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虚界见闻
天知道为什么图书管理员不在图书馆上班，而要跑去他里昂的“私人据点”报到。
两人一出图书馆大门，立马就被一群人围住了，更准确地说，是“里昂殿下”被人围住了。
没错，据尼尔斯从旁观察，里昂这家伙真是个王室成员。而看周围人对他的态度，搞不好是个有继承权的，甚至可能顺位还不低。
简而言之，他们吉斯王室，在中央图书馆是有股份的——就是大股东也说不定。这下直接跟他走倒也说得通了。
“不过，我这算不算提前站队了？”尼尔斯不怎么懂政治，但毫无疑问，直接加入某个派系已经再明显不过的表态了。
“这是系统安排的身份，总不能刚出门就给我挖大坑吧？”他摸着怀里的介绍信，表情开始微妙起来。
不过很快，他就没功夫关心身份的事情了。看着里昂娴熟地和各路人马寒暄聊天，时不时还夹杂着几句谜语式的机锋，三言两语间或许就完成了某些情报的传递和利益的交换，光是站在旁边听都足以让尼尔斯汗流浃背，头皮发麻了。
等到摆脱了人群，正式走出大门，眼前的景象才让真正尼尔斯大吃一惊。
近现代化的时尚街道、初步普及的电气科技、随处可见的公共交通，如果说这些还能归功于某些关键科技的提前突破、以及个别天才的划时代引领作用，那么其他的一些东西尼尔斯则完全看不懂了。
穿着简易机械外骨骼的工人，身上换了零件的青年，以及……少量有非人类特征的人类。
“好吧，我不吐槽了，赶紧来个人告诉我这到底是啥情况吧。”尼尔斯绷着脸，试图做好表情管理。直到他路过一条小巷，看见里面几个混混模样的中年人，相互火并得血肉模糊后若无其事地各回各家后，彻底绷不住了。
“怪不得这里是新手村啊，这里的超凡事件不说遍地都是，至少也是随处可见了啊。”尼尔斯在心中呐喊，虽然此时他还搞不清楚那种程度到底能不能算超凡，以及在这个世界如何定义超凡的问题。
“我们怀恩还算拿得出手的就是这个生物科技了，怎么样，比新锋如何啊？”里昂注意到尼尔斯一直在盯着那几个火并完的混混开口说道。
就在他们看着的这点时间，混混们腿也不瘸了，手也不抖了。两边都很有默契地没有攻击躯干要害，跟上班打完卡一样例行公事，都已经开始讨论去哪吃午饭了。
“确实不一般。”尼尔斯回答，他一个文科生哪懂什么生物科技，他能直觉出这些人快速修复身体居然看上去都没有明显消耗的问题就已经不错了。至于不需要缝合、接驳之类外科手术操作自己就长好了？这算啥，有肌肉记忆全自动修复？
再说了，他哪知道新锋的生物什么水平，先糊弄一下。等会，新锋？跟现实里的新锋市是一个地方？对了，国立进步大学总部好像就在新锋市，尼尔斯理清了这里面的关系。
里昂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尼尔斯抓住机会开始发难，“你们怀恩的治安也很有特色啊。”
“你是指那些工人？那不是正常的发泄娱乐？”里昂反问，“你们新锋人不是玩得花多了？改造、变身、还有什么催眠、调教”他一脸费解地看着尼尔斯。
巷子里，留走在最后走的“工人”正在收拾“战场”，他们从角落里翻出水枪和拖把，动作熟练地清扫着地面，一看平时就没少干这活。
“？？？”尼尔斯沉默，他还不清楚这里到底什么情况，但他知道一点，他大概率已经暴露自己不是本地人了。
两人无言。没走多远，里昂带着尼尔斯在市中心的一套院子前停下。
“到了，就在这里”
“我们小队一般有任务的时候都住在这里，二楼还有空房间，没人的你都可以顺便住。房间里有电话，日常需求基本可以满足，常规消费也全记我账上。”刚一进门，尼尔斯就听见了里昂壕无人性的发言。
“额，那我到底要干什么？你们图书管理员待遇都这么好的吗？”尼尔斯疑惑。
“三楼是武器库，你去挑几件趁手的，20分钟后在一楼集合。其他事情路上再说。”里昂雷厉风行的安排起了工作，虽然打打杀杀的听起来实在不像是图书管理员该干的活就是了。
“你还有什么特别的需要吗？”里昂也要准备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武器、道具、材料，都可以提，这里没有的我也可以想办法找人去弄。”他在离开之前补充道。
“其他都好说，有没有历史书或者百科全书之类的东西？”尼尔斯也不装了——主要是装不下去了，直接问道。
“你是该补补历史了，二楼大厅里有你想看的书。”里昂也不点破，或许他来接人的时候就已经心里有数了。
“好吧。”尼尔斯也只好如此。
二楼一上来就是一个圆桌会议大厅，壁炉里点着篝火，顶上挂着电灯，尼尔斯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对这种时代错乱感产生适应了，权当是一种混搭风格就行了。
他走到圆桌前，一张异于常规的大椅子吸引了他的注意，那个位置前正放着一本《超凡者通解》。
尼尔斯在旁边的墙上找到几个挂着的制式背包，于是走上前去取下一个，顺便把那本《超凡者通解》也放进背包里。
“这书好像内容不多，也没讲历史，再找找看。”尼尔斯走到大厅旁的书架上，没花多少时间他就找到了历史类书籍的位置。
“《新界的过去和现在》，《永怀生命女神的恩赐——怀恩市的神迹》，就是这两本了。时间好像快了，得去武器库看看了。”尼尔斯把这两本书也放进包里，往三楼走去。
“早知道进来的时候戴个表了，我的时间感可算不上好。虽然带进来也不知道能不能用就是了”一边吐槽，尼尔斯一边期待这里的武器库是什么样子。
大概每个男生小时候都有在地里“捡”到过“如意金箍棒”、“登龙剑”的经历，那种“一剑在手，天下我有”的万丈豪情总是与深埋在每个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浪漫脱不开关系。不管是冷兵器还是现代枪械，都能激发人类最原始的攻击欲望，唤起征战厮杀的生存本能。
尼尔斯相信，以虚界的奇幻混搭风格，在杀伐利器上的发展肯定能让他大吃一惊。
事实确实如此，各种各样新奇装备满足了他对武器的浪漫幻想，但也感受到了深深的恶意。
尼尔斯已经站在武器库门口好几分钟了，高大的外骨骼、威武的甲胄、刀枪剑戟、弓弩火炮、甚至连狙击枪一般的枪械都有。这些物资，完全可以武装一支小型部队，发动一场局部战争了。
然而这些都跟尼尔斯没什么关系，他165的身高，再加上略微超重的身材，在怀恩的装备设计者的认知里，这样的人跟残废是没什么两样的。
“差点忘了，这些装备可能不太适合你，我借你几件‘遗器’先用着……”里昂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他一上三楼就看见了石化的尼尔斯。
“呃，拿着。”尼尔斯木然地接过里昂递过来的三样东西，眼神却还停留在威猛的盔甲和刀剑上纹丝不动。
“别看了。”里昂直接一只手把尼尔斯整个提起来，转向自己这边，“这里的护甲没有适合你这种的体型的，就算可以调整，以你的身体素质也穿不走。”
“看这边。”他指着尼尔斯手里的物件，“这个白罩袍你应该见过了，就是学院里‘专家’们穿的基础款罩袍，主要功能是吸收使用者发出的声音，同时在黑暗环境下更不容易被识别出来，很适合你。”
“有名字吗”尼尔斯望着这件用于隐藏的白色罩袍，神色古怪地问道。
“你问这个干嘛？一般就直接叫‘学者罩袍’了。”里昂一脸莫名其妙地回答。“现在这种罩袍的产量上来了，这件就当见面礼送你了。”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突然开心起来。
“谢谢，其他的呢？”
“一个护腕，这可是件真‘遗器’，能自动生成护盾挡下一次‘大师级’的攻击，不过要充能，而且坏了的话怀恩这边反正是修不好，出问题了你要包赔的啊。”里昂有些肉疼地说道。
“最后这个，额，一个手电？”尼尔斯拿起最后一件物品，一个圆筒结构的主体，前端是个小圆盘，里面有几块晶体片，筒身上有一个按钮。这不就是经典造型的手电筒啊。
“别摁！”里昂警告的同时，他那泛着金属光泽的手套已经移动到尼尔斯大拇指的上方了。眼见尼尔斯没有莽撞的打算，他才缓缓收回手。
“这个，嗯……反正它的名字也只是个数字代号，你喜欢叫手电就手电吧。”里昂摆摆手，接着说道，“这个手电能发出半径5米左右的圆锥光源，被直接照到的生物会被立刻放大某一种情绪或欲望，持续时间根据对象实力不同，大概在几秒到几分钟不等。”
“懂了，随机控制是吧。”尼尔斯总结，“有什么限制吗？要不要充能？”
“当然，一次充能大概能使用三次，换算成持续时间的话能亮4秒，用完就要送去学院专门充能。”
“再收拾一下就到楼下集合了，不要拖沓。”里昂催促完就离开了。
还是不死心的尼尔斯在武器库里四处翻找，终于给他找到一件小号的弹性作战服，他一把抓住薅了过来，顺手还拿了一把带鞘的匕首和短剑。总之，男人来了武器库就断然没有走空的道理。
尼尔斯在二楼找了个空房间，把房门上的“无人使用”标牌取下。随后换好作战服，戴上“防护手腕”，腰后别着“控制手电”和短剑，腿上绑着匕首，披上罩袍，提着背包，去一楼集合了。
两人一出图书馆大门，立马就被一群人围住了，更准确地说，是“里昂殿下”被人围住了。
没错，据尼尔斯从旁观察，里昂这家伙真是个王室成员。而看周围人对他的态度，搞不好是个有继承权的，甚至可能顺位还不低。
简而言之，他们吉斯王室，在中央图书馆是有股份的——就是大股东也说不定。这下直接跟他走倒也说得通了。
“不过，我这算不算提前站队了？”尼尔斯不怎么懂政治，但毫无疑问，直接加入某个派系已经再明显不过的表态了。
“这是系统安排的身份，总不能刚出门就给我挖大坑吧？”他摸着怀里的介绍信，表情开始微妙起来。
不过很快，他就没功夫关心身份的事情了。看着里昂娴熟地和各路人马寒暄聊天，时不时还夹杂着几句谜语式的机锋，三言两语间或许就完成了某些情报的传递和利益的交换，光是站在旁边听都足以让尼尔斯汗流浃背，头皮发麻了。
等到摆脱了人群，正式走出大门，眼前的景象才让真正尼尔斯大吃一惊。
近现代化的时尚街道、初步普及的电气科技、随处可见的公共交通，如果说这些还能归功于某些关键科技的提前突破、以及个别天才的划时代引领作用，那么其他的一些东西尼尔斯则完全看不懂了。
穿着简易机械外骨骼的工人，身上换了零件的青年，以及……少量有非人类特征的人类。
“好吧，我不吐槽了，赶紧来个人告诉我这到底是啥情况吧。”尼尔斯绷着脸，试图做好表情管理。直到他路过一条小巷，看见里面几个混混模样的中年人，相互火并得血肉模糊后若无其事地各回各家后，彻底绷不住了。
“怪不得这里是新手村啊，这里的超凡事件不说遍地都是，至少也是随处可见了啊。”尼尔斯在心中呐喊，虽然此时他还搞不清楚那种程度到底能不能算超凡，以及在这个世界如何定义超凡的问题。
“我们怀恩还算拿得出手的就是这个生物科技了，怎么样，比新锋如何啊？”里昂注意到尼尔斯一直在盯着那几个火并完的混混开口说道。
就在他们看着的这点时间，混混们腿也不瘸了，手也不抖了。两边都很有默契地没有攻击躯干要害，跟上班打完卡一样例行公事，都已经开始讨论去哪吃午饭了。
“确实不一般。”尼尔斯回答，他一个文科生哪懂什么生物科技，他能直觉出这些人快速修复身体居然看上去都没有明显消耗的问题就已经不错了。至于不需要缝合、接驳之类外科手术操作自己就长好了？这算啥，有肌肉记忆全自动修复？
再说了，他哪知道新锋的生物什么水平，先糊弄一下。等会，新锋？跟现实里的新锋市是一个地方？对了，国立进步大学总部好像就在新锋市，尼尔斯理清了这里面的关系。
里昂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尼尔斯抓住机会开始发难，“你们怀恩的治安也很有特色啊。”
“你是指那些工人？那不是正常的发泄娱乐？”里昂反问，“你们新锋人不是玩得花多了？改造、变身、还有什么催眠、调教”他一脸费解地看着尼尔斯。
巷子里，留走在最后走的“工人”正在收拾“战场”，他们从角落里翻出水枪和拖把，动作熟练地清扫着地面，一看平时就没少干这活。
“？？？”尼尔斯沉默，他还不清楚这里到底什么情况，但他知道一点，他大概率已经暴露自己不是本地人了。
两人无言。没走多远，里昂带着尼尔斯在市中心的一套院子前停下。
“到了，就在这里”
“我们小队一般有任务的时候都住在这里，二楼还有空房间，没人的你都可以顺便住。房间里有电话，日常需求基本可以满足，常规消费也全记我账上。”刚一进门，尼尔斯就听见了里昂壕无人性的发言。
“额，那我到底要干什么？你们图书管理员待遇都这么好的吗？”尼尔斯疑惑。
“三楼是武器库，你去挑几件趁手的，20分钟后在一楼集合。其他事情路上再说。”里昂雷厉风行的安排起了工作，虽然打打杀杀的听起来实在不像是图书管理员该干的活就是了。
“你还有什么特别的需要吗？”里昂也要准备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武器、道具、材料，都可以提，这里没有的我也可以想办法找人去弄。”他在离开之前补充道。
“其他都好说，有没有历史书或者百科全书之类的东西？”尼尔斯也不装了——主要是装不下去了，直接问道。
“你是该补补历史了，二楼大厅里有你想看的书。”里昂也不点破，或许他来接人的时候就已经心里有数了。
“好吧。”尼尔斯也只好如此。
二楼一上来就是一个圆桌会议大厅，壁炉里点着篝火，顶上挂着电灯，尼尔斯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对这种时代错乱感产生适应了，权当是一种混搭风格就行了。
他走到圆桌前，一张异于常规的大椅子吸引了他的注意，那个位置前正放着一本《超凡者通解》。
尼尔斯在旁边的墙上找到几个挂着的制式背包，于是走上前去取下一个，顺便把那本《超凡者通解》也放进背包里。
“这书好像内容不多，也没讲历史，再找找看。”尼尔斯走到大厅旁的书架上，没花多少时间他就找到了历史类书籍的位置。
“《新界的过去和现在》，《永怀生命女神的恩赐——怀恩市的神迹》，就是这两本了。时间好像快了，得去武器库看看了。”尼尔斯把这两本书也放进包里，往三楼走去。
“早知道进来的时候戴个表了，我的时间感可算不上好。虽然带进来也不知道能不能用就是了”一边吐槽，尼尔斯一边期待这里的武器库是什么样子。
大概每个男生小时候都有在地里“捡”到过“如意金箍棒”、“登龙剑”的经历，那种“一剑在手，天下我有”的万丈豪情总是与深埋在每个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浪漫脱不开关系。不管是冷兵器还是现代枪械，都能激发人类最原始的攻击欲望，唤起征战厮杀的生存本能。
尼尔斯相信，以虚界的奇幻混搭风格，在杀伐利器上的发展肯定能让他大吃一惊。
事实确实如此，各种各样新奇装备满足了他对武器的浪漫幻想，但也感受到了深深的恶意。
尼尔斯已经站在武器库门口好几分钟了，高大的外骨骼、威武的甲胄、刀枪剑戟、弓弩火炮、甚至连狙击枪一般的枪械都有。这些物资，完全可以武装一支小型部队，发动一场局部战争了。
然而这些都跟尼尔斯没什么关系，他165的身高，再加上略微超重的身材，在怀恩的装备设计者的认知里，这样的人跟残废是没什么两样的。
“差点忘了，这些装备可能不太适合你，我借你几件‘遗器’先用着……”里昂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他一上三楼就看见了石化的尼尔斯。
“呃，拿着。”尼尔斯木然地接过里昂递过来的三样东西，眼神却还停留在威猛的盔甲和刀剑上纹丝不动。
“别看了。”里昂直接一只手把尼尔斯整个提起来，转向自己这边，“这里的护甲没有适合你这种的体型的，就算可以调整，以你的身体素质也穿不走。”
“看这边。”他指着尼尔斯手里的物件，“这个白罩袍你应该见过了，就是学院里‘专家’们穿的基础款罩袍，主要功能是吸收使用者发出的声音，同时在黑暗环境下更不容易被识别出来，很适合你。”
“有名字吗”尼尔斯望着这件用于隐藏的白色罩袍，神色古怪地问道。
“你问这个干嘛？一般就直接叫‘学者罩袍’了。”里昂一脸莫名其妙地回答。“现在这种罩袍的产量上来了，这件就当见面礼送你了。”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突然开心起来。
“谢谢，其他的呢？”
“一个护腕，这可是件真‘遗器’，能自动生成护盾挡下一次‘大师级’的攻击，不过要充能，而且坏了的话怀恩这边反正是修不好，出问题了你要包赔的啊。”里昂有些肉疼地说道。
“最后这个，额，一个手电？”尼尔斯拿起最后一件物品，一个圆筒结构的主体，前端是个小圆盘，里面有几块晶体片，筒身上有一个按钮。这不就是经典造型的手电筒啊。
“别摁！”里昂警告的同时，他那泛着金属光泽的手套已经移动到尼尔斯大拇指的上方了。眼见尼尔斯没有莽撞的打算，他才缓缓收回手。
“这个，嗯……反正它的名字也只是个数字代号，你喜欢叫手电就手电吧。”里昂摆摆手，接着说道，“这个手电能发出半径5米左右的圆锥光源，被直接照到的生物会被立刻放大某一种情绪或欲望，持续时间根据对象实力不同，大概在几秒到几分钟不等。”
“懂了，随机控制是吧。”尼尔斯总结，“有什么限制吗？要不要充能？”
“当然，一次充能大概能使用三次，换算成持续时间的话能亮4秒，用完就要送去学院专门充能。”
“再收拾一下就到楼下集合了，不要拖沓。”里昂催促完就离开了。
还是不死心的尼尔斯在武器库里四处翻找，终于给他找到一件小号的弹性作战服，他一把抓住薅了过来，顺手还拿了一把带鞘的匕首和短剑。总之，男人来了武器库就断然没有走空的道理。
尼尔斯在二楼找了个空房间，把房门上的“无人使用”标牌取下。随后换好作战服，戴上“防护手腕”，腰后别着“控制手电”和短剑，腿上绑着匕首，披上罩袍，提着背包，去一楼集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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