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交出聚元决
“那两把剑分别是第一座墓中的紫薇软剑和第三座墓中的木剑，原本第二座墓中应该还有把玄铁重剑，却被人取走了。”
岳不群点点头：“嗯，玄铁重剑的事情我略有耳闻，我派记载中，元末之时有两把神兵，分别是屠龙刀和倚天剑，这两把神兵据说就是被宋朝的郭靖大侠用玄铁重剑打造而成，想必这玄铁重剑便是从这里取出。”
“师父学识渊博，弟子佩服。那衣冠冢前各有一句话，第一个衣冠冢前写的是紫薇软剑是独孤前辈青年时所用，用它创出独孤九剑，败尽天下高手。”
“第二个衣冠冢前写的是玄铁重剑是独孤前辈中年所用，所谓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剑法返璞归真，不再追求招式，内力雄浑之下一招一式尽皆无人可挡。”
岳不群脸色微松：“所以才说剑宗是歪门邪道，连天下剑法巅峰的独孤前辈都会弃招式而选内力，这才是堂皇正道。那第三句话是什么？”
“第三句话刻在第三座衣冠冢前，写的是木剑是独孤前辈晚年所用，晚年时内力已达至境，成片剑气挥出就已然败敌，任何剑法都已经是无用，所以抛去武器而选一木剑。”
岳不群大笑：“哈哈，独孤大侠果真是剑道至高，这才是我辈所要追寻的巅峰，只可惜剑宗那群蠢材只看到了眼前的提升，全然没有长远的眼光。”
张远顺口说道：“是啊师父，风前辈虽然没明说，但我能感觉出来他也是这么认为的，因为他说这聚元决是他回到华山闭关二十年才创出的绝学，说是弥补当年的错误。”
岳不群脸色已然恢复平常的样子，微笑道：“唉，风师叔只要弃暗投明重返正道，正大光明的出来就好，何必避世呢，都是华山同门，何必呢。”
“师叔祖说他不愿见华山的人，而且已经将行就木了，只求这门功法能让他的灵位能入华山祠堂。”
“当年风师叔并没有伤同门性命，并未铸成大错，如今迷途知返自然可入华山派供奉。至于这功法，张远，你背与我听。”
张远把聚元决背了一遍，并整体讲解了出来：“师父，据师叔祖所说，我华山派内功高深莫测，练成之后不输于易筋经、太极拳经这些顶尖功法，唯有一点，就是太过难学，而且无一例外，所以耗费二十年时间穷尽一切，创出了这门积蓄内功的功法。”
岳不群越是思考越是凝重，直到最后，双眼似乎发出摄人的威压，脸上泛出紫色，心情激荡之下紫霞功无意间都用了出来：
“这聚元决理论上是可行的，练成之后内力积蓄速度倍增，如此说来，紫霞功大成有望，我还去寻什么。。。”
岳不群突然意识到身边还有两个弟子，“此功法如果真像它描述的那样，我华山派就真的要崛起了，也就不需要每年去花费大代价寻那些天材地宝，解决了我华山派立派至今的尴尬处境，追上少林、武当指日可待，风师叔真是功莫大焉啊。”
这时梁发开口：“师父，真的？太好了，张师弟和我说他已经学会了，您问问他效果怎么样。”
“。。。”张远心想：“你大爷的，你这浓眉大眼的梁发也叛变了啊。”
无奈之下，张远硬着头皮答道：“师父，弟子已经学会了，风师叔祖说我是第一个学的，算是帮他试功，我学会之后他才告诉我，师父，他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说着说着，张远表情逐渐变得委屈。
“是很过分，不过也算是你为华山派立了一大功。”岳不群急着了解情况，没太在意这事：“你先说说效果如何。”
“弟子感觉只要不停地练拳练剑，内力积蓄速度可达原本的两倍。”
“好，好，好啊。”岳不群连连点头：“你既然立了大功，那这面壁的惩罚自然不能继续了，准备下山吧。”
“师父，弟子还有两件事要禀报。”张远叫住岳不群。
“还有事？说吧。”
“师父，师叔祖除了聚元决之外，还传授了弟子独孤九剑，虽然是剑法也确实精妙，弟子想把剑法传给大师兄，不知道行不行。”
岳不群很诧异：“这倒是奇怪了，这独孤九剑我是知道的，当初风师叔凭借这门剑法纵横江湖，败少林胜武当，你学会了竟然还想教给冲儿，倒是大方。”
“师父，大师兄是下代掌门，而且天赋异禀，学了这门剑法可以帮师父承担更多的压力，只不过这剑法毕竟不是我华山派的剑法，所以弟子不好做主。”
“嗯，虽然不是华山派剑法，但我派也不禁止学习外派的武功，华山派弟子可以是独孤九剑的传人，独孤的传人也可以是华山派弟子，不冲突，不过冲儿内力进境一直都不让人放心，等他学会聚元决之后再传他剑法吧。”岳不群很懂怎么利用一切力量：“另一件事呢。”
张远摆出一副伤心的表情：“师父，风师叔祖在离开之前，把他的一身内力都传给我了，虽然浪费了很多，但也让弟子刚好进入了一流境界，只是他老人家却为此折寿不少。”
岳不群伸手抓住张远手腕，内力传入经脉里面探查。
“果然是刚成型的内气。”岳不群松开手，神色释然：“传功这种法门一般是佛门和西方喇嘛才会，幸好你仍然是混元功的内气，没有被改变，不然你的上限也就这样了，还容易真气乱走，走火入魔。”
岳不群摆正脸色：“不过你虽然进了一流，但也只是内力，你学武至今时间尚短，没有实战经验，而且从未下山历练，江湖上可不都是像你们师兄弟切磋一样，很多下三滥的手段都要提防。你下思过崖之后，每天都去练功场和你大师兄对练拆招，一来增长实战经验，二来也是培养你们的感情。”
“嘿嘿，师父，我和大师兄从您那出来之后就和好了，一家人没隔夜仇，我这不就想把独孤九剑传给大师兄嘛。”
岳不群意有所指：“这就好，华山派上下亲如一家，自然要互相帮助，就连师父我，很多事情也是需要你们帮忙才行。”
张远立刻半跪表忠心：“师父有命，张远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梁发反应过来：“俺也一样。”
岳不群开怀大笑：“哈哈，严重了，怎么会让你们赴汤蹈火呢，就是一些寻常事情罢了，好了都起来吧。”转头看向梁发：“至于你，练好武功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赶紧把劈石破玉练出来，对了，少喝点酒，不知道在哪学的毛病。”
梁发尴尬摸头：“呵呵，呵呵。”
张远也心虚，喝酒这事是他教的：“呵呵，呵呵。”
收拾完，回到阔别大半年的单间宿舍。房间里没有灰尘，史成经常来帮忙打扫，作为张远指点的回报。
后面的日子，张远每天上午和令狐冲对练，下午和梁发对练，这让张远的实战经验提升速度极快，很少练的轻功也终于有了进展。
“大师兄，这段时间你每天上午都和我对练，下午练聚元决，竟然不陪着小师妹了，不怕她生你气吗。”
“我倒是想陪着她，这不是她不在山里吗，之前二师弟去了一趟青城派，回来之后又被师父神神秘秘地派出去，连小师妹都跟着一起去了，不知道去干啥，不过看小师妹的样子好像是去凑热闹。”令狐冲说道。
张远这才想起来有这回事，他们现在应该到了福建那边的福威镖局打探消息去了。原本岳不群可能是图谋辟邪剑法，如果事情发生的再晚点，估计岳不群压根不会理这件事，自家的紫霞功能大成谁还会去稀罕个辟邪剑法。
张远心想：“不过林平之确实可行，虽然幼稚，但就凭被村妇折辱也忍住没有恃强凌弱、冒着生命危险帮令狐冲解围这两件事，他就值得尊重，至少我做不到，能力允许的话就尽量帮下，让他有个好的结局吧。”
“大师兄，聚元决练得怎么样了？华山派以气御剑，内力才是根本，我看这都快两年了怎么还没突破内气呢？”
令狐冲毫不在意：“内气哪是那么容易突破的，我再怎么样也是只差一步就成内气了，华山上下也就师父师娘比我厉害，你们等你们啥时候到二流巅峰了再说我吧。现在说我练得慢我可不服。”
张远心下了然，岳不群这是没告诉令狐冲，他决定刺激一下，不然就这性子怎么在危难的时候救下华山派，
“师兄真这么认为吗，可我觉得成就内气很容易啊，你看。”张远抬手对着旁边的石头挥了一掌，而混元功也不愧是刚猛强绝的内功，四五步开外的隔空一掌，在石头上留下了一个明显的手掌印。
“大师兄，努力加油吧，你的内功是真的太慢了啊。”
说完，张远转身离开，只留下怀疑人生的令狐冲在那说着“这不可能、这不合理、这不武功”这些话。
岳不群点点头：“嗯，玄铁重剑的事情我略有耳闻，我派记载中，元末之时有两把神兵，分别是屠龙刀和倚天剑，这两把神兵据说就是被宋朝的郭靖大侠用玄铁重剑打造而成，想必这玄铁重剑便是从这里取出。”
“师父学识渊博，弟子佩服。那衣冠冢前各有一句话，第一个衣冠冢前写的是紫薇软剑是独孤前辈青年时所用，用它创出独孤九剑，败尽天下高手。”
“第二个衣冠冢前写的是玄铁重剑是独孤前辈中年所用，所谓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剑法返璞归真，不再追求招式，内力雄浑之下一招一式尽皆无人可挡。”
岳不群脸色微松：“所以才说剑宗是歪门邪道，连天下剑法巅峰的独孤前辈都会弃招式而选内力，这才是堂皇正道。那第三句话是什么？”
“第三句话刻在第三座衣冠冢前，写的是木剑是独孤前辈晚年所用，晚年时内力已达至境，成片剑气挥出就已然败敌，任何剑法都已经是无用，所以抛去武器而选一木剑。”
岳不群大笑：“哈哈，独孤大侠果真是剑道至高，这才是我辈所要追寻的巅峰，只可惜剑宗那群蠢材只看到了眼前的提升，全然没有长远的眼光。”
张远顺口说道：“是啊师父，风前辈虽然没明说，但我能感觉出来他也是这么认为的，因为他说这聚元决是他回到华山闭关二十年才创出的绝学，说是弥补当年的错误。”
岳不群脸色已然恢复平常的样子，微笑道：“唉，风师叔只要弃暗投明重返正道，正大光明的出来就好，何必避世呢，都是华山同门，何必呢。”
“师叔祖说他不愿见华山的人，而且已经将行就木了，只求这门功法能让他的灵位能入华山祠堂。”
“当年风师叔并没有伤同门性命，并未铸成大错，如今迷途知返自然可入华山派供奉。至于这功法，张远，你背与我听。”
张远把聚元决背了一遍，并整体讲解了出来：“师父，据师叔祖所说，我华山派内功高深莫测，练成之后不输于易筋经、太极拳经这些顶尖功法，唯有一点，就是太过难学，而且无一例外，所以耗费二十年时间穷尽一切，创出了这门积蓄内功的功法。”
岳不群越是思考越是凝重，直到最后，双眼似乎发出摄人的威压，脸上泛出紫色，心情激荡之下紫霞功无意间都用了出来：
“这聚元决理论上是可行的，练成之后内力积蓄速度倍增，如此说来，紫霞功大成有望，我还去寻什么。。。”
岳不群突然意识到身边还有两个弟子，“此功法如果真像它描述的那样，我华山派就真的要崛起了，也就不需要每年去花费大代价寻那些天材地宝，解决了我华山派立派至今的尴尬处境，追上少林、武当指日可待，风师叔真是功莫大焉啊。”
这时梁发开口：“师父，真的？太好了，张师弟和我说他已经学会了，您问问他效果怎么样。”
“。。。”张远心想：“你大爷的，你这浓眉大眼的梁发也叛变了啊。”
无奈之下，张远硬着头皮答道：“师父，弟子已经学会了，风师叔祖说我是第一个学的，算是帮他试功，我学会之后他才告诉我，师父，他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说着说着，张远表情逐渐变得委屈。
“是很过分，不过也算是你为华山派立了一大功。”岳不群急着了解情况，没太在意这事：“你先说说效果如何。”
“弟子感觉只要不停地练拳练剑，内力积蓄速度可达原本的两倍。”
“好，好，好啊。”岳不群连连点头：“你既然立了大功，那这面壁的惩罚自然不能继续了，准备下山吧。”
“师父，弟子还有两件事要禀报。”张远叫住岳不群。
“还有事？说吧。”
“师父，师叔祖除了聚元决之外，还传授了弟子独孤九剑，虽然是剑法也确实精妙，弟子想把剑法传给大师兄，不知道行不行。”
岳不群很诧异：“这倒是奇怪了，这独孤九剑我是知道的，当初风师叔凭借这门剑法纵横江湖，败少林胜武当，你学会了竟然还想教给冲儿，倒是大方。”
“师父，大师兄是下代掌门，而且天赋异禀，学了这门剑法可以帮师父承担更多的压力，只不过这剑法毕竟不是我华山派的剑法，所以弟子不好做主。”
“嗯，虽然不是华山派剑法，但我派也不禁止学习外派的武功，华山派弟子可以是独孤九剑的传人，独孤的传人也可以是华山派弟子，不冲突，不过冲儿内力进境一直都不让人放心，等他学会聚元决之后再传他剑法吧。”岳不群很懂怎么利用一切力量：“另一件事呢。”
张远摆出一副伤心的表情：“师父，风师叔祖在离开之前，把他的一身内力都传给我了，虽然浪费了很多，但也让弟子刚好进入了一流境界，只是他老人家却为此折寿不少。”
岳不群伸手抓住张远手腕，内力传入经脉里面探查。
“果然是刚成型的内气。”岳不群松开手，神色释然：“传功这种法门一般是佛门和西方喇嘛才会，幸好你仍然是混元功的内气，没有被改变，不然你的上限也就这样了，还容易真气乱走，走火入魔。”
岳不群摆正脸色：“不过你虽然进了一流，但也只是内力，你学武至今时间尚短，没有实战经验，而且从未下山历练，江湖上可不都是像你们师兄弟切磋一样，很多下三滥的手段都要提防。你下思过崖之后，每天都去练功场和你大师兄对练拆招，一来增长实战经验，二来也是培养你们的感情。”
“嘿嘿，师父，我和大师兄从您那出来之后就和好了，一家人没隔夜仇，我这不就想把独孤九剑传给大师兄嘛。”
岳不群意有所指：“这就好，华山派上下亲如一家，自然要互相帮助，就连师父我，很多事情也是需要你们帮忙才行。”
张远立刻半跪表忠心：“师父有命，张远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梁发反应过来：“俺也一样。”
岳不群开怀大笑：“哈哈，严重了，怎么会让你们赴汤蹈火呢，就是一些寻常事情罢了，好了都起来吧。”转头看向梁发：“至于你，练好武功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赶紧把劈石破玉练出来，对了，少喝点酒，不知道在哪学的毛病。”
梁发尴尬摸头：“呵呵，呵呵。”
张远也心虚，喝酒这事是他教的：“呵呵，呵呵。”
收拾完，回到阔别大半年的单间宿舍。房间里没有灰尘，史成经常来帮忙打扫，作为张远指点的回报。
后面的日子，张远每天上午和令狐冲对练，下午和梁发对练，这让张远的实战经验提升速度极快，很少练的轻功也终于有了进展。
“大师兄，这段时间你每天上午都和我对练，下午练聚元决，竟然不陪着小师妹了，不怕她生你气吗。”
“我倒是想陪着她，这不是她不在山里吗，之前二师弟去了一趟青城派，回来之后又被师父神神秘秘地派出去，连小师妹都跟着一起去了，不知道去干啥，不过看小师妹的样子好像是去凑热闹。”令狐冲说道。
张远这才想起来有这回事，他们现在应该到了福建那边的福威镖局打探消息去了。原本岳不群可能是图谋辟邪剑法，如果事情发生的再晚点，估计岳不群压根不会理这件事，自家的紫霞功能大成谁还会去稀罕个辟邪剑法。
张远心想：“不过林平之确实可行，虽然幼稚，但就凭被村妇折辱也忍住没有恃强凌弱、冒着生命危险帮令狐冲解围这两件事，他就值得尊重，至少我做不到，能力允许的话就尽量帮下，让他有个好的结局吧。”
“大师兄，聚元决练得怎么样了？华山派以气御剑，内力才是根本，我看这都快两年了怎么还没突破内气呢？”
令狐冲毫不在意：“内气哪是那么容易突破的，我再怎么样也是只差一步就成内气了，华山上下也就师父师娘比我厉害，你们等你们啥时候到二流巅峰了再说我吧。现在说我练得慢我可不服。”
张远心下了然，岳不群这是没告诉令狐冲，他决定刺激一下，不然就这性子怎么在危难的时候救下华山派，
“师兄真这么认为吗，可我觉得成就内气很容易啊，你看。”张远抬手对着旁边的石头挥了一掌，而混元功也不愧是刚猛强绝的内功，四五步开外的隔空一掌，在石头上留下了一个明显的手掌印。
“大师兄，努力加油吧，你的内功是真的太慢了啊。”
说完，张远转身离开，只留下怀疑人生的令狐冲在那说着“这不可能、这不合理、这不武功”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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