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第一代打工人的心酸苦难
装修费用李清风给的是总包，严大海他们几个还想搞抓紧把活干完，再接下一个活计呢，自然不会出现磨洋工的情况。
当李清风下午和王为民一起往那边运送瓷砖时，两个窗户扩大的工程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等加固的建筑材料送来，橱窗的活就算干完了。
拆下来的砖块在路边堆积了一堆，附近的住户都来看热闹，时不时的上来摸几块转头带走。
拆下来的砖头，对李清风来说是建筑垃圾，但是对普通老百姓来说，这可是好东西，捡回家去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
正在干活的严大海，看到主家过来，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朝着李清风这边赶了过来：“领导，窗户按照您指定的位置已经拆好了，墙垛运来以后直接加固就行了”
看着严大海赤膊的上身黑乎乎一片，就连头发都变成了灰白，稍微一走动裤子上就往下掉灰土，李清风在心里暗赞，这群工人是卖了力气了。
“好，老严辛苦你们了，这是我给同志们带的散啤和卤鸭，马上太阳就要落山了，大伙休息会准备下工吧”李清风冲着严大海笑着点了点头，挥挥手，示意王为民把带来的散啤和卤肉给人送进去。
大夏天的，稍微动一下就是一身汗，来之前，李清风用保温桶买了不少的冰镇的散啤和卤鸭。
现在买鸭子不用肉票，私营饭馆的肉食大部分都是鸭肉。
作为家底丰厚的资本家，李清风对于给自己干活的工人还是很大方的，不会吝啬这些小钱。
“不用，不用，领导卤鸭太金贵，您给过伙食费了，我们哪还能吃您带来的东西”严大海连忙摆手拒绝。
李清风摆摆手：“伙食费是伙食费，我带来的吃食是我带来的吃食，这是两码事，不能相提并论”
“这，好吧，那就谢谢领导了”
眼看推脱不过，严大海感动的点了点头，道过谢后，招呼着自己的老乡们暂时放下手里的活，过来谢东家的赏。
七个装修工人，再加上王为民带过来的人手，众人用了一会的功夫，就从卡车上将所有的瓷砖全部卸了下来。
累了大半天的众人也不讲究，一人弄了一块砖垫在屁股下面，喝着李清风带过来的散啤，吃着鸭肉。
“真的是太丰盛了，谢谢领导”
“谢谢领导”
带着王为民在店里转了一圈后，来到了正在吃喝的工人这里，想和他们继续聊聊装修的事，刚过来，还没说话呢，工人们纷纷感激的向李清风道谢。
李清风摆了摆手，这些农民工进城打工不容易，这点吃喝也不算什么。
在他们吃喝的时候聊工作不适合，李清风也搞了杯啤酒，一边喝酒，一边和他们闲聊：“老严，听你们的口音，应该不是四九城这边的吧？出来外面多久了？”
“我们都是常山那边农村的，出来外面打工已经有三年了”严大海老实的说道。
“三年了，那时间还真不短，为什么不去南方闯闯，那边到处都在建设，机会应该比四九城多吧？”
提到南方，严大海那漆黑的脸上一脸苦涩，灌了一口啤酒，悲愤的说道：“前两年我们一直在南方，那边的活是多，麻烦也多，前年还好，去年只干了半年”
“去年一年白干，一分钱没挣，今年过完年一合计，南方是不敢再去了，想着首都是国家中心，就一起来这边打零工”
听着严大海的叙述，李清风没出声，这是人家的伤心事，不方便继续追问，而是端起酒杯敬了他一杯。
可以这么说，南方经济的发展史，就是这些初代打工人的血泪史。
“人都吓坏了，生怕以后就回不了家”说起去年的经历，严大海这个老实汉子，就忍不住抹眼泪。
其他的几个工人，也是回忆起了去年在里面的往事，一杯一杯的喝着带过来的散啤。
旁边一直沉默听着的王为民，这时候插嘴进来，说了一下自己得知的消息：“现在南方那边听说出了个暂住证的政策，只要花个两三百块钱办个证，”
“要在香江人办的工厂里上班的人才舍得花钱办，人家挣的多，一个月能挣三四百块钱，我们这些打零工的，可挣不了那么多，连房子都舍不得租，哪舍得花两三个月的血汗钱去办暂住证”严大海摇了摇头
暂住证这个政策，在这个信息不发达的年代，确实是一个有效的管理手段，就是收费太高。
李清风这个时候也不方便继续聊装修的事情，又陪着严大海他们聊了一会，看太阳即将落山后，就准备离开。
在离开前，李清风询问他们在四九城是否有住处。
“我们都是农村人，这天又不热，随便找个桥洞路边就能住”眼大海一摆手，憨厚的说道。
初代打工人都很节省，能省则省，宁愿苦着自己，也要把在外面挣到的钱都带回家去。
得知对方没有住处，李清风直接让他们住在了二楼，那地方虽然没有床，但是总比野外或者桥洞好。
大夏天的，野外的蚊子能吃人，屋子里有门窗，最起码没有那么多蚊子。
又是一番感谢，李清风这才带着王为民离开西单门店。
在骑着自行车回去的路上，李清风嘱咐王为民明天给他们弄些生活用品啥的，不用去买新的，他那里的库存，或者他手底下的人用过的，只要是干净的就成。
这年头出来干活的人不容易，都是辛酸泪，李清风想着能帮点就帮点。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李清风每天都老实的在学校里给学生上课，偶然会去西单那边看一下，指点一下严大海装修。
至于产品那边，全是马文慧在弄，胡家宝下班后，也会去帮忙，李清风则是一点都不管，任由她们两个娘们折腾。
时间过得很快，学校这边也在即将放假前，迎来了公派留学选拔的最后一步，英语考试。
从校领导那里拿到了自己班学生的准考证，在准考证里面找到吴思敏的准考证后，李清风叹了一口气，将这姑娘的准考证拿出来，打算私下给她。
“老师，我不是自费吗？自费也要参加英语考试？”
在将准考证全部发下去后，又是董怡芬这个姑娘跳了出来。
李清风扫了她一眼，笑着说道：“当然了，这是出国留学，你以为是干嘛的？就算是自费也要看看你的英文底子啊，要是英文水平不行，你出去干嘛去？”
“啊，这个，我，老师，我你是了解的，我这个.”董怡芬听到自己也要参加英语考试，顿时羞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看了这姑娘一眼，李清风恨铁不成钢的说道：“现在知道自己学习不好了？也不知道当初你是怎么考上北大的”
“嘿嘿，我这不是懈怠了吗，我保证以后绝对好好学习”董怡芬讪讪的说道。
“明年就大四了，你还怎么好好学？学什么？”
对于董怡芬的学习态度，李清风很了解，和后世的自己简直一模一样，完全处于六十分万岁的一个状态。
“那现在怎么办啊？不会因为我英语没考好，就不让我去留学吧？”
“自费的对于英语成绩要求的不是那么严，只要及格就行，的成绩没有问题”
“那就行，那就行，吓死我了”董怡芬拍拍自己的胸口，引得一阵波浪。
在讲台上的李清风注意到以后，连忙移开视线，低声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心里却在暗叹，这姑娘还挺有料，刚开学那会没这么大啊，这三年里也不知道吃什么了？
嘱咐周末参加英语考试的学生好好复习，李清风给坐在角落的吴思敏使了个眼色，便收拾东西离开，回到办公室等着吴思敏上门找自己。
回到办公室没多久，办公室门口就出现了吴思敏那怯生生的身影。
“吴同学，你在门口等我一下”
此时办公室还有其他老师在场，为了帮吴思敏保密，李清风没有选择在办公室直接把准考证给她，而是让他在门口稍等。
在办公室里其他老师好奇的目光中，李清风从抽屉里拿出她的准考证，面色如常的走了出去。
“这个袋子里，是你的准考证，和文学院的学生一起考，那边没有咱们计算机系的学生”
“谢谢老师，我”
“行了，感谢的话就不要说了，赶紧回去备考吧”见到吴思敏一脸感激的样子，李清风连忙打断她准备说的那些感谢的话。
吴思敏没说话，抬头感激的看了李清风一眼，深深的一个鞠躬后，就要转身离开。
看着吴思敏那娇小瘦弱的背影，李清风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吴同学，按照你的成绩，大概率会选上，我还是想劝一下，留学生在美利坚的日子很难的，特别是你的性格，在美利坚可能会受到很多欺负，你并不合适美利坚，我建议你再考虑一下”
听了李清风的话后，吴思敏停顿了一下，缓缓转身，认真的看向李清风，坚定的说道：“李老师，我从四岁开始，就一直被人欺负，这么多年我都忍过来了，我很坚强的”
李清风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都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点了点头：“行吧，你心里有数就行”
说到这里，李清风顿了顿，继续说道：“等放假以后，你去研究所实习两个月吧，我和那边打声招呼，你在实习期间的工资会按照香江那边的正式员工发薪水，这笔钱会在你落地后，换算成美元给你”
“老师，我”
“行了，你老师我也没什么大本事，只能帮你争取到这些了，反正那些是香江人的钱，不拿白不拿”
李清风这一番话，把吴思敏感动的哗哗的，又是深深一鞠躬后，抹着眼泪离开了这里。
等吴思敏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李清风摇了摇头，前往研究所将吴思敏的事情说一下，顺便查看一下解码芯片最新的研***况。
“咦，咱们研究所怎么这么多人了？”一个月没来过研究所的李清风，见到研究所里坐的满满当当的人，诧异的向丁广清询问原因。
丁广清看了那边的一堆人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向李清风解释原因：“他们是科学院下属什么公司的，过来研究我们上个月搭建的网络”
是的，北大学校内，已经搭建了一个小型的内部局域网，连通了计算机研究所和微电子研究所之间的网络，可以实现两个研究所之间实时通讯，数据、图像资料的共享传输。
这个小软件是位于美利坚的计算机网络研究中心的试水小项目，当丁广清了解到这个项目后，便请求美利坚那边的同事来到北大，帮助研究所组建一个小型的封闭网络。
收到丁广清的请求后，美利坚计算机网络研究中心那边很给面子，当即派工程师拿着调制解调器来到四九城，帮助丁广清搭建了一个实验性质的封闭小型网络。
只是数据传输的比较慢，数据传输的时候，还没有找个跑腿把数据送过去快呢
当李清风下午和王为民一起往那边运送瓷砖时，两个窗户扩大的工程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等加固的建筑材料送来，橱窗的活就算干完了。
拆下来的砖块在路边堆积了一堆，附近的住户都来看热闹，时不时的上来摸几块转头带走。
拆下来的砖头，对李清风来说是建筑垃圾，但是对普通老百姓来说，这可是好东西，捡回家去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
正在干活的严大海，看到主家过来，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朝着李清风这边赶了过来：“领导，窗户按照您指定的位置已经拆好了，墙垛运来以后直接加固就行了”
看着严大海赤膊的上身黑乎乎一片，就连头发都变成了灰白，稍微一走动裤子上就往下掉灰土，李清风在心里暗赞，这群工人是卖了力气了。
“好，老严辛苦你们了，这是我给同志们带的散啤和卤鸭，马上太阳就要落山了，大伙休息会准备下工吧”李清风冲着严大海笑着点了点头，挥挥手，示意王为民把带来的散啤和卤肉给人送进去。
大夏天的，稍微动一下就是一身汗，来之前，李清风用保温桶买了不少的冰镇的散啤和卤鸭。
现在买鸭子不用肉票，私营饭馆的肉食大部分都是鸭肉。
作为家底丰厚的资本家，李清风对于给自己干活的工人还是很大方的，不会吝啬这些小钱。
“不用，不用，领导卤鸭太金贵，您给过伙食费了，我们哪还能吃您带来的东西”严大海连忙摆手拒绝。
李清风摆摆手：“伙食费是伙食费，我带来的吃食是我带来的吃食，这是两码事，不能相提并论”
“这，好吧，那就谢谢领导了”
眼看推脱不过，严大海感动的点了点头，道过谢后，招呼着自己的老乡们暂时放下手里的活，过来谢东家的赏。
七个装修工人，再加上王为民带过来的人手，众人用了一会的功夫，就从卡车上将所有的瓷砖全部卸了下来。
累了大半天的众人也不讲究，一人弄了一块砖垫在屁股下面，喝着李清风带过来的散啤，吃着鸭肉。
“真的是太丰盛了，谢谢领导”
“谢谢领导”
带着王为民在店里转了一圈后，来到了正在吃喝的工人这里，想和他们继续聊聊装修的事，刚过来，还没说话呢，工人们纷纷感激的向李清风道谢。
李清风摆了摆手，这些农民工进城打工不容易，这点吃喝也不算什么。
在他们吃喝的时候聊工作不适合，李清风也搞了杯啤酒，一边喝酒，一边和他们闲聊：“老严，听你们的口音，应该不是四九城这边的吧？出来外面多久了？”
“我们都是常山那边农村的，出来外面打工已经有三年了”严大海老实的说道。
“三年了，那时间还真不短，为什么不去南方闯闯，那边到处都在建设，机会应该比四九城多吧？”
提到南方，严大海那漆黑的脸上一脸苦涩，灌了一口啤酒，悲愤的说道：“前两年我们一直在南方，那边的活是多，麻烦也多，前年还好，去年只干了半年”
“去年一年白干，一分钱没挣，今年过完年一合计，南方是不敢再去了，想着首都是国家中心，就一起来这边打零工”
听着严大海的叙述，李清风没出声，这是人家的伤心事，不方便继续追问，而是端起酒杯敬了他一杯。
可以这么说，南方经济的发展史，就是这些初代打工人的血泪史。
“人都吓坏了，生怕以后就回不了家”说起去年的经历，严大海这个老实汉子，就忍不住抹眼泪。
其他的几个工人，也是回忆起了去年在里面的往事，一杯一杯的喝着带过来的散啤。
旁边一直沉默听着的王为民，这时候插嘴进来，说了一下自己得知的消息：“现在南方那边听说出了个暂住证的政策，只要花个两三百块钱办个证，”
“要在香江人办的工厂里上班的人才舍得花钱办，人家挣的多，一个月能挣三四百块钱，我们这些打零工的，可挣不了那么多，连房子都舍不得租，哪舍得花两三个月的血汗钱去办暂住证”严大海摇了摇头
暂住证这个政策，在这个信息不发达的年代，确实是一个有效的管理手段，就是收费太高。
李清风这个时候也不方便继续聊装修的事情，又陪着严大海他们聊了一会，看太阳即将落山后，就准备离开。
在离开前，李清风询问他们在四九城是否有住处。
“我们都是农村人，这天又不热，随便找个桥洞路边就能住”眼大海一摆手，憨厚的说道。
初代打工人都很节省，能省则省，宁愿苦着自己，也要把在外面挣到的钱都带回家去。
得知对方没有住处，李清风直接让他们住在了二楼，那地方虽然没有床，但是总比野外或者桥洞好。
大夏天的，野外的蚊子能吃人，屋子里有门窗，最起码没有那么多蚊子。
又是一番感谢，李清风这才带着王为民离开西单门店。
在骑着自行车回去的路上，李清风嘱咐王为民明天给他们弄些生活用品啥的，不用去买新的，他那里的库存，或者他手底下的人用过的，只要是干净的就成。
这年头出来干活的人不容易，都是辛酸泪，李清风想着能帮点就帮点。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李清风每天都老实的在学校里给学生上课，偶然会去西单那边看一下，指点一下严大海装修。
至于产品那边，全是马文慧在弄，胡家宝下班后，也会去帮忙，李清风则是一点都不管，任由她们两个娘们折腾。
时间过得很快，学校这边也在即将放假前，迎来了公派留学选拔的最后一步，英语考试。
从校领导那里拿到了自己班学生的准考证，在准考证里面找到吴思敏的准考证后，李清风叹了一口气，将这姑娘的准考证拿出来，打算私下给她。
“老师，我不是自费吗？自费也要参加英语考试？”
在将准考证全部发下去后，又是董怡芬这个姑娘跳了出来。
李清风扫了她一眼，笑着说道：“当然了，这是出国留学，你以为是干嘛的？就算是自费也要看看你的英文底子啊，要是英文水平不行，你出去干嘛去？”
“啊，这个，我，老师，我你是了解的，我这个.”董怡芬听到自己也要参加英语考试，顿时羞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看了这姑娘一眼，李清风恨铁不成钢的说道：“现在知道自己学习不好了？也不知道当初你是怎么考上北大的”
“嘿嘿，我这不是懈怠了吗，我保证以后绝对好好学习”董怡芬讪讪的说道。
“明年就大四了，你还怎么好好学？学什么？”
对于董怡芬的学习态度，李清风很了解，和后世的自己简直一模一样，完全处于六十分万岁的一个状态。
“那现在怎么办啊？不会因为我英语没考好，就不让我去留学吧？”
“自费的对于英语成绩要求的不是那么严，只要及格就行，的成绩没有问题”
“那就行，那就行，吓死我了”董怡芬拍拍自己的胸口，引得一阵波浪。
在讲台上的李清风注意到以后，连忙移开视线，低声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心里却在暗叹，这姑娘还挺有料，刚开学那会没这么大啊，这三年里也不知道吃什么了？
嘱咐周末参加英语考试的学生好好复习，李清风给坐在角落的吴思敏使了个眼色，便收拾东西离开，回到办公室等着吴思敏上门找自己。
回到办公室没多久，办公室门口就出现了吴思敏那怯生生的身影。
“吴同学，你在门口等我一下”
此时办公室还有其他老师在场，为了帮吴思敏保密，李清风没有选择在办公室直接把准考证给她，而是让他在门口稍等。
在办公室里其他老师好奇的目光中，李清风从抽屉里拿出她的准考证，面色如常的走了出去。
“这个袋子里，是你的准考证，和文学院的学生一起考，那边没有咱们计算机系的学生”
“谢谢老师，我”
“行了，感谢的话就不要说了，赶紧回去备考吧”见到吴思敏一脸感激的样子，李清风连忙打断她准备说的那些感谢的话。
吴思敏没说话，抬头感激的看了李清风一眼，深深的一个鞠躬后，就要转身离开。
看着吴思敏那娇小瘦弱的背影，李清风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吴同学，按照你的成绩，大概率会选上，我还是想劝一下，留学生在美利坚的日子很难的，特别是你的性格，在美利坚可能会受到很多欺负，你并不合适美利坚，我建议你再考虑一下”
听了李清风的话后，吴思敏停顿了一下，缓缓转身，认真的看向李清风，坚定的说道：“李老师，我从四岁开始，就一直被人欺负，这么多年我都忍过来了，我很坚强的”
李清风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都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点了点头：“行吧，你心里有数就行”
说到这里，李清风顿了顿，继续说道：“等放假以后，你去研究所实习两个月吧，我和那边打声招呼，你在实习期间的工资会按照香江那边的正式员工发薪水，这笔钱会在你落地后，换算成美元给你”
“老师，我”
“行了，你老师我也没什么大本事，只能帮你争取到这些了，反正那些是香江人的钱，不拿白不拿”
李清风这一番话，把吴思敏感动的哗哗的，又是深深一鞠躬后，抹着眼泪离开了这里。
等吴思敏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李清风摇了摇头，前往研究所将吴思敏的事情说一下，顺便查看一下解码芯片最新的研***况。
“咦，咱们研究所怎么这么多人了？”一个月没来过研究所的李清风，见到研究所里坐的满满当当的人，诧异的向丁广清询问原因。
丁广清看了那边的一堆人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向李清风解释原因：“他们是科学院下属什么公司的，过来研究我们上个月搭建的网络”
是的，北大学校内，已经搭建了一个小型的内部局域网，连通了计算机研究所和微电子研究所之间的网络，可以实现两个研究所之间实时通讯，数据、图像资料的共享传输。
这个小软件是位于美利坚的计算机网络研究中心的试水小项目，当丁广清了解到这个项目后，便请求美利坚那边的同事来到北大，帮助研究所组建一个小型的封闭网络。
收到丁广清的请求后，美利坚计算机网络研究中心那边很给面子，当即派工程师拿着调制解调器来到四九城，帮助丁广清搭建了一个实验性质的封闭小型网络。
只是数据传输的比较慢，数据传输的时候，还没有找个跑腿把数据送过去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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