天赋超群，心思活泛，性情不羁，极为适合独孤九剑这门剑法。”
“传出去？别人都是把高深功法当做宝贝，丝毫不肯泄露，你倒好，反过来了，而且这门剑法可不是好学的，难度不说，你也知道以前的事情，就不怕给他埋下什么祸端？”风清扬有些惊讶。
“呵，晚辈虽然年幼，来华山派也不久，但却能看出来华山派的状况。”张远认真说道：“华山派落寞已有几十年，至今都没有太大的起色，各弟子中只有一个令狐冲能撑下场面，其余弟子连上二流的都没几个。”
“我那二师兄劳德诺基本可以确定是其他门派的内应，大师兄令狐冲性格完全不适合做一派掌门，而我那师父虽然表现的是天下第一君子，但多年重压之下他的野心和欲望丝毫不低于嵩山派掌门左冷禅，而他的武功却不足以称雄，日积月累之下可能会走上邪路，给华山派带来灭顶之灾。”
“所以，我想把独孤九剑教给令狐冲，他虽然不适合当掌门，但极为看重情谊，如果以后有大难，他可以保住华山派的香火。”
风清扬思考片刻，说道：“那你呢，以你的天赋应该可以保住华山派的才对。”
“其中另有原因，晚辈不便说明，而且天才成长起来之前也只是天才而已。”
“行吧，毕竟独孤九剑传给了你，你就是这一代的传人，可以自行决定。”风清扬叹了口气：“还有一件是什么事。”
“另一件事是想借助师叔祖的名义，把我创的一门武功传出去，如果我自己传出去的话会引来岳不群的忌惮，可能会发生不测。”
风清扬脸色一变：“你自创武功？什么武功，别乱来啊。”
“师叔祖放心，这门武功我在来思过崖之前就已经创出，而且修成了，我叫它聚元决，是快速积蓄内力的法门，我把功法说给您听。”
张远把聚元决的原理内容一一解释说明，并向风清扬展示了自己练成后的内功状态。风清扬仔细检查之后，问道：
“还能这样，内力的积蓄速度怎么样。”
“是原本的三倍以上。”张远回道。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风清扬瞪大眼睛。
破玉拳已经可以可以承受自身大概七成的力，威力已经相当高了，毕竟张远是天生神力，等可以承受全力出手的时候，再做劈石破玉合一的工作。
华山剑法已经练得纯熟，各招式的作用在最初学习的几天就已经解析完成，现在已经形成身体记忆，出招更是信手拈来，随心所欲。
但张远一直以来有个很大的问题，就是没有什么实战经验。他试过和史成对招练习，但史成也不咋地，对张远来说提升速度并不快，但对史成来说就是做梦一样的速度，让其他人羡慕不已，以至于送饭的活成了个香饽饽。
至于梁发，自从教了他技巧之后，一个月能来一次就不错了，每次都说感觉马上就能练成，结果直到前几天才练出来，然后过来说了一声，就回去继续练功去了。听史成说梁发沾上了喝酒的毛病，闹出了一些笑话，还被岳不群训了几次。不过最终练成了总归是值得的。
刚好半年之后的第一天下午，张远正在练剑，没有花里胡哨的招式，只是练刺、挑、斩等基础动作，这是他每天的必修课。正在练剑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出一个声音：
“这些不过是剑法中的基础招式，我见你每天都练，不嫌它们没用吗？”
张远知道风清扬终于出现了：“之所以是基础招式，就是因为无论是什么剑招，都是由它们构成，无一例外，基础牢了，任何招式都轻而易举，才能到无招的境界。”
风清扬眼睛一亮：“为什么说无招，各门各派都有招式，各有特点，就是因为高深招式威力更大，人们才会追求，你却追求无招。”
“无招不是没有招式，而是招式纯熟到骨子里，随意一剑看似只是一刺、一斩，却可以随意转化成任意的招式，看似无招，却包含了武学的核心至理。”
“好，好，好。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已经有这种领悟。”风清扬遇到同道中人，很是高兴：“我这里有一门至高剑法，包含武学至理，难度颇大，你可愿意学习。”
独孤九剑送到眼前，怎么可能不学：“前辈愿意教授，晚辈自然要学的。”
风清扬看事情很顺利，心里也是特别满意。实际上在张远来的第一天他就发现了，他在这玉女峰上隐居了几十年，以他的功力风吹草动都能察觉。发现张远天赋的时候就决定要把独孤九剑传给他，只不过想着高人的风范，一直忍了半年，这半年一过一天都不想多等，立即就现身了。
“你就不问问我是谁，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就不怕这剑法是邪功？”
“剑法只是剑法，又不是内功，有什么正邪，而且就算是邪功那也是前人无能，我也可以把它掰正了。”张远知道这是独孤九剑，自然表示不在意，而且笑傲江湖世界的招式不包含神的部分，达不到乱人心神的等级。
“呵，你口气倒是够大的啊。”
“天赋摆在这里，说实话总是被人误会成狂妄，唉，这就是天才的烦恼啊。”张远眼看要达到一个目标了，人也开始皮了起来。
“。。。”风清扬无语了，古代人什么时候听到过这种自恋的话。
“你既然说自己天赋无双，那你听好了，我只说一遍。”
“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甲转丙，丙转庚，庚转癸。子丑之交，辰巳之交，午未之交。风雷是一变，山泽是一变，水火是一变。乾坤相激，震兑相激，离巽相激。三增而成五，五增而成九……”
风清扬把独孤九剑总诀式三千多字，一次性念完，心想：“看你狂妄的，这还不求我再教一遍。”
谁知道，张远一字不差的背了下来，风清扬也是服了，独孤九剑的核心就在这总决式上，后续各式都是对这总决式的延伸运用，背起来更简单。
“嗯，你记忆力倒是出众，想必我教起来能省不少事。”
“先介绍下，老夫名叫风清扬，听我的名字你就应该知道，我也是华山派的人，不是外人，不过因为以前的一些历史原因，你不要和岳不群提起我，也不要说和我学过武功，否则会有一些麻烦。”风清扬自我介绍。
“晚辈名叫张远，听说过华山派以前的事情，明白师叔祖的担心，知道应该怎么做，请师叔祖不必担心。”
“好，那接下来你就跟着我学独孤九剑吧，你的天赋是一等一的，我看到你练出劈石破玉拳就知道了，但这独孤九剑毕竟是剑法，也是一等一的难学，你要做好准备。”
“师叔祖放心，用不了太多时间。”
接下来风清扬将独孤九剑第一剑的“总诀式”依着口诀次序，一句句的解释。张远先前只是记住了口诀，以他的底蕴虽然已经懂了七七八八，但毕竟口诀太过精简，这时得风清扬从容指点，再传以种种附于口诀的变化，每一刻都能领悟到上乘武学的道理，每一刻都学到几项奇巧奥妙的变化，不由得欢喜赞叹，情难自已。风清扬又指点张远剑招之中的缺憾，使招式运转更是混元如意。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一老一少每天下午在这思过崖上传习独孤九剑的精妙剑法，自“总诀式”、“破剑式”、“破刀式”以至“破枪式”、“破鞭式”、“破索式”、“破掌式”、“破箭式”，最后学到了第九剑“破气式”。
一个月后，风清扬说道：“学这套剑法，要旨是在一个‘悟’字，决不在死记硬记。等到通晓了这九剑的剑意，则无所施而不可，便是将全部变化尽数忘记，也不相干，临敌之际，更是忘记得越干净彻底，越不受原来剑法的拘束。”
“师叔祖还请放心，晚辈本就追求无招的境界，自然明白应该怎么做。”张远表示自己很懂。
“嗯，我对你倒是很放心，这么多年来，你是我见过天赋最高的人了，有你在我也不用担心剑法会失传，可惜我当初发誓不再和人动手，不能和你套招帮你更近一步。”风清扬很是欣慰。“你已经学会了独孤九剑，我也该走了，以后不会再见任何人，包括你，你也不要对别人说我的事情。”
张远知道事情已经到一段落，不过张远还有两个事情，需要风清扬同意；“师叔祖，晚辈这里有两个请求，需要您老同意。”
“什么事情，你说说看。”风清扬好奇，这狂妄的小子可是第一次有请求。
“第一件事情，是想前辈允许我把独孤九剑传授给大师兄令狐冲，他天赋超群，心思活泛，性情不羁，极为适合独孤九剑这门剑法。”
“传出去？别人都是把高深功法当做宝贝，丝毫不肯泄露，你倒好，反过来了，而且这门剑法可不是好学的，难度不说，你也知道以前的事情，就不怕给他埋下什么祸端？”风清扬有些惊讶。
“呵，晚辈虽然年幼，来华山派也不久，但却能看出来华山派的状况。”张远认真说道：“华山派落寞已有几十年，至今都没有太大的起色，各弟子中只有一个令狐冲能撑下场面，其余弟子连上二流的都没几个。”
“我那二师兄劳德诺基本可以确定是其他门派的内应，大师兄令狐冲性格完全不适合做一派掌门，而我那师父虽然表现的是天下第一君子，但多年重压之下他的野心和欲望丝毫不低于嵩山派掌门左冷禅，而他的武功却不足以称雄，日积月累之下可能会走上邪路，给华山派带来灭顶之灾。”
“所以，我想把独孤九剑教给令狐冲，他虽然不适合当掌门，但极为看重情谊，如果以后有大难，他可以保住华山派的香火。”
风清扬思考片刻，说道：“那你呢，以你的天赋应该可以保住华山派的才对。”
“其中另有原因，晚辈不便说明，而且天才成长起来之前也只是天才而已。”
“行吧，毕竟独孤九剑传给了你，你就是这一代的传人，可以自行决定。”风清扬叹了口气：“还有一件是什么事。”
“另一件事是想借助师叔祖的名义，把我创的一门武功传出去，如果我自己传出去的话会引来岳不群的忌惮，可能会发生不测。”
风清扬脸色一变：“你自创武功？什么武功，别乱来啊。”
“师叔祖放心，这门武功我在来思过崖之前就已经创出，而且修成了，我叫它聚元决，是快速积蓄内力的法门，我把功法说给您听。”
张远把聚元决的原理内容一一解释说明，并向风清扬展示了自己练成后的内功状态。风清扬仔细检查之后，问道：
“还能这样，内力的积蓄速度怎么样。”
“是原本的三倍以上。”张远回道。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风清扬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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