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大聪明林平之
三人来到京山，先是报了官，再去找了个客栈住下。晚上，张远躺在床上，想着白天的事情：
“虽然明知道他们都该死，做好了心理准备，下手也没有犹豫，但终究生理上和精神上还是受不了。”
“就像以前年轻的时候第一次献血一样，觉得是在做高尚的事情，理性上完全正常，但看到那三四个毫米粗的针管插进血管，看着血液一点点从身体里被抽出来，还是产生了恐惧，这种恐惧甚至自己都没意识到，只感觉到恶心呕吐，还是在医护人员的提醒下才知道自己精神太过紧张，已经浑身发冷，冷汗把衣服都浸湿了。”
“呵，我果然就是个普通人。”张远自嘲：“抽血会害怕，闻到血腥味会恶心，杀一些该杀之人也是极度不适应，或许那些小说里面第一次杀人也能平静对待的人才是主角吧。”
“我的内心也变了，从弱小时候的怂苟，到现在的可以因为觉得他们该死就直接杀人，这就是个体的强大带来的思想上的转变，虽然有信不过这些古代官员的因素在，但思想确实是改变了。”
“身怀利器杀心自起，以后要警惕，不能让力量蒙蔽了内心，以后有余地的情况下，要思虑明了无愧于心才行，我要做的是我自己，不是习惯杀戮的张远。”
第二天，张远鸡叫第一声就醒了，只觉得非常困，但一闭眼就是满地的尸体，睡着就是重复那个过程，昨天的事情对张远来说还是冲击太大，精神上恢复还是需要一段时间。
陆大有和林平之两人担心张远的精神状态，特意又呆了两天，等张远基本恢复之后再出发。
“我说张师弟，你腿脚才刚好就练轻功，是不是太急了，不如再等两天。”陆大有在马车里朝张远喊。
“时不我待，要抓紧所有时间，不能荒废，我轻功还差得远，必须提上来，我已经耽误五天了，后面的路要补起来。”
“可你这样让我怎么好意思坐车啊。”陆大有说出真正目的。
张远停下，无奈道：“师兄，每个人想要的东西是不一样的，我想的是一直走到最高，所以不能停歇，放弃安逸的生活，师兄不一样，所以大可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只管坐车就是。”
说完，张远也不等回复，运起轻功先行一步，到前面等他们。
后面这一路由于张远一直在轻功赶路，在别人看来可谓是十分嚣张，但却也让所有的黑道人物知难而退，没遇到不开眼的毛贼找死。
就这样，三人走走停停，很是顺利，一天两百里，再加上路上偶尔过江渡河、走错路等耽误时间，终于在十五天后到达了福州。
“一个月才到福州，这一路真是够慢的。”陆大有吐槽。
林平之摸摸头：“都怪我轻功不好，累得两位师兄前面一千里一直在不停的等我。”
“这怎么能怪你呢，要怪也是怪张师弟放着马不用，非要用双腿走路练轻功，也怪我，当初怎么就放不下架子同意了呢。”陆大有摆摆手：
“不过说起来，张师弟，后面这一路基本都是你在前面等着，还真不知道你练的怎么样了，有什么收获。”
“步伐已经能跟上速度了，不过需要精神集中才行，战斗时还是没法用全速。”张远对这进度并不满意：“预计还要一个月，回去还是用轻功赶路的话，那回到华山时应该就可以了。”
“好吧好吧，我们就陪着你再走一遍好了，反正我们坐马车倒也不算很慢，总归不能影响你练功。”然后陆大有转头看向林平之：“林师弟，怎么样，可以吧？”
林平之立即表示没问题，谁影响张师兄练功就是他的仇人，总之很是乖巧。
张远打断两人：“多谢师兄师弟了，不过我们已经到了福州，那就先把正事办了吧，先让林师弟拿到东西再说。”
在林平之带领下，三人来到向阳巷，找到林家老宅，只见一片破旧，灰尘蛛网到处都是，还有几间屋子倒塌了。
林平之解释道：“这老宅平时就没有多少人照顾，福威镖局。。。福威镖局遭劫后更是人去楼空，屋里的东西估计都被拿走了。”
陆大有点点头：“自然是这样，哪怕仆人们没走也被青城派赶走了，东西更不可能留下，东西在这里不会已经被拿走了吧？”
“应该不会，父亲说东西在地窖里面，说明他觉得别人找不到。”
“那我们直接去地窖吧，看看是什么东西。”
谁知林平之站着没动，一脸尴尬的表情。
陆大有看向林平之，一脸奇怪：“嗯？怎么回事？等下，让我猜猜，你不会是根本不知道自家的地窖在哪吧？不会吧，不会吧。”
林平之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尴尬说道：“我自小没在老宅呆过几天，确实不知道地窖在哪。”
“六师兄，别逗他了，我们一起找找吧。”
林平之长舒一口气，向张远递了个感谢的眼神。
好在林家老宅是林远图当年的地方，不是特别大，而且几人知道是地窖，目标明确，就往地上找，不过为了避嫌，两人一直和林平之呆在一起，最后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才找到地窖的位置。
“你们家真会藏东西，这地窖可真难找，不过越是藏得深就越是重要，林师弟快去看看是什么。”陆大有表现的比林平之还急切。
林平之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进地窖，看到地窖中放着一个箱子，心中滋味复杂，既期待又忐忑，正待上前查看，却突然间觉得呼吸不畅，呼吸仿佛没有任何作用，顿时大惊：“不好，有毒。”
当下想退出，又担心别有什么机关把东西毁掉，赶忙运起轻功上前抬起箱子跳出地窖，一脸绝望地向张远说道：“师兄，下面有毒，我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了，这箱子里的东西就托付给师兄了，但这上面可能有毒，师兄当心。”
张远被这一出搞得措手不及：“你说啥呢，这种长时间封闭的地窖里面没法呼吸是正常的情况，东西这么近你进去拿出来就完事了，在里面磨蹭啥呢，还中毒，还交代遗言呢。”
“噗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不行，眼泪都出来了，啊哈哈哈哈。。。。”陆大有抱着肚子笑得很没品。
林平之听到张远的话一愣，感觉自己呼吸能力又恢复了，这才从地上爬起来，蹲在地上低着头，张远能看到他耳朵已经红透了，张远想这要是苹果有这么红肯定很甜。
张远收起杂念，提醒道：“六师兄别笑了，师弟你先看看是什么东西吧。”
“哦。”林平之打开箱子，里面只有一封信和一件袈裟。
陆大有的好奇心战胜了笑意，也走了过来：“这怎么是件袈裟啊，林家祖上有出家人吗？没听说过啊。”
林平之说道：“曾祖父远图公原是少林高僧，后还俗复姓，创立福威镖局。”
“远图公竟然是少林高僧，此事确实不曾听说过。”
林平之先是打开信封，把信看了一遍，再将信折好塞回信封，郑重放进怀中，然后打开袈裟。
张远和陆大有就看到林平之眼睛突然瞪大，然后变得黯然，把袈裟上的内容看了一遍之后，发出一声长叹。
陆大有抓耳挠腮：“林师弟，什么情况，我这好奇的浑身刺挠，有什么能告诉我的吗？”
张远也开口：“看你表情是有事，如果可以的话就说出来，我们帮你参详一二，一人计短三人计长。”
“让两位师兄担心了。”林平之抱拳：“这袈裟上记载的就是真正的辟邪剑谱，内功、轻功、招式一应俱全，平之叹的是我林家竟然因为这个东西落得个家破人亡的境地。”
陆大有觉得不懂：“真正的辟邪剑谱？还是有配套内功轻功和招式的，这不好吗，是因为武功不厉害吗？”
“不，很厉害，按曾祖父信上所说，如果练成当是江湖顶尖高手，但我林家是不能练的。”
陆大有更不解：“为什么，有好武功为什么不练，而且你们林家好像是一直把这袈裟藏着，没有人练成，甚至你一开始都不知道这回事。”
“两位师兄请看吧，看到这辟邪剑谱第一句话就知道为什么了。”
陆大有看了看林平之，又看了看张远，犹豫之下还是接过了袈裟，但也信守规矩，把袈裟折起来，只留下上面第一行字能看到：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陆大有吃惊的看向林平之：“竟然有这种武功，怪不得你说不能练，也怪不得令祖远图公要把剑谱藏起来，这当真是祸害啊，动辄就香火断绝了。”
“咦，不对。”陆大有突然发现个问题：“如果这第一句话是真的，那你林家为什么会传下来，远图公这不会是故意写给外人看的吧。”
张远正在想怎么解释这件事，好把林平之忽悠过去，却听到林平之一声长叹：
“唉，那是因为我曾祖父根本就没练这劳什子辟邪剑谱，别忘了曾祖父他原是少林高僧，武功高深，那么多绝学放在那，怎么会练这需要残缺的武功呢？”
“这辟邪剑谱写在袈裟上就是告诉后人他的身份和他武功的来历，只不过还俗之后不好继续用少林武学，就以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对敌，以至于闯出了好大的名头，实际上厉害的不是剑法，而是高深的少林武功打造的根基。”
“至于这汇集了辟邪剑法、辟邪内功和辟邪轻功的全套辟邪剑谱，不过是曾祖父与我们华山派众前辈共同参悟葵花宝典之后自行创出的，留着是祸患，但又舍不得扔，最后就留在这地窖中藏好，并留下不准林家后人翻看的遗训。”
张远心想；“好家伙，我正愁怎么忽悠你呢，你自己就已经解决了，可真是个大聪明啊。”
“虽然明知道他们都该死，做好了心理准备，下手也没有犹豫，但终究生理上和精神上还是受不了。”
“就像以前年轻的时候第一次献血一样，觉得是在做高尚的事情，理性上完全正常，但看到那三四个毫米粗的针管插进血管，看着血液一点点从身体里被抽出来，还是产生了恐惧，这种恐惧甚至自己都没意识到，只感觉到恶心呕吐，还是在医护人员的提醒下才知道自己精神太过紧张，已经浑身发冷，冷汗把衣服都浸湿了。”
“呵，我果然就是个普通人。”张远自嘲：“抽血会害怕，闻到血腥味会恶心，杀一些该杀之人也是极度不适应，或许那些小说里面第一次杀人也能平静对待的人才是主角吧。”
“我的内心也变了，从弱小时候的怂苟，到现在的可以因为觉得他们该死就直接杀人，这就是个体的强大带来的思想上的转变，虽然有信不过这些古代官员的因素在，但思想确实是改变了。”
“身怀利器杀心自起，以后要警惕，不能让力量蒙蔽了内心，以后有余地的情况下，要思虑明了无愧于心才行，我要做的是我自己，不是习惯杀戮的张远。”
第二天，张远鸡叫第一声就醒了，只觉得非常困，但一闭眼就是满地的尸体，睡着就是重复那个过程，昨天的事情对张远来说还是冲击太大，精神上恢复还是需要一段时间。
陆大有和林平之两人担心张远的精神状态，特意又呆了两天，等张远基本恢复之后再出发。
“我说张师弟，你腿脚才刚好就练轻功，是不是太急了，不如再等两天。”陆大有在马车里朝张远喊。
“时不我待，要抓紧所有时间，不能荒废，我轻功还差得远，必须提上来，我已经耽误五天了，后面的路要补起来。”
“可你这样让我怎么好意思坐车啊。”陆大有说出真正目的。
张远停下，无奈道：“师兄，每个人想要的东西是不一样的，我想的是一直走到最高，所以不能停歇，放弃安逸的生活，师兄不一样，所以大可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只管坐车就是。”
说完，张远也不等回复，运起轻功先行一步，到前面等他们。
后面这一路由于张远一直在轻功赶路，在别人看来可谓是十分嚣张，但却也让所有的黑道人物知难而退，没遇到不开眼的毛贼找死。
就这样，三人走走停停，很是顺利，一天两百里，再加上路上偶尔过江渡河、走错路等耽误时间，终于在十五天后到达了福州。
“一个月才到福州，这一路真是够慢的。”陆大有吐槽。
林平之摸摸头：“都怪我轻功不好，累得两位师兄前面一千里一直在不停的等我。”
“这怎么能怪你呢，要怪也是怪张师弟放着马不用，非要用双腿走路练轻功，也怪我，当初怎么就放不下架子同意了呢。”陆大有摆摆手：
“不过说起来，张师弟，后面这一路基本都是你在前面等着，还真不知道你练的怎么样了，有什么收获。”
“步伐已经能跟上速度了，不过需要精神集中才行，战斗时还是没法用全速。”张远对这进度并不满意：“预计还要一个月，回去还是用轻功赶路的话，那回到华山时应该就可以了。”
“好吧好吧，我们就陪着你再走一遍好了，反正我们坐马车倒也不算很慢，总归不能影响你练功。”然后陆大有转头看向林平之：“林师弟，怎么样，可以吧？”
林平之立即表示没问题，谁影响张师兄练功就是他的仇人，总之很是乖巧。
张远打断两人：“多谢师兄师弟了，不过我们已经到了福州，那就先把正事办了吧，先让林师弟拿到东西再说。”
在林平之带领下，三人来到向阳巷，找到林家老宅，只见一片破旧，灰尘蛛网到处都是，还有几间屋子倒塌了。
林平之解释道：“这老宅平时就没有多少人照顾，福威镖局。。。福威镖局遭劫后更是人去楼空，屋里的东西估计都被拿走了。”
陆大有点点头：“自然是这样，哪怕仆人们没走也被青城派赶走了，东西更不可能留下，东西在这里不会已经被拿走了吧？”
“应该不会，父亲说东西在地窖里面，说明他觉得别人找不到。”
“那我们直接去地窖吧，看看是什么东西。”
谁知林平之站着没动，一脸尴尬的表情。
陆大有看向林平之，一脸奇怪：“嗯？怎么回事？等下，让我猜猜，你不会是根本不知道自家的地窖在哪吧？不会吧，不会吧。”
林平之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尴尬说道：“我自小没在老宅呆过几天，确实不知道地窖在哪。”
“六师兄，别逗他了，我们一起找找吧。”
林平之长舒一口气，向张远递了个感谢的眼神。
好在林家老宅是林远图当年的地方，不是特别大，而且几人知道是地窖，目标明确，就往地上找，不过为了避嫌，两人一直和林平之呆在一起，最后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才找到地窖的位置。
“你们家真会藏东西，这地窖可真难找，不过越是藏得深就越是重要，林师弟快去看看是什么。”陆大有表现的比林平之还急切。
林平之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进地窖，看到地窖中放着一个箱子，心中滋味复杂，既期待又忐忑，正待上前查看，却突然间觉得呼吸不畅，呼吸仿佛没有任何作用，顿时大惊：“不好，有毒。”
当下想退出，又担心别有什么机关把东西毁掉，赶忙运起轻功上前抬起箱子跳出地窖，一脸绝望地向张远说道：“师兄，下面有毒，我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了，这箱子里的东西就托付给师兄了，但这上面可能有毒，师兄当心。”
张远被这一出搞得措手不及：“你说啥呢，这种长时间封闭的地窖里面没法呼吸是正常的情况，东西这么近你进去拿出来就完事了，在里面磨蹭啥呢，还中毒，还交代遗言呢。”
“噗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不行，眼泪都出来了，啊哈哈哈哈。。。。”陆大有抱着肚子笑得很没品。
林平之听到张远的话一愣，感觉自己呼吸能力又恢复了，这才从地上爬起来，蹲在地上低着头，张远能看到他耳朵已经红透了，张远想这要是苹果有这么红肯定很甜。
张远收起杂念，提醒道：“六师兄别笑了，师弟你先看看是什么东西吧。”
“哦。”林平之打开箱子，里面只有一封信和一件袈裟。
陆大有的好奇心战胜了笑意，也走了过来：“这怎么是件袈裟啊，林家祖上有出家人吗？没听说过啊。”
林平之说道：“曾祖父远图公原是少林高僧，后还俗复姓，创立福威镖局。”
“远图公竟然是少林高僧，此事确实不曾听说过。”
林平之先是打开信封，把信看了一遍，再将信折好塞回信封，郑重放进怀中，然后打开袈裟。
张远和陆大有就看到林平之眼睛突然瞪大，然后变得黯然，把袈裟上的内容看了一遍之后，发出一声长叹。
陆大有抓耳挠腮：“林师弟，什么情况，我这好奇的浑身刺挠，有什么能告诉我的吗？”
张远也开口：“看你表情是有事，如果可以的话就说出来，我们帮你参详一二，一人计短三人计长。”
“让两位师兄担心了。”林平之抱拳：“这袈裟上记载的就是真正的辟邪剑谱，内功、轻功、招式一应俱全，平之叹的是我林家竟然因为这个东西落得个家破人亡的境地。”
陆大有觉得不懂：“真正的辟邪剑谱？还是有配套内功轻功和招式的，这不好吗，是因为武功不厉害吗？”
“不，很厉害，按曾祖父信上所说，如果练成当是江湖顶尖高手，但我林家是不能练的。”
陆大有更不解：“为什么，有好武功为什么不练，而且你们林家好像是一直把这袈裟藏着，没有人练成，甚至你一开始都不知道这回事。”
“两位师兄请看吧，看到这辟邪剑谱第一句话就知道为什么了。”
陆大有看了看林平之，又看了看张远，犹豫之下还是接过了袈裟，但也信守规矩，把袈裟折起来，只留下上面第一行字能看到：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陆大有吃惊的看向林平之：“竟然有这种武功，怪不得你说不能练，也怪不得令祖远图公要把剑谱藏起来，这当真是祸害啊，动辄就香火断绝了。”
“咦，不对。”陆大有突然发现个问题：“如果这第一句话是真的，那你林家为什么会传下来，远图公这不会是故意写给外人看的吧。”
张远正在想怎么解释这件事，好把林平之忽悠过去，却听到林平之一声长叹：
“唉，那是因为我曾祖父根本就没练这劳什子辟邪剑谱，别忘了曾祖父他原是少林高僧，武功高深，那么多绝学放在那，怎么会练这需要残缺的武功呢？”
“这辟邪剑谱写在袈裟上就是告诉后人他的身份和他武功的来历，只不过还俗之后不好继续用少林武学，就以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对敌，以至于闯出了好大的名头，实际上厉害的不是剑法，而是高深的少林武功打造的根基。”
“至于这汇集了辟邪剑法、辟邪内功和辟邪轻功的全套辟邪剑谱，不过是曾祖父与我们华山派众前辈共同参悟葵花宝典之后自行创出的，留着是祸患，但又舍不得扔，最后就留在这地窖中藏好，并留下不准林家后人翻看的遗训。”
张远心想；“好家伙，我正愁怎么忽悠你呢，你自己就已经解决了，可真是个大聪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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